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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信皱眉道:「你又有什么毛病?」
「不是,这次真的不是,你相信我,先退出去再说,让我好好想想……」务相急道。
元信无奈的退了回去,连忙道:「我现在正在紧要关头,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务相道:「我那时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彷佛记忆深处一个模糊的影像,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我莫名的感到,那个人知道我前生的一切,知道我的身世,知道我的死……感觉他好强大,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我从未如此紧张,元信你稍安勿躁,不要轻易采取行动,容我再仔细回忆,对了,你能否用水晶项链中的灵力助我?」
「好吧,最多给你五分钟时间。」元信扫了一眼过几局对弈形势,走到无人的地方,将水晶项链戴上。
此时,连书诚平视着无心,心中反覆想着:「就算你能窥得我的思维,我一样能赢你。」
而无心却避开他的眼光,并不进攻,只在棋盘上用真气不停的写着:「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这局让我。」
连书诚却视而不见,心中只答道:「多说无益,一切但凭实力!」
无心抬头盯着他,做出一副不可理喻的神情,却只见连书诚一心专注的盯着棋盘,心无旁骛。
无奈之下,无心只得强振精神,全力与连书诚一较高下。
两人都是棋门新生代的佼佼者,此局无疑都是整场比赛的焦点,精采程度甚至超过了最后与元信的那一局。
在破坏者没出现之前,连书诚别无选择,他清楚的知道,目前谁都不可以信任,所以每战,他必尽全力,以便牢牢的控制稳定局势。
然而,这无心也非是等闲之辈,除开他那特殊的异能,也将玄空派技法的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
连书诚面临着出道以来最大的考验,每一步都弈得十分的艰难,就算是再沉稳的心态,在中盘之后,心中也不免慌乱起来。
就局势上看,无心略占优势,但连书诚一向善守,无心想要拿下此局,也需付出极大的代价。
在两人陷入苦局的时候,另一边那局,那个虚坛推荐的王业,竟将周雪琴战胜。
无心紧张诧异的向旁边瞟了一眼,接着,他做出了惊人之举,主动放弃了进攻,用剩余的棋子留下话来:「现在这样下去,我们两人必有一伤,既然你坚持,那我让你得胜。」
连书诚仍然没有理会他,而是认真对弈,直到此局终了。
结果,连书诚以微弱的优势胜了无心,成功的晋级决赛,一个小时后,他将与另一名八极门弟子王业,争夺唯一一个挑战元信的名额。
连续的几场比赛下来,棋手们好比是接受了车轮战术,而连书诚更是疲惫不堪,与无心那一局,他可谓是竭尽了全力,真元和灵力都过度的消耗,一回到休息室,他连打坐调息的精神都没有,倒下就睡着了。
此役过后,最高兴的就是苏杨,八极门是稳操胜券了,最郁闷的则是元信,因为务相还在为一些芝麻小事苦思,让他错过了了解无心实力的绝佳机会,虽然连书诚事后会详尽的描述给他听,但始终都比不上亲临现场观看的心得体会。
剩下的一个小时,大家都在无声中度过,谁也不想去打扰连书诚。
寂静,有时能让时间过得很慢,但比赛时间一到,脸色苍白的连书诚,还是被苏杨无情的从床上拖了起来。
相比之下,他的对手王业,早已坐在棋盘一边,精神饱满,神态自若。
「真是个超极变态的家伙!」元信指着王业,对连书诚道:「他同样是硬撼了周氏兄妹,却像没事儿一样,周氏兄妹应该不是鱼腩,只有一种可能,这家伙吃了兴奋剂……这局先别上,我找苏杨说说,先去查查那家伙的底细。」
第二章数世轮回
连书诚拍拍元信的肩膀道:「不用了,我还顶得住……」
「可是,有必要这样吗?」
连书诚笑了笑,对元信道:「跟你学的,难道要等到五十岁,才后悔现在没胆去拼一下吗?呵呵!别忘了,这些,都不过只是修炼的过程。」
元信听得直摇头道:「伙计,你走火入魔了!」
「这次棋逢对手,败了也值得!」连书诚笑着整整衣领,镇定的走向棋局。
王业起身,伸出手道:「还在虚坛时,就已听闻连兄的大名,还请连兄不吝赐教!」
连书诚回礼道:「好说!」
元信迫不及待的想上前观战,但务相那里还没有任何回音,他正想催促务相,却瞟见无心就在旁边不远处,正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心下一慌,侧过脸去,据说这样可以暂缓对方窥视心灵。
但他后来一想:「一味逃避,绝对不是办法,还不如直接了当的解决问题。反正比赛临近尾声了,再不试出无心的用意,恐怕就没机会了。」
于是他迅速调整心情,抛开杂念,转过头来,面对无心。
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对视,元信将灵力运至双眼,他虽不会读心术之类的异能,但起码可以吓吓无心。
与此同时,元信发现,那些玄空派的棋士们并没有因输掉资格而沮丧,反而更加聚精会神的盯着前方的局势,周氏兄妹也已隐遁于众棋士之中,再也分不清他们的位置。
元信心想,与无心对视完全没有意义,正打算回去再使「血咒追魂术」,而无心却在此时向他走了过来。
「他忍不住要行动了吗?」元信心在狂跳着。「如果玄空派的人同时出手,局势就很难把握了……」
转眼间,无心已来到他面前,不等无心说话,元信率先笑着拉住他的手道:「无心兄!走,我们去大厅喝一杯如何?我请客!」
忽然,元信的笑容僵化了,就在他刚说这话时。务相也同时说道:「元信,我想起那人是谁了,我想要与那王业对弈一局!」
「不是开玩笑吧!」
「不是!这事你必须答应我,很重要,有关我的前生!」听务相深沉的语调,感觉他吐出的每一个字,彷佛都经过深思熟虑。
无心见元信忽然僵立在原地,不禁提醒道:「元信兄,你不是要请我去喝酒吗?」
元信回过神来,干笑几声道:「哦,对不起!可我现在突然又不想喝了!」
无心又用那种出神的眼神盯着他看,元信心中一惊,当即也问道:「无心兄,还有事吗?」
「哦!没有,请便!」无心眼光一闪,笑道:「只是元信兄的思路跳得太快,让我一时无法适应而已。」
元信撇下无心,独自向连书诚走去。
务相不停的在叫着:「元信,快让我上你的身!」
「务相,你行不行啊,别只顾着对弈,还要引破坏者现身呢。」元信说道。
「行了,我知道!」务相似急不可耐一样,一直催促着。
「好了,好了,给你!像个老女人那样罗嗦!」元信抱怨着收神回窍,务相趁机占用了他的身体。
连书诚正用心思索着王业的出第一招,不料肩头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他惊疑的回过头来,却听元信沉声说道:「这一局,或许应该由我来!」
连书诚正想问话,见元信竟用一种特别的眼神盯着王业,心中一怔,想道:「这可不是元信的眼神,难道他……发现什么了吗?」
也不多问,起身让位。
这一举动,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不解,包括苏杨在内,她忍不住叫道:「元信!你到底想做什么?」
元信头也不抬的道:「没什么,只想和王业对弈!」
场内的棋士们都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苏杨是又气又怒,偏偏这时,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由着元信胡来,于是当场宣布道:「连书诚自动弃权,挑战赛提前开始!」
务相似乎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并不重新开始,而是接着连书诚的棋局就下了起来。
王业正想说明什么,务相却道:「怎么?你不敢挑战我元信了吗?」
王业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再上。
几分钟过去,两人你来我往,飞速的下了十余子,令人不解的是,他们均未使出半点异能,也不似用棋艺比拼,而似乎是用棋局在表达着什么。
元信躲在体内,早已憋得难受,但又怕自己的问题让务相分神,只得强忍着好奇,静静的看着两人「表演」。
忽见王业抬头,平视着自己,他那双眸子里,如一汪秋水,竟无丝毫波澜。
接着,两人对弈的手法变得更加离奇,他们并不按常理一子一子轮流布棋,而是随意从棋盒里抓一起一把棋子来,像猜子一样握紧拳头,相对悬在棋盘之上。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是在划拳?还是在猜子?晕!」
……
在场观棋的人,包括元信的元神,都在为两人怪异的举动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