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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再次抬眼望向黑衣女时,目光竟不由自主的在她全身各处大穴上扫来扫去,甚至还能模糊的感应到她体内的气息走向。
“是了!我的目光已经能跟上内息的速度,只是脑子里反应还不到位。”
他想到此时,猩红毛毛虫们已经毫不客气的侵入他的脑子里。
“啊!啊!”
元信摇晃着头部,双手不断撕碎身上裹着的床单,口里发出一次比一次凄惨的叫声,很快,他的上身便已是裸体了,身上还冒着红光,几乎变成了一个“红”人。
黑衣女被吓着了,忙道:“没想到,你得不到我,竟然痛苦到这种地步,欲火攻心了吗?不如……不如……我去附近城市里找几个妓女,来让你发泄一下?”
说罢,她竟真的转身就走。
“站住!”
元信暴喝一声。
她刚转身来,元信看清她正面身前的穴位,再也忍不住了,将自身体内狂乱的内息,完全的发泄出来。
那一刻,列车上两个瞎子相互刺穴的画面闪现过脑际。
元信也来不及多想了,内息每撞到一个地方,他便伸出一指,指向黑衣女身体上相应的穴位,当做出这个动作时,脑子里自然的闪现出这个穴位的一切作用和相关资料。
逼出了这种状态,元信更来劲了,他飞速的围着黑衣女跑了起来,从不同的方位指向她全身穴位。
他跑了几圈过后,黑衣女身上数百穴位都被他疯狂的点过,而正好配合了自身内息的运转,因此,他狂乱的内息终于逐渐的平稳下来,当他最后完全的控制住了内息时,猩红毛毛虫从他嘴里钻了出来,给他做了个“鄙视”的怪相。
“算你小子运气好,最后一刻,勉强达到了我主人的要求,我正式宣布,这个咒,被你破了!”
说完,它“呼”的一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元信紧绷的神经一下松了下来,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软倒在地。
在他倒下的同时,那黑衣女由于被他狂点了数个穴位,也“咚”一声倒于地上,人事不省。
元信坐在地上足足愣了有十多分钟,才回复了神智,他上前推推黑衣女,见她完全的处在昏迷中,已经雷打不醒了。
务相此时道:“你刚才也太狠了点吧,毕竟人家也还是个女生,你怎么能为了解咒,把别人当活靶子练?”
一听他居然还说风凉话,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元信心头,气得他破口大骂道:“务相!你这个变态的虐待狂,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给我下了这恶毒的咒,我至于这么惨吗?”
“喂!你可别血口喷人,当初你为了求我给叶家雯解咒,才同意这交易,你现在却又来骂我,真没风度。”
“你……”
元信气结,支吾了半天,又才道:“就算是交易,你也用不着这样恶毒吧?你看,我被这破咒折腾得几乎只剩下半条小命了。”
“呵呵!谁叫你整天不务正业,只想着怜香惜玉,恶毒点也是让你长点记性。”
元信赌气,不再理他,猛地想到现在的处境,心想:“此时不跑,再等何时?”
于是急忙推门出去,四处张望了一下,外面果然是月黑风高,寂静无比,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他正想一走了之,跑了几步,却发觉自己身上裹着的床单,已被刚才抓扯成了数个布条,挂在身上,简直像个乞丐。
无奈之下,他只得又返回屋里,望着躺在地上的黑衣女,他一咬牙,走上前,三两下剥了她黑色的外衣,元信此时也管不了许多了,费了很大劲,硬是将那小了几号的黑衣,绷在身上。
就算是元信骨瘦如柴,全身也被那黑衣绷得“凹凸有致,前挺后翘”,整张脸也因此憋得通红。
务相见他那样,笑得人仰马翻。
元信白了他一眼,转身看见地上躺着的黑衣女,此时,方才得知她的庐山真面目。
第七章逃之夭夭
黑衣女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也算是一个美人胚子,肤白如雪、模样乖巧,她静静的卧在地上,犹如沉睡中的小公主。
元信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过于粗暴,心中升起一丝愧疚,轻声道:“真的很抱歉……是那猩红毛毛虫让我变得疯狂,我那时完全失去了理智,全凭本能行事,以后若有机会,我会当面向你道歉……但或许,不会有那么一天了……”
说完,竟无耻的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这就算赔礼了。”
脑子里,不断传来务相的呕吐声。
接着,元信的目光转向地上的沉香木棋盘,问务相道:“务相,你说这沉香木棋盘有什么奇妙之处?”
“不过就是在对弈时,会散发出一股清雅的香味,能定人心神,助人驱散杂念,使之专心弈棋,此乃是棋具中的上品。”
元信定定的看着那沉香木棋盘:“我看不止这些,里面似乎还藏有更多的玄机……管他的,先打包回去再慢慢研究。”
他用剩余的布条将棋盘绑好,当翻到棋盘底部时,忽见下面写着一行用篆体写成的小字。元信不识,忙招呼务相来看。
“千年沉香、聚神凝魄、唯我八极、万古流风……”
后面的字,也许因年代久远,已经模糊不清了。
“啊!”
听到此处,元信惊呼一声,道:“这棋盘竟是八极门之物?”
“我怀疑这些黑衣人就是八极门的。”务相道。
“不可能,我曾数次偷听过他们的谈话,肯定不是八极门的人……而且,我却从这沉香木棋具上,想到了另外两件事。
“一是我们参加个人赛时被当作小偷囚禁,二是那三美来八极门释放了众棋手,听小雯说,那三美进来时,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而并非特意来放人的……”
“这两件事,分明就是风马牛不相及。”务相打断了他的思路。
“那是你太笨了,让我给你分析一下整件事。首先,是有人特意骗我们来参赛,是想趁机混水摸鱼来偷宝贝,但来时却被人捷足先登……”
“你是说……是黑衣人先下手,偷了这宝贝,而那三美却晚来了一步?有什么根据?”
“在我们去参赛之前,其实这棋盘早被黑衣人偷了,所以八极门分坛里才会空无一人,我们这群无知青年顺理成章的变成了替死鬼……
“另外,那三美放我们时,虽在表面上装成是误打误撞,但你不觉得很是蹊跷吗?我怀疑她们早就知道我们被困,也就是说,骗我们参赛的人与她们应是一伙的。
“至于这几个黑衣人,应该不会是专门抓我而劳师动众吧,以他们的实力,来一个便足够了。他们的主要目的,很可就是就是偷这沉香木棋盘的,然后……临时接到抓我的任务……”
“等一下,你说那三美为什么专门来抓你和小雯?黑衣人又为什么特意来抓你?有何用意?”务相皱眉问道。
元信沉思了片刻,说道:“黑衣人抓我,是想从我身上窥得八极门的布局方法,他们误以为我已经是八极门的弟子了。至于三美,那晚听美丫说,她们抓我,是为了给‘小主’吸食之用……”
“谁是她们的小主?”
元信摇头道:“她还没来得及说,就被黑老大打飞了。”
“我觉得……她们的小主,你一定认识!”
“你怎么知道?美丫也曾说过,是她们小主舍不得吸我,这才对我动了邪念的。”元信惊疑的望着务相。
“你想啊,她们为什么不抓连书诚,不抓比你更强的周氏兄妹和兰雪,却偏偏抓了你去?”
“谁说周氏兄妹他们比我强了?”元信不服气的道。
正说到这时,旁边那个黑袋子动了一下,务相指着那袋子问道:“这里面是谁?”
“我怎么知道?”元信不悦的指了指地上的黑衣女,对务相道:“你去问她吧,是她扛回来的。”
“估计情况和你一样,也是被抓来的某个棋手,我去看看。”
务相飞到黑袋子边上,刚想伸头进去看,突然猛回过头来,怔怔的望着窗外,接着大吼:“元信,有引擎的声音,剩下的几个黑衣人就要回来了,是时候跑路了!”
元信一听“黑衣人”三个字,急匆匆的就往外跑。
“只顾着和你瞎扯,连逃跑的事都忘了……”
务相提醒他道:“扛上这个人!”
“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元信回头急道。
“说不定能从此人身上找到更多的线索!”
元信听得愣了一下,咬咬牙,跑回去用力将黑袋子扛在肩头,然后左手夹起沉香木棋盘,一头扎入夜色之中。
藉着月光,元信也不管方向,埋头一路狂奔。
那些黑衣人的能力,他是见识过的,耳朵比狼还长,鼻子比狗还灵。
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停的奔走。
肩上扛着那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