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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如此说来,倒是我误会了二爷,就不知二爷准备用多少银子买下这花茶的烘培工序与方法?”春歌眉梢轻挑,话语中夹杂着一丝微不可查的讥讽。
“十万雪花银!”柳墨白一边说着还不忘拨动着手中的茶碗中的茶水,仿佛这十万两白银是何等大的一笔巨资般,说得那么煞有其事。
“哈哈,二爷真是爱说笑。这十万雪花银听着是不少了,可是对于花茶的利润而言,这根本难抵万分之一。”春歌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会吗?我怎么不觉得少。毕竟一块肥肉盯得人多了,就免不得要花费些心思打点一番,这一打点后,能够剩下多少自己吃,可就难说了。”
“二爷虽然说的没错,可是,眼下这块肥肉,可不是小呀。难道二爷就只打算出那么一点点代价,就妄图私吞不成?”春歌冷冷的反问道,一双美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柳墨白,眸底深处隐约跳动着一丝怒火。
自作自受的柳如梦
“顾春,顾二少爷,你若是个聪明人,就该做聪明事,别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便断送了让你后悔莫及的东西。”柳墨白也不在与她虚以委蛇,毫不客气的当着张博的面,说出威胁的话语。
“二爷这是在威胁我咯!”春歌眉头微蹙,沉声问道。
“正是!”柳墨白想也不想的答道。
一时之间,气氛瞬间陷入僵持。
春歌抿紧唇瓣,用理智按耐着胸口快要沸腾的波涛,努力维持着表明的平静,与柳墨白两眼相视,丝毫不退让。
“二哥,你何必跟这个不识好歹的人继续说下爱去。这是世上,只要是咱们柳家看上的东西,还有谁人不给吗?”柳如梦突然的闯入,打破了厅中的坚持,却也让春歌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
“如梦,我不是说过,我在这里的时候,你不要过来打搅吗?”柳墨白面色一沉,不喜柳如梦在这个时候,打乱他的计算。
“二哥!”柳如梦跺了跺脚,脸上带着几分不满的嗲声说道:“人家这不是为了帮你嘛。更何况,不过是个小小的顾家,没权势没背景,不过是靠着独一无二的生意,方才有了现如今的境况,你跟他客套那么多什么。让他乖乖跟那个古歌将话说清楚,将花茶秘方道出,不就得了,何必做得那么麻烦。”
柳如梦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明显激怒了柳墨白,却见他脸色随之一沉,冷喝道:“够了。这件事情我自由主张,容不得你在此指手画脚,给我出去。”
“二哥……”柳如梦面目委屈之色的望着柳墨白。
“出去。”柳墨白冷喝道,丝毫不留情面。
被柳墨白平白无故骂了几句的柳如梦,只觉得心中倍感委屈,狠狠一跺脚,便奔出了客厅,与正朝客厅醒来的伊舞撞个正着。
“贱人,不长眼呀。”在柳墨白处受了委屈的柳如梦待到看清与自己相撞的人是张伊舞之时,不由伸手一巴掌就朝她脸上一扇,留下了一道鲜红的掌印,狠狠刮了唇角流血的张伊舞一眼,冷哼一声后便扬长而去。
又见伊舞
无端被柳如梦撞了一下,还挨了一巴掌的张伊舞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腥甜的血渍,望着柳如梦扬长而去的身子,缓缓掏出帕子轻轻擦拭着。
只见她顺着柳如梦来时的方向望去,却是她此行正要去的客厅位置,不由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
将唇角的血渍擦干净之后,张伊舞扭动着婀娜多姿的身姿,踏入了闲人免进的客厅,一眼便已看见了那与当初万芳斋之时,有过一面之缘的顾家大小姐的二哥顾春脸色不太好的端坐在一旁。
再看看主位上依旧淡定自如的柳墨白,先是朝春歌点头示意后,方才朝柳墨白行礼说道:“伊舞见过柳二爷。”
“你便是伊舞?”柳墨白抬眼上下打量着张伊舞,话中似乎意有所指。
“二爷心中其实应该是想问,伊舞是不是这尹临城中那位颇负盛名的烟花女子——紫月吧。”张伊舞丝毫不曾因为自己的那个身份而又一丝局促,反倒是有着几分引以自豪的态度。
柳墨白并不急着答复张伊舞这个反问,反倒是将目光转向春歌的身上,开口问道:“顾公子似乎对于伊舞的那个身份,丝毫不在意呀。”
“我为何要在意?难道就因为伊舞小姐除了是张家小姐之外,还是个青楼女子这样令人矛盾的身份,就该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她,又或者是用特别的态度对她,才算是正常吗?”春歌抬眸望着柳墨白反问道。
“既然你不介意,有件事情,我倒是想要跟你说说。”
“与伊舞小姐有关的吗?”春歌眉梢微挑反问道。
“听你口气,似乎知道点什么。”柳墨白不由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望着春歌,如此说道。
“听舍妹说,张家曾经有意让伊舞小姐给我当妾侍,只可惜,我顾春一生只娶一个女人,断不会要什么妾侍。若是二爷是为了此事唤了伊舞小姐来此,就不劳二爷费心了。”春歌不等柳墨白开口,就已经在此事的任何可能性全数扼杀。
识时务?冷笑!
“那真是可惜了。”柳墨白语带可惜的摸了摸下巴,接着说道:“既然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伊舞,你就先到一旁坐会,我还等着顾公子一个答复呢。”
春歌见柳墨白如此一说,心知今天来此是不可能为自己谋得任何转机,若是不给个答案,恐怕这张府也不是给他这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沉吟片刻的春歌,先是定了定神后,最终抬眸望向柳墨白,缓缓开口说道:“顾家这边我可以做主,不过,古歌那头,需要等到他归来之后才能够给你答复。”
“那也行,不过,为了表示你的诚意,如今你所有的花茶存货,都按照我最初给你的价格卖予我,明日我便派人去万芳斋取茶。”春歌话音方落,柳墨白便已给出了反应。
“最初的价格?”春歌眉头微微一皱,忙问道:“是中等二两,上等二十两,上品二百两每斤的那种价格吗?”
“不。最初的价格,自然是一……”柳墨白点到即止的答道,却也表示了他不会给她任何转回余地的答案。
“好吧!我会让人准备的。”时不与我,反正此刻顾家的钱即便什么都不做也能够好好的生活数年,这花茶生意即便送他也无妨。
“果然识时务,希望咱们以后还会有合作的一日。”柳墨白见说了那么久,春歌总算是应下了此事,不由心情大好的笑了笑。
“那顾春就先行告辞了。”春歌说着拱了拱手,朝身旁的小九唤道:“小九,咱们走。”
“且慢!”柳墨白不等春歌二人迈出一步,便又开口唤住她。
“二爷难道还有什么吩咐不成?”春歌回身望向柳墨白,清冷的嗓音从口中吐出,隐在衣袖下的双拳,早已紧握成拳,足见她应付柳墨白的耐心也用得差不多了。
“吩咐倒没有,只是劳你代为转告古歌一声,我柳墨白的耐心有限,别让我等太久。”柳墨白轻敲着桌面,唇角微微上扬一抹诡异的笑意,凉凉的说道。
我也不愿呀
“是!”春歌沉重的点了点头,再也不说什么便离开了张府,上了停在府外的马匹,扬长而去。
至于柳墨白找张伊舞有什么事情,对于春歌而言,却不是她要关心的问题。
从张府出来之后,春歌没有会顾家宅,而是直奔茗芳斋四楼,将四楼的所有泡茶丫鬟轰走,命人去将外出的杨安与锦娘二人找回来,而她则在四楼候着二人。
九娘见春歌心情不好,特意为她冲了一杯花茶昭雪,希望这拥有宁神功效的茶水,能够平复春歌略显凌乱的思绪。
“春歌,别因为那个柳墨白气坏自己的身子,那多不值得。喝口水,消消气。”九娘坐在一旁,笑着劝慰道。
“唉,九娘。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一股无力感忽然从春歌的心底冒出来。
“不会呀。最起码,你在面对柳墨白之时并未有任何冲动的表现。虽然多多少少泄露了一丝心中的不满,却是正常。若非如此,恐怕那柳墨白还不相信,你是真心答应他如此无礼的要求呢。”九娘温柔一笑,如此安慰道。
“看来,我对于很多事情都还是太嫩了点,沉不住气,想得也不够周到。甚至于,患得患失的毛病,也不知在何时染上了。”春歌颇是无奈的苦笑道。
“人无完人,任何人考虑事情总有不全面的地方。若是换作我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