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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起争执
上官昀望着如此的春歌,最终叹了口气,退一步说道:“你不愿意离开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必须让我来替你照顾锦文。一来锦文的眼睛失明行动不便,若是遇上危险说不得还会因此拖累你,给你带来危险。为了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觉得身为姐姐的你,就更应该答应我的建议。毕竟,这样的决定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他都是最好的选择。当然,若是你不愿意与锦文分开,那就跟他一同随我离开这里。也未有如此做的你,才算是一个合格的姐姐。”
听着上官昀的话语,春歌心中微微挣扎了片刻后,却无奈的发现他说的一点都没错。
她在一开始的时候就错了,虽然那个时候放开锦文的手对他会是一种伤害,但是,却不至于将他带入危险之中。
若是连锦文都出事了,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想通这点的春歌眸光微微一定,开口说道:“你说的没错。我不该让锦文卷入危险之中。只是,若我将他托付给你,你又准备如何处理锦文身份的问题?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上官家不可能包容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在自己的家中,而我更不愿意锦文因此而受到不该有的伤害。”
“这点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受到一丝伤害,若是你不相信,我可以向天发誓。”上官昀说着做出了一个发誓的动作,却被春歌制止。
“我相信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告诉我,你准备如何确保你的承诺。”春歌如此问道。
“我准备让锦文以义子的身份进入上官家。”上官昀缓缓道出了自己的决定,却令春歌心中微微一惊。
“不行,这绝对不行。其他人如何想我不清楚,但是以早已盼望多年,想要孙子的父亲而言,他一定会将锦文当成你的亲生儿子,天知道那个时候会惹来什么样的大麻烦。”春歌略显激动的说道,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对上官杰的称呼,已然引起上官昀的注意。
锦文的去留
“这样不是很好,反正父亲已经盼了孙子多年了,如此一来也算是了了他的心愿。顺带也让你二哥不至于为了躲避父亲的逼婚而有家不敢归。”上官昀眸光微敛,一瞬不瞬的盯着春歌如此说道。
“二哥的逃婚根本不能成为你的借口,更何况,你如今那么年轻,还是有机会生下子嗣,绝对不能……”说至此的春歌话语哑然而止,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一时激动,似乎泄露了太多不该泄露的事情。
“这又何妨?我既然能够提出这个建议,自然有自己应对的方法。你安心的将人交给我便是。更何况,锦文成了我的义子,万一晋襄宇失败了,我还能够以上官家长子的身份,恳求陛下。我相信陛下多少会考虑一二,说不定会答应恩赐无止水给锦文。难道你不觉得这也不失为一条退路吗?”上官昀佯装不曾注意到春歌之前话语中的漏洞,言辞恳切的劝道。
春歌见上官昀并未注意到自己的失误,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却也细细思量了一番,最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一点都没错。
“你要考虑清楚了,一旦你如此做了,就要有心理准备,应付接下来可能会因此出现的风波。”春歌闷闷的说道,那口气带着一丝不甘的挫败感。
“放心,我好歹也是上官家的长子嫡孙,当朝最年轻的二品官员,有什么阵仗是不曾见过的。在无止水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一定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弟弟。”上官昀说着伸手拍了拍春歌的头,那轻柔的动作一如往初般满是宠溺的意味。
“既然你都不嫌麻烦,那我会尽快送锦文过去。”春歌低着头说道。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你今日就与他说清楚,我也好一并带回上官家,也算是为你减了一个负担。”上官昀如此说道。
“嗯。”略微沉默片刻后,春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与上官昀约定之后,春歌便带着他离开了金露苑回了晋襄烙的院子,寻到了正在与晋襄烙他们有说有笑的锦文。
其实,今日之事我早有所料
“哥哥,你回来了吗?”锦文笑容灿烂的说道,凭借着敏锐的感官奔到了春歌的跟前。
“锦文,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春歌开口说道,望着锦文的眼神带着一丝不舍。
“哥哥,你怎么了?”明显感觉到春歌异样的锦文,略显紧张的扯着她的衣襟问道。
“襄烙,小路,你们可以回房一会吗?我有事情想与锦文谈谈。”春歌朝着一旁的晋襄烙主仆说道。
“是,老师。”虽然不知道春歌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是晋襄烙二人却还是顺从的回了房。
待到二人都关上房门之后,春歌方才开口说道:“锦文,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他是我刚认的哥哥。”
“锦文,我是上官昀。”上官昀蹲下身子摸了摸锦文的头,温柔的说道。
“上官哥哥,你好。我是锦文。”锦文凭着感觉朝上官昀微微行礼说道。
“你以后不能唤我哥哥,而是要改口唤义父,或者父亲也行。”上官昀轻声说道。
“你是哥哥的哥哥,自然也是我的哥哥。为什么我不能唤你哥哥,反倒是要唤你作义父?”锦文满是不解的仰着小脸问道,一双早已失了神彩的眼眸,空洞的望着上官昀。
“这个……”上官昀犹豫着望向春歌,俨然是希望由她来说明。
“锦文,我准备让你跟着上官哥哥一段时日,因为上官哥哥家有些特殊,所以,只能让你以这个身份进入他家。不过,你可以放心,一旦医治你双眼的药到手之后,我就来带你离开。我可以对天发誓,一定回来接你。”春歌蹲下身子,握着锦文的双臂,说出口的话语中满是浓浓的不舍。
沉默片刻的锦文,微微眨了眨那双失了光明的双眸,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开口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也知道自己不该任性的继续留在你的身边。”
“对不起,锦文。”春歌略带哽咽的说道。
锦文摇了摇头,“不,你没有错,也用跟我道歉。真正应该道歉的应该是我。”
锦文的离去
话音微顿的锦文,忽而露出一丝不符合他年龄的苦涩笑意,接着说道:“其实,早在沐园发生那件事之后,我就已经考虑跟你说要离开这里的事情。只是,多日来的平静日子,让我舍不得离去,方才没有开口提起此事。”
“锦文……”春歌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锦文的小手捂住了嘴巴。
“锦文会与义父离开晋王府,因为锦文知道,你不会丢下锦文不管。更何况,你做得一切都是为了我,而我也不希望你因我遇上危险。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当事情解决之后,一定要来接我,我会等你,一直等你的。所以,你不能让自己有事,知道吗?”
听着锦文的话语,春歌的眼泪反倒是不受控制的滑落下来,正巧滴落在他的小手上。
“真是的。你都是大人了,怎么还那么爱哭。”锦文笑了笑,小手在她脸上一阵摸索后,为她温柔的擦去眼泪。
“我答应你,事情一旦结束了,我就来找你,永远都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我发誓,对天发誓,若是违约,我便……”
“不用发誓,我相信你。”锦文五指按在春歌的唇瓣上,笑着应道。
得到锦文的应允之后,春歌便稍微解释了一番上官昀的身份以及他即将前往的地方的事情,在确定他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之后,春歌便回房为他收拾行李,并且将夜留下的药交给了上官昀,交代了他需要注意的事宜之后,方才与晋襄烙他们道别。
就在晋襄烙二人得知锦文被上官昀收为义子,并且马上就要离开晋王府的事情后,虽然二人都很不舍不得锦文的离去,却还是给了他送去了二人的祝福。
待到上官昀带着锦文离开晋王府,并且回到居住的院落之后,晋襄烙与小路方才抱着春歌的身子哭了起来。
望着嚎啕大哭的二人,春歌不禁露出一丝感动之色。锦文虽然与二人相识不过半月有余,却已经建立起属于他们的友谊。
风波再生,暗涌起
此刻见二人哭得如此伤心,足可见二人对于锦文的离去是何等的不舍。
哭的累了,二人反倒是就那么抱着春歌的身子,在院中的石凳上睡着了。
在锦文随着上官昀离开之后,春歌便托人关注着上官家那边的动静,而失态的发展也如同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