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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的手按在身体两旁,胸压覆在他的腿根,我坚定地将这项发掘工作进行着,耳边激烈的抽气声传来,让我的速度由慢至快,不断增加的压力、轻舔的舌尖,让他抑制不住地大喊,自床上弹坐起来。
“夏儿……夏儿……”带着激情中的颤音,他的手在我脑后不停地揉捏,沉重地鼻息中,他终于用手抬起了我的头,搜寻许久的唇终于吻到了我的,“上来、快上来……我、忍不住……”
准备准备
于是,我就那么轻易地相信了他这句从未出口的“软”话,最后汗水淋漓地伏了在他身上,轻咬他的下唇,“你……骗人。”说着手臂拽住他用力向里一翻身,“你来,我躺着。”
他微愣地看着我,眼神愈来愈幽深。这男上女下的姿势绝对不是女尊国度里可轻易用的,我时常很认真地想,这也是这里生育率低下的原因之一吧。除此之外、女子奎水短则半年长则一年来一次的规律,也是“祸”首,但我对这规律很是喜欢,想来这里的女人也不会有愿意月月来点不爽利的日子的。
“嗯?累了?”我微挑起眉梢问,话说沈言楷在床上一直很守礼的,虽然花样并不少,但被这朝代严格限制的,他都很谨慎地遵守着。深感现在他这个样子很不错,先前被诓骗的感觉顿时轻了不少,抬头轻咬他的胸肌、腰下再一用力,他终是喘出了声、律动起来。
那晚,筋疲力尽。沉睡前,听到他在我耳边说了什么。悔?不能忍受?我浅浅笑着往他怀里缩了缩睡了。
迷迷糊糊地听到门外声响,才睁眼又被他轻拍着哄下睡去,再醒来已是阳光明媚。挥弦飞快地让人端了热水进来,服侍我洗澡更衣。瞧她满脸讨好的神色,也就暂且随了她。
“公子呢?”想起昨晚沈言楷说今日要走的,忙问了。
“在前院招呼着呢。”她边给我整着衣袢边回答我。
嗯,昨晚那场估计他也得先歇歇,看他还愿意将我让了出去不。嘴角不禁带了点笑,心情好了些,“谁来了?”
“今日前面送来不少贺礼,都是恭贺小姐高升和……娶新夫的。”她怯怯地说着最后三字,唯恐我又怒了。
见我果然神色一顿,她的头立刻又低了三分。“小姐,大人的帖子已经发出去了,您……当年大小姐也……”
“我知晓了。”冷冷地打断了她,仔细看了眼屋子四角,发现果然已干净了不少——沈言楷的东西都搬了。“公子搬哪里了?”
“东面枫溪园。”
“哼!就让她们整去吧,我马上要出门,你现在就去同公子说,让他安排。”
她点头称着“是”;便要转身;我想起萧临云还一人待在间黑屋子里;忙又唤住她:“我记得西边是有个长久居的小院;你让人就收拾出来;我即刻要用。若有不明白的你先问了公子身边那个长义。”
“好的;小姐放心。只是小姐;您这院子打算让谁住?奴婢好注意着布置摆设;免得心里没底失了礼数。
我顿时被她给问住了;什么人?身边的侍卫住那么好的地方?我招招手;她很配合地附了过来。我故作神秘地小声在她耳边说:“挥弦;你有没有偷偷藏过哪个不是你夫郎的美貌男儿?”
她顿时瞪大了眼;“小姐!”忙又收低声音;“您这是要私下纳……”我忙打断了她;挥手让她快去;“你知道便好;可莫让其他人再知晓了;尤其公子和母亲大人那里。”
看着她神色兴奋地走了出去;我暗自叹息:挥弦;看在你跟了十多年的份上;我给你机会了;莫让我失望。
小坐片刻;门外便来人送进餐点茶果;我看着其中一个甚是眼熟;“步丫头!”
“主子。”她乖巧地过来行礼;看来沈言楷也是信不过挥弦。我上下打量着她;才一月不到;她倒是又长高了些。“呵;你何时到的?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却见她顿时红了眼圈。“主子;”说话间人已跪了下去;“你以后再不要抛下奴婢了;奴婢情愿挨打挨骂不吃饭;只求您不要不要丫头了……”
我被她这副委屈的模样和连篇的“不要”逗得想发笑;再一想当时也的确没来得及和她交待一声;估计这小女娃当时是急坏了;忙拉了她起来;哄着说:“这不又见到了么;莫难过了;以后你还是跟着我。”说完怕她还纠结着;便立刻转身端起碗筷吃喝起来。虽是同样四小碗八小碟的清粥小菜;风味却是不同;这新请的大厨果然不错。
见她已神情平静了下来;只专注地为我递水送碗;我才正色地问她对这里的布置和人可熟?她倒是很高兴兼自豪地回答说:“主子放心吩咐;丫头定能做得让主子满意!”
我微笑;这孩子人虽还小却也算机灵;便问了她这里哪个院子清静又不用重新打扫的。她低头略想了下;说原先这上房东北不远有个小院子;本来给雕刻的手艺师傅住着的;如今已完了工、人刚走;却是清静也无须怎么收拾。我听了自是高兴;让她过会儿去看看;随便换了那里所有的床褥细软、多添些精致的物件;她也不多问只连声答应了。
说完这些;我却是叹气;弄是弄好了;只不知他肯不肯住过去。今日便要去见他的母亲大人;本该拖了他同去;却又担心他身体。
“大人;”正想着;他倒是自己到了门外;”马车都已备好;公子说去哪里、何时出发要问过您。”
这沈言楷昨晚说会派人随我去;敢情还是派的他!不过听他声音已平稳如常;是沈同学私下给他治了?哎;那就先不管了;正好一同去吧。
交待了步丫头我出了门;抬头看他;他却只顾低头往前走;好在他脚下虽有些虚浮;却看不出大病中的样子。我也不多话;只硬拉着他上了马车。“去宰相府。”我吩咐着;手同时飞快地抓住旁边待要站起的这人。
“临云;你且安心坐着;这劳什子面皮也给我卸了吧;你现在这模样;若说自己是那音圣萧临云;人家还会说你冒充求名呢!”
手下按着的身体一颤;我忙放柔了声音:“我在地室中了阴力之时;比你现在可要丑了百倍;当时你都能忍得;现时我又怎会嫌你貌丑?”说罢;人已贴了上去、掀了那张很不养眼的面皮。
红妆十里
他下意识地向一侧让着,别过了半边脸:“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我原本有什么不知道的?”我靠上身后的软垫,懒懒地叹着;“嗯,这垫子挺舒服,里面衬得什么料?”
“……于兮……”他低吼,却没有底气,身上的伪装顿时有崩溃的趋势。
“很好,终于叫我名字了。”我脸色一正、坐直了,“那我也不和你绕圈子,我告诉你——这没什么!慢慢调理就是,谁都会生病,谁都会老!我介意的只是你不让我知道!”
他的脸色变换着,眼神里闪过痛,“你果然知道了……”
“临云,”我忙抓住他的另一只手,“我们以后会有很多好日子,多想想以后好么?你若真在乎我们以后的日子,就好好地对自己,别再折腾自己!”
“以后?”他皱着眉头,身上的肌肉紧绷,神情开始烦躁,“还有以后么?”
“有!”我眼睛紧紧盯着他,绝不轻易眨眼。瞧着他在我的注视下逐渐平静,心头略松,刚想再说话却觉身下马车一震,似是急急刹了住。
“大人!前面道路被人群堵着,马车行不过去。”
“且派人去看看前面什么事,若一时半会过不了,就换条道。”我随口吩咐着,又转回头去看着萧临云,“临云,我喜欢你原先的样子,我想你弹琴给我听,我想你象以前那样看着我笑。等见过你母亲,不管她说什么……”
“大人,”我的话被打断,“前面是秦家循制往大人府里送嫁娶之礼的队伍,因为队伍长,百姓们正围着看呢,把路都给堵了。”
我皱眉,秦无伤你非要弄得人人皆知不可么!“换道!”毫不犹豫地说着,外面的侍卫却“吱唔”着没有答。
“怎么了?还有何事?”
“大人,听说这队伍少说也有六、七里长,小人怕换道也是走不了。而且如今这四周也都涌了人,若要马车调头,恐是不易。”
我探头向车后看去,果然已不少人站在了那里,这般等下去,恐掌灯时都未必到得了地方。咬牙切齿之时,耳边还不时传来他们兴致勃勃的议论。
“……”
“这秦家儿子的排场倒是不小!”
“富商能与爵府攀亲,自然是要摆足了阔的……”
“王二小姐身份尊贵为何要一商家之子?”
“哎,那不是为了羞辱自作多情的突厥王么……”
“……”
一拳砸向车框,“留一人在此看车,其他人步行,半个时辰之内定要到了相府。”我冷声地道,拽着萧临云,自车内跃出,腾挪间越过人群站上了街道两侧的屋檐。脚下顿时喧闹声大起,我抱拳一揖:“在下尚有急事,得罪了。”言罢,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