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说到一半,门外一阵“噔、噔、噔”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嘭”的一声响,雅座门已被人一脚踢开,那刚走过去想看看发生什么事的小二顿时给撞到了一边,捂着脸直呼痛。
“这个雅间立刻给本小姐清出来,整个客来居也就这间看出去的景致最合眼!今日里好不容易请到贵客,可不能怠慢了!”一个年轻的女声在那里叫嚣着,每说一句都有人在边上忙不迭地答应着,迅即就有人朝我们走了过来作揖:“这位小姐,真是抱歉,今日林小姐有贵客宴请,可否请两位屈尊到隔壁雅间用餐?今日餐费减半可好?”
呵呵,难得出来吃顿饭,还会有不识相的跑来抢座,真要怀疑这都城的馆子和我是不是都犯着冲,似乎就出来过那么两次,而每次总会生点什么事出来。
斜一眼这长揖到底还有些发抖的老儿一眼,嗯,这人态度倒算不错、该也是怕了那什么林小姐才不得不如此。自己本也无所谓景致如何,只是想寻个清净,于是轻拍沈言楷的手笑道:“减半么?那么咱们就挪挪吧。”说着拉了沈同学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慢着!”一声“娇叱”在我们走到门口同那所谓的林小姐相错而过的时候响了起来,“你,抬起头来让小姐我看看!”我愕然抬头向着这声音望去只见一双十年华、颇有点姿色的女子正翘着兰花指对准了我的小沈同学。
咦?我们都让了地方了,怎还如此不依不饶的。 捏了捏沈同学的手安抚了一下他的怒气,正打算不理她向外走,这女子却已等得很不耐烦:“看你长得不错,哪家的少爷?今日你便留在这里伺候贵客!”
“咳……咳……”我顿时被自己口水呛到。竟然沈同学在都城还会被人当众调戏……我真的显得如此无能软弱么?!用力拽住他的手,“咳……这位林小姐,他是……咳……他是在下的夫郎,小姐若想留他在此……咳……怕是不太妥当。”
“是你夫郎又如何了?”她双眉立起、两眼瞪圆,“本小姐看得起他让他留下,自是少不了你家的好处,你且先回家去候着吧。”
嘿,这真是奇了,还有人这么明目张胆地大白天强抢男人,看架势还是平日里做惯了的。何况今天我们两人虽没穿金佩玉但好歹这身衣料也不便宜,又是吃得起这都城第一名店最好雅间的主,她竟一点顾忌都没有,看来她的贵客身份真的是很“贵”了。再说,沈言楷样貌是俊但从上到下丝毫不带柔美之气,如今还有伤在身气色不佳,能被人一眼瞧出他的好来还真是眼光“毒”到,心里不禁更是好奇那贵客究竟会是什么人。
“啊,如此的话敢问小姐究竟是怎样的好处、多少银两呢?”我眉开眼笑地问,“可是现在就能取了走的么?”
顿时周围静了下来,那林小姐似也呆住,两根眉毛立在那里微颤,估计至今还没谁会这么回答她的。
“哎呀,”我牵着沈言楷的那只手猛地传来一阵热气,顿时让我烫地大叫出声,转脸见他低着头、混身似已怒地在抖,只能撇撇嘴心里暗骂他小气,“不过在下……还是有件事得先说明了的,呃……我家夫郎自小得了个病,见了陌生的'美貌'女子在他面前说话便会闭气晕厥过去,不知小姐的贵客可会接受否?” 说完,我用万分诚恳地眼光瞧着这林小姐,可惜没等到她回答,只听她身后的仆人一阵低呼……果然,我的言郎已满脸铁青、“晕”了过去。我忙扶住了他、连声呼唤,“相公、相公……”
“罢了罢了,这样子怎见得了贵客,还不快快给我送了出去!”林小姐终于清醒过来,微恼地说着。
强忍着慢慢走到楼梯下就被沈言楷一把甩脱了手,可我却再控制不住自己,在走道上就捂着肚子狂笑,今日出来本是心情郁闷,如今这般被这宝得不得了的林小姐一闹,心情倒是突然好了很多。可惜笑没几声便被耳朵边冷冷的声音吹得打了个寒战:“真的那么好笑?为夫都晕倒了,也不见夏儿来关心,夏儿不怕就这么穿帮了?”
“咳……咳……对不起……相公,难为你能配合地如此默契,根据你一贯的本事和表现,为妻当然知道你一定没事的……”
“难道夏儿不认为是真的晕过去了么?……”更冰凉的寒风吹了过来,我顿时僵愣了住,不会吧,真晕了?
“给气晕的!”这咬牙切齿的声音已是自远处传来。
“啊!”我回过神,忙直起身子快步追了上去,“等等我么。”一探手抓住他的衣袖,立刻整个人倚了过去,顺势挽住他的一条胳膊。“真生气了?我只是想能借这机会好好探听探听罢了。你不觉得这林小姐和她的贵客都很……奇怪么?”
“唉,夏儿,想知道一件事情其实有很多种方法的,不用非得把自己‘卖’了。”他无力地翻着眼。
只是这样比较新鲜些么,还没想过你会被调戏的说,不知这伎院的后台大老板被人点出了台会是个什么样子……,当然这些想法是打死都不能说出来的。“是哦,以相公的背景身份,定然有更好的办法,不如拿出来让夏儿我看看?”说完暗自鄙视一下自己。
不同往日
“真的要看?”乌溜溜亮闪闪的美目望着我,我点头。
“一定要看?”我呆呆地点了点头,只觉得沈同学说这句话时的声音很有些古怪,似乎和平日的语音语调不同,但到底不同在哪里倒是一时说不出来,感觉、感觉好象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是性感,正自疑惑呢,那盯着我的一双美目似突然散出迷朦的光晕,魅惑而……荡魂……我的脸和鼻子猛地一热,天!这是什么状况?不是要流鼻血吧,小沈同学何时变得如此妖魅诱人、秀色可餐?
不对,很不对!定是有古怪!虽然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可真要转开眼去却是怎么都不行,无奈间用力拿指甲掐了下自己的掌心,微弱的疼痛传来、终于让自己的一只手能慢慢抬起、移到自己眼前,挡住这摄人心魄的目光。
闭上眼,深吸口气定了定神,确保自己已从非常状态中恢复了正常,立刻翻脸:“你、你、你竟会这些个邪魅功夫!……还敢对自己的老婆大人用!今晚回去举瓦片!”
不过吼归吼,眼睛是再不敢正视他了,心里哀叹:本来光他那又臭又硬的脾气我就已制不住,没想到他还留了那么一手,这种“勾魂大法”若平日里冷不丁地拿出来对我使,我还不是什么都答应了他?自己被他卖到爪哇国去恐怕还会帮他数钱,……太可怕了……平日里一点没发现,现在突然用了出来是在告诉我他从来也没逼迫过我做不愿意做的事吗?
发狠咬牙:“沈郎瞒着为妻的东西可真是不少,今日若不即刻立下重誓再不使用此邪功,我、我……”
狠话还没说完,挡在眼前的手已被某人拉了下去,赶紧闭眼。“夏儿刚才想让为夫留下,难道不是为了看这些?”清冷的声音已恢复到了平时的状态,但我觉得自己的脸更热了。
难怪当时那大小姐说他手下把皇帝都迷得分不清方向……想到那女人心里又不禁涌起点火来,正想把这火都抛了出去张口训他,就听他又开了口:“我沈言楷对天立誓,自今往后若再对夏儿使用这等邪魅功夫,天打雷劈。”
他的嘴贴着我的脸颊微微开合着,声音虽然很轻但已足够我听得清清楚楚,心里顿时松了些,嗯,这还差不多。不过即便如此,回去后还要好生套问他。
忽然身子一轻,张开眼向周围看去,才发现自己已不知何时到了一间极其雅致的房间里。
屋子四面满墙都是华丽细腻的月牙白缎子,上面洋洋洒洒地绣了整整一幅这时空的“清明上河图”,排针细密、针法多变,让人一眼望去便有强烈的浮雕感,啧啧,这可算得上是我所见过的最奢华的墙“纸”了。走到屋子中间,双脚所触之处一片柔软,低头仔细看去却是铺的这时非常少见的整张波斯手织地毯(呃,那时候好象也没机织的),一张古朴的镂花桌案、围放着三五个香草编成的厚圆蒲垫……唉,可真是个享福的好地方。
正自为这房间的布置叫好呢,小沈同学已就地坐了下来,“夏儿不觉得饿么?”说着顺手拉了一下桌案上方悬着的金丝绳。
“你把我带到哪里了?”我依样坐下,顺势将两腿平放又往前用力地伸了伸。
“……自己的地方。”
哎?好象某人在说这话的时候小白了我一眼?……难道是我该知道的么?
外边传来轻轻地叩门声、三下即止,歇了片刻、一个有点眼熟的身影带着两个小仆端着盘子走了进来,只是这三人的一步一行都是谨慎之极。等这一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