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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甲车与全副武装的兵士肃然离去,不知道这密密麻麻的数千名官兵是什么时候来到,又是为何而去。
万兴舟对集团各部遥控指挥了一番,让松涛差龙呤宫高手盯紧卫兰克,和向羽青慢步赏雪,看到从村中涌出的乡民,吩咐连队跟随大部队离开,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这时戏已演完,没有必要再滞留军队,心头也轻松起来,向羽青问道:“那个年青人,是不是把他放出来了?”万兴舟笑道:“这姓刑的小子,差点坏了我的大事,要好好惩治一下才对。”抬头看去,忽见数百名扶老携幼的乡民向旅店拥了过来,道:“还是先避一避,省得又要挨人寻常问短的。”向羽青道:“我倒喜欢清静,你几时又不爱热闹了?”万兴舟招手让一名警员去弄两套警服,笑道:“整天都这样,我也烦了。你看看这些人,穿得很不错嘛。”
向羽青不明白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但还是随着镜面分子的掩蔽,快步走入旅店房间。换上警服之后,十几个警员阻拦不住,已有些乡民赶着进了旅店。万兴舟早已宣布全体警力解散,也就不再阻拦,一时间人挤人乱,询问军队去向的、问大人物是何人许、旅店老板费力应答、几个壮实妇女说得口沫横飞,谁也没有留意到向羽青和万兴舟已乔装警察溜出了旅店。
向羽青一路上看到的乡民衣着光鲜,面色红白灿烂,如同赶集一般热闹。虽然说不上是富得流油,却也是丰衣足食,又看房舍高大,连乡间道路也都铺得极为平整,猛然想起了程飞良来求要教育财政拨款的事,低声问道:“这样的生活,看起来不至于让孩子们读不起书啊?”万兴舟看了一眼前面带路的警员,道:“这些事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那个程县长,我至今也看不透。”
那带路的警员身体肥胖,只听万兴舟说是要去看暂时关押的刑春雨,找来警服之后,战战兢兢的前面走着,只觉得两人行得极快,为了不在国家领导面前显得自己无能,加紧脚步,少时便已气喘呼呼,回头瞟见两人嘴唇微动,却是什么声音也听不到,怕自己不经意间有所怠慢,紧张不已,走了一阵,虽是寒冬,汗水还是一滴滴的从脸上滑下来,好在这一段路并不算长,少时已到了乡警察局。
进了乡局之后,万兴舟让他不必声张,直接来到看押刑春雨的后院里。一进看守室,热腾腾的暖气便扑面而来,牢房的铁栏前放了两只大大的火盆,四、五个警员吆五喝六的聚在栏前一张桌上,极是热闹。一个警员看到那胖警员带了两个人进来,先是一怔,问道:“老杜,他们两个是什么人?”万兴舟一拉那叫老杜的警员,道:“我们是县局来的。”一指压低了帽沿的向羽青道:“这位是向干事,我姓万,原来大伙都在这里执守,真是辛苦你们了。”
刑春雨一手执骰子,一手拿了一只瓷碗,双手伸出铁栏外,桌上放着零零散散的几百元钱,正在和几个警员赌钱,抬头看了一眼万兴舟和向羽青,并不认识,低头问道:“谁再和我赌?”万兴舟看到这些警员并不慌乱,所以出言讽刺,不料另一个警员回过头来道:“县里来的啊?大家都是自己人,这小刑我们也没亏待他,只是首长有令,不得不做做样子嘛,你们是来带他走的吧?不忙不忙,先玩两把再说。”竟又转回头去赌了起来。
万兴舟和向羽青对视一眼,均觉不可思异,那姓杜的胖子刚刚想要开口,万兴舟使个眼色,让他立即出去,口中却道:“老杜,我们也玩上两把,你可别告诉别人!”杜胖子脸上肥肉一抖,如饮了烈酒,满脸通红的走了出去。
向羽青心想:“兴舟定是要捉弄这帮毫无纪律性的警察一下,这两天接连演戏,只怕可以改行去作演员了,不过倒是相当好玩。”作了一个手势。夫妻俩心意相通,万兴舟知道她要出去,目光立时焦急起来。向羽青扮个鬼脸,意为:“我又不是小孩子。”指了指室外,道:“万干事,你先玩着,我去方便一下。”却是意为要帮他将那胖警员处理掉。一个警员头也不抬的道:“出门左手边。”这四个警员对口阔眼斜的向羽青也无意再看第二眼,不知道她经分子层改扮过了。万兴舟仍不放心,作了个小心的手势,向羽青立即走了出去。这眨眼之间,两人已暗中交流了数句,谁也没有察觉,俱是紧紧盯着碗里滴溜溜滚动的骰子。“大,他妈妈的,又是大!”刑春雨又输出了两百元。
向羽青快步走到前院,见那胖警员站在办公室里,正拿出电话,准备拨打,心中暗笑:“这老万也真是的,做事顾前不顾后,也不知道他前头那出计划有没有什么破绽?这要是通知了局长,戏就演不长了,那还玩个什么劲?”飞步上前,在他颈中大动脉上一砍,那胖警员还没哼出声来,已昏倒在地上,没有一两个小时,看样子是醒不过来了。扫视周围,看到两只大型文件柜,手上用劲,锁杆立时崩断,拉了开来,将里面极少的文件一推,足下一勾,那胖警员被巧劲甩起,啪的一下钻进了大文件柜,向羽青看到这些警员办公时间赌博,极为反感,道:“喂得这么肥,一定是白吃了不少国家粮食,再吃点苦头也是应该。”飞身跃起,将他露出的半个身子踢了进去。看那胖警员不多不少,完全嵌入了柜中,嘻嘻一笑。她从小跟随父母滇沛四方,已有些孤僻,和万兴舟结婚之后,一切无忌,爱玩闹的性格这才显现出来。关上柜门,忽然想到:“他罪不至死,也不用闷死了他。”转身将柜门打开一线,快步返回。
正传 第九十四章 绝地反击2
万兴舟看到向羽青回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你可算回来了。”说着拉过一只小凳让她坐下。向羽青不过去了两分多钟,他却似急不可耐。旁边一个方脸警员早已看出两人关系非比寻常,笑道:“小万,小向不回来,你是魂不守舍啊,才几分钟,你就输出去了四百元,这半个月的工资就没了,回去只怕要顶洗脚盆了。”心中却道:“这样的女人,身材倒是不错,可惜一张脸怪模怪样的,除了你之外,只怕也没人想跟你争,有什么可急的?”向羽青一笑:“我可不会管他,我看热闹就行了。”
刑春雨原先堆在身前的八百元钱又散了出去,可是他丝毫不急,从上衣口袋中又拿出六百元钱来,道:“你们不会赌到一半就走吧?”一个大鼻子警员道:“今天不羸光了你的钱,我们可不会放你走。”说着拿钥匙打开牢门,把刑春雨放了出来,坐在桌前。县里的警员既已来了,相信已没什么事,杜胖子带来的人,总不至于有假,一时间赌得高兴,竟连万兴舟和向羽青两人身上的警员编号也没有查看。
众人赌的是大小,一翻两瞪眼,押注从十元到一百、两百不等,总算还有所顾忌,没人敢饮酒。赌了一阵,押注渐大,几乎都在百元之上,人人脸色通红,都开始冒起汗来。只听脚步声响,又进来了十几个人,原来是那些派出维持旅店秩序的警员都回来了。向羽青看到警察局长也走了进来,心想:“这回可赌不下去了。”却见众人安坐不动,局长和十几个警员搬来桌椅,倒是将赌桌拼得大了,局长看到万兴舟和向羽青两人,也不在意,问道:“战况怎么样?”万兴舟抬头道:“不行,倒输了七百出去了。”局长笑道:“大家看我的!”说着从夹包里拿出三千元放在桌上,道:“他奶奶的,快过年了,今天难得聚在一起,有本事的,就把这些钱羸回去过年!”众警员皆尽大笑,嬉笑拍桌,热闹非常。
刑春雨心头大怒:“昨晚上装得一副穷酸样子,捐出的教育款只是两百元,现在赌赌钱,竟然是出了三千。”不动声色的道:“那好啊,大家赌个痛快。”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千多元。众人看他已输出去了近两千元,却是面不改色,都笑道:“老刑今天是来送钱的吧?被首长误会了一场,现在又大输特输,我们实在过意不去啊,哈哈。”万兴舟道:“那怕什么,误会都解释清楚了,现在咱俩可要下点功夫,把他们的钱都羸回来,要是这么输下去,还真丢咱们县里的面子呢。”刑春雨却不理会他说什么,头也没抬的道:“让你下注,快开快羸。”局长拿起两只合起的瓷碗,一阵猛摇,然后放在桌上,道:“年青人就是着急,来来来,我押大,大家下注吧。”说着自己先推了四百元,放在桌子北面。那些警员看是局长做庄,纷纷将钱推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