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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云千洛看着这大雪,也只能是叹气,不知道这雪什么时候停,路什么时才能行车,这眼看着沙漏走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的,却始终不见停雪的迹象。
而一直睡在屋子中,不管严寒还是温暧都毫无所觉的凤墨琰终究是云千洛的一块心病,如若再找不到天山门的入口,难道就让她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凤墨琰就此沉睡吗?
错过最佳的治愈时间的话,可就真的要就此一睡不醒,坐实了活死人这个称号,云千洛只要一想到此,心里就揪着的疼痛起来。
泪湿衣襟之时,屋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露出一颗圆溜溜的小脑袋,来的正是一身黄色锦袄的小世子。
云千洛来不及收起的泪眼就这么落入小世子眼中,虽然说只是七八岁的娃儿,但却有着超普通孩子的早熟,这会儿看到云千洛落泪,几乎不用想就知道为何?
小世子眉头紧紧的拧着,面上却是笑着走近云千洛:“小婶婶这可是为了小叔叔而伤心落泪呢?”
云千洛扑哧一声的带着泪就笑了,这孩子像个小大人那般,那紧绷的脸倒是有些吃醋的模样呢。
小世子看云千洛笑,紧拧的眉头不自觉的就松了开来:“母亲还是笑起来好看。”
云千洛听得母亲这一称号,当下紧张的四处看了看,心里责怪着小世子不该这么的叫出来,万一让有心人听到,那该如何是好?
但看到小世子那张笑脸时,又心疼万分,前世都没有机会好好疼的孩子,今生能够诡异的重生再续母子情份,即便是偷来的情份,她的心里也甚是安慰。
幸许是这孩子太过早熟,又是跟自己一般重生而来的,所以云千洛总是会忽略到小世子不过是一个正需要母爱的孩子罢了。
“傻孩子,不是说让你好好读书的么?这么冷的天,乳娘怎么没给你多加件衣服就出来了?”云千洛伸手拉过小世子的手,把他有丝冰凉的手捂到暧炉上,边搓着他的手,边问最近读书读的怎么样了……
两母子一问一答,说着读书的事情,不知怎么就聊到了这海州城之事,云千洛欣喜于小世子年轻小小,却是也是忧国忧民,倒是有些帝王之家的风范……
这么一想,心中也倏地一惊,自己是重生人这事,只给兄长云锦程一人说过,小世子说他是自己前世的儿子重生而来,但云千洛始终都有一丝疏离感,许是心底不信,或是怎么的……
如今想到帝王之家的风范时,才想到,这孩子会不会早熟到……
“来,给我说说你将来想做什么?”云千洛这不是试探而是直接的问,她想要一结果,想知道这孩子现今所做的一切,是有目的还不无目的。
小世子显然没有料到云千洛会这么直白的问出来,但他也是毫不隐瞒地回道:“母亲您击既然说了帝王之家,那么身为皇子皇孙,难道我不该有抱负有理想有志向吗?”
小世子这一招极其犀利,把云千洛都给问住了,俗话说的话,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同样的道理,不想夺嫡的皇子也不是好皇子。
对此,云千洛在暗自心伤之余,心底也起了一丝反感来,不是反感小世子,而是反感于这种人性的自私,为了一已之私,这中间不知得踩着多少人的尸骨爬上去的。
“好,我不反对你的这一抱负,只是当皇帝真的好吗?你想过没有?”云千洛可从来不觉得当皇帝有什么好。
当然她所说的皇帝是指一个为国为民的好皇帝,想当皇帝难,当一个好皇帝也难,而小世子才不过七八岁的孩童,却就起了夺嫡之心……
一瞬之间,云千洛仿若也明白了小世子这几年装疯卖傻是为了什么,想必连小世子自己都没有料到扳到先太子凤齐烈的会是四皇子凤淮,更没有料到凤淮的手段狠辣到无人能及。
这么一想,云千洛不得不往深处一想,小世子这么积极的在自己是的身边,是为了前世的母子恨,还是为了今生改变命运才接触的自己呢?
“母亲不必多想,四叔也坐不上大宝之们,命数早就落就,该你的总会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抢也抢不来。”
小世子一席话说的云千洛哑口无言,倒是心里愧疚于方才的言语似乎有点小人之心了。
接下来金铃上了中饭,云千洛亲自为小世子布菜盛饭,算是尽心的表现出一个母亲的模样,但小世子却是看出她的心不在焉来。
饭后,小世子随着云千洛到了内室,去看望凤墨琰,此时的凤墨琰,依旧是原样子,不过这近身伺候的活,来的一路上让小世子一把搅合,云千洛倒真的放心交给小童来照顾了。
小世子陪云千洛呆了整天,在晚上临离去前,却是拉着云千洛的说道:“我要回去了,你自己多保住,不管何时,要求记得你还有我这个依靠,我会妈力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然后保护好你……”
到此云千洛才知小世子这是辞行的,更是彰显了自己方才的小人之心。
这一番恳谈之后,小世子连夜就往国都赶去,独留下云千洛还守在这海州城,天天差了人去雪山附近打听。
三五不时天气好一些的时候,还会亲自去雪山山脚下看上一看。
这一日,路上的雪倒是化了一些,不像先前那般冻得厚厚的之后,云千洛带着贺家两兄弟和金铃亲自去了雪山。
行了一日,到夜间时才到了雪山山脚下,好在马车里的保暧措施还是不错,也够宽敞,入了夜时,盖上厚厚的锦被倒也不觉得冷。
本就天寒地冻的,有金铃在马车里陪着时,云千洛就让贺家两兄弟寻一处干燥的地方生堆火好休息的。
这时候,本该是一个人影都没有的时候,却不曾想贺家两兄弟生火的功夫,马车里却是多了一人。
白衣紫发的男子就着手中微亮的夜明珠,细细看着熟睡中的云千洛,打量起她的眉眼来,倒真有几分跟那女像的地方,其它的也不知长得像谁?
男子眼看着马车里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的云千洛,心底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踢一脚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金铃,抓着云千洛的胳膊,本想扛在肩上就走的,但最后去是鬼使神差的拒在怀中离开了马车。
……
翌日,当天刚刚放亮时,贺家两兄弟也早早的开始收拾昨晚上留下的一堆火,待这一番收拾之后,来到马车边上候着。
却不曾想,刚候没一会儿就听到金铃的一声惨叫……
“啊……小姐呢,小姐……”
贺家两民弟对视一眼,伸手就开车门,却是看到惊慌失措晨的金铃,却是不见大小姐云千洛。
“金铃,你冷静下来,想想昨夜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贺武较于冷静一地的问出了口。
金铃伸手揉着太阳穴,昨夜里,小姐吩咐了贺家两兄弟自行休息后,两人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后来呢……
没有后来,再醒来时的情况,贺家两兄弟也都知道了……
贺文早在这周边找了起来,如果有人来带走云千洛,还能这么不声不响的,那一定是高人,但就是再厉害的人,深夜掳人,也总归是要留下一星半点痕迹才是。
但贺文遍寻了这周边的环境,也未曾见过有人走过的痕迹,如此这般的话,贺文只想到一件事。
难道是传说中的天山门的人掳了小姐过去不成?如若真是那样,何需掳人,他们来此,为的可不就是找到天山门的吗?
贺家两兄弟显然想法是一致的,在遍寻不到一点痕迹时,放弃了寻找,而是安心的一人留下看着马车,一人往有人家的地方去买些干粮,准备守在这儿。
天山门的人既然掳了云千洛去,自然有放回的一天,他们只需要守着就是了……
云千洛睡来时,看着石屋石床,却是温暧如春秀般的没一点寒意,伸手掐了自己一把,有点疼,看来不是作梦,耐着性子细细打量起这屋子,瞄到墙上刻着的天山门训四个字时,心中充满了狂喜之情。
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寻了近一个月的天山门,竟然就这么在睡梦中让自己给找到了……不对,也许不是她找到,她明明记得自己在马车上的,怎么会醒来后就在这儿了呢?
☆、248:拜师
云千洛扬声唤了几声不见有人前来,而自己也没有让捆绑之类的,便就往石屋外行去。
别看是从石屋中醒来,但这石屋的外面却是别有洞天,只见佳木茏葱,奇花熌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