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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女子处理此事,那得让百姓想着这凤天皇朝是不是没人了呀,这还是小事,要是让其它邻国听闻,那不得笑话凤天皇朝女子为尊吗?
云千洛也在想着这个问题,先前她重生以后的所有报复,为国为民,其实说白了就是空谈,她以女子之身,谈何为国为民,先不论这么出现在公众视夜野都能让百姓的口水淹死,就是让它国知晓,也是抹了凤天皇室的颜面呀。
凤墨琰却是淡定的笑了笑:“公公此言差亦,本王是这么想的,由太子爷那方出一谋士代表太子爷,而本天这边,对外就称本王体弱病痛缠身,故而委托王妃协办此事。这样以来,太子爷那儿也放心,朝中诸臣也不会多番猜测。再者说来,太子爷也不会对本王怀恨在心,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至于女子干政这更是无稽之谈,太子爷那边拿主导地位,我这边只是协办,也是给足了太子爷的面子不是吗?”
“这……”安公公听罢凤墨琰说的话,不知该如何回话了,他一方面觉得凤墨琰说的有道理,但又忌讳着女子论政的事情实属不妥。
好在凤墨琰也只是说给他听,只是让他转述给皇帝老儿的,并不是让他拿决定的,所以当下就说了:“公公也无需为难,把我的话带给父皇由父皇定夺便可。”
事已到此,安公公也只得按凤墨琰说得去做,云千洛跟随凤墨琰把安公公送出府后,有点担心的问道:“你能保证他能把你的话带到,而且还是原封不动的带到?”
这安公公吧,在前世,可是巴结着太子爷,不过在皇帝老儿驾崩之后,还是让太子爷找了个理由赐了个死罪。
如今,这人可以信任吗?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凤墨琰以八字真言回了云千洛的担忧。
“且在府里等着好消息吧,这准成。”不是凤墨琰太自大,自己的提议一定能让父皇相中,而是赌在这正值水患之际,朝中缺乏这方面的治理人才。
云千洛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就不担心太子本人要参办此事?”那样的话,她就势必要每日跟太子爷相处,这比杀了她还让她恶心。
凤墨琰怔了一怔,心底划过一丝酸涩:“洛儿,你是不是恨着他?”
恨吗?
云千洛想她的心底里恨的,恨前世的凤齐烈不念夫妻之情,更恨她听信小人谗言竟然有意治自己的皇儿于死地。
但这种恨,在今生没有那么强烈,报仇什么的对云千洛来说远远没有能为国为民做些有用的事情来得重要,况且她知道自己的皇儿也得以重生,那就更加的感激于老天爷的恩赐,所以,这种恨相对来说就减弱了不少。
云千洛的这种沉思,却是让凤墨琰心里极度的不爽了:“哼,本王就知道你的心还在他身上。”这话说的要多酸就有多酸,还带点趾高气扬的意思。
云千洛让凤墨琰这话给伤的气不打一出来:“彼此彼此。”她才不会想着凤齐烈,要真说想着凤齐烈,那也只是想着看到凤齐烈倒台的模样,才是大快人心。再说了,凤墨琰好意思问这话吗?他自己不还跟墨无忧不清不楚的,还有墨无忧腹中的孩儿。
“你……”凤墨琰气坏了,指着云千洛刚想说些什么时。
管家又来报了:“王妃,冬韵阁的三位小主请王妃过去一趟。”
原来这三日间,云千洛跟凤墨琰这儿能独处,其它府中的女子们,可是没有闲着,有家世的大都回去跟家人商议着要嫁妆之事,没有娘家,或是没有背景的也都找了孙伯去签了长工的协议。
这夫妻二人正闹别扭呢,管家这一言又成了导火索。
耻辱了耻辱,堂堂墨王爷,让云千洛说成是……再以此让众家妇子拿钱治病,这让他颜面往何而放呢。
“云千洛,你个恶女子,不许你再对外说本王不行。”那有一个男人喜欢听到妻子说自己不行的,说不行也就罢了,还要那么堂而皇之的对外大肆宣扬,这就使不得了。
管家在边上频频抹汗,云千洛却是毫不知觉一样的,以一种打量的神情,把凤墨琰从头看到脚,重点部位,还特意的多看了几眼。
“王爷,那你真的行吗?”如果行,为何洞房花烛夜她是虚度的呀?
凤墨琰快要气昏了,他不能再在这儿待下去,不然得让这女子人气死了:“哼,本王行不行,你会不知道,不知道的话,不会看墨无忧大着的肚子呀!”
凤墨琰这话可是间接的承认了与墨无忧那段龌龊之事,这可是让云千洛气得俏脸儿绯红,敢情你凤墨琰不是不行,而是看对什么人是吗?
这夫妻二人犹如幼稚的小孩那般,眼看着就要吵了起来,好在小童过来,也说有事禀告,这二人才双双甩袖分道而离开。
云千洛气坏了,边走边碎碎念着,都是咒骂凤墨琰的话。
金铃在边上听得胆战心惊的,心中的疑惑也是越来越强,忐忑不安的问了句:“小姐,你刚才为何会说王爷不行呀?”
“啊,什么?”云千洛是没有料到金铃会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会问这个问题,一脸吃惊之情。
金铃那一张小脸都快熟透了,要不是实在太好奇了,她也不会说出来的:“就是,那个,小姐跟王爷的新婚之夜,明明很……”
☆、197:一百九十七
金铃说这话的时候,那叫一个脸红心跳的,这种话,让她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说还是不有点不合适的,好在也是跟着那些婆子们时间长了,什么话没有听说过,再加上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才硬说着头皮咬牙说了出来。
云千洛听得那叫一个惊诧呀,金铃说,她跟凤墨琰的洞房火烛夜明明就过得很火热,这那跟那呀,那有很火热,明明很苦逼的一个人虚度了呀!
“金铃,你是不是记错了吧。”云千洛只能想到这点了,要么是金铃记错了,要么……她不敢往下想去,难道说自己失忆了不成?
金铃这会儿脸上更是涨红了一片:“小姐,这话我那敢乱说,全府上下无人不知的……”金铃喋喋不休的说着那大婚过后的事情。
云千洛囧极了的站在原地,如石化了一般的,一张芙蓉颊上也出现了迷惑的神情,这是什么情况,还有凤墨琰说的那些话……
这事怕只有凤墨琰能说清吧,但让她刚刚跟凤墨琰拌完嘴再去问这样的话,她还是问不出来的,只能是改日再想这事了。
再说安公公这儿,一路上忐忑不安的,却在近皇宫之时,让人拦下了马车,拦下马车的正巧就是太子爷凤齐烈跟前的陆公公。
“安总管,太子爷有请……”
陆公公满面笑容的说这话时,安公公却是心底里厌烦之极,近些时日来,太子爷逼得那是越来越紧了,他一个宦官,虽说是皇帝老儿的近身之人,那也左右不了皇帝老儿不是吗?
“太子爷有急事吗?咱家这还有话要回了皇上呢!”
陆公公伸手从怀里摸出点什么来,借着握上安公公那细长嫩白的老手时放到了安公公的手中,安公公那皱眉的神情立马有所回拢,如果那质感没有错的话,该是块小金子。
这一两金子顶得上十两白银,这可是稀罕之物呢,放眼朝堂,也就太子爷最为大方,平时打赏下都是以金打赏而非白银。
陆公公指着那边的金黄色镂空马车道:“安总管请移步,咱们一道回宫,说点小话的功夫也就到了宫中,不会耽搁您回皇上差事的。”
这下,安公公倒是没有反对,任陆公公扶着上了另一辆马车,进得马车之中,见得坐在马车中的太子爷凤齐烈时,当场就要行礼,太子爷也颇为和睦的扶起他道:“公公无需大礼,咱们都是自家人,没外人无需见外,快请坐。”
安公公心底频频抹汗,这是用着自己了,说是自己人,用不着时就骂自己是看门狗死太监。但这可是当今的太子爷,未来的天子,也容不得安公公有任何的不敬。
这坐下来后,陆公公就命了马车缓缓的往宫中行去,太子爷跟安公公便在马车里一问一答的说着话了。
“父皇果然还是让你去老七那儿了对吗?为的是水患的事情吧!”凤齐烈问这话时,满腔的愤怒,他都拿出十万白银做首批赈灾的救助款了,为什么还要找老七,父皇这是何意?
安公公叹气:“殿下,奴才也是为皇上办事,所以,有些事……”
凤齐烈一抬手,没让安公公往下诉苦,诉什么苦呀,那都是场面话,这安必胜还是没有可着心的为自己办事呀,凤齐烈的眼中闪过丝丝杀意,现下这朝局的变数,可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