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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殿外,一处无人的空地,齐诗惠就站定不动了:“哥哥,你是何意?你明知道现在云家这种情况,你还插手,你想做什么?”
齐陌煜苦笑了一下:“诗惠,哥哥也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不由己呀。
“哥哥,你这是明知山虎偏向虎山行,简直在自找死路你知道么?”
齐诗惠生气的低吼,哥哥此番的举动,几乎都不用问的,齐诗惠就知是何意,不是她有多精明一眼就能看穿,而是哥哥根本就一点也不掩饰对云千洛的深情,那炙热的眼神,就刚刚那短短的一刻钟内,几乎就没有离开过云千洛的身影,这要再看不出来同,她齐诗惠就白活了。
“诗惠,你会帮哥哥的对么?”
齐陌煜赌的也就是一张亲情牌,父亲那一关不会好过了,可是最难过的怕不是父亲那一关,而是姑母齐皇后那一关,所以说齐陌煜才会把进宫的第一站放在了齐诗惠这儿。
“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唉,我就不说了,只问你一句,非她不可么?如果你是看上她的美貌,那天下美的女子还有,不需要……”
齐诗惠头痛的问着,果真男人看重的都只是一张皮相么?就连她这温泣如玉,对什么都可有可无的哥哥,也会为那一女子改变么?
“诗惠,你知道的,从小到大,不管什么,我都没有争取过,这一次,我想试一试。”齐陌煜的双眸中有着坚定的神色,从小到大,他的一切都父亲和姑母齐皇后安排好的,比如弃武从文……比如派系这些,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的意见,他也从来没有对父亲和姑母的决定提出过异议,而这次,他想争取一下……
“哥,她有婚约的,即便不是跟太子爷,也是跟墨王爷,你这样是在挑占皇家的权威,不光是对你不利,还会对爹爹和姑母不利的……”齐诗惠苦口婆心的劝着,可以预见如果哥哥对云千洛存了这份心思的话,那未来的路得有多难走。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你就当帮帮哥哥,现在咱们说这些都太早了。”齐陌煜心想,自己没准单边热呢,那女人可是刚拒绝过自己的呢……
“哥,你可真是……”齐诗惠听出齐陌煜话中之意,气红了一双美目。
齐陌煜离开了之后,齐诗惠回到了正厅之内,面上虽然带着笑意,客气的和云千洛说着话,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心中也是带着怒意的。
齐诗惠到底还是没忍住的,客气了几句,就挥退了厅内的宫人们,而后收起了笑容,站起身来,直直的跪在了云千洛的跟前。
云千洛起初只是一愣,前世,她为正妃,齐诗惠为侧妃时,也曾这么跪她,那没什么奇怪的,但今生,是该她跪这齐诗惠的。
“娘娘,你这是何意,千洛万万担当不起。”云千洛忙站起身来,别无它法,只能也跪了下来。
“云千洛,我请你放了我哥哥。”齐诗惠言简意赅的说了心底话。
云千洛苦笑:“娘娘你先起来再说好么?你这样可是折煞了千洛的呀。”
说着起身去扶齐诗惠。
这本就是一个姿态的事情,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齐诗惠并不觉得这一跪会低了她的身份,反倒觉得,如果自己这一跪,能让云千洛放过哥哥的话,那么就是让她跪十次她也跪得了。
太子爷对云千洛一直没有死心,所以才会同意云千洛下嫁凤墨琰,说白了,太子爷的心思,有几人不知的,凤墨琰一个残废王爷,就是娶了云千洛又如何?
将来有朝一日,太子爷登基,凤墨琰这个残废王爷还有何用,那就是一个虚名,怕是到时候连个性命都不保,再然后呢……
云千洛始终会回到太子爷的身边吧,这是齐诗惠一直以为的一个直觉,从知道大婚前,太子爷曾连书两封许后信给云千洛起,齐诗惠就有这个知觉。
有人会问,齐诗惠就不担心云洛会威胁到她的地位么?这一点齐诗惠是一点也不担心的。
为后者,不光是家世人品,更重要的是一个清名,云千洛先有失身在前的污名,后有与凤墨琰的婚约,再下嫁凤墨琰……
就是最后再回到凤齐烈的身边,也失了先机,充其量最多也就能落得个圣宠,要想为后,那绝计不可能,就不说满朝文武会不会有意见,就说这凤齐烈那样自大的男人,都不会让云千洛为后的。
“云小姐,对不起,可能我有点激动了,但是请你好心的放过我哥哥好么?你与墨王爷有婚约在身,如今和我哥哥这般不清不白的,对墨王爷也不公平不是么?”
齐诗惠没有提凤齐烈的事情,太子爷这段时间就如个火山一般,一碰就着,她可不敢太岁头上动土的,姑母齐皇后也说了,只要稍忍些时日,一旦云千洛和凤墨琰大婚过后,太子爷就是再有心思,暂时也不敢动云千洛,即便是以后再动,那也威胁不到她的地位。
云千洛默默的接受齐诗惠的指责,无从反驳,齐诗惠见她不答话,更为生气,却也是不敢发太大的火了,忍得一时,收在日后,这是姑母交她的。
“对不起,我可能言语过激了点,但我就问云小姐一句话,我哥哥待你真心,你呢,可有一份真心给我那傻哥哥?”
云千洛抬起头来一脸无畏的神情:“千洛和齐公子是朋友。”她是这么安慰着自己的。
齐诗惠叹气:“那就请云姑娘好好的思考下朋友的意义,希望你不要害了我哥哥,不然的话,相信我,你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不过是你,还有你们云家所有的人。”
“多谢太子妃提醒,千洛会谨记在心的。”云千洛说罢此话,一福身行了礼后道:“殊千洛还有事,先行告退。”
齐诗惠瞪眼看着行了礼后往长春殿外走去的云千洛,不悦的大声嚷嚷着:“云千洛,你最好别走出这长春殿,不然你出了事,本宫可不负责的。”
云千洛头也没回的丢了一句:“我的事情的确不需要太子妃负责。”而后迈着坚定的步伐往长春殿外行去。
这可把齐诗惠气的够呛的,红珠适时的上前:“娘娘,这可怎么办,公子方才说的让守好云姑娘的,要是云姑娘出去出了什么,公子会不会怪娘娘呀。”
“多嘴,有你什么事儿!”齐诗惠有气没处撒的,冲红珠训了话。
金铃和贺武让留在了太子宫之外,所以,这会儿只有云千洛一人行在这太子宫之内,这会儿是早朝时间,所以并不用担心会遇上凤齐烈,而且对太子宫,她怕是比齐诗惠和云天心都要来得熟悉,所以也不用人引路,急步就往云天心住的长夏殿行去,方才听来,云天心该是正当宠,所以……
云千洛在长夏殿的门口就让拦了下来,而后说明了身份和来意,宫女倒是让她进去了,不过却是领她到大厅之内候着,说是侧妃娘娘昨夜里伺候太子爷,身子乏了,这会儿还在歇息……
云千洛听得这话,那心里一抽一抽的疼着,前世今生……云天心凤齐烈,闭上眼晴,脑海里就会回响起前世云天心的那些污言秽语……
“姐姐,皇上他呀说姐姐你在床上像条死鱼,没一点趣味呢……”
“姐姐,皇上他昨天太坏了,让妹妹……可是累死妹妹了呢,这会儿还酸着呢……”
……
鬼使神差的,云千洛竟然起身朝那内室行去……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前生云天心的步步金莲之奢靡……
如此穷工极丽,可见凤齐烈那是下了大手笔的,足以见云天心得有多受宠的……暗叹这云天心还真是本事,短短月余时间,竟然能让凤齐烈宠如至宝。
而此时,床塌之上的女子,香肩半露,只看到一个侧面,这不是最重点……最重点的是这床上此刻怎么会有两个人的身影,方才问过珠儿,说是太子爷去早朝了,如若不然,云千洛也不会冒然进寝屋的。
再凑近一点,云千洛轻啊出声……同一张床塌之上的竟然是……
云千洛的轻啊的一声,终是吵醒了床上的睡美人,云天心慵懒的声音响起:“珠儿,不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