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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的云千洛,小小的很可爱,恬静、文雅,每日里都很用功,遇上不懂的,也不敢问人,就那么死啃诗书,有一次,都下学了,齐陌煜有书本忘在了学堂里,到了学堂之时,才发现云千洛的侍女在外面候着,一问之下才知云千洛还在里面学习。
而后进得学堂才得知,原来那天夫子讲的,云千洛没有弄懂,所以还在研究诗词之意。
齐陌煜怎么都忘不了,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么恬静文雅的小小太子妃,在纸上反复的写着那个不懂的诗词,而且还念念有词:“写上一百遍自然就通了,一百遍不通,那本小姐就写上一千遍。”
齐陌煜当时忍不住的就开口问了句:“那一千遍再不通呢?”
谁知当时正沉浸于书海的云千洛直接的回了句:“那本小姐就烧了它们。”说着时小丫头一甩书本,气呼呼的站了起来。
看到门口的齐陌煜时,又恢复了那副人前的恬静模样。
齐陌煜觉得特别的好笑,那是候的云千洛也只不过是个七岁的孩童,可却已经知道在人前拿出该有的架式,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甚是可爱。
而后再到学堂下学之时,齐陌煜都会刻意的晚走一会,偶尔会和云千洛一块儿出学堂,也会下意识的说上一说当日所学,两人也渐渐的熟识了起来。
如果云千洛遇上特别难解的问题之时,都会找齐陌煜,高兴时,会甜甜的叫上一声:“陌煜哥哥你真厉害……”夫子的作来太多,小丫头不想写时,也会缠着齐陌煜左一句:“陌煜哥哥帮洛儿写一点嘛……”右一边:“陌煜哥哥最最好了……”
可惜,那只是云千洛七岁的时候,只不过半年的光景,不知让谁把这事告诉了皇后娘娘,云千洛自从才和皇子们的学堂分了开来,慢慢的见的少了,之间那份本就薄弱的友情,自然也就淡了不少,不过也会经常碰到,不过再也没有从前那般的时候了。
齐陌煜看着眼前这柳眉轻蹙,眼眸深处透着股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沧桑之感的云千洛洛,修长的大手,伸了出去,云千洛蓦然抬头,齐陌煜那本来要触她发顶的手,正好触到她的脸颊之上。
刹那间,两人都愣住了,齐陌煜眼眸深处,那藏不住的思念如潮水般全涌现出来,难耐的轻唤了句:“小洛儿呀……”
那个时候,齐陌煜就是这么称呼云千洛的。
云千洛似乎也想到了过去,那曾经天真无邪的自己和年少轻狂的齐陌煜,不禁开口道:“陌煜哥哥,如果有一天,小洛儿做了你认为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会不会想要杀了小洛儿……”
齐陌煜听得这话,蓦然的收回手来,好似触到什么烫手山芋一般,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苦笑了一下:“小洛儿想做什么呢?”
手虽收了回来,可那指尖处碰上云千洛那娇嫩的肌肤时的触感却让齐陌煜心跳加快,如果不是云千洛最后那句话,齐陌煜怕是要失态了,还好……
“齐陌煜,你真是……”
云千洛气结,明明方才,齐陌煜都会顺着她的话去说的,可是又突然之间回了神,反将她一军。
云千洛心底把没有说完的话,接了下去,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笑面虎,从来不会把自己暴露于敌人面前,不得不说,这齐陌煜真是相爷的料,那防备之心,不是一般人所能有的。
一个帝王如有此相在身边,肯定能把大管家这个职务给做好的。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朝堂之事,也不是你我所能决定的,咱们去那边看看吧,你不是挺喜欢这水城女子的装束吗?看看有没有喜欢的,陌煜哥哥送你。”齐陌煜做了个请的手势,跳过方才那敏感的话题。
云千洛没好气的在瞪眼:“千洛那敢要齐公子送东西呀。”
齐陌煜轻笑了一声,小丫头这是生气了:“洛儿,这一路行来,就不念往日情分,咱们也能称得上是朋友了吧,私底下能不能不要再公子小姐那样的称呼了呢。”
这一路行来,每每听到云千洛那一声生疏的齐公子,齐陌煜的心就疼上一分,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那还不赶紧的争取一下,到那朋友的位置之上。
“哼,我可把你当朋友的。”云千洛冷冷一哼,说出的话,让齐陌煜如置身冰湖一般,冷到心底。
“……”齐陌煜神情尴尬的说不出话来了。
云千洛却又调皮的一笑:“因为我把你当哥哥一样呀,那就不是朋友了。”
“……”齐陌煜又是一苦笑,他宁愿是朋友,而不是哥哥。
云千洛看齐陌煜那一苦笑,皱起好看的秀眉:“这还不满意呀,除了锦程哥哥,我可没有别的哥哥呢。”那表情好像在说,让你当哥哥不好吗?
齐陌煜长叹一声,也罢,总比公子来公子去的好太多了不是吗?
“好,哥哥就哥吧,走,今天你看中什么,都算哥哥的账上,这样总成了吧。”
两人的对话,毫无疑问,全落入后面跟着的贺家兄弟的耳中,贺文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可是贺武这心里可是七上八下的,犹如揣上只小兔儿那般,心里哀号着自己这苦差事,这事该不该跟王爷汇报呢,要是让王爷知道刚才的事情,那不得把肺都气炸了的,啧啧……这小相爷还真不亏为凤天第一相,打太极的本领一流,哄女孩儿的本领也不弱呢。
到得一处成衣铺,云千洛等人进去后,立马有小二迎了上来。
云千洛意思下的选了两套,齐陌煜付了银子,而后交于贺家兄弟拿上。
待寻得一处酒楼坐下歇息之时,云千洛看得街上的糖人儿甚是好玩儿,本想唤贺家兄弟去买的,那知齐陌煜却要亲自去买。
待齐陌煜离开之后,云千洛又吩咐贺文去楼下交待店家多上一盘点心,而后才看向贺武。
“贺武,你跟在我身边也有些日子了,小姐我对你兄弟二人如何呀?”
贺武冷汗涔涔,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呢。
“小姐待我兄弟二人恩重如山,如同再生父母,我兄弟二人必当誓死效忠于小姐。”
“油嘴滑舌,没一句靠谱的。”云千洛笑骂一声,而后正色道:“倒也不用你誓死效忠,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也掂量清楚了,惹了不必要的麻烦,也没你的好日子。”
贺武嘿嘿一笑:“贺武谨尊小姐教诲。”心里明白云千洛自是知道他是谁的人了,也许不知,可也是起了疑心的。
再说齐陌煜下楼买了糖人儿,本来很近的,可他却好一会儿才上来。
云千洛从楼下可以看到齐陌煜在楼下的街道上,似乎是遇上什么熟人了。
远远的看去,那人白衣洁净,如琼枝一树,栽种在青山绿水之间,尽得天地之精华;又似昆仑美玉,落于东南一隅,散发着淡淡华彩,云千洛不由一呆,这人是……乔津?
乔津是宇文右相的门生,不过云千洛知道这只是表面的,实际上,这乔津可是宇文右相的养子,名为养子,就是前世,这乔津到死之时,也没有人能证实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养子还是私生子。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乔津怎么会在此地……云千洛蹙眉在心里算着时间,这会儿,距离秋试还有两三个月的时候,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乔津会是今年的状元,而后让宇文右相收为门生。
这也是当年,谁都不会想到,乔津会是宇文右相的接班人,不过这前世,这乔津跟宇文右相一样是属于站错队的那种人,所以在凤齐烈登基之后,全都成为刀下亡魂……
云千洛觉得甚是有趣,这乔津竟然会是齐陌煜的旧识吗?
那楼下似乎是齐陌煜和乔津在说着什么,而后乔津似乎往这楼上看了一眼,而后抱拳和齐陌煜告别。
齐陌煜拿了买的到的两个糖人儿上了楼,把两个都给了云千洛。
云千洛状似无意的问了句:“遇上熟人了呀?”
齐陌煜点头:“是个有意思的朋友,去年在国都遇上过,林州人,倒是个恣意潇洒之人,画功不错,走了不少地方,等咱路过林州之时,让他给你画上一副画像看看。”
云千洛笑了笑,心里对回程的林州之行充满了期待,那定是个有意思的地方,这木城的香木早就没那么高产能,而林州的香木却成为国都首屈一指的供货商,而他们经木城之时,也没少见林州的商家来进货的。
而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林州最大的香木行,就是姓乔的,会和乔津有关系吗?
“恩,千洛倒是好多年没有过画像了,正寻思着找名画师作上一幅呢,到时候麻烦陌煜哥哥为千洛引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