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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怎样谢?”
“第一次嘛就简单一点,去吃个饭吧?”
“没问题!只是吃饭现在不到点啊”邱秋看了看时间才下午三点多。
“这么爽快?我还没说完呢,地方我定?”
“可以,你总不至于挑个三五千块一位的地方吧?”
“那倒不至于,只是地方有点远,开车过去,如果不塞车要一个半小时。”
“什么地方?”
“一个去了你不会后悔的地方,在自然美景中品尝着你一般都吃不到的美味,怎么样?”
邱秋想了想,看着时诚还没有吃到就一脸陶醉和神往的样子也动心了,说:“倒是有点兴趣,那行,听你安排吧,谁让我欠你的呢!”
“还有,咱们要上高速,我建议我们俩开一辆车去就好,本来油钱比饭钱都贵了,就不要开两辆车浪费了,多没必要啊。”
“上高速还要一个半小时啊,那不是都要跑出广州了?我怎么感觉像是上了贼船了!”
“你不是想反悔吧?哎呀,那里真的好吃又好玩,我上次去吃了一次就念念不忘了,我相信你去了也一样……呃……开我的车,油钱算我的,……还有还有……我开车,也不会累着你的。”
“那吃完什么时候能回到呀?”
“无论什么情况下,保证安全送你回家!”
“行,去高速路口刚好路过我家,我把车停到家。还有,开你的车是因为你的技术和你的车都比我的好!咱俩安全更有保障,油钱过路费我来出。”
说完时诚乐了。
原来时诚真的叫时诚,这位不算很帅但绝对阳光的小伙子一上路就忙不迭地自我介绍:我真的叫时诚呀,原来你不相信我啊,时间的时,诚实的诚,总之身份证上就这么写的,这名字好吧,‘时辰’和‘实诚’都有了,我不是九零后,很幸运地比九零后大了一岁,呵呵,我的工作嘛,这么说吧,反正跟吃喝玩乐相关的事都可以找我,以后你要想吃饭,呃,保守一点吧方圆三百公里以内都可以问我,我是活的百度——他弟,当然只限吃的玩的哈。
这个时诚显得很是兴奋,也许他本身就是如此激情饱满,活力四射,一路上把邱秋的情绪也完全调动起来了,他们五湖四海地聊着,聊着哪些好玩的地方,以及那些地方有什么样的特色小吃。
这倒是让邱秋发现他真的很会玩,并且玩得很深层次的,时诚介绍的地方一般都比较小众,他能知道一个地方居民的生活习惯,做菜会习惯放什么调料,娶媳妇的话哪一种类型的女孩比较受当地欢迎,娶亲一般都有哪些风俗,彩礼有多少,嫁妆又有多少,居民人均收入多少,人们的消费观念怎样……
即使是时诚介绍大众的地方,也能从不同的角度去挖掘出它的美,比如他说北京最吸引他的不是故宫长城,而是喜欢去胡同找那些遛鸟下棋晒太阳的大爷聊天,还比如时诚介绍说广西最好吃的米粉,不在桂林,不在柳州,而是在中越边境上平常人家里。
邱秋简直是崇拜地听着,听得入迷!
时诚也给邱秋介绍了很多深圳当地一些很有特色的餐厅,邱秋吃得地方也不少,但还是有好多都是她不知道的,时诚趁机说:“我可以一家家地带你去吃,刷我的脸,可以打折的!”
“你吃了这么多怎么还这么瘦?”
“我很结实的,没有肥肉,都是肌肉!”时诚似乎很介意别人说他瘦,马上反驳着,接着说:“关键,我是会吃,会吃的人都不胖的,我见过很多都是这样。”
一路聊着,俩人都越聊越兴奋,完全忘了对一顿饭来说长途的跋涉。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后,到了,显然俩人都没有感觉到很久很远。
具体是到了哪里邱秋也不知道了,也不去问了,似乎和时诚在一起吃饭本身就很有乐趣,至于在哪里吃,吃什么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何况这里还真是一个值得一来的地方!这里是一个水库,对一个久居大城市的人来说放眼望去有一眼看不到尽头的辽阔感,本来心情就不错的邱秋和时诚,更让人心情无限开阔,吃饭的地方显然是一个农家小院,就座落在水库边,面水而居,不算高档,但处处精致,小院后面是一大片菜地,似乎同样望不到边。
时诚说,这里一切的食材都是自己种的,肉食都是自己养的,更有意思的是,吃的鱼需要自己去水库钓,沿着水库一周每隔一段距离都搭着一个台子一直沿到水面上,钓起鱼来很方便,并且每个台子都很用心地搭着遮阳棚,这样太阳和下雨都不用担心。说话间时诚已经拿出了两根鱼杆。
邱秋跟着时诚煞有其事地坐在了钓鱼的台子上,因为邱秋压根不会钓鱼,时诚帮她挂好鱼饵,让她跟着学着把钩抛到了水里,没想到这一路上没有停过的时诚也可以静静地坐下来,但不用多久,鱼就上钩了,提起来一看还挺大的,反正足够她俩吃的了。
等做饭的功夫,时诚又领着邱秋在四周转了转。天已全黑时,饭做好了,吃的时候,时诚介绍说这些菜虽然东西不特别,也就是一些平常的蔬菜,鱼还是鱼,猪还是猪,鸡还是鸡,但吃起来味道和一般吃到的绝对有差别,因为生长养殖的周期是平常的几倍。邱秋吃得特别香,也特别开心,此时,她已经毫不怀疑“吃喝玩乐找时诚了!”
晚餐时诚让邱秋买单了,但油费和过路费说什么也没让邱秋付,说要留在下一次感谢一起。邱秋说:“你说第一次简单点结果跑了近两个小时,下一次不会跑到省外去吃顿饭吧?”“下次还吃饭啊,你太没诚意了吧!”说完狡黠地笑了。回来的路上,邱秋问下次想让她怎么谢啊?时诚说:“等通知!”
感觉还是一会儿就到了,到邱秋家的停车场,停稳车,邱秋对时诚说:“真心感谢你,今天吃得很好,也很开心!”时诚坚持要送邱秋到单元楼下,就要到了,邱秋转身说,“很晚了,你快回吧,注意……”话还没说完,时诚哎呀一声,人已倒在地上。“哎,怎么啦!”邱秋赶过去,原来是被停车位的桩绊了一下,脚踝处已经破皮渗血。
邱秋扶着时诚,“怎么样?送你去医院看看吧,一会要肿起来了。”
“这么晚了,这点伤还要去医院挂个急诊啊。”
“那怎么办啊?我送你回家?”
“你让我的血就这么一直流着啊?再说我一个人住,回去也没个人帮我,你就不能扶我到你家先包扎一下啊?”
看着脚踝一直在渗血的时诚,邱秋扶着他上了楼,这么零距离地掺扶着时诚,再加上时诚带给邱秋的这个几近完美的晚上,邱秋的心跳了!
进了家门,把时诚放在沙发上,找来了碘酒,纱布,棉签,先用毛巾轻轻地帮时诚擦洗伤口,现在伤口已经有点肿了,邱秋说这样明天会肿得更厉害,还会瘀青,于是去厨房煮了两个鸡蛋,一边煮着鸡蛋,邱秋先用棉签蘸着碘酒清洗伤口,血已经止住了,又去厨房把刚刚煮好的鸡蛋剥了壳,拿过来给时诚揉着发肿的地方,然后再擦碘酒,最后用纱布包扎好。
整个过程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而时诚一声都没吭,像个乖乖的孩子,眼睛却一刻不停地注视着邱秋。
一切完成后,邱秋轻声问:“疼吗?”
“疼!”时诚很肯定地点头。
两人又沉默了,客厅安静地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声,邱秋打开了电视。
时诚说:“你不能坐下来吗?”
于是邱秋坐在了沙发上,坐在了时诚边上。
邱秋默默地注视着电视,时诚默默地注视着邱秋。
“我很疼呀,可以再帮我揉揉吗?”时诚轻声说,很温柔,像个听话的孩子用渴望的眼神望着邱秋。
邱秋没出声,把时诚那条受伤的腿往自已这边拉了一下,而时诚顺势地把腿放在了邱秋的腿上,邱秋轻轻地揉着,她不敢看时诚,预感今晚注定要发生什么,而自己将毫无抵抗力!邱秋感觉时诚的呼吸就在耳畔,呼出的热气扑到脸上,一直暖到心间。终于,一个湿热、暖暖的唇落在了邱秋的脸颊上,同时邱秋的身体也落入了一个热情的怀抱,这个唇继续滑向邱秋的额头,鼻尖,耳垂,脖子,最后,到达了邱秋的唇边,一支热情的舌尖叩开了邱秋的唇,游向深处。邱秋已经完全被点燃了,忘情地享受着此时的美好,同时也紧紧地搂住了这个激情四射的男孩,邱秋搂着他那壮实的肩背,感受着他那紧实有力的肌肉。
时诚站了起来,抱起邱秋朝她的卧室走去。“脚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