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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感觉她还在自己身边。
“是吗?可是我看不出来有什么差别。”她能感觉到他拥抱里的热切,可是她的心好冷。
“留下来!”他感受到怀里的她浑身僵硬,松开手,他一眼望进她毫无生气的眼睛里。“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拜托你,不要甩掉我、不要说要退出,我不会答应,死都不会答应!”
他管不了她会不会相信、愿不愿意相信,他要把所有事情都对她说,就算她以为他疯了都比现在强!
老天,不要把幸福给他之后又收回,他不接受这种结局!绝不接受!
“你还是请能满足你的‘水蜜桃臀型’女友留下来,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星宁抬起双手,缓缓推开他。
他一脸死灰的僵在原地,看向她的神情充满懊悔与深切的恳求。
她深吸口气,抓紧身上的包包快步离开有他、有他女朋友的房子,她现在只想躲起来,到一个没有他的地方。
“星宁、星宁!”韦礼特伸出手抓住她,却被她转过脸时宁静而悲痛的表情狠狠震慑住,他不由自主地松开手,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他听见大门被关上的声音,感觉心里有块地方破掉了,整个人颓丧的靠着墙,思绪混乱,不能自已。
他们之间就这样完了?!
他的心又开始痛起来。
“特,我不在台湾这段时间,你找人填补空虚,我OK,反正我在国外也有几个要好的国外男朋友,可是既然我回来了,你干嘛还要她留下来?”
娇软发嗔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
韦礼特睁开双眼,冷冷瞅对方一眼,快步走回厨房,关火,把自己重重甩向餐厅椅子上。
“我说你、你……”沉淀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余力处理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女朋友。“抱歉,请问你的名字?”
“我是歆姿,你这是在故意气我吗?”在模特儿界小有名气的歆姿,走到他身后,伸出双手,轻轻揽着他的脖子。
“听着,歆姿,我没有故意要气你,我是真的忘了。”他轻轻拨开她的手,拉她坐在自己身边的位子,避免她又朝自己扑过来。
“没关系,等我们进房后,我会让你全部都想起来。”她朝他暧昧地眨眨眼。
“歆姿,我想定下来。”他深深叹口气后开口,语气笃定。他要好好和平的处理掉这段“感情关系”,不拖泥带水的一次解决,永除后患。
“你什么?!”她诧异地张大嘴巴。
“我想要结婚、生子,拥有一个可爱的小家庭。你懂吗?”
“我不懂!之前你不是说自己才三十岁,还想好好享受人生,不想被关系绑住,我以为你跟我有一样的想法,我才跟你在一起,现在你居然说你要……定下来?!”她说到“定下来”三个字时,避之唯恐不及的挑高双眉。
“对,我想定下来!”他语调坚定。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嗯哼。”
“我们走不下去了,我的模特儿事业正要起飞,我才二十五岁,还没玩够,我不可能跟你定下来!”她边说话,双手边在空中乱挥一阵。
“很好,很高兴我们这么快就有共识。”他伸手,抹了抹疲累不堪的脸,朝她轻笑一下。
“特,你是真的想定下来,不是开玩笑?我很喜欢你,原本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再维持久一点。”她说。
“我很认真,想跟她……现在吵着要把我甩掉的笨女人白头偕老,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我们会顺利步入礼堂。”话说到这里,他又想深深叹口气。
如果这不是现世报,什么才是?
“你是想定下来,才挑上她,还是因为她,才决定要定下来?”她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事,突然追问。
“因为她,一直都是因为她。”他连想都不必想,马上回答。
“好可惜,如果晚个五年,我一定会跟她抢你,而且我一定不会输!”她抬高下巴。
“我喜欢你这股志在必得的气势,跟我现在想把她抓回来的心情简直不相上下。”
“特,我五年后回来找你,好不好?”
“不好。”他摇摇头。
“为什么?”
“别白费力气,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绝对不会成功,我爱她爱得要死,你还是另外挑个男人吧!”他把话说得直白。
“你打算就这样把我永远甩掉?”她表情冷冷的看着他。
“不然我能怎么办?”他苦笑一下,表情里头有无奈与心甘情愿的妥协。“我唯一爱的人只有她,实际点吧,挑个心还没被偷走的男人去爱。”
她望着眼前这个男人,感觉自己被他的表情狠狠击中。
“从刚跟你认识到现在,我突然觉得你变得好成熟。”她看向他的眼神里有怀疑、有赞赏,也有一知半解。
“等你被爱情狠狠伤过后,就会变得跟我一样。”韦礼特扯唇轻笑,知道自己已经说服她了。
“好吧,钥匙还你。”她把钥匙放到他面前桌上。
他低头看一眼钥匙,心里叹气,不忘说句,“谢啦。”
韦礼特打电话,她拒接;他疯狂传简讯,她一封也没回覆,除了--
“星宁,我想去找你,跟你解释这一切。”
“也好,如果我妈发现任何异状,我刚好可以告诉她没有婚礼了。”
“星宁,我爱你。”她没回覆。
“知道这听起来很扯,可是我真的忘记她,也不记得自己还有女朋友,我不是故意让你心痛,我真的很抱歉。”她还是没回。
“星宁,如果我说我不是原本的我,而是从五年后回到现在的我,你愿意相信我吗?”她一收到这封简讯,马上哭出来。
这就是他的解释?他从五年后回到现在,所以忘记自己还有女朋友这回事?他到底把她当做什么?五岁孩童?
星期一,星宁像丢失了灵魂的娃娃,机械式的打理好自己,走出房门,老妈把早餐交到她手上时,朝她挤眉弄眼了一下。
“他已经到喽,我凌晨五点起床就看见他已经在楼下等。”杨母送她送到大门口,关上门前不解的嘟囔了句,“他怎么那么早就来,难道这是惊喜?”
她没有说话,淡淡笑了一下后赶紧下楼。
逃离了老妈的询问,站在大门前时,她犹豫了,他就在这扇门外,问题是她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他。
她深深吸口气,仿佛必须鼓足了勇气,才有力量拉开门。
门一开,亮晃晃的阳光立即洒满她全身,她眯起双眼,刺眼的阳光像许多亮片,闪烁得让她几乎快睁不开眼睛,突然,一方阴影为她遮去强烈的光线,带来些许舒缓的阴凉。
“星宁?”
是他低沉悠扬的嗓音,只是这句“星宁”,多了股淡淡的心痛与着急。
他的心痛与着急,是因她而起吗?
她缓缓睁开双眼,他高大英俊的身影立即映入眼帘。
怦、怦!他依然能轻易拨弄她的心跳。
他看起来好颓废,嚣张黑发依然亮挺,但满脸胡碴,衣服有些皱,神情疲累,眼底充满哀求,他像两天没睡过一场好觉,奕奕神采不见了,却无损他的性感魅力,甚至多了几分颓靡的忧郁气质。
他还是如此迷人,令人迷醉!
韦礼特望着她情绪复杂的小脸,赶紧从怀里掏出钥匙,举高到她面前。
“星宁,我跟她解释过了,她当场就把钥匙还给我,你不是第三者,一切都是我的错,现在都没事了。拜托你,不要不理我,好吗?”
“礼特。”她深呼吸口气,凝望着他。“不可能没事,这件事既然现在会发生,以后也很有可能会发生。”
“不会,我保证!”他信誓旦旦。
“你以前也保证过不会让我、让我……”她呼吸急促起来,他跟别的女人亲密互动的那一幕,又跳出来折磨她。
“星宁,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失误。”
“可是它发生了,还在我眼前活生生上演!”她拚命摇头,仿佛正在用力甩开什么东西一样。
“对不起,我会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你可以说我胆小,可是我真的好怕再经历一次。”
“绝对不可能再发生!”他语气笃定,双掌紧紧握住她肩膀,眼睛直盯着她。“我知道这点很难让人相信,可是我会忘记自己现在有个女朋友,是因为对我来说这是五年前的事,在你结婚后,我甚至整整四年没交过任何女朋友,早就忘记生命中还有女朋友这种关系。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扯,可是请你相信我,我没有说谎。”
她不可思议的盯着他,缓缓睁大眼睛,“你要我相信你从五年后回到现在?”
“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