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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打几板子逐出家门吧!
这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因此这板子还是要真打的,谁让他这么不济居然被抓到。
打也就打了,暗地里还是亲的跟一家人似的。本来就是一家人嘛!
而且一般情况下,暗地里还有一件事,便是此人以后就是司徒家的家主。
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被逐出司徒家,以后的行为也不归司徒家管,因此想怎么偷就怎么偷,在司徒家偷的多,当然便选为家主。大家都靠他吃饭嘛!
司徒家在外人看来没有被饿死当然使人怀疑,所以为掩人耳目,司徒家也是有一个明面上的行当,便是珠宝店,里面摆着不起眼的珠宝,看店的伙计总是打着哈欠,门庭萝雀。看珠宝的不多,买珠宝的也不多,虽然都知道这司徒家的“宝中珠宝”卖的肯定都是真品,但却都不是上品。毕竟这一家子都是见了上品就眼绿的,怎么可能拿去卖!不过也有人找司徒家的人鉴定珠宝,只是鉴定的最好不是太好的,太好的稍候就会不见。
司徒家存在了几百年,轻功绝佳,其名随风步法,一直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富人,住宅在京城。当然是因为京城富人多,宝贝多的缘故!
司徒家虽称为世家,但却不算是武林四大世家,也许这“偷”字还是有限制的。
但是,每一家都有特别的。
沈正廷,二十有二,石月山庄七公子。捕快虽无官阶,但他是特列,封了个四品捕快,因此到了小地方,地方官都要对他点头哈腰。虽在朝为官,但因为老爹和哥哥们都是武林人士,他便沾了光,加上功夫还过得去,江湖上人送“神捕”。
这也是实至名归,他可是小小年纪就查获许多大案要案,皇上都想送他一块“神捕”的牌子,但他死活不要,笑话,他又不是宠物,还挂什么宠物牌!何况他的帕克都不带牌子!
帕克是他的狗狗,通体黝黑,个头长的像小驴,不过可比驴威风多了,别人见了它都躲着,带它出去逛街所有人都让道。帕克从小跟着他,已经五岁,帕克这名字是他大嫂给起的,据说叫这个名字有灵性!
而它也的确有灵性,所以到哪里都带着它,显然已经成为他的搭档。
他现在只负责一些大案子,比如什么灭门血案,什么连环杀人案,什么大批人口失踪案的。当然,这种案子不多,用他的地方也不多,其实是一般的案子支不动他,应天府的郑大人也说不动他,那可是他直属上司,如果他不想动,郑大人也指使不动,因为他撒娇,年纪不大,长得一张娃娃脸,他要撒娇,谁都没则。
另外,就是他还有个一品丞相的哥哥罩着,谁敢真的指使他,官场可是很现实的。其实朝中还不知道他娘还是郡主,算来也是皇亲国戚的,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怎么巴结他呢!
刚刚逮到一个逃犯,交给一同出来的捕快,就换成他逃了。最近实在没什么大案,或有趣的案子,所以他闲的发慌,也不愿守在应天府。
出来了就在外面玩一玩。
到了一个叫平城的小城镇,之所以他一下子就知道是小城镇是因为这里没有沈家的店铺。他只能掏银子住客栈。
一摸钱袋,他立刻叫遭,他忘带了,出来几天一直是送逃犯回去的同伴付银子,因此他此刻才知道他几乎身无分文。
这并不是问题,寸土之地,莫非王土,所以他也就养成了不带银子的习惯。去县衙住不就得了,县官肯定以贵宾招待他。
问了方向,直奔县衙,他饿了。
一晃三天过去,天天睡到中午也没有人管,下午到街上晃一圈,顺便溜狗狗,晚上回县衙找人聊天,这里的捕快他已经混熟,不过他们还是叫他大人。
这里捕快只有三个人,魏虎和孙壮三十几岁,干了十几年捕快,李友二十岁,是个新人,他沈正廷眼中一看就是老实可靠之人。
沈正廷又晃了一天,帕克已经饿了,天也黑了,所以就回来吃饭。饭后走向捕快休息的地方,今天轮到魏虎和李友巡夜。
刚到门口就听到魏虎大吼着“白痴”。
他可是很好奇,魏虎一向挺和蔼可亲的呀!
进去之后看到李友低着头一脸委屈的站在魏虎面前。
“这是怎么啦?”沈正廷立刻问。
“他呀!”魏虎指着李友,脸上仍带有愠色。
“他怎么了?”他继续问。
“他做了无用功,还不一定得罪了什么人!”魏虎道。
“哦?”沈正廷善于破案,但也不要就这么几句话让他猜呀!“李友,到底怎么回事?”
李友似乎得了大赦,立刻说道:“大人!我是个新人,我怎么知道她不能抓!又没有人告诉我……”李友很委屈地瞄了一眼魏虎。
“谁不能抓?犯了什么案不能抓?”沈正廷更好奇,他还不知道有这种人。
“就是‘神偷’呀!大人您说这个傻小子!”魏虎也在向沈正廷抱屈。
“神偷?”沈正廷问道。“是神偷世家的吗?”
“是啊!那‘随风步法’我还是认得的!”魏虎道。
“你抓到他了?”沈正廷有些吃惊地问向李友。
“不是,是她在李老爷家偷东西时被李老爷的家丁抓住的,然后他们通知我去带人,那我就带回来了!我又不知道她不能抓……”李友声音越来越小。
“司徒家的人怎么这么不济,居然还会被抓住!”沈正廷笑道。
魏虎眨着眼睛看着沈正廷。
“怎么了?”他差点被魏虎看毛,帕克好像也好奇地盯着魏虎。
“大人……不知道‘神偷’吗?”魏虎道。
李友这回看起来挺兴奋。
沈正廷愣了,神偷司徒家他怎么会没听说过。“不就是司徒家吗?”要是被魏虎瞧不起他可是觉得很没面子的。
“是……但是她经常被抓的。”魏虎确定他根本不知道“神偷”的事。“‘神偷’之名一定也是她自封的。”
沈正廷真的没有听过,此刻尴尬地只能沉默,不过脸红是控制不住的。
魏虎在官场可是混久了,当然知道该怎么办。“大人都是办人命案子的,这些偷盗的小案子自不必大人出手!”
沈正廷见到台阶当然要走。“是啊,的确没人告诉过我。”口气是显然不是他的错。为缓和气氛,又问道:“那这‘神偷’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能抓?”
“因为她有一块御赐免罪的金牌,所以谁抓了她都得放!”李友急忙道。
“还不是我刚告诉你的!”魏虎瞪了李友一眼。“是啊,她已经被抓到好几次了,在别的地方都被抓过,但抓了就得放,所以后来大家也就不抓了,各地的衙门都知道这个消息。”
[第四卷 “神偷”之下聘游记:第二回 初次相会]
“这‘神偷’是不是司徒家的人?怎么总被抓?他是不是已经被逐出司徒家了?”沈正廷好奇得不行,而且还一直以为是“他”,而不知道是“她”。“他怎么会有免罪金牌?是不是偷来的?”
魏虎摇头。“她刚刚离开时用的却是‘随风步法’,不过,不太熟练,应该是司徒家的人。至于有没有逐出家门,就不得而知了。但那块金牌应该是真的,她曾被抓进应天府,据说是有上头的人亲自放她出来的。”
“有人能从郑老头那里无故放出犯人!”沈正廷惊呼。“那上头的人是谁?”
魏虎再次摇头。“这就不知道了,应该不是一般人,那金牌应该也是真的。”
沈正廷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怎么可以如此放纵,就任他偷了又偷!真是不像话!”抓回过应天府,他却一点也不知道,让他这个“神捕”丢了好大的脸,他是不会放过那个自封的“神偷”,他一定要抓住“他”。
“我去抓他!”沈正廷起身。
“大人!”魏虎也跟着站起来。“抓了也得放,说不定还会得罪上面的人……”
“哼!我就不信不能治他,我抓了他可不送进衙门,我要亲自管教!我不是衙门,金牌对我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