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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情侣吗？”小翠开心地问。
“荒谬！两个男子怎么会是情侣！”沈正正疾言说道，居然又把自己看成女子。
小阎和小翠一起吃惊地看向沈正正。
小阎歪着头天真地眨眼睛，小翠立刻问道：“你不知道她是女子？”小翠指着小阎。
“小阎？女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正正没给小翠好脸色，转头又看向小阎。
“十一哥哥，我是女的呀，我没说过吗？呃……好像没有。”小阎挠挠自己的头。
“这怎么可能，我们睡过一张床，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是男是女！”沈正正抵死不信。
“为什么我们一起睡过你就知道我是男是女？”小阎虚心问道。
沈正正一时语塞，是啊！两个人都是各睡各的，怎么会知道是男是女。
“你们一起睡过？”小翠吃惊地问，她更想这不是真的。
两个人好像根本没听到小翠的问话。沈正正又想起小阎刚刚说的，“你不是说你第一次穿女子的衣服吗？”
“是啊！以前在……家的时候只有男人的衣服穿，他们出外回来给我的衣服也都是男人的，因为我家里只有我一个女人嘛！”
“你家？对啊！地……”沈正正看了一眼小翠，注意到还有个外人再。“你家应该全是男人的，怎么会有女子，而且你还是……当家的？你怎么可能是女子！”沈正正觉得地狱门简直有太多的秘密，太多不可思议让人费解的地方。
“为什么不行？那我的确是女的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呀！”小阎一脸委屈地看着沈正正。“十一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是女的，是不是不喜欢和我一起玩啦？”
“不会！不会不喜欢你！”沈正正立刻回答。
“十一哥哥，你真好！有了好吃的我一定分你一份！”小阎开心地抱住沈正正的手臂。
沈正正不好意思地看着自己的手臂，也不好收回来。“小阎，你真的是女的？”
“是啊！”她抬起头，与沈正正的距离非常近。“我也是去年的时候才知道的，一星爷爷说我以后是大姑娘了，这我才知道的！”
“那时候你应该是及笄吧。”沈正正第一次发觉小阎的眼睛很漂亮，黑眼球很大，几乎充满了整个眼睛，像两颗晶莹剔透的黑珍珠。
“对啊！一星爷爷也是这么说的，你怎么知道！”小阎有时一脸钦佩的表情。
“每个姑娘家都有的。”
“你也有吗？”
“我是男子，男子是没有的。”
“这样啊！那我是女的，对吧？”
“嗯……”沈正正这回坚决地抽回手臂，和小阎还是要保持一定的距离，男女有别。
“喂！你该吃药啦！”小翠气鼓鼓地说，两个人居然你一句我一句好像她根本不存在！她把汤药向前一送，差一点溅到沈正正雪白的衣服上，“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她不自觉地生怕这位天仙般的公子生自己的气。沈正正接过药一饮而尽，长年喝药，对于药味已经习惯，甚至都能喝出有什么药在里面。
事有轻重，沈正正此时才有时间询问自己身在何处，眼前是什么人。他昏迷时还在海上漂，不知是小阎终于找到陆地还是怎么样。
“小阎，姑娘……”沈正正想到小阎是女子，直接叫她闺名好像不好。“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呀，我昨天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啦！”
“你也昏倒了吗？是被太阳晒的吗？现在有没有好？”
“她只是饿昏的，后来可能被那些海盗打昏的！海盗说她昏睡的时候也一直嚷饿。”小翠强着说道，对于两个人又不理自己已经不是生气，而是急于插嘴和沈正正说话。
“是吗！我自己都不知道耶！”小阎兴奋地说道。
“海盗？怎么会有海盗？这又是哪里？”不是贼窝吧，沈正正担心地看房间中的装饰，怎么好像是女子的闺房。
“这里是倚红楼，我问过了！”小阎骄傲地宣布，“这里的大厨很厉害哦！蒸的鱼很好吃，而且小甜点都很好看也很好吃，上次来扬州的时候都不知道有这个地方的！”
“这里是扬州？”船不是应该到镇江的吗，两个人怎么会醒来就到了扬州。“倚红楼又是什么地方，听起来好像……”沈正正突然转向小翠，想起刚刚慌乱时她说的话。“这里是妓院！我和她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沈正正语气中略带怒意，“你们有没有把小阎怎么样？”
“没有，没有怎么样！”小翠立刻摇头摆手生怕天仙公子把自己当成坏人。
“小阎，姑娘，这里的人有没有把你怎么样？”沈正正仍不放心地问。
“这里的人哦，她们都很好，给我好吃的，还有好看的衣服！”
看她还那么重视吃的，沈正正想应给没什么事。
“十一哥哥，我知道自己是女的，你不要叫我的时候还要加上姑娘两个字，不好听。”小阎噘着小嘴说道。
“嗯……好……”沈正正虽然板着脸考虑了一下才答应，但内心其实是很愿意的。“我和她是怎么到倚红楼的？”他向小翠问道。
“你们……”小翠很开心天仙公子终于和颜悦色地问自己问题了，可是这要回答是被人卖进来的，不知道他是否会生气。
“说啊！小翠姐姐！”小阎催促道。
“你们……是被海盗卖到这里的……”小翠仍不放心地盯着沈正正。
“海盗吗……”沈正正平静地说，原来是海盗把两个人救起来的，虽然不是什么好心，而且又把两个人卖了，不过怎么说也是救了两个人的命，否则放任在海上漂早晚会尸沉大海。他自己是男人被卖到妓院没什么问题，但小阎不行，她是个姑娘家而且此时还根本不知道这个妓院是什么地方。“你去把老鸨叫来！”
“是，是！”小翠很高兴天仙公子没有迁怒于自己。
“十一哥哥，你饿了吧，我给你拿吃的去！”
“不行！你以后都要在我身边寸步不离，知道吗？”沈正正立刻说，他从来没有如此有气魄地说话。
“嗯，好！”小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还是开心应是。
“你是小翠姑娘吧？”沈正正看向还未走出去的小翠问道。
“是，是的！”她很高兴天仙公子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可否给在下那些吃的。”沈正正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边的小阎，又补充一句，“多拿一些。”
“好的，奴婢马上就去！”
外人一离开，沈正正突觉全身无力，还好小阎及时扶住他，坐回到床上。
“十一哥哥，你不要又昏倒呀！”小阎担心地叫道。
“没事，我只是饿的没力气而已。”
“哦，我上次也饿昏过的！”
沈正正紧皱眉头，认真说道：“以后不会再让你饿到了。”
“嗯！以后出门我一定要带三天，不！十天的食物！”
沈正正微微一笑，却看得小阎呆呆的，少有的安静。沈正正也看着小阎，想起两个人曾同床共枕，那岂不是毁了一个女儿家的名誉，而且又是他的失误，两个人才会落难海上，现在又害她身在妓院，他就更要负起责任。他又突然想到大哥也是十七岁就成亲的，而且侄儿已经十二岁，仅与自己相差五岁而已。那他自己以后的孩子……他可不要那么多小孩子，免得起名字都要向很多……生的儿子不要像他，生的女儿也不要像他，长得太漂亮就会惹麻烦，想想娘亲要不是爹的武功高绝，智慧过人，娘早就被别人抢跑了……
沈正正的思绪被陆续进屋的几个女人打断，她们放下菜后都要盯着他看看才被推推挤挤弄出门，沈正正对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常，不过此时他却偷偷看了一眼小阎的反应，但她却只是两眼放光地盯着桌子上的菜。
“十一哥哥，我扶你过去吃饭吧！”
“我们一起吃吧。”
“好！”小阎就等着他说这个呢。
沈正正也是饿得很，低头一个劲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