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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自信,其实也是她想要的,两个人之间,就是应该互相信任。
“公子,八皇子来了。”
奔雷看到他们两人回来,立刻就上前禀报。
独孤殇点了点头,回头对浅夏说道:“你先回房休息,我去书房。”
“嗯,我去找落尘,龙鸢的情况不太好。”浅夏将花篓的盖子打开,给他看了眼龙鸢,它身上的紫气淡了不少,整个蔫蔫的。
独孤殇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急步向着书房走去。
落尘正在看一个飞鸽传书,那是派在鬼三道身边的探子,每天报告他的一举一动。
到现在,那个家伙,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真是废物!
“落尘!”
“夫人什么事这么急?”落尘转过身时已然换上了一副温和的样子,眼睛也下意识的去寻那个紫色的小身影。
似乎已经成为习惯,浅夏出现时,他便也下意识的去看龙鸢。
“是龙鸢,它今天帮花离治病,之后就一直没有醒过来,它说要我带它来找你,落尘你能治得好它吗?”
浅夏一边说,一边急急的将龙鸢自花篓里捧了出来。
脸上有些心疼和愧疚。
【浅浅殇】他对龙鸢特别好
落尘看到龙鸢的情形,也是吃了一惊,伸手将它接了过来。
仔细的看了一番,确定它这次灵力损耗的比上次还要严重,而它在半睡半醒间,懒懒的睁开眼看了看他,便又即睡去。
除了血与盅的方法,他暂时还找不到别的办法来喂养它。
但又不能阻止龙鸢去救人。
“花离是怎么受伤了?”问这话的时候,落尘的眼睛没有离开过龙鸢,但眉头却是微挑了一下。
夫人怎么会知道花离受伤的事?
浅夏只好将刚刚的事又讲了一遍,急切的问道:“现在该怎么办?有没有办法让龙鸢恢复过来?”
“有,夫人先回去休息吧,我治好龙鸢,自然会让它去找你。”
他叹了口气,转而进了房间。
浅夏眨了眨眼,看他带着龙鸢走,心里有些怪怪的感觉。
落尘好像对龙鸢特别好,而龙鸢也好像很是依赖他,差点都要把落尘当成主人了。
这两个,是什么时候这么熟悉的?
落尘用刀割破了手指,又将指尖喂入了它的口中,一沾上腥甜的血,龙鸢就如饮水般吸吮起来,直到身上的紫气大现,头上的小花重新妖艳。
它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落尘几不可闻的皱着眉头。
小圆球用舌头在他指尖轻舔了一下,伤口愈合,它纯净的大眼里却透着些不安。
“落尘哥哥……”
一定很疼吧?每一次都要喝他的血,可是它又答应过落尘哥哥,不能去喝别人的血。
龙鸢一时又矛盾起来。
落尘看它恢复了灵力,伸手轻拍了下它的头,淡笑道:“没关系,你看,已经没有伤口,根本不疼。”
“落尘哥哥,龙鸢今天看到花离,他受了很重的伤。”
龙鸢听他这么说,当下也就抛开了先前的不好意思,飞上前凑到了他面前说道。
又拿小圆球般的身子蹭了蹭他的脸,有些撒娇的意味。
【浅浅殇】不喜 欢'炫。书。网'去习惯一件事
又拿小圆球般的身子蹭了蹭他的脸,有些撒娇的意味。
落尘轻笑着将它捉来手边,点头道:“我已经知道了,龙鸢做的很对。”
那个时候,是该去救花离。
“可是为什么花离不跟我们在一起?龙鸢还看到两个人!”
小圆球显然对这些太过不了解,而落尘只能淡然的说道:“有些人,他有不同的生活,龙鸢,不是你所喜 欢'炫。书。网'的每一个人,都必须生活在一起的。”
“为什么?龙鸢很喜 欢'炫。书。网'主人,也很喜 欢'炫。书。网'落尘哥哥,难道有一天,你们也会走吗?”
“也许吧。”这种事,谁也料不到。
毕竟,等到公子登上大位,而他,是不适合去做什么官的。
他一生淡泊,也只想漂泊于江湖。
“什么,落尘哥哥你真的会走?你也不要龙鸢了吗?”小圆球抬高了声音,有些着急起来。
只要一想到,他所说的分开,它就不愿意,一点了愿意了。
“龙鸢,你现在想这个太早了点,目前我不是还在。”落尘笑了笑,安抚似的拍了拍它的头。
“可是——”
“别可是了,回去找你的主人吧,她很担心你。”
“哦,那龙鸢回去了,晚上再过来。”
龙鸢晚上会来这边睡觉,已经成了习惯,只是落尘这一次没说好,由着它飞出去,微微的叹息了一声。
向来,不喜 欢'炫。书。网'去习惯一件事情。
没想到这一次,竟然会习惯于一只灵盅。
可是,如果想让它的修为更好,吸血不是长久的事,它这样每次催动术法,都会消耗灵力,长此下去,可能会对生命也有威胁。
落尘屈指轻敲着桌面,有些若有所思起来。
独孤殇与八皇子一番密谈,确认了独孤烈目前的张狂之心,他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收买朝中大臣,并且,已经有了杀他之心。
看来,他也不能再坐以待毙。
“六哥,我听闻他已经秘密将集结的兵卫带进玄城了。”
【浅浅殇】夜闯国师府
“六哥,我听闻他已经秘密将集结的兵卫带进玄城了。”
八皇子有些忧心的说。
不言而喻,独孤烈对这个太子之位得来太过不容易,总是担心事情会有变,因此不甘再等下去,有了篡位之心。
而独孤殇与皇上之前所做的,便是在等。
面对八皇子的忧心,他只淡然道:“兵符还在我手中,他如此急躁,无法成事,我们便拭目以待吧。”
“六哥看起来胸有成竹,可是父皇目前对他还是没有半点怀疑。”
“你又知道父皇不会怀疑他吗?八弟,凡事要淡定,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局是什么。”
也许他的结局,早在遇到浅夏的那一刻,便已经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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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尘换上一身夜行衣离开了殇王府,奔雷知道这事时,还是向独孤殇禀报了。
他只淡淡的挥了挥手,没有多做疑问。
落尘有事没有告诉他的时候,也就是私事,他并不多问。
落尘在他身边付出了太多,可是,他却似乎一直不知道,落尘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然则,落尘这一夜,为的还不是自己。
他夜闯进了国师府,只是知道了龙鸢的来历,想必国师府有炼盅的秘密。
他想去探望一番,也许能找到不让龙鸢饮血的修炼方法。
只是没料到,当他闯进那如八卦阵一般的院子时,早就有人等在了那里。
“贫道已经等你很久了,你是为了那只灵盅而来。”
国师转过身来,眼睛直射向了落尘。
却在看清他的脸时,吃了一惊。
他能算到落尘会来,他也想以此,再得到那只灵盅。
只因他与风浅夏的三日之约,早就被独孤殇打断,他暂时不能公开风浅夏的身份,但并不代表,他就会屈服。
只是没料到,落尘的脸竟跟那个人相似。
【浅浅殇】陷入八卦阵中
只是没料到,落尘的脸竟跟那个人相似。
一瞬间,他差点以为是天净前来。
但下一秒,又兀自让自己镇定,眼前的这个,明显要年轻许多。
“你竟然知道我会来,到底是国师,那么你也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落尘起初惊讶,随后也就让自己淡然了语调。
“你是殇王府的人,你跟天净是什么关系?”国师不答反问,他是知道天净有一个儿子,可是传闻,那个儿子早就死了。
可是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却跟他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我跟他没关系,我只想知道龙鸢不喝血的方法。”落尘极快的说道。
心里却是暗自吃惊,难道这国师,竟然跟他是认识的吗?他也知道自己这张脸跟他爹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