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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今天竟然还有人拿这个来威胁她。
唉,无力~
她不自觉得拿起毛笔,在一张白纸上画着龙鸢的样子,实际上,它就是一颗紫色的圆球。
又萌又可爱的让人随时会笑的精灵一般。
舍不得,再者,国师极力要龙鸢,肯定不是真的想培养龙鸢这么简单。
龙鸢就像一个神物,他难道还有别的目的?
【浅浅殇】你画的是龙鸢的同类!
龙鸢就像一个神物,他难道还有别的目的?
“主人!主人!”
正自思量间,便听门外传来一声叫喊,而她手中的画,也在最后一笔下完成。
龙鸢自窗外飞了进来,直接落到了桌上,蹦哒了两下,大大的眼里闪着笑意。
“主人,落尘哥哥今天教龙鸢术法了。”
“术法?”浅夏有听没有懂,术法,她可不可以理解为法术?
可是落尘会法术吗?
浅夏有些风中凌乱,不过,她也随即好奇起来,她从来不知道,落尘这个人的过去是什么样的。
就像花离,最初,她也并不知道,他竟然与皇室是有血海深仇的。
想到花离,便又想到了花容与风见愁。
好像最初的伙伴,一个个的都离开了。
难道真应了那句话吗?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可是,他们两兄妹,现在又是在哪呢?花容是否已经知道了关于家仇的秘密,所以才会不辞而别的离开?
“是啊,落尘哥哥好厉害……啊,主人,你画的是龙鸢的同类!”
小圆球本来还在夸奖着落尘,突然瞄到浅夏面前的那张画,便惊喜的叫了起来。
而浅夏……(─。─|||
“龙鸢,我画的是你。”它要真有同类就好了,也不用在这发愁,那个国师为什么非要龙鸢不可呢?
“是龙鸢?主人你好厉害!”刚刚还在夸落尘的某只,立刻就转而夸向了自己的主人。
浅夏拍了拍它的脑袋,顺手拨了拨它脑袋上的小花,叹了口气。
“主人不高兴吗?今天坏人——啊不,是公子,他不在,所以主人不高兴?”
落尘哥哥教它术法的时候说过,不能再管公子叫坏人。
好吧,虽然独孤殇很坏,可是他对主人很好,它就委屈一点好了。
“龙鸢,我问你一个问题啊,如果有人很喜 欢'炫。书。网'你,要带你离开,你会跟着他走吗?”
她决定,还是将选择权交给龙鸢。
【浅浅殇】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她决定,还是将选择权交给龙鸢。
就算它只是一只灵盅,它也是一只有思想有深度的、灵物。
说生物,简直有损它会说话、会飞、会治病这些极品功能了。
“喜 欢'炫。书。网'龙鸢?难道主人不喜 欢'炫。书。网'龙鸢吗?”
小圆球皱着眉头在想,是不是独孤殇那个坏人让主人送它离开的呀?
“不是啊,我当然很喜 欢'炫。书。网'龙鸢,我是指,如果还有人喜 欢'炫。书。网'你,想带你走,你会跟他离开吗?”
纠结,龙鸢看起来这么单纯,更何况,她根本都不知道那个国师的底细。
“主人,你说的是落尘哥哥吗?”龙鸢睁大了眼,似乎有些惊喜的问。
呃,浅夏囧。
它为什么会想到是落尘啊?
也对,最近它跟落尘比较熟,看起来也很亲密的样子。
“如果是落尘,你就会跟他走吗?”浅夏试探的问,眼睛里闪着一道亮光,难道小灵盅还会识人不成?
“主人,你真的不要我了吗?”龙鸢却问,紧锁着眉头,好像很烦恼的样子。
浅夏便觉得,自己不该欺负它,立刻摇头道:“没有没有,不管怎么样,只要你不愿意,我是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的。”
她保证似的说,末了,又叹了口气。
她舍不得龙鸢,三天后,要怎么跟那个国师交谈呢?
“嗯!龙鸢就知道主人最好了,龙鸢想跟主人还有落尘哥哥永远在一起啊!”
小圆球听了她的话,也就立刻抛开了烦恼,高兴的在桌上跳了几下。
浅夏以手托腮,看了眼她随手画出来的画,又看了眼小圆球,“龙鸢,你能感觉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你的同类吗?”
“同类?落尘哥哥!”
⊙﹏⊙‖∣
浅夏擦汗,落尘什么时候变成龙鸢的同类了?
真要会变,那她后天就把落尘交给那国师,看看他想搞什么鬼,反正落尘的武功那么高。
可天知道,落尘怎么可能变成一只小灵盅啊!
【浅浅殇】难道它比我还重要了?
可天知道,落尘怎么可能变成一只小灵盅啊!
她正想无奈的叹气,那只小白狗童童撒开四条小短腿奔了进来,龙鸢坐在书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它。
“发生什么事了?”
“坏人回来了!”
两只皆以兽语交流,龙鸢一听它这话,立刻就皱起了眉头。
现在的情形已经变成了小白狗是它的暗哨,独孤殇一回来就会向它报告。
其主要原因是,独孤殇看到它跟主人在一起时,会习惯性的拎着它扔掉,这让它的自尊心神马的受到了严重的刺激。
但是,即使今天学了一点束法,但是对主人的夫君,还是不能伤他的。
正深思间,就见独孤殇大踏步走了进来。
“怎么今天一个人在书房?不嫌闷吗?”
独孤殇撇眼看了看那两只,不予理会,看浅夏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倒是有些奇 怪;书;网起来。
他走至她身边,看它画的龙鸢图,嗤笑道:“这东西这么丑,画它做什么?”
“龙鸢才不丑,龙鸢也不是东西,哼!”
小圆球大叫,喊完也不理会他,径自飞出了书房,身后跟着小白狗,两只转眼消失在了房间里。
独孤殇轻笑,他承认,他是有点故意的。
让那小家伙自己去别处玩,总好过他每次忍不住的扔它吧?
“小正太,你不要这样子对龙鸢了,我好喜 欢'炫。书。网'它的。”
浅夏将椅子让给了他,然后自己又趴在桌边发呆,一副苦恼不已的样子。
“怎么,难道它比我还重要了?”独孤殇挑了下眉尖,随意的说道。
他当然知道,在她心里,他是最重要的,只不过看她这般维护它,心里还是有些不爽就是了。
他是随意的说,但浅夏却又正色了起来。
国师还说过,只要把龙鸢给他,他还会帮独孤殇坐上太子之位。
“怎么了?你今天都恍恍惚惚的,身体不舒服吗?”
【浅浅殇】国师还说了什么?
“怎么了?你今天都恍恍惚惚的,身体不舒服吗?”
独孤殇伸手将她拉过来,坐在了自己腿上,她倒也没有挣扎,乖顺的坐着,顺势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又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没发烧,又把脉,身体无恙,看来是心事了。
“小正太,你会为了那个位子,牺牲别人吗?即使那个人很无辜,但它恰恰有用,你会将它,当成一颗棋子,一个登上高位的踏脚石吗?”
浅夏沉吟了半晌,这样问道。
独孤殇听她这么说,神色便也收敛起来,他仔细的看着她的脸,许久,见她眉目间的忧伤,轻叹了口气。
“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浅浅,我记得我们说过,不管什么事,都不会瞒着对方。”
如果她这句话,是三年前问他的,他的答案,或许就是肯定的。
他会,因为那个时候,他活着,便只是那一个目的。
其次,他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但现在已经不同了,他活着,她是最重要的,然后,便是他身边的这些朋友。
他们跟了他这么久,他根本再也做不到利用。
他没有直接回答,是因为浅夏的神情,分明是有事瞒着他。
他一点都不喜 欢'炫。书。网'这种感觉,这会让他心里焦躁难安。
前面发生那么多事,他大概都快变成草木皆兵了。
浅夏想了想,倾身靠在了他肩上,细声道:“刚刚国师来过了,我没想到,他竟然会想要龙鸢,龙鸢救过我的命,还救过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