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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料事情于未发生之前,在战斗中以弱胜强的例子极多。”雪雨莲解释道。
木槿年听到雪雨莲老师说札澜族的空间阵法,不由得内心升起一丝自豪感,觉得他很适合学习陷阱学,因为前期有接近十二年的修习功底,可以继续深造。
“木槿年,你曾经学习过空间阵法吗?”
“略知皮毛。”木槿年说道。
“曾学习过高等阵法吗?”
“可以勉强使用的高等阵法只有流星葬阵、乙宫天星阵、华灵八卦聚气阵三个。”
雪雨莲露出微微的惊喜,这小子竟然能使用最强束缚阵和最强攻击阵,看来在空间阵法上的领悟不低。
“陷阱学与空间阵法不同之处在于对时间的把握,空间阵法大体来讲是战斗术,一边进行防御一边抽出空隙时间来施展攻击阵法,但是陷阱必须在战斗之前就布置起来,等到战斗开始就已经为时已晚。陷阱学除了教授阵法口诀以外,重点掌握在何处布置陷阱,事先布置陷阱后不被发现。”雪雨莲问道,“木槿年,以你的见解,如何布置阵法陷阱?”
“一般布置陷阱都会布置在人必须经过之地,比如门口,窗户等地方,用引石子布置陷阱不易被发现。”木槿年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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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会剧透,近期有爆料么??(*^__^*)
☆、【第一五七章】伪装与陷阱
“以前,我曾经用一枚金币做引设置陷阱,你们猜后果是什么?”雪雨莲神神秘秘地问。
“那还永说吗?金币肯定是被人捡走,导致阵法发动失败呗。”陆宝珠随口说道。
雪雨莲点点头,很是认可,“对,金币被路过的人很随意地捡起来拿走了,所以,最危险的引子便是金币这类东西,一定要找不起眼的东西做引石子。”
“为师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们觉得,是陷阱学厉害?还是伪装学厉害?”雪雨莲神秘地微微一笑。
“自然是陷阱学。”北辰醉说道。
这时,屋门被缓缓打开,一阵强烈的光束闪过,门口地面出现一纹路复杂的圆阵,而许老则被重力压得抬不起腰来。
木槿年看到这情况便知道,雪雨莲在进屋时已经在门口悄悄设下阵法陷阱,许老估计是想偷听点儿课,以了解课程进度什么的,结果误打误撞闯进来,被重力阵压得直不起腰来。
“许院长……”陆宝珠心里着急,得罪了院长,这老师还怎么当得下去,当即说道,“雪老师,这可是许院长,赶紧将重力阵解除吧。”
木槿年也着实紧张,院长亲自过来视察视察教学情况,还被老师给压得动弹不了,这算怎么回事。
雪雨莲有些吃惊,当即解除了重力阵,将许老从束缚中解救出来。
原型阵法逐渐消失,许老这才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进屋中,走到雪雨莲面前,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莲莲,这次算是你输了吧?”
雪雨莲怒瞪“许老”一眼,伸手揪住“许老”额前的头皮,猛地揪下来,“江泽行,你有意思没意思?非要当着学生的面儿这么戳我的短吗?”
木槿年大惊,许老居然是江泽行伪装的,而且揪下人皮面具后,这面具底下的脸孔是个俊美的男人,五官精致,眉眼迷离有神,是个木槿年根本没见过的陌生男人。
“哈哈,你刚才不是问陷阱学和伪装学哪个更厉害,这不是明摆着伪装学厉害吗?”江泽行大笑道。
“我不想与你理论,碍于有人扰乱课程,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你们自行回去吧。”说着,雪雨莲便气呼呼地闪身走出了教室。
江泽行瞪了木槿年六人一眼,“小兔崽子,刚才谁说陷阱课厉害的?下节课有你们好受的,给我等着!”
“莲莲,你要去哪儿?等等我。”说罢,江泽行便闪身出教室,追赶雪雨莲去了。
陆宝珠一把揪住自己身边的铜陵雀,笑眯眯地盯着她,搓了搓手,表情相当贼眉鼠眼,“嘿嘿,学姐,求深扒,求爆猛料,求深刻解释。”
铜陵雀红着脸,扭扭捏捏地小声说,“你们可不能说是我说的,都保证好了。”
“以我的性命发誓,绝*露。”蓝牙也迅速凑到陆宝珠身边。
“你们不觉得江泽行这个名字是男子的名字吗?江泽行老师是男子,只不过平常很少以真面目示人,而且多半是装扮女子,见过他容貌的人屈指可数,雪雨莲老师是江泽行老师的未婚妻,江泽行老师一直都想证明伪装学胜于陷阱学,两人虽然一直这么斗来斗去,不过感情是极好的。”铜陵雀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木槿年等人这是被夫妻之间的战火当了炮灰。
三节课上完,木槿年和其他五人一起靠传送阵回到北淬门。
白色光柱冲天而起,木槿年等人原地出现在北淬门内。
“终于回来了,这神圣犯罪学院果然是……藏龙卧虎,藏鸡卧狗,还是北淬门亲切啊。”白兰地长舒一口气。
神圣犯罪学院的课程没有固定时间,一般都是临时通知,所以木槿年也只能在北淬门中一边修炼,一边等待着上课通知。
“棠熏哥,你以后就打算一边跟着总堂主修炼,一边去神圣犯罪学院修习吗?”北辰醉问道,跟着木槿年一起向着青殿院走去。
“大体应该是如此,不出所料的话,我会主修陷阱学。”木槿年说道。
“你有打算吗?”木槿年问北辰醉。
北辰醉略略摇头,“暂且看看,再下定论也不迟。”
行走了一刻钟时间,离青殿院已经不远,从对面走来了两个白衣弟子。
木槿年仔细一瞅,这两人其中一人他似乎有印象,另一人则没有见过。那两个白衣弟子正说着话。
“铮师兄,你打算与北夜师兄联手吗?这可是一次绝好的机会,错过了可就没有了,何不与兄弟们一起单干,若是与北夜联手,最后家族护卫的职位,你可就半点儿汤水也捞不着了。”一白衣弟子说道。
木槿年仔细地回忆片刻,这左边走着的男子叫北铮,木槿年记得他曾经在练武场狠狠修理过北辰醉,将北辰醉打得满地找牙,鼻血流得跟喷泉似的。
果不其然,北辰醉看到北铮走过来,下意识地就往木槿年身后面躲,将木槿年的身体作为屏障,打算在不引起北铮注意的状态下,悄悄地糊弄过去。
木槿年登时怒火上升,揪住北辰醉的衣领,一把将北辰醉拽出来,“你躲个什么,难道还怕他不成?我就不信他敢在我面前动手。”
“这个……堂熏哥,都是同族家族弟子,弄得太僵也不好,而且北铮是北夜的人,要是得罪了他,还不得活活扒了我的皮。”北辰醉唏嘘道,看着北铮走进,又赶紧往木槿年身后头钻。
“我曾经跟你说过吧?尊严不是被人给的,而是自己挣的,你要是再这么不争气,我就直接将你扔给北铮,给我挺起身来走?听懂了吗?”木槿年怒道。
北辰醉觉得,假如他要是再软弱下去,估计木槿年就抢在北铮之前将他活扒了,所以,为了让木槿年继续罩着他,他还是先按着木槿年的意思来吧。
于是,北辰醉安下心来,淡然的走在木槿年身边,刻意忽略从他身边走过的北铮。
就在北铮和北辰醉擦肩而过的时候,北铮毫无预兆地出手了,迅速闪出站到北辰醉面前,单手撑地,一个扫堂腿便犹如旋风般横扫而过,眼看就要扫到北辰醉的小腿,这一跤要是跌倒,北辰醉就又是一个满嘴狗啃泥。
北辰醉心里发慌,毕竟北铮的实力比他北辰醉要高上接近两个层级,这根本就只有被完虐的可能。
木槿年又怎么会让北辰醉受北铮的欺辱,北辰醉再不济也是他札澜族的族人,有他这光杆族长在,札澜的族人又怎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被别人收拾。
所以,在北铮动手的同时,木槿年迅速从额心抽出血魔狂骨,血魔狂骨雪白的剑身,庞大的煞气,就这么直挺挺地插在北辰醉面前,北铮的这一个扫堂腿,也很利落地扫到了木槿年的大剑之上。
但北铮的小腿只是与血魔狂骨的剑面相撞,所以,并没有受伤。
北铮冷哼一声,再次一个旋风扫堂腿扫过去,木槿年将鳞力集中在右腿之上,狠狠地抬腿迎上北铮,两腿相撞,北铮顿时感觉吃力不已,这北棠熏的强悍当真不是盖的,怪不得能和北朱炀打成平手,又是北淬门内一个强筋的竞争对手。
北铮与木槿年过了两招,也不再继续与木槿年缠斗下去,北淬门内禁止弟子间的私斗,要是想和这北棠熏一比高下,全力地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