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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能想得到当初身份尊贵的他如今会扮作女子的模样来保护大齐的太后……
这一切都是他以前想都不会想的,而如今却真实摆在眼前,真真是造化弄人!
而就在这是邵非殇耳廓一动,墨绿的眸底一闪而过的精光,随后仿若睡着了一般合上眼眸,而几乎就在下一刻,门外传来了细小的声响,门被小心的开了一条缝隙,迷(禁)香的缓缓的吹入房间内,床榻上邵非殇唇角一闪而过的鄙夷,随后仿若陷入了昏睡中一般!
而几道黑影在确定了屋内的“女子”陷入了昏迷之中后,悄然进了屋内,训练有素的扛起床榻上精瘦的“女子”离去……
另一间房内,乔雨书房内的情形于此相差无二,就这样‘初入’长安城内的两个妙龄女子,消失在暗夜中……
翌日一早,小二哥敲了半晌的门,也不见那房中两位少女传出半点的声响,心下不由的生了疑惑,却也不敢擅自打开房门,而是机灵的快步跑去找到了自家的掌柜,禀报了此事。
客栈掌柜的闻言一惊,要知道近来长安城内少女失踪案闹得沸沸扬扬,又有那个是不知道的?
是以掌柜的赶忙带了大批的人,打开了乔雨书与邵非殇两人的客房,而房间内早已空无一人!
掌柜的大惊失色,赶忙跑去报了官。
这人在他的客栈丢了,可是个大事!
先衙内,周知府看着那前来报案的掌柜的消失,这才起身,恭谦的站在了堂案下,而下一刻一身官袍的风清阙负手踏步而出,他邪魅的眼眸斜睨了眼紧张不已的周知府,启声道:“做的不错。”随即摇着自己的折扇,无限风骚的走出了长安城的府衙,而没人看到他眸子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但他却还是不放心,担忧着……
哪怕知道这份担忧,已经逾越了君臣之礼,却不能控制,不想停止……
她是他的孽,这一生无法逃出的魔障!
一路颠簸,终于在天亮之后,乔雨书与邵非殇被带到了一处山庄内,两人都被锦布蒙上了眼睛,对周边的一切只能靠感觉。
只见几个黑衣人,把装着邵非殇与乔雨书的大桶打开,一个人扛着一个人,看着没有门的高墙,一跃而上,翻墙而入……
乔雨书的唇角若有似无的上扬,她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不是吗?
皇宫之中,楚子轩负手伫立在御书房窗前,幽深的眸有着别人看不懂的深沉,夜色渐渐退去,日上三竿,有人一夜熟睡,有人彻夜失眠……
“皇上……一切都等太后的信号弹了!”小安子看了眼周身气质低沉的帝王,小心的说道,心中却是有着几分算计,若是太后事成,林太妃的势力必然受损,如此一来,便是皇上动手的最佳时机!
但是……
小安子小心的看了眼楚子轩,他很小的时候便入了宫,奉魏家主之命,保护当时还是痴儿的楚子轩,这些年来,他明着是李德才的徒弟,实则却是个探子!
而他对楚子轩还是有着几分了解的,此刻他知道这个帝王心中的……挣扎!
“下去吧。”楚子轩沉寂的心微微一动,牵扯着却是撕心裂肺的痛,他竟然为了自己的霸业,至那个人于不顾!
真是该死!
只是……
他不能让母亲白死!
林妃他必然要杀,而这却是个绝佳的机会,并且还能一举拿下皇权,彻底的掌握大齐的一切!
他不能错过!
不能……
乔雨书与邵非殇被关在了一间阴暗的暗室内,暗室内很潮,地上仅铺着一些稻草还是那种已经脏的不能再脏的样子,一两只老鼠偶尔的会跑过暗室,却是空手而归,因着暗室内出了两个活人与一堆不能吃的稻草,什么一没有!
许是看准了两个弱质女流不会生出什么幺蛾子,暗室外并无声响,可见没有监视他们的人,邵非殇活动了一下一晚上未曾活动的身体,五颜六色脸,带着几分愤愤然。
“真真是群不怜香惜玉的主,本大王如此尤物,他们都舍得用丢的,没情趣!邵非殇恶声恶气的说,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说的话是有多……令人无语。
乔雨书自潮湿的地上起身,一袭白衣染上了些许黑色,她却不甚在意,前世她身为杀手,连肮脏的下水道都钻过这些真的算不得什么。
斜睨了眼不停抱怨的邵非殇,乔雨书眼底一闪而过的无奈,踱步走到稻草旁,就欲落座,如今她还穷讲究个什么?
这些她在前世就已经经历过了,算不什么,如今再次经历,乔雨书才知道她多么羡慕以前刀口舔血的日子!
虽然辛苦,却活的自在!
她在前世有自己打拼的事业,是个黑到首领,想杀便杀,那般肆意轻狂,怎能不令她怀念?
“嘶……别坐!”邵非殇却横眉,制止了乔雨书的动作,随后左右看了看,也找不到什么可以给乔雨书铺在身下的物件,只好脱下了自己的衣衫铺在稻草上,随后才道:“女子家,身体本就怕这潮湿,而且你的身体又不好,还是小心些,坐在这上面。”
乔雨书眼眸一闪,看着邵非殇,黛眉微蹙,沉声道:“把衣衫穿上。”语气不由的多了几分苛责。
邵非殇的身子精瘦,虽然勉强可以扮成女子,衣衫却不能穿的太多,不然体态臃肿魁梧,那就露馅了,所以这深秋之时,他也只穿了一件中衣外边就要了这么一件绿色的衣衫,如今他把外面的衣衫给乔雨书铺在身下,身上就穿了一件单薄的中衣,在这阴冷的暗室内,就算再好的身子也扛不住这深秋白日里与天黑时那种温差,他这般做,身体又怎的受得住?
邵非殇却痞笑道:“这衣服都脏了,本大王从不穿脏衣服,美人若是不用,就放在那里好了。”邵非殇说完,也不再看乔雨书一屁股坐在没有铺衣服的稻草上,眸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他就知道这美人一定舍不得他受冷!
乔雨书凝眉,深深的看着邵非殇,眼底风云变色,一会一个情绪,半晌才走到了铺了衣衫的稻草上落座,绝美的容颜上有些不自在,
她何时受过别人的照顾?
以往那些人都是为了她得身份对她有所顾忌,从来都没有人如此对她说话,没有人对她用这样无赖的方式关心着……
想着乔雨书垂下眼帘,掩去眸子的复杂……
一时间小小的暗室内,寂静无声。
禁军统领林不凡恭敬的站在风清阙的身后,面露紧张,而他身边则是他的儿子林朝天!
说来这林朝天原来是有些才干,然他的父亲林不凡却不同意自己唯一的儿子做这个禁军,要知道这禁军可也不是好当的!
说好听点是宫里那几位的刽子手,净干些肮脏的勾当,说不好听了那还不是皇权驱使下的走狗!人家主子说一句话,你就必须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认真干!
但却不知怎的,这隆裕皇太后却点名让他唯一的儿子参加了这次行动!
林不凡纵使不愿,却也不能说什么,主子都发话了,他能说什么?
难道抗旨不尊?
“林统领!”风清阙负手而立,仰望天际,蔚蓝的天空,浩瀚的云海,天气虽然晴朗,却并非是那万里无云的好日子……
“卑职在!”林不凡一身戎装,身子一凛,恭敬道,对于这个年轻的内阁大学士,他不得不小心应对,因为他是太后的心腹大臣!
不说是权倾朝野却也差不多!
“派人守住林太妃的宫殿!”风清阙压下心中的不安,邪魅的眼眸若隐若现的精光,一切就看今晚了!
林不凡一怔,虽然不懂为何要守住林太妃的宫殿,却也不敢有违,抱拳,说了声是,便退下了。
“林朝天!”风清阙斜睨了眼一身正气,面如冠玉的俊朗少年,眸底一闪而过的复杂。
为何她会注意到这个少年?
“臣在!”他便在昨日被封了御前带刀侍卫,小小少年正是得意之时,风姿飒爽的应道。
风清阙眼底一闪而过的妒意,这般年轻的心态,便是他倒退十年都不曾拥有……
“去带人把翼王府包抄起来,记住本官要的是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风清阙眼底一闪而过的坏心思,他就是难为这个少年了又如何?
林朝天却干脆的应下,有着壮士慷慨赴义的豪迈,随后领着一队人马出了宫。
风清阙闪过懊恼,暗骂那小子白痴,他这么明显的排挤,他都看不出来吗?
“剩下的人跟本官走!”风清阙沉声道,一身阴郁之气……
“皇上,太后的心腹风大人已经命人包围了怡情宫!”小安子一溜小跑,喘着气对着依旧站在窗前的楚子轩禀报道,语气之中多了几分焦急。
他们可是要抢占先机啊!
楚子轩身形一僵,他怎么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