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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话:“帮本大王看好这冰糖葫芦,不许偷吃!”
风清阙风中凌乱,看了眼手中的冰糖葫芦,无奈的摇头,回身,向府中走去,却下一秒步子一顿,嗔目结舌。
只见邵非殇此刻举着一个重达三百斤的大理石石砖,面不改色,对着身下那五个失了魂的家丁道:“还呆着作甚,难不成想要被这东西砸成肉饼?”
那五个家丁顿时吓得连滚带爬的走出了大理石砖的范围内,心中还是后怕不已,同时对邵非殇有着几分尊敬。
若刚刚不是这位爷,他们就算不被砸死,恐怕也要落个残疾!
嘭
邵非殇把五个人才能抬得动的大理石石砖仍在弟子,发出巨大的声响,随后看向有些呆的风清阙,毫不客气的笑道:“我说我帮你省了一笔打发这些人家属的费用,你是不是该请本大王吃顿好的啊?”
风清阙这才回神,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献媚讨好的笑道:“这个自然,自然,嘿嘿……走摘星楼,咱请客!”
一念之差
禁宫之外,乔雨书一袭白衣负手凝立在月色之下的宫墙外,她身后是几位心腹大员。
“人可找好了?”乔雨书侧首,对着今日没有穿那身风骚红衣的风清阙,淡淡问道。
风清阙唇角一扯,并没有那一日的半分紧张,笑道:“是,臣,已经准备好了面生的下手,跟着太后,以保证太后的安全!”那一日他用一顿上好的酒菜,哄骗了邵非殇,乃至他愿意牺牲穿上女装……
乔雨书微微点头,满意风清阙的办事效率,也没有准备见上一见那个要与她一同‘被抓’的人。
风清阙的能力,她还是相信的。
没有多问,乔雨书转身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马车,准备做出刚刚入城的样子……
一切都在暗夜下,完美无缺的进行着!
皇宫,楚子轩负手凝立在景阳宫的殿门前,看着漆黑的夜幕,便是连星辰都暗淡无光,心中有些异样闪过,却不想要去抓住它……
他知道那个人为了皇城的百姓,为了找出隐世一族的老窝,只身犯险,只是现在的他却不能阻止……
林妃一直就怀疑着他未曾变成傻子,这么些年来,明着暗着的试探无数,此刻更是虎视眈眈的盯着他,而他羽翼未丰,怎可以卵击石!
若是那女子成功的瓦解了隐世一族,林妃那时定会自顾不暇,那不正是他的机会吗?
他承认,那个女子对他的意义非凡,是他的命!
但他放不下皇权!
为了那宝座,他即便放弃生命又如何?
这一刻,他选择了漠视,选择了放弃。
而这一次的放弃,便意味着永远的失去……
长安城外,乔雨书端坐于马车内,合目假寐,天际隐隐的露出白色,黎明就要来临!
而就在这时,马车的纱幔被掀开,暗夜的寒风钻入马车之内,令乔雨书不由得凝了凝眉,眉睫缓缓掀开,眸底有着几分不悦,而她瞳眸却在下一瞬一怔,不悦被凝结,变得怔然……
面前是一张涂满了脂粉的脸,五颜六色的脂粉被画在那张本来俊美的脸上,变得好不精彩,一身浅绿色的丫鬟服,包裹着精壮的身子,而那身子凹凸有致,一眼看去忽略那张五颜六色的脸,这身段倒也算是尤物一枚!
只是令乔雨书怔然的却是,那双熟悉的眸!
若不是那双墨绿色的眸,便是乔雨书也认不出眼前的‘尤物’是何许人也!
“怎么,终于发现本大王俊美无涛,美艳不可方物了吧!”邵非殇蒲一开口便原形毕露,那声音粗噶,虽然低沉的好听,却在此时此刻破坏了那副‘尤物’的形象!
“咳咳……”饶是乔雨书淡定如斯,却也止不住的咳了咳,绝美的容颜上是少见的尴尬。
谁能告诉她,把这个麻烦支给她做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话问出口,心中却有了不详的预感,一定是风清阙那个该死的!
“自然是保护美人了!说起来起先本大王还是很不情愿的,可是谁让被保护的对象,是美人你呢?所以本大王就暂且勉为其难的男扮女装一次吧!”邵非殇说的很是轻巧,丝毫没有说风清阙为了让他保护乔雨书,事先讨好的请了一桌子的好菜,花了风清阙一个月的俸禄!
只是风清阙算起来在这件事上也算是失策,若是他早些说是保护乔雨书,邵非殇一定不会说一个不字!
“记住!届时不要误了哀家的事!”自知此刻赶人已是来不及,乔雨书所幸也不再废话,淡淡的说着语气却是一场凌厉!
邵非殇痞笑,墨绿的眼眸深深浅浅,情绪令人捉摸不透。
谁又能够否认,此刻的邵非殇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呢?
魏府,偏厅内。
魏子谦看着自己的母亲,眸底忽隐忽现的复杂。
若说母亲没有和皇上说些什么,他自然是不信的,但母亲有什么筹码?能够与皇上交易?
而母亲所作的交易是什么?
魏子谦心中计却在思虑。
“母亲为何不安分的待在江南?”语气虽是疑问却不由自主的带了几分冷硬。
对于自己的母亲,他早在两年前便心存芥蒂,那一切在他心中是根刺!
“怎么?母亲的行动都要和魏家主知道才可?”魏老妇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听着那儿子冷硬的话,本来柔软了几分的心,蓦然硬了起来。
不肖子孙!
“母亲严重了,只是这大齐此时已是深秋,母亲还是去哪江南福地养身的好!”不论母亲与皇上交易了什么,他都要尽快的把母亲送走!
这一次他绝对不允许母亲伤害她分毫!
魏老妇人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笑道:“母亲明日就会回江南!”她自然了解这个儿子,现下只能用瞒天过海这一招!
她离开这里,在寻着小道返回便是!
想来近日里这长安城的这些个事,也够他忙活的了,他又岂会有时间计较她是否真的离开?
魏子谦一怔,他想不到自己的母亲竟如此轻易的便妥协了,有些惊疑的看了眼自己的母亲,却并未多说什么……
许是近来少女失踪案闹得凶恶,长安城内小贩少了不少,长安城内的百姓更是个个的闭门不出,然既便是如此自各地而来的人,还是不少都在长安城内招摇过市!
一些家中没有少女的百姓亦是在大街上闲晃,于往日里也没什么不同!
东城一辆极为普通的马车通过了守门的将士,驶入长安城,街道两旁百姓纷纷避开,虽然马车极为普通,却还是引起了百姓们的注意。
毕竟现今这世道能乘得起马车的人家不多!
“小非,是不是已经到长安城了?”好听的女声自马车内传来,令周围人不由的惊叹,便是声音都这般好听,这少女该是如何的美貌?
马车渐渐走远,不少的百姓却还是意犹未尽的看着那逐渐走远的马车,仿若多看一眼便会多了几分好处一般。
而暗处,几个影子一闪而过……
祥和道,一家极为普通的客栈,乔雨书与‘小非’一同下了马车,进入了客栈内,要了两间客房,便安静的上了楼,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然既便是如此,两个妙龄女子单身出游,却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视。
乔雨书与‘小非’似乎毫无察觉,各自走入了自己的房间,便是用晚膳的时候,都未曾踏出客房一步!
进入客房之内后,乔雨书绝美的容颜却露出一丝冷笑。
鱼已经上钩了!
“暗一!召集人马,今晚子时,等候朕的命令!”景阳殿内,楚子轩冷声吩咐,而下一刻暗处的影子一闪而过,景阳殿内纱幔被风吹过,漫天飞舞!
楚子轩站在桌案前,手抚上自己画的哪一张模糊不清的‘画’眸底有那么一瞬闪过一丝挣扎却又稍纵即逝!
皇权他志在必得,哪怕他知道那结果有可能令他丢掉那条‘命’活的犹如行尸走肉一般,但他不得不那么做!
林妃他必须杀,皇位他必须坐!
这就是他的命,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谁也无法改变!
夜悄无声息的来临,乔雨书负手凝立在黑暗的屋内,眸子是如豹子一般精锐的寒气。
暗夜中,所有的一切都被放大,陷入熟睡的人们,并不会见到这夜色下掩盖的丑陋,而乔雨书却能够在暗夜中清晰的捕捉到每一道呼吸!
同甘苦!
暗夜中,乔雨书依旧一袭白衣走到床榻便和衣躺下,等待着鱼儿入网!
而另一间房间内,邵非殇亦是和衣躺在床榻之上,墨绿的眸子闪闪有神,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苦涩。
谁又能想得到当初身份尊贵的他如今会扮作女子的模样来保护大齐的太后……
这一切都是他以前想都不会想的,而如今却真实摆在眼前,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