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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她们还是低估了乔雨书!
“圣女,我们把小主子抢回来便是!”大长老眸子一眯,也没怀疑,只想着把孩子抢回不来,然后快快赶回对殿!
“不可!”乔雨书阻止,沉静淡泊的眸在夜色中快速地掠过几位长老苍老的脸,才又道:“浩儿年纪小,武艺不精,如今他又在他们手中,我们贸然行动,难免会伤了浩儿!”
乔雨书缓缓道,语气之中带了几分显而易见的焦急,这让几位长老渐渐地放开了紧蹙的眉,毕竟对于这个情绪外露的圣女,是她们陌生的!
看来圣女也是焦急的!
“那我等就看着?”二长老凝眉问道。
“自然不是!”乔雨书白纱下的唇角一扬,眸子却还带着几分忧心,言道:“等待最佳的时机!”
等?
几位长老都有些不愿意听到这个字,右圣姑可是吩咐了她们,要尽早把圣女与小主子一同带回去!
“圣女……”
“怎么,大长老有更好的办法,既能保护浩儿不受伤害,又把他救出来的?”乔雨书眯了眯眼,淡淡的反问,清澈恬淡的眸闪过一丝寒光。
大长老把乔书眼中的寒光瞧得清晰,身子一颤,她深知小主子是圣女的命,她绝不会容许小主子有半点的差池,又怎么会拿小主子来做筹码呢?
想着,大长老点了点头,恭敬道:“就按圣女所说吧!”
见此,乔雨书微微一笑,叠坐在马背上,看了眼远方的一处人家,才道:“今晚我们就落宿在那里吧!”
几位长老老顺着乔雨书的手指望去,便见那一年漆黑的大帐,是没有人住的帐子,她们几人落宿再好不过,便出点了点头,几人一同前往!
“本少爷要吃酱牛肉!”邵浩然双手环胸,嘟着嘴,很是任性的叫嚷,闹了一大早,就是因为要吃酱牛肉!
他听娘亲说过,酱牛肉很少吃,圣殿没有那些料,他还没吃过呢!
“臭小子,去哪给你找酱牛肉,快把这牛奶喝了,然后出去和齐桑玩!”邵非殇对于这个儿子很头疼,这孩子就是生下来折磨他的!
“我就要吃酱牛肉,我就要吃酱牛肉,你还说你是我爹,你根本就不是我爹,我娘亲说了,我爹会很疼我的!”邵浩然拿出了自己的底牌,哼哼,不给他吃,他就永远不认他!
邵非殇默……
半晌才向外边喊道:“虎子我命令你不管用什么办法,马上、立刻去给我找酱牛肉回来!”邵非殇不疼这孩子吗?不,他很疼他,都快疼到肉里去了,他还指望自己儿子叫声爹爹听听呢,不能得罪,不能得罪啊!
“哼哼!”邵浩然哼了哼,怒瞪自己老爹,心里早就美上天了,哈哈,有爹的孩子就是好,看他老爹多疼他!
是,邵非殇很疼他,很疼,很疼!
只剩下彼此!
清晨,当第一缕日光升起照耀着大地时,乔雨书那双沉静面清澈的眸刷的一下子掀开,随后看了眼身边的五位长老,自怀中拿出了自己在阿泽那里拿来的迷香,把它点燃,无色无味的轻烟袅袅升起,慢慢飘散在屋内,五位长老身子一松,进入梦乡之中!
风此,乔雨书熄灭了最后一点迷香,唇角缓缓一扬向外走去。
大齐境内,海口处,一膄膄水上战船施然而来,大船之上旗帜游弋,那是一种很怪的旗子,像极了夕阳西下的样子。
大齐的海口常年有重兵把守,而此刻这膄大船却犹入无人之境的施然而来,此举带着浓重的调训意味同时的也令灌下海口的水师提督闻人杰大惊失色!
闻人杰此刻有些坐立不安,他的水师提督之位向来是高枕无忧的,可以说是一个很美的差事,而如今却犹如烫手的山芋一般,让他几次想要弃官而逃!
那一艘艘战船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驶入大齐,皇上会怎么想?百姓会怎么想,百官会怎么想?第一个开刀的一定会是他!
想到此,闻人杰不由得有些悔意,若是自己以往能够多用些心思监管那些水兵,也不会有今日这般被动的事!
然闻人杰胆小怕事,却还是知道孰重孰轻的,冒着被抄家杀头的风险,马上用八百里加急上书给了远在长安的楚子轩,请其定夺!
长安城,依旧繁花似锦,热闹非凡,百姓们过着一如往常的日子,他们不知大齐边境已经进入水火不相容的气氛,战争一触即发!
皇宫内,御书房气氛凝重,议事大臣们警言慎行,就怕一不小心说了皇帝不爱听的话,进而丢了脑袋!
五年了,这位年轻的皇帝越发的深不可测,无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后宫一直无妃,把他们这些大臣急得不行,而皇帝却一直揪着那个死而复活的皇太后不放!
先皇的皇后未死,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他们不懂,皇上究竟想要做什么?皇太后死了,有利于他不是吗?为何他还要费尽心思的‘抓’回皇太后?
难道就仅仅因为当年皇太后对他‘养育这恩’但难道皇上忘了,那位皇太后可曾经是他最大的劲敌,虽然他们之间一直未曾剑拔弩张,但曾经的皇太后手握重权可不是作假的!
“水师提督闻人杰发来了急奏,海口倭寇战船贸然过境,不知各位爱卿有何看。”楚子轩把手中的奏折递给小安子,示意他把奏折拿下去给下面的几位议事大臣看,而他则不动声色地问。
“这……”徐翰林接过奏折看了一眼,眉头一蹙,倭寇侵犯我国之境的心思昭然若揭啊!
“自然是战!”风清阙邪魅的唇角一扬,媚色的眼底一闪而过的战意,他身居右相之职,自然要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更何况他爷爷一直教导他,什么都要以大齐的利益为重!
楚子轩眼底一闪,随后才道这:“哦,风爱卿为何主战?”说完,楚子轩懒懒的靠入九龙九凤的金龙座椅内,俊美的脸庞隐入阴影之内,晦涩莫测。
“倭寇来犯,我大齐又岂有退避之礼?他进一分,我们就打退他一丈!”风清阙轻笑,话中之意却是有些霸气的,他本不是好战分子,然人家都公然闯入你国家的领土了,难不成你还要请人家进来,好酒好菜地招待着?
殿内,不在少数的议事大臣还在观摩着,他们弄不懂皇上的心思。
“只是……近年来,冀州城发展甚慢,国库虽有闲钱,却是抵不过战乱之年的,此举风险甚大!”徐翰林却还是凝眉,他倒不是不想打,只是不能蛮干,国库就是个大问题!
战争的物资是一刻都不准许断的,而国库内的银子能够支持多久,没人知道!
楚子轩锐利而沉没的眸掠过深思熟虑的徐翰林,随后定在狂肆邪魅的风清阙身上,相比较徐翰林的迂腐思虑,他更加想要重用大气多才的风清阙,然他终究是那个人的人,跟他不是一条心!
“那么,按照徐大人的意思就是,我们要任倭寇过境,让他们的铁蹄蹂躏我大齐国土,烧杀抢掠?”风清阙抬眸,看着一脸深思的徐翰林,不由斥骂。
早年间,他就听说过东瀛人是如何的残暴凶狠,他们终究是与漠北的胡人与西晋不同的,算起来,西晋、漠北、大齐虽是三足鼎立,常年的较量,却是一脉相连的,算起来都是这个土地的同胞,而海外的国家来的人,不是敌人是什么?
若是他们来的不是战船这也还好说,然他们都公然驶来战船了,这还有什么可讨论的?直接派兵出征才是最正确的!
难道要等人家把你的国家打得支离破碎,你才站出来讨伐他们侵占你的国土吗?
“右相大人请您注意您的措辞!本官何时这般说过?”徐翰林抿唇,亦是沉下了脸色。
风清阙讥讽的看了他一眼,不欲与他多做争辩,外寇来袭,他不希望这仗没打起来,他们便先起内讧!
不再看他,风清阙抱拳对着一直沉默不语的楚子轩道:“皇上,贼寇公然过境,驶战船,这就是挑衅,还望皇上三思,扬我国威!”风清阙抱拳,第一次用如此郑重语气对楚子轩说道!
楚子轩扯唇一笑,风清阙他果然不会令他失望!
可哈尔草原上的牧民依旧过着靠放牧为生的日子,悠闲且快乐,牧民们放牧的时候三三俩俩的聚在一起,说笑着什么,其乐融融。
而就在这时,远方一匹快骑,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牧民们眯着眼,却登时惊为天人,那是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她带着白纱,遮盖了容貌,然就那么一双美丽的眼睛都令人们惊叹不已!
深邃且沉静,清澈且恬淡,黑眸流转,如雪山一般的纯净,如深潭一般的幽静,迷人的危险!
乔雨书放慢了速度,叠立在马背上,俯视着所有的牧民,毫不意外的看到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眸底溢出一份欣喜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