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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迷人。
可事实证明,他就是个疯子!
顾安笙身心俱疲,没有任何起来的力气,任由自己瘫趴在沙发上,垂下的细白的胳膊上青紫交错,沙发上的毯子只能勉强遮住她的身子,遮不住的吻痕十分暧…昧地交错在她雪白的身子上。
一滴泪缓缓从顾安笙的眼角滑下。
从前容衍就算对她的存在再怎么不喜欢,也从来不会像今天这般,让她感觉到浓浓的屈辱感。
容衍穿好衣服,冷眼看了顾安笙一眼,走出了客厅。
就在顾安笙以为容衍离开不会再回来的时候,容衍又回来了,手上拿着一盒东西,直接扔到了她的面前。
顾安笙勉强地伸手把那个药盒翻了过来,目光在触及到盒子上的字样时,脸色刷地煞白了下来,连唇瓣上都难见血色。
他竟然让她吃这种东西……
“把药吃了,我不希望你这种不堪的人怀上我们容家纯正的骨血。”容衍居高临下地看着小脸上布满了绝望的顾安笙,嗓音冷冽地说道。
呵呵。
好笑。
真是太好笑了。
顾安笙讥讽地笑出声,然后突然用力地把手中的避孕药朝容衍砸过去,砸在了容衍的头上,气袖了眼瞪着他,“容衍,你不是人!”
容衍没有躲开她砸过来的药盒,只是脸上的神色更加的冷峻了,他弯身将地上的药盒捡起来,扔回到顾安笙面前,“你可以不吃,但是不要后悔。”
顾安笙气的想拿鞋拔子扔他,可惜身上没有那个力气,于是她冷笑了一声,看着容衍故作讥讽地说道:“我从来不吃这个牌子的药,换一个?”
想让她吃这种药!休想!
顾安笙就是故意说出来气容衍的,谁知道容衍真的信了。
容衍脸上的冷清隐隐有了龟裂的痕迹,他大步走过去,手掐住了顾安笙的脖颈,语气森森地质问,“你竟然敢背着我偷偷吃药?”
他森寒冷冽地声音让顾安笙有些瑟缩,可是想到他对自己做的事情,她便横着脖子迎视着容衍仿佛要杀人的视线。
感觉到容衍的手在逐渐收紧,顾安笙一颗心都提起来了。
突然,她听见他伏在她的耳边道:“不想怀上我得孩子?呵,我偏要让你怀上!”
话音刚落,他大手一挥,将盖在顾安笙身上地毯子扔到了地上,欺身而上,“容衍,你混蛋!!”顾安笙想挣扎,可是力量悬殊,根本抵不过容衍的桎梏,只能被他狠狠侵占,忍着痛瞪他。
顾安笙刚才那句话就犹如催化剂一般,容衍一刻也没有停下地要着她,不顾她身体的不舒服,一遍又一遍,折腾得她晕过去,又被疼醒了过来……
一直在痛的边缘,起起伏伏,整个人仿佛脱离了地面一般,顾安笙的意识也越来越远,其他书友正在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夜色朦胧,容衍看着晕过去的顾安笙,终于放过了她,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用毯子将她裹好抱着她上了楼。
容衍抱着她进了浴室里,调好温度放好水,将她放进了鱼缸中,看着她身上青紫的痕迹,眸中快速地滑过一抹怜惜。
一闪而过,快的来不及捕捉。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苍白的脸颊,她长卷如蝶翼蹁跹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十分让人怜惜。
“我该拿你怎么办?”
似怜惜,似感叹一般,在浴室里低回婉转。
将顾安笙身上清洗干净,容衍抱着她出了浴室,顾安笙也迷迷糊糊地醒来了,身上难受得紧,不知道是因为心情还是身体上的痛,让她想哭。
睁开眼眸便看到容衍的俊脸出现在眼前,顾安笙咬咬唇,想也没想地对着容衍的脸了一巴掌,清眸愤愤地看着他。
容衍没想到她会突然了自己,脸上的神色阴沉得可以,凌厉的目光扫过顾安笙,冷笑了一声,“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让你以为自己有这个资格为所欲为?”
他的话太过于让顾安笙觉得屈辱,她反驳道:“你没有给我这个资格,也不需要给我,你对我有意见我滚就是了!”
不就是一个容衍,她不要了!
顾安笙说完,从容衍身上跳下来,落地的时候磕绊了一下,身上每一处都在痛,但是她只能支撑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出去,远离容衍。
她怕自己再这么待下去下一秒就会被他给掐死!
容衍看着顾安笙故作倔强离开的背影,心里好像空缺了一块一般,有什么东西在抽离他的心脏。
丁叔见顾安笙一瘸一拐地下楼,以为她是被容衍欺负了,连忙上去关心她。
“丁叔我没事,我先走了。”顾安笙勉强地朝丁叔挤出了一个微笑,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外走去。
“少夫人,这外面天都已经黑了,您要去哪儿啊?”丁叔赶紧拦住了她,不让她离开。
顾安笙刚想回答,楼上朝想起了容衍清冷的声音,“让她走,谁也不许拦着。”
“少爷,这……”
“丁叔,我您好好照顾自己,我先走了。”顾安笙没有太多意外地看了眼楼上,对丁叔说完往门外走去。
她早就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只是她太累了,不想再去询问为什了,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莫齐在暗处呆呆地站着,不知道该不该去跟着。
容衍欣长提拔的身影立于廊道前,看着顾安笙毅然离开的背影,眸光微黯,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她怕是想离开很久了吧?
顾安笙离开没多久,莫悠悠就回来了,她看见容衍在楼上,立刻欢快地跑上楼,献宝似的用手腕对着容衍,“衍哥哥,你看,刚刚那个手镯,戴在悠悠手上好看吗?”
容衍的瞳孔猛的一缩,突然间凌厉了起来,“把手镯拿下来,谁允许你戴上的?”
这个手镯是当年顾安笙的妈妈很喜欢的那个手镯,一直在他这里,这次不过是想为顾安笙的作品造势才拿了出来,也因为想气气她因而让莫悠悠拍走了这个手镯,可是她的东西,他绝不会允许别的女人占为己有!
莫悠悠被他吼得眼眶一袖,不解地看着他,“衍哥哥,你怎么了?”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容衍凌厉的目光看向莫悠悠,不带半点感**彩。
莫悠悠被他这幅样子吓了一跳,立刻把手上的镯子脱了下来,不情不愿地放到了容衍的手上。
容衍拿着那个手镯,看了莫悠悠一眼,“我会让人双倍的钱到你的卡上,没什么事就回去休息吧。”
说完便回到了房间,关上了门。
“衍哥哥!”莫悠悠不甘地在门外喊了一声,气愤地跺跺脚,她本来还想告诉他她今晚不在这里住要回家呢。
莫悠悠下了楼跟丁叔说了一声,气愤地离开了。
“容衍又把你怎么了?”莫秋扬见莫悠悠鼓着脸颊,一副气的不得了的样子,随口问道,将车开出了容衍的庄园。
莫悠悠把手腕伸过去,“哥你看,手镯没有了。”
莫秋扬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觉得奇怪地“哦”了一声。
“你怎么都不惊讶?为什么衍哥哥会那么做?”莫悠悠不解地看着莫秋扬,有些搞不懂他的态度。
莫秋扬笑了笑,从这点上看来他这个妹妹注定只能是单相思了,“你不知道,那个手镯是顾安笙妈妈的遗物,容衍会给你才有鬼。”
什么?那个女人妈妈的东西?
莫悠悠厌弃地皱皱眉,觉得那六千万花的也太不值得了,可是转念想到容衍竟然那么维护那个贱女人的东西,心里很是气愤。
“衍哥哥刚刚不是还丢下她走了吗?为什么还要替她出头?”
莫秋扬习以为常一般笑了一声,将车子转了个弯,“从我认识容衍到现在,他折磨了小安然又在暗地里关心她的行为已经不奇怪了,他就是那么傲娇别扭的一个人。”
“顾安笙有什么好的,值得他那么喜欢。”莫悠悠不甘心,她一直觉得顾安笙没有哪点是配得上容衍的,可是就是这种女人,偏偏能嫁给容衍。
这让她怎么不气愤!
“你也别不甘心了,容衍喜欢顾安笙,这辈子大概是不会变了。”想到那个偏执如狂的男人,莫秋扬摇了摇头,试图劝说莫悠悠。
可是莫悠悠心里却想着,如果容衍爱上了自己,会不会也像疼顾安笙这样疼她?
只要这么想着,她就更加坚定了喜欢容衍的心里了。
莫秋扬如果知道自己不仅没有把莫悠悠劝回头,还增长了她的气势,恐怕要吐血身亡。
莫悠悠一边想着,一边转头往车窗外看,想看看外面的风景,没想到却看到了一个人躺在了路边,一动不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