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珑的样子,眉宇间透着不败的自信,清亮的大眼睛里有满满的对生活的向往。她俯身用手指轻轻地在我的额上点了一下,破了我的隐身术。
“别藏了,我早就看到你了,冰蓝色,我俩一样,以后跟我怎么样?”我看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冰蓝色的女人竟是如此的落落大方,不拘小节。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现在回家,别跟丢了。”还没说完她就转身走了。
就这样,我和我的主人相识了,一路上她把我说的“毛发”纠正成“头发”,说“毛发”是用来形容兽的,把“皮”纠正为“衣服”,还说人的皮是这个,她捏了捏她的手……这一晚,我懂了很多,人和我们幻魔兽是不一样的。
深夜里,望星谷。
好一个美丽的地方,花都是蕊明花,全都在深夜里放着奇异的光,光彩动人,只是躺在这一片花丛中,难免有些寂寞,尽管有主人陪着。主人飞快地从山头飞来,轻巧地落在地上,然后扔给我一块热热的冒着烟的东西。
“这是什么?”
“你不要告诉我,你没吃过牛肉。”我不解地摇摇头。
“那你以前都吃什么?”
“山果和花蜜。”
“是吗?我之前听说幻魔兽住在另一个世界,之所以人间会不断地出现幻魔兽是因为天神将那个世界出色的幻魔兽挑出来,带来的。”主人边说边吃,好像很香的样子。
“我想大概就是你说的那样子吧。”我嗅了嗅那热热的牛肉,再舔了舔,热的,有一种怪怪的味道,以前从未吃过的味道,但是很香。这时主人把脸凑过来,笑嘻嘻地说,
“怎么样?好吃吧!”
“还好吧!”
“不知道这味儿叫什么吧!告诉你,这叫咸,你再吃吃看,那肉汁叫爽,还有还有……”
主人好像很久没有说过话一样,对着我不停地说人间的事,全是我没听过的,比奶奶的讲的传说还好听。夜深了,主人把头搁在我的脖子下,我趴在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这个地方叫望星谷,是不是说每晚都会看到满天的星星呢?
“喂,小狐狸,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咒。”
“咒?为什么?”
“因为我生下来就是一个诅咒。”
“乱讲,我告诉你,冰蓝色是这世上最美的颜色,别人说它是诅咒的象征它就是了?是不是别人说我活不过明天,今天我就得给自己买副棺材。谬论!那帮白痴,说什么天神神圣不可侵犯,天神的话是什么什么祸福的指示,天神这样了,天神那样了,被神牵着鼻子走,所以劫你记住,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说我们是诅咒,听到了吗?”主人闭着眼睛,懒散地说,似乎快进入梦乡了。
“我叫——?”没等我说完,她就抢过了话头,
“劫,你以后叫劫,不叫咒,听到了吗?”这是命令,我不能违抗,但是那话里充满了一个人对朋友的关心,我安静地闭上眼睛,笑了。
“嗯。”
这晚,风很轻,像一层轻飘飘的纱,梦里我见到了哥哥,他说,
“咒,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
天亮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惬意地照进望星谷。主人还躺在我身上睡觉,那样子很像一个小孩,可爱完全没有任何锐气和霸气。我趴在原地,任由她靠着,不知过了多久,她醒了,用手捂着脸,坐起来,有气无力地说,
“啊——,光阴有限,不可浪费,劫,小溪边,洗漱。”接着她便垮了似的倒在我身上,我笑了笑,驮着她来到小溪边。潺潺的水声,让周围的空气格外清新。
“主人,到了。”
“哎呀,让我多躺会儿嘛,你的毛那么舒服,我很久没睡得这么香了。”可是她发完牢骚又唰地坐起来,
“你刚刚叫我什么?”
“主人啊。”
“主人?!不行,你不能这么叫我。”说着她撑了个懒腰,走到溪边,蹲下,捧了点儿水洗脸。
“为什么?”
“我们是朋友,不是主仆关系,谁要像那些世俗子弟一样,分什么尊卑,定什么契约,麻烦,而且浪费时间。”
“不行,我一定要这么叫你。”
“给我个理由。”
“没理由,我已经决定跟随你一辈子了,万一你中途甩掉我,我岂不是很亏。”我故意摆了个架势,她却看着我笑了。
“好了,好了,随你的便,但我们不要定什么生死契约。”
“是,主人。”
“哈哈哈……没个三五天,我看我是习惯不了了。”说完,主人甩了甩手上的水,往回走去,走了几步又转过身对我说,
“虽然没什么必要,不过还是要告诉你,我叫翛飞羽。”然后又继续往回走,她走了好一段路,我才追上去,看着她的背影,我感觉很温馨,不禁在心里问自己,她是我的归宿吗?
望星谷正远离我们,我和主人正往城镇飞去。
“主人,去哪儿?”
“劫强。”主人一本正经地说,又加快了飞速,我紧跟在后面,一会儿到了主人所谓的城镇。
我们隐身落在有奇怪角和螺纹的“板”上面,我往下看,这些“板”里来来往往出入着人。
“这些‘板’是用来住人的?”
“板?这是房屋,就像动物睡觉栖息的洞一样。”
“房屋!?哦。”我又看见一些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在一间豪华的大门前搔首弄姿,挥着手里的手绢,还妩媚地叫着什么“大爷,来玩玩儿吧”之类的话。
“那些女人在干嘛?”主人在旁边偷笑,
“看不出来呀,还是个识货的‘人’啊。”
我不解地看着她。
“那是青楼,那些女的是专门用来对付男人的。”
“可是我感觉不到他们会法术啊?”主人又笑了,把嘴凑到我耳畔说,
“那是用来满足男人情欲的女人。”我一听感觉怪怪的,好像不是什么好地方。
“来了,来了。”主人变得兴奋起来,我随主人望去,一条长长的队伍,披红戴紫的,敲锣打鼓的,向这边走来,街道上的人都围过去看,有的吆喝着,有的拍手道贺,好热闹。
“这就是迎亲队,坐在前面马上的那个,就是胸口上挂着个大红彩球的那个叫新郎官儿,坐在后面轿子里的那个叫新娘。”我听着好复杂,可是那些人看起来很高兴。
“主人,你想干什么?”
“我要抢亲。”
“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了,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劫,现在你唤一阵大风,把队伍扰乱,我好下手。”听完我便召来一阵狂风,风吹得街道上的人群东倒西歪,人仰马翻的,主人趁机将整个轿子移到空中,带着它飞快地往山林方向飞去,我收了风,赶了过去,等我到了,主人却在树梢上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在干什么?”
“在看好戏啊。”
“好戏?”我随着主人的视线望去,那个身著鸳鸯袍的新娘正跟另一个男子卿卿我我。
“哎~,这世上又多了一对痴男怨女。”主人一副沉醉的样子,让我的脑门里突然撞出一个我自己都无法解释的词——思春,那是什么?一路回去的时候,主人到几个大户人家偷了好几件漂亮的衣服和一些食物,再回的望星谷。
深夜里,四周的蕊明花又亮了,像是在给天上的繁星比美似的,格外的亮,照亮了望星谷。我问主人,
“为什么今天那样做?”
“我当然要那样做,如果我不那么做,这世界就少了一对鸳鸯了,你知道这人世间什么样的人都有,但是善良的人总是要饱受欺凌,而那些到处行凶作恶的人却可以过着富裕的生活,尤其是那些为一己之私而拆散人家有**的更该受到惩罚,这是我翛女侠的职责所在。”她一番激动人心的言辞,让我笑了出来,但是很真。
“那我全力帮你怎么样,翛女侠。”
“谢谢。”这时我感觉有人向这边飞来,一会儿后,落在了山头。
“主人。”
“知道,别管他们,八成又是一对痴男怨女,睡了,睡了。”主人懒洋洋地撑了个懒腰,把头靠在我身上。
“哎~,劫,你知道吗?靠在你身上特舒服,比那皇宫里的绫罗枕好太多了。”
“皇宫是什么地方?”
“皇宫啊?皇宫是一个很气派的地方,皇帝住的地方。”
“皇帝?”
“皇帝就是……”忽然一阵飘渺的笛声传来,怡人动听,沁人心脾。主人缓缓地坐起来,闭着双眼,时不时摇摇头,跟着笛声哼一会儿。笛声停了,主人睁开双眼,飞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