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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莉说:“放开我。”
简庭说:“事到如今我还能放开吗?”
这句话不知道刺中米莉哪根穴道了,她忽然拔高音量说:“放开我!”
简庭的手还是没有放开,米莉忽然发疯一样去抓打着他推开他,可简庭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任由她一通发泄,到最后还生生受了米莉一巴掌。看到米莉大哭了出来,他才缓慢松开手。
米莉城趁势将他手一甩,提着包便迅速冲了出门外。
剩下我们两个人后,简庭碰了碰被米莉抓伤的脸,似乎是有点疼,他没有皱了皱。
我语气带着心疼说:“好像挺疼的,米莉真肯下狠手。”
简庭这才看向我说:“你少说风凉话了,要不是你鼓励我追去国外,我们两个人会闹成这样吗?”
我说:“闹成怎样了?”
简庭说:“她现在看到我就躲,你没看到刚才她看我的眼神?全是讨厌。”
我很不厚道的笑了出来,走了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叹了一口气说:“同情你。大兄弟。”
简庭甩掉我手说:“你还敢说风凉话?你知道现在的我多惨吗?爷爷知道我在追米莉这件事情,断了我所有银行卡,你说爷爷怎么就那么偏心啊?就只有林容深才配得上米莉吗?到底谁是嫡孙,谁是外孙了?嗨,有时候我还真整不明白了。”
我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端起桌上的一杯水喝着,喝了两口,我才对满腹怨气的简庭问:“你追去国外这么久?难道就没和米莉发生一点什么?刚才听你们两个人的话里,好像有点儿猫腻啊。”
我本来也只是随便猜测,顺带着打趣一下简庭,可我没想到这句无心的话,竟然让简庭脸色起了微妙的变化。
就这丝变化,让我从沙发上立马站了起来,走到简庭面前仔仔细细打量着他的脸色说:“不会吧?真发生了事情?”
简庭背对着我说:“没有,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他这句话谁会相信?我自然也是没那么容易相信,见他耳根都有些泛红了。我朝他靠近在他耳边问:“不会是亲嘴了吧……”
简庭没有反应。
我又说:“难道是上……”
我这句话还没完全说出口,简庭突然转过身直接用手腕紧夹住我颈脖,而他手便死死捂住了我的嘴,满脸惊慌说:“你别胡乱说。”
我出不了声,只能眯着眼睛大笑,笑得喷了他一手的口水,简庭感觉到后,当即便将我推开,大声说了一句:“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恶心?”
他说完便用手往我身上擦着口水,我笑得刚想往后躲,可谁知道身体不知怎么的竟然撞上了一个障碍物,等我回头去看时,林容深正站在我身后。
朝我追过来的简庭也立马刹住了车,我们都有些呆愣的看向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房间内的林容深。
倒是我最先反应过来,我有点高兴的抓住他的手说:“容深,你回来了。”
林容深并没有看我,也没有回答我,而是将手从我手心中抽了出来,目光落在简庭身上。
简庭脸色有些僵硬,不过很快他转化成笑脸,像平时一样和林容深打招呼说:“嗨,表哥,好久不见。”
可林容深冷笑了一声说:“闹得还挺开心的。”然后从他身边走过,无视了他。
☆、096。报仇
简庭有些尴尬了,为了缓解被林容深无视的尴尬,他用手摸了摸头,然后又笑着说:“表哥,我特意赶回来可是为了和你说一句恭喜,恭喜你当爹了。”
林容深走到衣架处换衣服。他说:“米莉也回来是吗。”
简庭说:“回来了,刚从这里离开。”
林容深换完衣服后,便说:“嗯,我知道了。”
然后,屋内突然变得谜之沉默。
我见林容深换上了手术服,便问他:“你今天有手术吗?”
林容深语气冷淡的说:“嗯。给院长替一台。”
我还想说什么,林容深已经背过我拿起口罩给自己带上,然后对简庭说:“你跟我来。”
简庭愣了三秒,然后朝我挤眉弄眼了两下,才跟着林容深走了出去,我正奇怪林容深为什么突然这么冷漠的时候,紧接着门外忽然传来简庭一声惨叫声,我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第一时间冲到了门外,正好看到简庭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下哀嚎着,而林容深正站在他面前风轻云淡的整理着衣袖,边整理边淡淡的说:“记住了,再有下次就不是一拳的问题了。”
他说完,连看都没看地下的简庭一眼,直接将手插在口袋内,脚步不慌不忙的朝前走着。
剩下简庭还在地下难受的打着滚,等林容深走得差不多了,我才冲了上去扶齐地下的简庭问:“他干嘛突然打你?”
简庭咳嗽了两声,靠在墙壁上喘着气说:“妈的,他还真阴,转挑疼的地方下手。”
我递了一张纸巾给他说:“你擦擦吧。林容深很少打人的,你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惹到了他。”
简庭接过我的纸巾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说:“我哪里惹他了,他突然打我,我还觉得莫名其妙呢。”
简庭满肚子怨气说:“而且我好歹是他表弟,还下手这么重,明显是谋杀啊。”
我安慰他说:“你理解一下,可能是上次你用我来气林容深这种事情做的太缺德了,所以他才会对你下手。”
简庭说:“我用你来气他也是为了他好好不好?如果不是我,现在的你们会有这样的进展?要不是打不赢他,刚才肯定会还手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你赶紧去追米莉吧。”
提到米莉,简庭才反应过来米莉已经离开好长一段时间了,他刚想起身的时候。我突然又拉住了他,他侧脸看向我说:“怎么了?”
我说:“你和米莉是不是,嗯?嗯?是不是嘛?”
我一脸暧昧兮兮的看向他。简庭一个大男人自然是看出什么意思了,脸上的窃喜有点忍不住了,他假装镇定很坦诚的说:“应该算是吧。”
我说:“什么叫算是?”
简庭说:“那天她喝了很多酒,然后我也喝了很多酒,反正有点混乱,早上起来后,她就不承认了。”
我哈哈大笑说:“不承认了?”
简庭有些烦恼说:“嗯,真搞不懂女人在想什么。”
我拍了拍他肩膀说:“挺不错,小伙子,你前途无量。”
我说完这句话,便从蹲改为站着,心情忽然变得一片大好。之前还在担心着米莉该怎么办,现在看来一切万事大吉了,米莉这边似乎也不用太担心了。接下来只等着我妈手术便可。
等用过午饭后,我去看了我妈,发现她状态虽然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很差,她似乎已经坦然接受她肺癌这件事情,那天下午她问了我很多事情。比如这手术的风险,活下来的机率有几成,我都老老实实的告诉了她。
她叹了一口气说:“听你这样说,好像也没有想象中可怕。”
我说:“是啊,妈,您这只是初期,所以还并不可怕,只是相当于做了一个大手术而已,只要以后不复发。您仍旧还是可以像平时一样,所以不要太有心理负担了。”
我妈说:“嗯,我知道了。”
她这样淡然的接受了,也让我心里少了一些压力,因为离她手术只有一个星期,所以这一下午里我陪她说了很多开心的事情。
她听了,脸上倒也多了一丝笑容。
一直到下午六点,护士来接她去做身体检查,她才离开,望着她略蹒跚的脚步,我在心里想,这场手术一定要成功。
之后林容深一直为我妈的手术而忙碌着。而我妈也一直在为手术调养着身体,时间忽然变得紧凑无比又紧张无比。
差不多过了两三天,我妈的身体各项指标都符合手术后,院长和林容深还有其余医生开了一场会,为明天的手术做最后的准备,我也跟着林容深过去旁听了,可他们说的话我全都听不懂,只听懂了他们打算怎么切,怎么样切复发的机率和风险相对低一些。
双方都讨论好久。
可这场会议才持续了两个小时,忽然有护士从门外冲了进来,对会议室的我大声说:“夏小姐!”
听到这句大声的夏小姐,我立马第一时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护士似乎是狂奔过来的,她狂喘着气说:“不好了,您快过去一趟,您妈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在病房内发狂了!”
会议室内所有的医生都对看了一眼,很明显谁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上午情绪还好好的,在这个时候竟然发狂。
我第一个冲出了门外朝着我妈的病房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