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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来谈点别的吧!”秦心月振作一下,笑眯眯的道。
李光弼不解,疑惑的看着她。
“我出个脑筋急转弯给你,看你能不能猜对,怎么样?”
“脑筋什么?”
“哦,就是新式谜语!”秦心月笑,“做几个你就知道了。我出题罗!”
“好!”李光弼居然愣愣的,如临大敌的表情让秦心月在心里又偷笑了一回。
“水蛇、青竹蛇,眼镜王蛇,哪一个比较长?”
“啊?这个……真没好生丈量过。”李光弼想了半天冒出一句。
“笨。是眼镜王蛇!”
“娘子量过?”
“你好好听着哦。水蛇,两个字;青竹蛇,三个字;眼镜王蛇,四个字;当然眼镜王蛇比较长啊!”秦心月老师开始答疑释惑。
可怜李光弼一介古人,被这现代小玩意儿唬得一愣一愣的,还直称赞秦心月:“娘子怎么想出来的?果然聪明之极!”
[正文:第六十三章 疑踪]
被他这么一夸,秦心月心情大好,当即费力的掂起脚,对着李光弼的脸,“吧唧”就是一口,看他愣着,她也没觉得不妥,反伸了手揪揪他的鼻子,笑道:“你还真是可爱呢!”
可——爱?他站在水里,有片刻的呆滞,她的小小举动,让他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个画面。是的,多么熟悉的动作,还是很小的时候,有一个人也这么慈爱地轻点过他的鼻子……
湿湿的双臂搂过秦心月,他的心中洋溢着一种久违的温情。半晌,才出语抗议,“这个词,不是形容男人的,以后不能再这样说!”
秦心月现在可听不进他的抗议,满心欢喜于他的夸赞,使得她轻巧地从桶里一下捞起帕子,献媚似的在他身上左擦右揩起来,“李光弼,为什么你的身材这么养眼,有什么健身秘诀吗?”哎,真是惭愧,她又开始发花痴,嘴里口水泛滥。
李光弼皱皱眉头,不悦道:“在人后,你不必连名带姓的唤我。”
“那我叫你什么?学你娘,叫‘弼儿’?”想着都好笑。
“叫我弼,或者夫君。”他倒干脆。
弼?恶——冒酸水都会把她淹死;父君?怎么觉得像唱戏!秦心月敬谢不敏的表情让李光弼觉得有点挫败,“连名带姓的叫,不觉得生分吗?”他想起她叫郭子仪时一口一个甜甜的“郭大哥”,顿时气结于胸。
“哦,是有一点。”秦心月可没想到这一层,只见她眼珠机灵的转了转,便脱口道:“那我就叫你老公好了!在我的家乡,女子都这么称呼自己的夫君。”
“老公?”他咀嚼着这两个字。她的家乡,是越州山阴吗?就他所知并没有这样的称呼。
秦心月没发觉他看自己的眼神有异,还以为他是不满意这个称谓,“要是你觉得不好,我也可以叫你达令,亲爱的,或者小光光!你觉得哪个好?”
“子娴……”他无奈叫着她的名字。
秦心月卖力搓洗着他的身体,脑子里忽然大发奇想,“老天爷还真是不公平啊,为什么你能长成这样?面孔帅就算了,身材也没得挑……呵,想起来,我真是走狗屎运哪。话说回来,要是你生在二十一世纪该多好,去参加那些选秀节目,绝对可以力压群草……不,不,像你这样的资质,星探早就踏破门槛了,成为当红的一线明星是早晚的事儿!那时候,金鸡奖、百花奖……连奥斯卡都不在话下……哈哈……”哇,到时她近水楼台,弄个经纪人当当也不错的嘛!呸呸,什么经纪人,她直接就是明星的太太了呀,秦心月兴奋得眉飞色舞,似乎忘了这只是空想。
“什么是选……恩……袖,明星又是什么?”李光弼听到这些新名词一头雾水,同时在心底,有种巨大的不安没来由地升腾起来,他加大力道一把揽过秦心月,霸气地命令道:“我哪里也不去!你也要一直跟在我身边,不许离开!”
秦心月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我……快……被你……抱……死了!我只是……说说,不可能……有……这种……情况的……”
发现怀中的她脸色有些发紫,他的手臂松了松,秦心月马上大吸了口气,接着嘟囔道:“当初也不知是谁要送我走呢。”
李光弼从木桶里起身,古铜色的皮肤在烛光下闪光,秦心月不争气的咽了一大口口水,巴巴望着眼前美景动都不动。
“过来擦干。”他低语,更像在呢喃。
“哦。”秦心月色迷迷笑着,拿了条搭在一旁屏风上的干帕子,靠近他,手高高抬起,轻轻擦着他的颈项,接着是他宽厚的胸膛,擦着擦着,她脑子里的色情画面就多了起来。
手开始在他胸前似有若无的画圈,嘴巴里呼出的热气也在考验他的理智,秦心月的手一路往下,他的身体也紧绷起来,腿间的阳刚膨胀着。
突地,窗外有东西一闪而过,警惕性颇高的李光弼大喝一声:“谁?”
等秦心月回过神,身旁的李光弼早已在电石间披了衣服,循疑踪而去了。空空的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就好象刚才的一切只是幻影。
回纥。
在距牙帐十里外的一处帐篷内,有兵士模样的回纥人进出,而四周似乎并没有其他帐篷和大批军队。
“木其洱,你抓到的那个东西呢?”帐内正中端坐的一个回纥打扮的年轻男子问着下方低着头的士兵。
“在这儿。”木其洱从被动物皮毛遮掩的衣袖中掏出一只活物。
“鸽子?”年轻男子疑惑地望着下面恭敬站着的人。
“它可不是普通的鸽子。”木其洱捏着白鸽正拍打的翅膀,从鸽子腿上解下一个小包,递给男子。
男子并没有马上接过,他猎豹一样的眼睛看了看木其洱,过了数秒,才谨慎的接过,展开……
“哈哈……”男子看完小包里藏的短信,不由大笑,笑完,又阴阳怪气的说了句:“看不出你还是个情种!”
男子拿了纸笔,从自己的里衣下摆撕了点布帛,在上面写了几行字,依旧包回小包里,递给木其洱道:“你把这个绑好,然后放了那鸽子。”
“是!”木其洱战战兢兢的接过小包。
“下去吧。”男子摆手道。
木其洱恭敬的行了个拜礼,就退下去了。
出了帐篷,木其洱如释重负的抹了抹额头和脖子上的汗,然后,才将小包绑在鸽子的腿上,手一松,那鸽子便跃上天空,飞远了。
[正文:第六十四章 风云起(一)]
“咕……咕……”
梵晴正陪锦娘在房中说话,一只白鸽从天空斜掠而下,直飞到房间敞开的窗台上。梵晴会心一笑,起身走到窗台边,轻解下白鸽脚上的小包,食指从怀里沾出点粉末状的东西,伸到那小东西的红嘴边,“辛苦你了!”
锦娘见状奇道:“梵姐姐,这是你的鸽子吗?怎么如此乖顺!”一路走到梵晴身旁,悄然看着吃完食后半眯着眼,有些疲惫的鸽子,掩嘴笑了。
梵晴打开小布包,也没藏掖,取出里面的一小片布帛,在锦娘眼前晃了晃,微笑道:“这下可看你怎么谢我!”
锦娘原是极聪慧的女子,见她说出这话,更兼语气欣喜,顿时心下也有些了然,“姐姐是说……”
“你可不笨嘛!”梵晴侧着头,故意逗她道:“猜到这是谁来的信了?”
“姐姐……”锦娘含羞带怯的神态让梵晴笑起来。
“好了,好了,你猜着了。是你的鹰大哥来信了!”她吃吃的笑。
锦娘的眼睛瞬间点燃,里面散出暖暖的光,比这七月流火的天气更加灼热。
“师妹。”梵晴开始念信,她的情绪也受感染,双颊泛出红晕,“我在此一切安好,不日将与回纥公主完……”念到这儿,梵晴瞪大了双眼,不相信似的,认真而迅速的看完布帛上所有的字后,她脸上的红晕被煞白代替。
震惊无以言表。
她不禁喃喃自语道:“不,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听她念了一半忽然停住,神色又是这般,锦娘慌乱无主的问:“梵姐姐,你怎么不念了?往下念啊。鹰大哥怎么了?他什么时候回来?”
连串的问话,终于将梵晴从震惊中扯回,她一把将手上那片轻若无物的布帛揉成一团攒在手心里,喉头却似压了千斤巨石般无法出声。
“鹰大哥出事了?”
“不!你不要乱猜,他很好,只是……有事情绊住了,需得过段时日才能回来。”怎么回事,明明是鹰的笔迹没错,却为何才去了几日就变了初衷?难道,世间男子,果真如师父所说,都是寡情薄幸的吗?
梵晴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试图安抚下无辜的锦娘,但这谈何容易;她茫然的眼神,颤抖的声音,哪怕是天性愚笨的人也可以想见——事实绝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