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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想让海蒂讲这些,但听见胖女人在厨房偷听,心中一动,便任她畅所欲言。
满屋女生齐声叫:“哇!”凯莎琳忍不住说:“那不要五千万了?”
海蒂点点头,叹口气,煞有介事:“是呀!我也觉得太贵了,一般快艇不过五万,这游艇贵还不讲,还要养三十个工作人员,每个月开销多大啊?可是没人听我的,有什么办法?”
我不由好笑,不由问:“你何时反对过?要买的时候,我记得你好像比谁都跳得高!”
海蒂白眼瞟我:“我知道说了也没人听,就省下啦!我高兴可不是为船,是为了上面有直升机。”
诸人都大笑,不是笑她前后矛盾,而是和我一样,喜爱她的纯真与坦白,那模样表情,实在太可爱了。
凯莎琳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她说:“董事长,真羡慕您们的生活,希望有机会过去,看看也好……”
我忙答:“有机会的。你们这支娘子军,工作成绩确实好,等莎娜回来,大家研究个休假办法,以后轮流去地中海度假,享受一下当地的风光,总公司当然欢迎。”
名叫丹妮的说:“听说伦敦总公司只有董事长和几位夫人,搬到岛上,应该扩大编组吧?我建议若是添人,应该从各分公司调用,甚至建立轮调制度,这样同仁可以彼此熟悉,甚至交换公司服务,久后合作无间,对整体个体都有建设性,对不对?”
见解不错,我点点头:“这意见很好,我也想把大家团结起来,变成一个坚实的国际性组织。只是先决条件是必须能沟通,我知道西欧方面会俄语的不多,你们若想到别处工作,必须先学会各国语文才成。”
丹妮等有点泄气,凯莎琳诚实的说:“这确实是个大问题,我们都会英文和法文,其他就不懂了。”
我安慰鼓励她们:“趁年轻好好学习,应该不太难。不过丹妮说得不错,总公司安定下来,若是扩充,一定先从分公司调人去帮忙,我家人都通俄语,沟通无任何问题,去的人只负责与本国联系,也可以胜任,对吧?”
这话又给了她们很大希望,我执起酒杯邀饮:“近半年大家打下基础,我相信生意做不完,我代表总公司先谢谢大家的合作,等莎娜回来,相信一定有更大进展,干杯!”
诸女这才想到吃食,干杯之后,开始用餐。
我吃好先回房,转眼凯莎琳单独进来,满面含笑:“夫人去参观宿舍了,派我伺候董事长,为您泡茶好吗?”
说着打开柜子,搬出一套中国小陶壶,还拿了一罐台湾的高山乌龙,用一旁的热水瓶,煞有介事洗杯子烫壶,同时解释:“莎娜和大家情同姊妹,下班之后,常和大家一同观赏您的家居录影带,对您的才能嗜好,都告诉我们了。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我们都高兴为您服务。”
这话有点暧昧,美丽的娇颜上更有春情,一双碧眸闪闪生辉,时时在我身上打转,强烈的爱慕之波,不时袭向我。
心中当然有得意与陶醉感觉,谁不希望被人欣赏爱慕呢?但目前可不是时候,对整个情况也不了解,只好装做不知,以念力招唤海蒂,口中当然也得应付:“那可不敢当!你忙了一天,下班时间应该多休息……”
她有模有样泡老人茶,双手捧上一小杯,坐在一边看着我品尝。只好喝一口,细细品味。
果然是阿里山乌龙,水温火候都刚好,我不由称好。凯莎琳甜美挑眉笑,我问她从何处学来。
“当然是莎娜教的啊!过去大家都习惯喝咖啡,自从她从上海买回茶具,由台湾寄来茶叶,没事大家就练习,也统统爱上品茶了……”
海蒂这时带了另四人回来,凯莎琳这才收住话,又去捧两杯敬奉。海蒂品着也赞好,坐在身边说:“大家别拘束,坐下来聊聊,等消息吧!”
几个人显然很乐意,都围着坐下,海蒂悄声说华语:“爷,报告您个好消息,她们都乐意和您做爱……”
我捂她的嘴,瞪她一眼,海蒂嗤嗤笑,咬我的手指头,我赶快收回,伸个懒腰起身:“好累,你们聊聊,我先去躺一会,有了电话再叫我吧!”
海蒂打手势叫她们坐着,单独送我进卧房上床:“看见那丑妇人了,她负责清洁,却好吃懒做,要不是十二姊,早被开除了。十二姊看她可怜,她却恩将仇报,实在坏透了。”
【请看第五册】
无惊无险 第五册
九点果然有电话!
凯莎琳先在外边接,我自动起身出去。她半惊半疑的捂住话筒:“是绑匪,好奇怪,他们怎知道您来了?……”
接过话筒,用俄语招呼,同时念力天眼循线飞了去。
那边是破旧村舍,很小,仅有的一间卧室燃着火炉,室内不算太暖,莎娜仍穿着大衣坐在一张木床边,脚踝上锁着铁链,另一头锁在床脚上,双手倒还自由,衣着整齐,似未受过虐待羞辱,只脸上有些泥灰,却无惊惧之色。
另外还有三个人,都穿着厚重大衣,头上戴塑胶面具,一个雷根,一个戈巴契夫,一个伊拉克胡塞将军。
打电话的是雷根,戈巴契夫拿着手枪,面对着莎娜,坐在壁炉边。
我听见他用假腔:“你是丁云先生吗?莎娜是你什么人?还要不要?……”
“她是我太太,当然要……”
我说得声音很大,那人也特地将听筒向外,不过发话筒却用毛巾包起来。
莎娜也听见,认出我,激动得站起来,大叫:“云云,大少爷……”
“雷根”示意,“戈巴契夫”用枪指莎娜,尖声:“不准叫……”
哈,怎么是个女人呢?
“雷根”把话筒圈起,问:“你愿意付钱吗?一百万美金,小额现款,……”
“我可以付,但现在没有,明天银行开门才能领钱,请相信我,先把我太太放回来,我答应一定付钱。”
“开玩笑!天下哪有这种事,先放了人……不过,你若不放心,愿意来陪,我们也欢迎……”
莎娜本已坐下,这时忽又站起来叫:“不要来,云云,你不能来,他们……”
那“雷根”忽然把电话挂了,拿枪指向莎娜面部,发狠警告:“小姐,别不识相,我们对你很优待、很客气了,你再闹,我们剥光你,先奸后杀,他还不是照样会付钱?”
莎娜不响坐下,不过不是害怕,而是在调息运气,储备精力。
只见她碧眸闪闪,射出坚毅光辉,平静片刻才开口:“我看你们不像坏人才一再忍耐,要一点钱,我也可以付。现在经济情况不好,谁没困难?能帮帮你们也可以。现在我丈夫来了,也答应付钱,你们何必再引他来,想伤害他呢?”
那三人彼此望望,还是“雷根”发言:“我们不想伤害人,你说得不错,我们不是真正的坏蛋,实在因失业穷疯了。这么吧!我再打电话叫你丈夫明天交钱,再放你回去,你别吵,让我好好同他讲。”
莎娜点点头,闭上眼调息,我飞过去附在她的耳朵上轻语:“莎娜,你好勇敢,我爱你……”
莎娜睁开眼到处瞧。
她听过无双的故事,知道我能力,立刻会意,唇角绽放出笑意,喃喃用中文:“爷,你真的来了?想死我了!几个月不见,我……想藉这个机会把你引来也好,可是他们不知足……”
“我都知道,别说了,也别再激动,我不怕他们,现在过去吹口气,能把他们吓死!不过你说的对,他们不算真正的坏人,还可能都是女人呢!让我和他们好好谈,先接你回去……”
那三人听到莎娜刚才的话,却不懂,都望着莎娜发怔,还以为她发神经呢!
莎娜笑出声,扫那三人一眼,用俄语说:“看我做什么?打电话啊!找我先生来好了,就说我想见他。”
三个人糊涂了,做个手势,走出去商量。我听得见,恍然大悟,原来三个果然是女人。
我告诉莎娜,也说了公司那个内应,莎娜恍然:“她啊!我看她可怜才用,真没良心,这三个说不定是她女儿吧?”
三个人又进来,“雷根”拿起电话:“我要打了,可不许再捣蛋噢!”
莎娜听她已显出女声,不由想笑,我弹她耳朵一下,莎娜“哎啊”一声,吓了一跳,用手揉揉,妮声骂:“好痛呢!这么狠心!”
“雷根”也吓一跳:“喂!小姐,你没毛病吧?叽哩呱拉讲哪国语?”
我大笑,但只有莎娜听得见。莎娜也忍不住,赶快用手捂住嘴,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