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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吃一惊!怎的说法语?怎的是克丽丝声音?邻床的灯忽然亮了,我们三人都看清彼此,但灯忽然又灭,佛莉儿轻笑着:“爷摸错地方了。不过这样也好,克丽丝一直缠着,想尝尝味道呢!您好好修理她一顿,免得回去乱嚼舌根。”
本想骂人,也想起来,但周身被克丽丝锁住,不好意思过分用力,只好用法语轻声道歉:“对不起,大卤莽了,我不知你在,以为是我老婆……”
她吻住,扭腰鼓励,我只好再接再厉,重上征途,一边用天眼观察灵光。
她还算健康正派,郁结的阴气也不少,过去似乎不易得到满足。我缓缓疏导,全部散发出来,送上九重天,以念力导她入眠。
完了去浴室冲洗过,爬到佛莉儿床上修理她骂:“留个外人也不通知,让大老爷出这种洋相,该不该打?”
佛莉儿嗤嗤笑:“大姊做主留客,我以为她会报告爷的。哎啊!轻点嘛!把客人吵醒了多不好意思!”
“打雷她都不会醒,放心吧!”
佛莉儿这才放了心,被我修理得“哎哎”叫,一直飞上九重天。
上午去存支票,八亿多一张,先寄在银行。然后上街看风景,中午回来,保罗等在大厅里,一见我们就迎上来:“丁先生,董事长和总经理请您和夫人们吃饭,在地下一楼,有空吗?”
我点点头,叫佛莉儿上楼去瞧瞧克丽丝睡醒没有,也带她下来,十一人便随保罗去地下室一间大套房。
出乎意料之外的,董事长是位年轻漂亮的小姐,史密特总经理称她为芬妮公主。我和无双等人恍然大悟,这所皇家大饭店,名副其实,果然是摩纳哥皇室的产业。
芬妮公主二十六、七,娇小玲珑,只有一六三公分,比起无双、美智子,差十公分以上。但秉承父母威仪、美艳,有一种极具吸引人的气质,金色短发下,眼睛湛蓝而狭长,却没有无双有威。
她对这一行人十分好奇,尤其对我,不住打量,介绍已毕,大家坐向长餐桌,佛莉儿和克丽丝也下来了。
克丽丝与芬妮公主极熟,两人都有些意外,拥抱吻颊。克丽丝坐在芬妮公主身边新加座位上,我们一家打横相对,刚好一边六个,总经理则在餐桌另一头。
克丽丝瞟我一眼,好奇的以法语问:“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你当了董事长啦?和我们这位大少爷有什么纠纷?”
芬妮微笑:“年初才接的,父皇讨厌我不事生产,硬要姊姊让出这份工作,还不到两个月呢!”
她顿一顿,直爽的问:“只听说丁先生有十四位夫人,怎么会有你呢?”
克丽丝咯咯娇笑,瞟我一眼:“我哪有这种福气,你不瞧瞧,丁家夫人有多美!丁先生哪会看上我?”
无双打横坐第一个位子,靠近克丽丝,她拍拍克丽丝放在桌上的手,也脆声笑:“您太抬举我们一家人了,像您这般名满世界的女强人,丁家容得下吗?”
克丽丝反手捏捏无双的手:“先不谈这个。芬妮和大姊有什么事吗?”
芬妮公主举杯邀大家共饮,示意侍女上菜,同时说原因:“丁先生昨天一来,押了三把轮盘,赢去我们八亿多,这笔钱赔出来,我不被老父骂死才怪!”
克丽丝惊问:“什么?你想赖帐?丁先生下午的牌局你知道吗?!他可是全凭真本领,不出老千的。”
芬妮公主拍拍她:“你干嘛这么紧张?听说昨天也输了三千多万,一点不心疼?”
“心疼是一回事,愿赌服输,技不如人,只好认了。”
“我们没有不认帐啊!丁夫人提出个更好的办法,她想投资本饭店,你认为如何?”
“好啊!有他这般高手保驾,以后什么老千都不用怕了,对不对,听大姊说,她们准备买下克丽丝汀的岛,把总公司迁过来呢!”
芬妮公主含笑望望我和无双:“丁先生能长期留驻,我们当然欢迎!这样子好不好,本店登记的资金五十亿,但加上商誉,应该值八十亿吧!丁先生投资二十亿,我们算您占四分之一股权,让出三个董事席位,克丽丝你评一评,这种条件是不是妥当公平?”
克丽丝点点头,望向我:“很公平了。不过我觉得三个董事之中,应该有一个执行董事,能过问饭店的营运,或改成一名监事,有权查帐,人家才能放心嘛!对不对?”
芬妮大笑:“你这丫头,我们十几年同学,你不帮我,却去帮一位让你肉疼的新朋友,可真有良心哪!”
“你叫我说公道话嘛!我这人公私分明……”
芬妮拍拍她的手,问我:“好,好,就依公证人说的,两名董事,一名执行董事,丁先生满意吗?”
我望望无双:“没问题,需要办什么手续吗?”
“当然!饭后签几份合约,交给律师办正式登记,您的支票也可以交出来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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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无双、海蒂一同签过正式合约,推海蒂担任执行董事,把两张支票退给她,又加上不足的尾数,交给在场律师,便算正式加入了“皇家大旅馆”。
海蒂本来不肯,被我瞪了一眼,只好乖乖签字。
大家坐在五楼董事长豪华办公室里,又开香槟庆祝,正在谈笑,下面报上来,有人在二十一点摊子上出老千,手法高明,已赢了近百万。
芬妮公主怔了一下,望向我,同时秀眉已皱起来。我发现她在头痛,怜惜之心一起,便自告奋勇站起来:“我去看看。”
海蒂跟我一起,后面跟了两个便衣警卫。
那人是阿拉伯人,头缠白布,一脸大胡子,宽袖大袍,身材高大健壮。随意闭目一瞧,即发现袖子里有许多小口袋,双手操作灵活之极,换牌只在一瞬间。
灵机一动,趁他伸手换牌抓牌的瞬间,以念力移出小口袋装的十几张牌,一古脑都泻在桌面上。
便衣警卫有了铁证,上前架住他,庄家说:“哇!你出老千,太不应该了吧……”
那人泄了底,脸色大变,忙不住道歉,大厅经理上去把牌全收了去,客气的请他去办公室。桌上赢来的一大堆筹码,自然被庄家收了。
轻松回来,克丽丝奇怪的问:“这么快就解决了?”
海蒂娇笑答:“我们爷一去,他就自动泄底啦!袖子里藏的牌全掉在桌子上了。”
芬妮公主笑得很勉强。无双很同情:“爷,替公主治治吧!她老是头痛,一紧张就痛。”
这也像义不容辞的事,我站到她后面,闭目一瞧,见脑子像受过伤,有一处血管淤塞不通,因此一紧张血液上头,积得太多,便造成头痛。我说:“别动,我替你按摩一下。”
她靠上椅背,我十指扣住头顶穴道,念力与热力由中指透过去,小心的将血管中血块融化,以另一食指吸上来,转眼间为她打通,而我的食指已变成黑色。
克丽丝站在一边看,脸上满是惊奇,我放开手问:“好点了吗?”
芬妮举手拍拍头,大喜:“真的不痛了!太感谢了……”
站起来拥抱我,表示感激,瞥见右手食指,惊吓的问:“您的手……”
“没关系啦!洗一洗就好,洗手间在哪里?”
她挽住我:“我带您去……”
其实洗手间就在墙角一扇门里,她偏偏好心陪我进去。
打开水龙头,冲洗食指,暗暗把黑气逼出来,混在水中冲走,不到三十秒就好了。
芬妮公主大为奇怪,抓住大手凑近仔细看,奇怪的问:“明明黑色在皮肤里嘛!怎会一下子不见了?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望着她秀丽脸孔,不忍骗她,便说:“说了你或许不信,我发现你头部受过伤,血管不太畅通,所以一紧张便会头痛,而今把淤血拔除,以后再不会痛了。”
“真的吗?怎么可能看得见?但您说得不错,我……出过一次大车祸,请您再瞧瞧,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站开两步,我闭目望去:“胸骨、肋骨、右腿骨都受过伤,还有……子宫,一定在变天的时候会酸痛,月经来的时候会腹痛,对不对?”
她闪着眼,惊喜各半:“对,太对了!但是您也能治好,对吧?每一次刮风下雨、换季,都受尽折磨,拜托帮我治一治,好不好?”
拉住我的手,摇着,一脸的企求,像个无助小女孩,我点点头:“我可以用按摩和中国的药物双管齐下,你信得过吗?”
“那么重要的部分,您都能眨眨眼治好,其他的怎会有问题?拜托你马上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