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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之后,向我报告,乐得什么似的,倒在怀里揉着我:“老公,这下好啦!名正言顺了,再回台湾,您可以大摇大摆啦!人家能不能干?”
她当然能干,这两次远东,俄国行,不仅设厂、投资、置产签了三份合约,而且找了来活生生博士论文资料,由她和安琪儿、佛莉儿、佩文四人写成论文,四人的博士学位已稳稳到手了。
我所以未出马,目的也是在此。实际上并未闲着,在欧洲各国跑了一大圈,由苏菲亚、玛丽莎、芬、芳轮流陪伴,会见各国联络员,指导寻觅商机,加强进修课业,列表考核,设立办公室及快捷通讯网路。
在西班牙、汉堡,更增加了办公室人手,正式纳入营运组织。
我的功力更加提升,原因自然和老婆多有关。
为了让每个老婆都满意,都吃得饱,不得不加班赶工,像那次连过六关,使我学到一招,只吸不吐,让每个人自力救济。
这一来,有的两天才能恢复,有的要三、四天。在恢复日子里,一定毫无“性”趣,甚至怕办那事,宁愿我去找别人,谢天谢地。
如此收的多了,想不进步都难!可是这样也有问题,功力太悬殊,几个人更不是对手,只要一运功,没一个不立刻投降竖白旗。
像寒梅、忆云最显著,只要一吸,三分钟清洁溜溜,一个星期都不肯应点。
两人的肚子都大了,忆云虽晚几个月,由于是双胞胎,长得特别快,已像在小腹上扣了半个大西瓜,十分惊人。
这中间发生两件事,值得一提,一件是印度小妞巴蒂妮。
她工作认真,学习努力,已和印度搭上线,由台湾出口价值较低的电器用品,算是颇有功绩。无双去远东后,她一周来三天,有时住下,协助寒梅、忆云两个大肚婆。当然苏菲亚、玛丽莎在,也能负起全部责任。
有次刚好两人先后回去处理公事,寒梅、忆云不中用,短短十分钟,先后哎啊着回房,把我一个人晾在一边了。
这时巴蒂妮正好趁虚而入,赤裸裸只穿一件白纱袍,跑进来,爬上我的床。
其实早已预感到了!她一进房,我已察觉,只是觉得该来的总归要来,挡也挡不住,便以不变应万变,静待事情发展。
巴蒂妮以为我已睡着,她悄悄上了床,索性把纱袍脱去攒进被,偎着我睡。开始一动不敢动,怕把我惊醒。过一会见无动静,胆子大起来,伸腿伸脚、伸臂伸手,搂住了我。
只好装睡,察知她身子很烫,以天眼瞧,原来正值排卵期,输卵管里竟然有五个卵子。
心中不由好笑,怪不得印度人口多!十二、三岁就结婚,如此会排卵,搞不好一次生五个。
想想也难为她了。二十三、四了吧?还守身如玉,是什么原因促使她背弃习俗,只身出来留学?像这样年纪、家世,若在印度,怕不早是几个孩子的妈了。
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同情、怜惜与研究兴趣。我打量她的脸,绯红而满是兴奋,乌黑的大眼里有渴慕和一丝悲伤情怀。
闭着眼侧转身,巴蒂妮赶紧把手脚缩回,蜷成一团,一动不敢动。我故意一腿一手压过去,搭在她身上。
她先惊后喜,又靠紧一些。我手一按,抱住她头脸,掌心捂在头顶心,一丝念力,悄无声息传下,暗暗检查她的脑。
脑子是没有感觉的,而念力比丝还细百十倍,又未带热力,很难察觉,而我则“读取”她的“母语区”,将印度文传输回来。
原来她曾订过两次婚,分别在十二、十四岁时,但两次都没成婚。订婚不久,未婚夫便死了,而她也因此被视为不祥的女人。
没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家庭肯要她,地位较差的不少,她家却觉得丢脸,情愿不嫁。
在这情形下,她受到姑婆、叔叔的影响及鼓励和支持,发奋向学,大学时代便已抵达英国。
英国也有印度男学生,是富豪权贵子弟,带了老婆来,没一个敢沾她。穷苦出身的自顾不暇,打工读书两头忙,她也看不上。因此立志要学甘地夫人,出人头地,几经波折到如今。
对我们一家,她敬仰又好奇,对我更是暗恋已久。只是一者无双没拉她,二者怕带给我厄运,迟迟不敢主动表白。可是受到的痛苦煎熬也不少,长夜失眠,孤伶寂寒,想想真个满可怜。
巴蒂妮一动不敢动,眼珠一直转,爱意春意不断增强,脑波讯号不住转,胸前两粒红樱桃,已然胀大一倍,玉溪里定也水淋淋了。
她本枕在我右臂之上,我左掌放开翻正,仰面向天,腹下小兄弟已然站起来。
她察觉到其中变化,悄悄伸手去摸,一碰到它,似乎很吃惊,却又爱不释手,不住的丈量套弄。
我故意装着似睡似醒,以英语问:“你回来啦?”
她吓了一跳,放开手,用鼻音“嗯!”声答应。
我闭着眼含糊的说:“又痒啦!上来吧!”
她迟疑十秒钟,果然爬上来,躬着腰一手扶着小兄弟,猛力向下坐。
一定是挺疼!她咬着牙紧闭着眼,喉中仍然有声音,连坐了三次才到底,两串泪珠已然滚滚下,滴在我的胸口。而她也抖动着,软趴下来。
这时不能装睡了,睁开眼故做讶异问:“啊!怎么是你?巴蒂妮,你……”
她一惊却不慌乱,大约事已至此,只有往下挺了。只一把抱住我的头,俯首吻唇,先封住疑问,责问,再想法子吧!
自觉不能太过分,便反手也抱住吸樱唇,顶开牙关,吸吮香舌与阴气。阵阵凉意两头人,舒服得很!
好半晌,她抬头换气,大约也骚痒得难过?微喘着望向我,细声低诉:“大少爷!我好爱您,好爱您!让我做您奴隶,永远伺候服侍您和长夫人……”
抚着她的脸,她的唇,我说:“事已至此,奴隶是不必了,做我的小老婆吧!”
她大喜,连说:“好,好,做小老婆,我愿意,我愿意……”
我推她双峰,捏着红樱桃调笑:“那就动一动啊!想偷懒吗?”
回族女
为巴蒂妮折腾了大半夜,既然做小老婆,不能不尽些心力。趁着初破瓜,洗毛伐髓、增强体力、脱胎换骨、驱除杂质,同时加一层体外按摩,稍整其容,把表皮一层黑色素拔除。第二天起来,她发现皮肤白里透红,肌理细致,微微泛光,鼻梁上小节不见了,双耳垂珠、下巴略圆,不由喜极而泣,跪下来向我顶礼。
拉她起来,拍她光屁股,笑骂:“这是做什么?咒我……”
她赶紧堵我大嘴,把面孔按在怀里:“求您,不要说可怕的话,我爱您敬您,您永远是我的主人!”
我吮一口奶,调笑:“不是丈夫老爷吗?怎么又变主人了?”
“在我们印度,丈夫就是妻子的主人,他可以要她做任何事,甚至是她的命。”
“太野蛮了!现在还这样吗?”
“法律是禁止了,但仍有恶毒丈夫贪图其他女人的陪嫁财物,偷偷把妻子烧死,害死的很多。”
“好残忍!为什么要烧死?”
巴蒂妮叹口气:“为了方便而不露痕迹,印度很多地方烧煤油做饭,丈夫趁妻子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一桶煤油泼过去,立即引发火灾。损失了一间厨房和妻子,说不定还能博取别人同情,再娶老婆更容易了。”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这事不要说我管不了,连印度政府也无能为力。我告诉巴蒂妮改革的根本之道,须从教育、习俗、法律上三管齐下,方可奏功。
她说:“我知道,所以立志向学从商,希望有一天,有了钱、有了权力,能改善我国妇女的待遇和命运。”
很欣赏她志气,自觉这方面可以帮忙,因之在以后的两天里传输她许多知识,令她不仅学会了中文、英文、法文,更学会调息练气、防身术,使她能达到安琪儿差不多水准。
寒梅、忆云,甚至陆续回来的老婆们,对巴蒂妮的加入,一点不惊奇排斥,都认定此乃迟早的事。大家只有欢迎和祝福,寒梅甚且代表无双,按例送了衣服、首饰、金表、一百万英镑做贺礼。
巴蒂妮喜欢感激得无以复加,以后天天来,在无双她们没回来之前,天天陪我,寒梅、忆云减了负担,对她更好,她则对我百依百顺,伺候得无微不至。
十二月,无双回来没十天,又去了大陆。在此期间,远在沙乌地阿拉伯的海蒂突然出现。
有天下午五点多,寒梅突然接到电话,要找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