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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啊!别压坏了宝贝!”
我抬头开了音响,放出一阵战鼓声,玛丽莎如着魔,随之扭动,痴狂如酒醉。
苏菲亚为我脱去上衣,自己也脱光,捧住我的头脸细细吻,我则揉她尖笋,享受温柔。
不到五分钟,玛丽莎已哼声呻吟了。我趁她研磨时运功一吸,玛丽莎“哎啊啊!”软软趴下来,抖动着大泻特泻。
没收她排出的阴精与卵子,捏她人中,玛丽莎眨眨眼,苦笑着自问自答:“怎么这么快?大约太想您了……”
接着拍拍苏菲亚的裸屁股,嗤嗤笑:“该你了,好好伺候爷,别和我一样没用……”
她爬到一边里被而眠,眨眨眼当真睡着。
苏菲亚更是久旷,不过没这般野狂,她仍然斯文优雅的请我上马,缠住我发动阴功夹缠。我享受着她的奉献,感受细腻缠绵意,以念力告诉她:“苏菲亚,好爱你的温柔!你不在时,我很想念,知道吗?”
她眉开眼笑,紧紧一抱,眨眨眼轻轻舔,悄声在我耳边轻诉:“我更想爷啊!夜里常失眠,恨不得马上飞回来。”
“你安排好,周末一样可以回来麻!”
“不行啊!大姊会讲话,佩文、芬、芳也会不高兴的。明年若搬去日内瓦,集中一起办公就好了。”
这倒真是好办法,我想。何必等明年呢?无双她们已不必上课,早安顿好,交论文时再回来,还不是一样。
点拨着她,一连送她两次高潮,苏菲亚才觉得疲累,推推我要求停战。
盖上被抱她在怀,揉她脊背催她入睡。待她睡熟,才又把玛丽莎弄醒。
她需要狂野的刺激,便予以狂野,我大开大合如万马奔腾,不多时已把她彻底驯伏。
抱住我求饶,玛丽莎妮声说:“爷,您快把我戳穿弄死了!拜托您,让我休息!对,您不是要午睡吗?来,让妹子抱着您睡一会儿。”
四肢锁住,她拍我入睡,才三、五下,自己已经先睡着了。
暗暗调息,决定不哺还。否则精神一好,又想作怪,像现在这样子,最少两天才能恢复,让她自力救济吧!
悄悄起身出去,精神更见旺盛。外面大起居间,无双和莎娜正在谈呢!
两人瞧见我都站起来,无双说国语:“怎么?”
“两人都累了,最少睡到八、九点。”
无双一笑,又说:“这丫头不大相信您的本领,英语程度也不行,难以沟通,我建议先把她英文发音弄好,把俄文俄语先弄过来,让我们能和她用俄语谈。”
“你和她说好了吗?”
无双点点头,改用英语:“到我房间去吧!让我们少爷先为你加强英文,OK?”
莎娜红着脸点头。三人一同进房,我盘坐床上,无双示意做示范,叫莎娜背床而坐,清心闭目。我以念力灌入,检察测定位置,先将俄文、俄语“拷贝”过来,再将她缺乏的基础英语缓缓输入列印,打通几条管道,通连发声系统。
只须半个多小时,便已完成。我用俄语吩咐她坐到一边,静思英文。换无双过来,把俄文俄语择要传输。
无双起身后,对我说:“好啦!大少爷,您先请吧!我再和莎娜谈。”
莎娜圆睁着眼,听无双使用流利的俄语,拍拍额头,表示震惊。我一笑出去,找佩文她们慰相思,不再管这闲事。
晚饭时五人缺席,都在床里睡大觉。无双与莎娜手拉手下来,态度亲密又快乐,显然取得了谅解。
果然,无双带莎娜到面前,推她入怀抱:“请爷吻吻新娘子,莎娜已同意加入丁氏家族。”
寒梅、忆云等鼓掌叫好,安琪儿叫着催我快行动。我伸手勾起莎娜下巴,她娇羞不胜仰起头,碧眸闪着兴奋的光芒,瞟一眼迅速闭上。
俯首吻香唇,那柔软香甜的滋味,确实很鲜嫩!她软软靠着,亦颇沉醉。直到我放开,方始被掌声惊醒。一旁印度妞巴蒂妮也随众拍手,却似乎有点伤感。
饭中开香槟庆祝,八点多无双去楼上清场,把苏菲亚五人统统叫下来,补上一餐,我则带莎娜散步去了。
两人单独在一起还是第一次,过去三天也没有深入谈过,初初都有些尴尬感觉,但步入河边林荫道,看着对对情侣,有的牵手,有的偎坐,莎娜不禁挽住我,用流利腔圆的英语说:“真是太神奇了!怎么一下子便纠正了我的发音,又教导许多字汇呢?听大姊说,您还要教我许多、许多知识,对吗?”
“对!你愿意学吗?”
“天哪!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当然愿意!我要像大姊一样拿博士学位,把事业做起来,让我父亲有好的生活,以我为荣。”
我以俄语说:“对了,你很爱父亲吧!小时候还想嫁给他呢!”
“哇!好可怕,您怎么都知道?”
“没什么值得保密的!女儿崇拜父亲,很正常嘛!”
“我父亲真的很伟大,他是元帅,英武勇敢,高大英俊,又特别爱我,请最好的老师教我,到现在仍然爱他、感激他。”
“还想嫁给他吗?”
莎娜拍我手臂,娇笑:“当然不啦!否则怎会答应大姊,嫁给您呢!”
我说:“你还有一次受伤纪录,对不对?到现在疤还没好吧?”
“您又知道了,真可怕!是的,这是我最丑的一面,幸亏在背后,否则真不敢见人。”
伸手摸摸,背上果然有不下十个疤痕,她说:“对,就是这些,使我不敢穿三点式泳衣和露背装,过去我家剪裁师,一直夸我背部曲线很美,可是现在全完了。”
我不由笑了:“我可以把疤痕消除掉……”
莎娜大喜,抱住亲我:“真的吗!太可爱了!大姊说你有超能力,这也是吧?还有吗?”
路边一颗圆石子陡然自动跳起来,射向莎娜。莎娜惊叫,却已经闪不开。我摊开手掌,石子转个弯落在掌心,又缓缓飞回原地。
莎娜这才回过神,咯咯笑着,擂我一下:“吓死我了,这样子整人,早晚会被你吓死。”
我微笑连说:“对不起!”路边一朵小花,缓缓飞起,停在她面前。
莎娜接住,凑近鼻子闻闻,花瓣陡然合起,夹包住她的鼻子尖,她又吓一跳,叫了起来。
我大笑,近处的情侣望过来,莎娜白一眼,把花丢掉,拉着我往回走,红着脸说:“好糗!叫我出洋相,您好得意?”
我止笑问:“生气啦?开玩笑嘛!”
摇摇头,她一边嗤嗤笑:“怎会?只是真被你吓着了,心还在跳呢!”
我伸手摸摸,果然有些快,忙又道歉。她拉起我的手,用牙齿轻咬,低声说:“大姊说得不错,您好色,这里也能随便摸吗?”
“对别人当然不行,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关系?”
她又咬我,我说:“像你吧!也能随便抓个男人的手咬吗?那意思不是也很色?”
她不语,紧挽住我右臂,左胸靠在手肘上,让我感觉到棉软滋味。
走回家,客堂里已没人,两人迳自上楼。
洗澡的时候,起先不肯与我赤裸相对,一者是害羞,再者为了背上的疤痕。我说:“不看清楚如何能治?既要嫁给我,还害羞吗?”
她被我健美的身材迷住了,听了这话,只好解去大毛巾,步下浴池。
背上果然有十三个疤,大如铜钱、小如黄豆,由肩背直到臀部。我把皮肤拉拉紧,可以盖住,便放了心:“保证可以医好,洗完澡立即开始。”
她转过来偎在身边,侧躺水中,用海绵为我抹身子,娇媚的说:“真的太可爱了!先谢谢大少爷啦!”
她仍然说俄语,我说:“教你中文好不好?大家都懂。”
“当然好啊!我们紧邻着中国,若是会说中文,才方便呢!”
我问她除了背,还有何处不满意,需要稍做修正?她要求和别人一样,脸孔、胸部和臀围。
仔细看她:“你有没有注意到,你的骨骼较别人粗壮,三十岁以后很容易长肉,一不小心会变成一百公斤以上的大胖子。”
“天啊!那怎么可以?比杀了我还难过啊!”
“你妈妈也是这种体型吧!多重?”
“我爸、妈都大,爸一九○公分,一百二十公斤。妈一八○公分,九十公斤,看起来不多胖。”
“你现在六十五公斤,一七三公分对不对?一破身不会长高了,但会长肉。”
“那怎么办?大少爷,这一点拜托要想想办法,您老婆变那么胖,您也没面子,对吧?”
我揉她胸,大笑:“好,为了自己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