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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奈良子穿着和服式睡衣出来,坐在旁边一同瞧,一副感同身受样,心中一动,问她:“喜欢被虐待吗?”
她红着脸偎近:“有一点点吧!有痛苦才有快感,你不觉得吗?”
我心里想:“妈的!真衰,第一次上阵就遇上这种货,怎办?”
想起大姊考试的一幕,我想不必用别的,狠插几下,大约就够她受了。
我不再客气,粗暴的拉过,剥去和服,里面果真已一丝不挂,我同时也脱光,抓住头发,按她去小腹下用口。
她跪俯望着如荔枝小东西,似乎很失望,我拉拉长,塞在她口里,她用唇舌轻舔,小东西抖抖颤颤醒了,一下子长大,几乎撞入她喉咙。
奈良子惊叫退开,旋即惊喜得双手捧着,细心舔弄,愈舔愈坚硬,如军刀般斜竖着,成锐角三十五度。
奈良子喜极,望望我用面颊乳房逗弄,我觉得无聊,一点快感刺激都没有。推倒她,拉直分开双腿,用跪姿一穿到底,她惊颤着叫痛,摇动着头,泪水串串滚落。
心有不忍,我仍然板着脸问:“你不是喜欢这样子吗?”
“是,是,请原谅,我喜欢,喜欢,只是忍不住会叫………”
既然喜欢,咱家客气什么?速战速决吧!这种日本女人,搞久了倒胃口。
俯下身咬她胀大的乳头,用牙齿轻磨,下面已展开猛烈炮轰。
奈良子“啊!啊!”大叫,扭动闪躲都脱不开,不到十分钟,大约那痛苦的快感已累积到最高点,她忽然全身如痉挛,紧紧束抱缠绕住,尖叫一声,便寂然静下来。
在大姊处已学到经验,在她抖颤收缩的时候也静止,只紧紧抵住。果然,眨眼间里面似射出一股子阴凉气。我意守丹田猛一吸,那股子气已循尿道直上,瞬间与阳火化合;再以意导正,流散全身,冲动的欲火立即化为乌有。
奈良子迷糊一忽儿,清醒过来,她紧紧抱住我叫:“天啊!太可怕,太可爱了!你给我的痛苦好大,快感好强,我爱你,我愿意做你奴隶!”
抽脱出来,温柔的拍拍她。
“累不累?痛不痛,好好睡一觉,什么事都没了!请让我回去好吗?”
她似乎不愿意,但揉揉自己,大约发觉那地方仍在肿痛,想了想温柔的说:“我真的不行了,想回去就回去吧!不过你一定要记着,我会再请你来,好不好?”
“当然!随传随到,绝不让你失望。”
替她盖好被,轻拍背部,她果然一下子憩然入梦!
出了门,心想这里离萧寒梅家好近,要不要去看看呢?
想到信上说未尽到责任,这次补上,不收钱总可以吧?
那细致白嫩的胴体,忽然间更清楚了,好诱惑人啊!
寒梅
迷糊又矛盾走着,清醒时已站在大厦门口了。
碰碰运气吧!最好不在家。我按顶楼对讲机,一阵强光照向我,同时出现了萧寒梅声音:“哎唷!怎么是你?”
“我来还债,不欢迎是不是?再见!”
“喂喂,云云,请上来,请上来,我只是意外,哪有说不欢迎!请上来!”
接着灯光熄了,门上传出“卡”的一响。
推门进去,门里的管理员大约看到我和人对过话,便没多问。
穿堂整洁宽大,正中对着电梯,才走过去,电梯门自动开了,萧寒梅穿着拖鞋、睡衣站在里面,一把拉我进去。
接着按顶楼,而电梯门一关,她迫不及待的抱住我,送上双唇。
我轻轻吻一下,含笑调侃:“怎么?酒还没醒?真要人履行公务吗?”
她偎在怀中轻轻捶我胸,羞笑着垂下眼皮,轻声细语:“人家没意见,看你良心吧!若觉得要补偿,人家……乐意奉陪,要赖皮也由得你!”
我忍不住紧抱一下,骂她:“狡猾……”
电梯门开了,大门还开着,她挽我进去,直趋卧室,大概因为有冷气吧?
推我坐下,自去泡壶茶。才关上门便偎坐旁边,黑白分明双眸直视我,细声儿说:“今天一早好失望,看到留言,好过一点点,但整天魂不守舍,想东想西,实在害人不浅,你知道吗?”
拍拍她,我正色表白:“真的配不上你这种好女孩,做朋友有什么前途?我签了三年约,三年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谁知道?真走在一起,不觉得丢人吗?”
“三年后世界会变得怎样?台湾会怎样?谁又知道!人家没打算嫁给谁,只想好好地、充实地、快乐地生活,能把握今天就很不错了。像我爸、我妈,早上出去好好的,中午就接到消息,连同司机,遇上连环大车祸,一起走了。”
“你认为我是好女孩。好女孩就活该受苦受煎熬吗?像司琴那样,不是也满快乐?如果遇不到合适对象,她可以自活,老来顶多去住养老院,万一遇上了结婚,谁还计较清白不清白,翻旧帐本呢?现在许多独立的女人都这么想、这么做,为什么人家连交朋友都不行?”
我无言,事实上许多男人更荒唐,否则,满街理容院、宾馆,伺候谁去?
“我不奢求,也不会干涉你的自由,挑剔什么职业,只求能分润我一些些,盼望你多保重,别染上病。若需用钱,我可以无条件支援……”
“要做朋友就不要谈钱,谈钱就如同现在,你买我卖。我只是觉得,像你这样的女孩,应该有好多好男人追才对,你可以在其中选一个嘛!”
“曾经沧海难为水!过去未婚夫条件太好,没有几个比得上,最主要也没那种心情了。你明白吗?两年来我只生活在回忆里,过得既痛苦又不真实,只有你带给我一种新鲜刺激感,使麻痹的心又恢复跳动,除了你,叫我去找谁?”
“我不值得……”
“值不值得要人主观去感受,客观上我何尝不了解?但……有时人管不了自己……”
她偎蹭着我的手臂,使人觉得可怜又可爱,便借她浴室,决定先洗洗干净。
萧寒梅柔顺的去里面放水,又倒茶给我,活像个老婆伺候老公,眉梢、唇角都挂满笑意。
好好刷洗一阵,把奈良子的气味洗掉,披件浴袍出去。她看我头发湿,连忙拉我坐上化妆台,用吹风机吹。从巨大的镜子里,我看到她那种快活又专注样儿,实在感动。
转过去面对,伸手搂住腰,把头脸伏在胸口,她“喂!喂!”着轻唤:“这样子怎么吹嘛?”
头微微后仰,下巴压在乳房上,她扭动肢腰,只表示有感觉,却不退让。勉强把头发弄干,她放下吹风机,给我梳头,我已解开她睡袍。
里面的胸罩前面开,悄悄解了,一双玉笋立刻呈现眼前:“乖乖,好迷人哪!”
她放下梳子,低头默默注视着,不进不退也无任何动作,我拉她再靠近,屈膝稍稍放低立姿,用唇去磨蹭那两粒“红豆”。她呼吸立转急促,放在肩上的双手立刻搂住我的头,压向怀中。
张嘴含住,轻轻舔、吮,它即刻胀大,软软的站不住了。
拉下袍子胸罩,将她平放在床上,再一次用眼睛探问意向。她满眼渴求,拉我袍带。怎能再犹豫?只好脱去,趴俯在上面。
知道她是第一次,决定让她好好享受那美好刺激,我继续刚才的游戏,把竖立的樱桃当糖吃。
她娇喘着,被我压住,只能摇头,双手忽抓忽放,终于忍不住呻吟:“云云,云云,你好坏……”
翻到一旁,和她共枕,她侧转身和我吻在一起。
其实她不会接吻,四片唇光压靠着,有什么情趣刺激?需要教教她,看来她的未婚夫颇是老土。
张唇含住她吸吮,大舌头由正中探入,牙关被顶开,收留了它,小香舌也探出与它相问候。
它怎能老实?缠上去卷、探、搜索,扰起一潭水,用力一吸,全部吞下肚。
小香舌似不甘受损,也闪闪烁烁探道,我双唇一含,夹住又一阵吸卷,她几几乎窒息晕绝。
放松它让她稍喘息,大手探探如灵蛇,已探入三角裤底,桃花溪水潺潺了。
转身除去最后防护,她不但不反对,且扭腰提臀协助呢!
我坐起来,转回头再问:“想要吗?”
黑白分明的大眼水汪汪,满眼热情与渴望,粉脸因兴奋而胀红,她毅然点头。我告诫:“开始会痛,你忍一忍,一下子就过去了。”
她伸手摸摸我的脸,我跪在两腿之间打量桃花溪。说实话,我还没瞧过处女形状呢!
茸茸茅草愈下愈疏,两扇蓬门仅一线,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