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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定住坐下休息,氧量很少,磁力很强大,一个人像被黏在巨大蛛网上,我需要调整呼吸,储养精力。
身体已软下来,三天的不眠不食,耗去太多,我只有知觉,已然不能言语行动,如果无人施救,我会死吧?
寒梅与忆云先后发现,我听得到她俩压抑的惊呼,接着便冲过来,把软顶在电脑主机上的身体抱住,推靠在大转椅里。
“少奶奶,请医生来看看吧!少爷好像昏迷了,我先背他到床上去。”
搬下盘着的脚,我可以感觉,费了很大力气,忆云背起我,寒梅在后面托住,一直叫:“小心,小心!……”
真难为她们,一个死人约七十五公斤,比活人重一倍,她俩居然能把我弄上床,真不简单!
忆云喘着气,为我解开上衣,根本脱不下,寒梅找把剪刀,干脆把衣裤统统剪碎。
倒一杯温水,寒梅一口口哺喂,好感谢她,这正是需要的,我缺乏水分和气。
忆云用热毛巾为我抹身,听心跳,又建议请医生,寒梅镇定住:“我想医生没用,他没病,只是念力消耗的精力太多,虚脱或是……灵魂出窍。你再弄杯温奶喂喂,我打电话叫无双来。”
忆云拿了奶,也学寒梅一口口哺在我口中,还吹一口气催奶下去。
哇!好香,好凉,对,就需要这种气,它使人振奋,但是不能索求,已失去表达能力。
只有十几口,太少了。我腹内咕咕响,忆云的泪滴在胸上,听她轻声祈求:“大少爷,求求你,醒醒吧!万能的神啊!请救救这个好人,我愿意代替他死!……”
寒梅进来,嘘她不准嘀咕:“大少爷需要安静。”
不到半小时,无双一阵风似的冲进来,她跺着脚哭泣,寒梅赶紧拉她去外边,我听见她说:“现在不是哭或发脾气的时候,我急糊涂了,快想想法子……”
“他妈的,你太惯他了,三天三夜不吃不睡,你也不管管,铁打的也受不了啊!现在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对!把他抬到金字塔上去,他说那台子上有灵气,他需要灵气和食物双重营养……”
“对,对,对,我们抬他去金字塔。”
无双当机立断:“我比较壮,我背好了,你两个在一旁保驾。”
她当真背起我,慢慢上楼,当把我放上平台时,人已脱力的滑下去,我双腿无力垂在台边,无双喘口气,爬起来吩咐:“拉后面一点,把腿盘起来,放几个枕头,忆云坐在后面撑住。”
忆云先站上去,三人合力把我向后移半尺,她才张开腿坐在枕头上,挺胸顶住,供我直起来。寒梅把头抬起,微微后仰,靠在忆云肩上。
一股股灵气由上面罩下,背后也贴着凉阴,舒服多了,但气机停滞,难以集拢,单靠自然的渗透,效果很慢。
寒梅察觉我呼吸变为深长,已较前有力,心脏也跳得强一些,便悄声说:“像好多了,我去拿牛奶,再喂他一点。”
牛奶拿来,寒梅示意叫无双哺喂,她爬上台,喝一口喂在我嘴里,半天下不去,忆云小声表示:“要吹口气。”
无双照办,果然有效!一杯灌完,她坐在水床上,小声诉:“星期一早晨回家,觉得他跟我回去了,还在耳边说了句话,和上次一样,中午我们通电话,劝他多出去走走,他说话的语气都学我,你说怪不怪?”
“什么意思?”
“我是想,既然能去我那儿,会不会因为想念安琪儿,去香港呢?这条路好远……我去打电话问问,忆云你千万别乱动,受不住就换人。”
半小时她上来:“安琪儿说没有任何征兆,那他是没去,一定就在附近,说不定在臭电脑里。他妈的!恨起来真想把它拆了。”
好啊!我心想,不用拆,去乱打一气,说不定就把我打出来了。
寒梅劝止:“别胡闹!安琪儿还说什么?”
“她马上过来,她也急得半死,我想下午会到吧!”
三人沉默下来,忆云双手环抱我胸腹,过一会说:“少奶奶,我感觉大少爷气息强多了,这方法有效,只是慢些,你们别急,先下去吃点东西,换件宽衣服,等会替换一下。”
寒梅又摸探:“好,我去煮些碎肉稀饭。无双,你也来吃点,没有体力不行。”
一会,无双换下忆云,我身子没那么软了。近中午时,忆云端稀饭上来,喂一匙吹一口气,我觉得更舒服。
她们已完全镇定,每小时换一班,五点多安琪儿赶到,她哀哀哭一会,询问经过。
寒梅简略告诉她,她垂头苦思,问无双:“你说,我们该不该去碰那电脑?”
无双恨声表示:“当然!依着我去拆了它!”
安琪儿拍拍她:“我是说,用电脑和伦敦联络一下,让电脑运转,他若迷失在里面,或许会藉着这机会出来也不一定,万一不对,应该无害,你说呢?”
无双根本不用想,她下断语:“好,你去操作,知道方法吗?”
安琪儿说:“为了拨款,大少爷提过,我想错不了,错了也没大关系。”
心中暗赞她聪明,我有救了!
她俩一齐去,安琪儿熟练的敲动键盘,把密码打进去。
电脑忽然动起来,电光火花到处传,新鲜的气流如风灌进,我起来随电波飞舞,转呀转,终于转出“八阵图”,恢复自由。
忆云正抱着我,感觉到我已自动直起腰,她极力压抑着惊喜,叫:“少奶奶……”
寒梅抬头看到我身躯前后左右摇动着,正心诚意定于一,躯正身直,脊如叠塔,气息深长而有力,捂住嘴跑出去哭,同时去通知无双与安琪儿。
她们在楼下又跳又哭,发泄了一阵,才上来围住我看,一直等了两个钟头,直到出静,睁开眼对大家微微笑:“各位老婆大人都好吗?……”
四个人齐声欢呼,一齐扑上来,无双恨恨的捶打,哭着笑着骂:“臭老公!你想吓死人哪,再这么不眠不休,我第一个死给你看。”
“是,是,是!老婆大人,下次不敢了,原谅一次!”
无双“啐”一声,伏在我腿上哭泣不止。
另外三人一样流着喜极的泪水,安琪儿摸摸我的脸:“你瘦了,胡子好长,真叫人心痛、心急,你知道吗?”
我一手拍抚无双,一手反摸安琪儿的脸道:“半月不见,你像又胖一点呢!”
寒梅亲亲我另一边,也拍无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快别哭啦,这么大个人了。”
忆云在后面摸摸,问:“爷饿不饿?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我把腿舒开:“饿死了,再不给饭吃,我又要晕啦!”
无双抹着泪站起来,双眸炯炯:“你敢!”
忆云二话不说,拔腿跑下楼,寒梅也跟着走了。
我站开一点,伸个大懒腰,全身骨节都“哔、啵”响,又伸腿弯腰活动一阵,才搂住两位惊奇不止的美人儿,一同下去。
忆云在厨房炒菜,寒梅收桌子,无双自动打热手巾为我抹脸,我这才有机会看清安琪儿还穿着工作装呢!
一件大背带牛仔裤,前胸还有大口袋,白丝衫放在里面,颈子上吊只口哨,同色的牛仔布大夹克,下面一双布鞋,她的百宝袋也是牛仔布的,还丢在客厅门口呢!
我大笑:“帽子呢?简直像顽童嘛!”
安琪儿摸摸头,扬扬眉:“大约丢在飞机上了,也或许在袋子里。”
她跑去提袋子,在里面找找,果然在,拿出来扣在头顶,帽沿朝天,更加八分像,无双寒梅被她逗乐了,无双说:“哪像大人哪!还助理导演呢?有人理吗?”
安琪儿把两面夹克翻过来,转背叫我们瞧,上面用萤光漆写着两行英文,第一行较大“助理导演”,第二行则是“香港奇遇记”乃是影片的名字。
寒梅说:“好啦,别显啦!快去换件衣服洗把脸,马上开饭,你一定也饿了,快去吧!”
饭可真香!我吃了三碗还想吃,无双制止:“够了,等下撑坏了胃,饿了再吃,现在不准了。”
接着发表议论,指点着寒梅和忆云:“你们知不知道?我奶奶常说,男人再老,和孩子也差不到哪里去,不管是不行的。你两个以后盯牢点,千万、千万要注意了。”
忆云站一边不开口,寒梅调侃她:“是大少奶奶!”
我只好吃一盘削好的水梨,又喝茶。安琪儿放下筷子抗议:“请说英语好吗?我一句都不懂嗳!”
无双又用英文讲给她听,安琪儿同意:“对,对,我妈也这么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