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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留下名片,还强迫我把地址电话背熟,试过十几次,见我回答无误才放心。
当然也给了香港旅馆的地址电话,和行动电话号码,至于我的也一样又写又背,忙了好一阵。
退还支票,她举出几点理由不肯收回:第一表示她的感激;第二她家钱太多,不花存着也无大用;第三既然在玛格丽面前付出,再收回等于欺骗玛格丽,内心会不安;第四最重要,这支票有她家地址姓名,存入银行会登记,万一我忘了,可以去查。
像这样细心、纯洁、机灵、能干,又表示永远爱你的女孩子,谁忍心拒绝?
安琪儿虽未详述家世,但从支票和玛格丽的态度转变上可以看出,在英国必非等闲之辈,不仅富甲一方,而且一定有很大的影响力量。
我当然不愿意终日“卖身”,有了这两张支票,和在股市赚来的,应该可以提前结束舞男生涯了吧!
外面世界宽广得很,由安琪儿身上更得到启示,应该把眼光放远、放大,该出去尝一尝异味了。
因此我告诉安琪儿,不但欢迎她再度光临,同时也会尽快办护照,去香港探望,或者去欧洲逛逛。
当晚送她和玛格丽去机场,热烈吻别,回来时一车杀到寒梅家。
无双已经回家了,寒梅热烈欢迎我,“大少爷来晚了一步,无双气得要命,刚刚才被她家司机接回去。”
我叹口气:“她学的电脑如何?太孩子气了,我是为她好啊!”
寒梅捧上茶,坐在身旁:“道理她是知道的,只是听到你和谁都好,就是不要她,难免伤感情,心理上受折磨。其实你看我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除了上医院检查,谁能分辨得处女不处女?”
“我就分辨得出。”
“我的大爷,谁能同你比!你是专家,有超能力。”
说到超能力,倒是真个进步了。我注视几上的小茶壶,以念力指挥它过来,小茶壶果然离开茶盘。寒梅双眼瞪得老大,张着嘴看,只见那茶壶到面前,自动向我茶杯里倾倒了一杯茶,又冉冉飞回去。
拍拍寒梅怔呆的脸,吓她一跳。我大笑:“是这样吗?”
“什么?什么?”
“你说的超能力啊!”
“天哪!你真的练成功了!”
“这是雕虫小技,没什么大用。好,不谈这些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打算改行了。”
“改行,改什么行?”
又好气又好笑,拉过她来打屁股,她趴在腿上,频频呼痛,“哎啊!”一声,又欢呼:“你是说不干舞男了?”
“对,不干了!你高兴吧!”
她趴在腿上猛点头,接着又摇头,我扶她起来,问是什么意思?
她怯怯的回:“我说了可不能生气。”
点头说好,寒梅说:“我当然高兴你改行,可是现在天天有人陪,我还受不了,这一不干,我一个不被你整死吗?无双你又不沾,那怎么办?花钱找野花?我觉得还不如这些找你的干净,是不是?”
“拜托!我丁云会去玩那种人?还要花钱?放心啦!我不会让你吃不消,真有必要,随便打个电话,最少可以找十个八个,你信不信?”
“哎啊!我哪敢不信,大少爷的魅力,台北市职业妇女界哪个不知道?只是价码太高,有些出不起,否则你更要忙一倍。”
这倒是头一次听见的新闻,我大感兴趣,问她怎知?寒梅说:“是司琴说的,公司好几个女同事还偷偷跑去看过你哪……”
“完啦,完啦!”
我瘫在沙发上,寒梅笑着问:“什么完啦!”
“本打算到你公司挂个名,做份闲差事,这一搞还能去吗?”
“有什么不能去,你真要去,请你干董事长……”
“董事长不必了,仍让无双二叔做吧!我只要做个经理什么的,好办出国手续,到外国跑跑。”
“好啊!咱们一齐去英国算了,陪无双念书,大家都进修一两年,这次买股票赚的就足足够用。”
摸出支票来:“我替两个观光客治病,赚了这两张,你瞧瞧能兑现吗?”
寒梅看了几乎跳起来,一百万英镑,等于两百二十几万美金,就算三百万吧!在外国三十年也用不完哪!
若折算新台币,一美元换二十八,三百二十万等于八千九百六十万,怎不让她吃惊?
她沉住气正反面瞧瞧:“假是不会假,怕只怕存款不足退票。不过这一张支票如此讲究,像是英国贵族专用,你瞧里面和钞票一样,还有水印呢!应该是铁票才对!什么人给的?”
坦白告诉她大略经过,她对安琪儿很有兴趣:“这丫头一定大有来头,爱死你了,对不对?”
“还好啦!我替她医好同性恋倾向,真费了不少工夫!”
“有她在英国,我们去不成问题了。不过梦梦那边,会放你走吗?”
“大不了赔钱嘛!千里江湖只为财,给够了数字,她们怎会不放人!”
“对!顶多一千万,我替你出好了!股票赚的一千五百万,都赔给他们也无所谓。”
“告诉你实话,我自己也在做股票,是和别人合伙做丙种,动用一亿,本钱三千万,我出一千,赚了一亿还没分呢!里面有你的三百万,等着吃红吧!哪里用得着你赚的!”
把支票收起来:“这两张后天一早去开户,有熟的外币银行吗?”
“当然有!存在中山北路瑞士银行好了。他们分行遍布全球,只要记住密码,签名无误,到哪里都可以领用,太方便了。”
陡然几上的电话响了,吓了我俩一大跳,才十点嘛!无双这时打来做什么?
我拿起来,只听无双叫:“喂!云云,你在哪里?”
“在天母啊!来看你怎么你反而跑了,明天不是星期天吗?”
“我……我是被你气糊涂了,回到家才想起来,好,现在马上过去,你不许走!”
寒梅叹口气:“这丫头春心大动,你就别顾虑那么多啦!只要不怀孕,不到外面约会,应该不会有事。”
“好吧!等来了看情形吧!只是委屈你了。来,让我先安慰一下小乖乖,她开车来,最少半小时。”
寒梅不肯,我强迫她去浴室,抱她躺在高柜子上,用老汉推车,一推而入,寒梅娇声呼痛,我也不理,大开大合,旋,勾,挑,刺,不到十分钟,她便瘫了。
又抱她上床,相合着待她恢复。寒梅清醒,又乐又怨又无奈,穿上睡衣睡袍,为我拭抹,我也懒得再穿衣服,只披件毛巾浴袍,系紧了袍带。
寒梅去对面主卧房开暖气,把棉被铺平,还特地在妆台上燃起两支大红龙凤烛。我在旁看了,不由好笑又感动,显然这玩意是最近买的。
我抱住她:“梅,你真是太贤慧了,好感动噢!”
她甜美回抱我:“吃亏就是占便宜,我这也是为自己,无双是为你准备的第一名枪手,她若顶不住,我瞧找安琪儿来好了。”
这女人真敏感,我刚才并没有细述和安琪儿种种,她却已闻出气味,看出征兆来。
她算是我第一个女人,却甘愿退居第二,百依百顺,处处为我打算,叫人怎能不疼她、不爱她呢?
抱她回房,偎依在床上,察问功夫有没有练,她说:“当然有哇!你不觉得我壮多了?”
“壮个屁!一下子就垮了。”
“怎能怪我,你太猛了!可是现在恢复得快,是不是?”
这倒是真的,她休息才十分钟,又生龙活虎了。
楼下对讲机响了,无双的影子出现在监视幕上,寒梅按下开关,放她进来。我出去开门,外面还冷,我怕她着凉,叫她去睡。
寒梅想想没她的事,便把房门关了。
我去开门,无双一进来,就和身扑上,把一双凉手放进浴袍里。我说:“想冰死我啊!你……”
“冰死活该!想想就气半死,天天打野食,和人家双宿双飞,我这大老婆倒要守活寡,冤不冤?”
“羞不羞?黄花大闺女,大小姐,说这种话!”
“屁的大小姐,谁稀罕了!我爱你,我是你老婆。”
她锁上大门,拉我进房,一见那对大腊烛,先是一怔,旋即会意,又乐开了。她七手八脚的把大衣、毛衣全脱在地上,便跑去浴室放热水,我干脆坐在外间起居室品茶。不多会无双在里边叫:“老公,进来洗澡啦!”
不进去她也会拉,自动一点吧!
她已先躺在浴盆里,满盆都是泡泡,只露出一个头,双颊红如玫瑰花,目光炯炯望着我:“进来啊!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