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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琳邀我进房,直上二楼起居室,里面已摆好茶具小点心。我只品茶,对点心没有胃口。她鼓勇问我要不要泡温泉,我含笑说:“刚才才在大水池泡过!不过若是怕我不干净,再洗一次无所谓。”
“啐”我一口,嫣然笑出两个酒涡:“我是那种人吗?你不嫌我,已经很给面子了!”
把她拉过来,解开长丝宽袍,里面光溜溜,一丝未着,原来已准备好了。
不过赘肉真多,白泡泡小腹,圆滚滚像汽油桶,只是皮细肉滑,还不致惹人厌。
品口茶吃奶,别有风味!她愉快的“嗤嗤”笑,双手梳拢着我头发:“真细真柔,要是生在女人头上,一定被人拉去拍广告啦!”
心中蓦地灵光一闪:“哎啊!是了,她不就是多年前红极一时的大明星吗?后来听说被某大亨金屋藏娇,做了六姨太,便在银幕上失了踪,原来躲在这里!”
抱起她走向里间卧室,她好紧张。
“快放我下来,我这么胖,你怎抱得动?”
放她在床,自己也脱光,与她并肩卧,她拉了被单盖住,又摸我的胸:“真的又帅又壮,可爱得要命,我太胖了,你不会讨厌我吧?”
“怎会?你有你的可爱,到了你这种地位,不胖点哪显得出高贵?不过,若真想减肥,倒是有法子。你家有游泳池吧?”
“有哇!但是我不会游,也不敢游。”
“不必浮起来,每天在水里走一千步,慢慢增加,到五千步为止,不出半年,一定可以恢复当年的苗条。”
“真的吗!走走就可以了?好,我听你的,但是为什么一定在水里呢?”
“第一,水有浮力,能减少关节压力,不致受运动伤害;第二,水有阻力,走起来一定更吃力,一用力自然消耗掉过多热量,再加上少吃脂肪多的食物,一定瘦而结实。”
“哇,太好了!若真能成功,一定要好好谢你。”
还有两个约会呢!可不能浪费太多时间,当下口手并用挑逗她。
其实她已久旱,不用逗已经泛滥成灾了。
探知已滑如油,翻身而起,先让她试我口径,问她怕不怕?她摸着,惊喜交集,温柔的说:“应该不会!我生过孩子,但……实在没料到这么大,请温柔一点,我……好久,好久没有过了。”
撑臂缓取之,她全身紧张得发抖,当刮蹭着窄道肉粒前进时,她发出愉快的呻吟,急喘着,扭挺上迎,像恨不得我能一下子把她刺穿。
我仍然慢慢进出,挑起她更强渴望,等她嘶声摇头,连连挺迎,才掌握住一个最顺的时机,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叫,大喘气,我旋动点刺花心,如响斯应,她都“啊”声以和。
点、拨、刺、挑、旋、刮、抽,把性爱技术发挥到极限,那刺激,一定能令人酥骨销魂吧?她几乎要大叫,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太大声。
由缓而疾,顶得她全身肉颤。她受不住,要求我停一下。她直直望着我:“你实在太可爱,太强壮了!你这么漂亮,使我好喜欢。”
“太抬举了,我不过是……”
她捂我的嘴,拉我紧压着她,勾起头吻吻我,才说:“不许自轻自践,人生是起伏不定的,谁能料得到以后的变化是好,是坏?把握现在、及时行乐才是重要,你给我这大快乐,我只有感激,绝不会轻视。”
主动吻吻她,换个老汉推车式,把她放在高脚木柜上,旋、点、戳、刮、蹭、磨,循环施为,她用口咬着枕角,忍受着极度刺激,当大开大合时,终于哭泣抽搐,震颤着搂紧我,喃喃叫唤我名字。
久储的阴气很浓,多久未发泄了?而今一古脑儿全放出,我吮吸以调和澎湃的欲焰。
安静之后,罗琳惊觉到我仍硬如钢,仍要继续以满足我,要使我也能得到发泄。我含笑摇摇头:“能使你觉得愉快就够了,再下去你就苦了。这不是我们共同的目的,希望有机会下次再来,一同到达终点。”
她觉得轻松又酸软,害起困来,我拍着要她独自睡。告诉她要走了,她想想只好同意,我待她睡着,才独自出去。
出门才六点,拦部车去天母,找家小店吃过饭,走路去找奈良子,这娘们好应付,十分钟就可以了。
超能力
从奈良子家出来,经过书店,发现还开着,便进去瞧瞧。一眼看见新书架子上,有两本需要的书:“开发超能力”及“天眼、法眼、慧眼的追寻”,便各买一本,带去寒梅家。
一眼瞧见辆红跑敞蓬车,不是无双的吗?她怎么来这里?找谁?
我的心突然悸动,像做了亏心事,连忙逃走,但又不甘心,走出巷子,躲到马路对面,一根电线杆之后,等着她出来。
心里真矛盾,是故意让她看见,带她回家?还是等她离开,上楼找寒梅?
凭良心说,我爱无双多些,如果真想结婚,我会娶她,可能不甘心娶寒梅。人都是自私的,我自然不例外。选老婆就像选衣服,当然尽可能选新的。寒梅各种条件都好,但她有一段过去,无双没有。
现在不是娶老婆时候,我倒宁愿近寒梅而远无双,免得把她沾污了,到时摆不平。
不多久红跑出现了!果然是无双,她略停一停,便穿过中线,向左疾转,回台北去了。我一直等到望不见车影,才敢出来,不自觉拍拍胸,安抚自己一下,壮壮胆去找寒梅。
从声音里便听出不对劲,我硬着头皮进去。电梯门开处,寒梅虽在里面,却是服装整齐,眼睛红红的。
我的心噗通跳一下,知道风雨来了。我默然跨进去,寒梅立即投身在怀,哭泣出声。我慌乱的说:“怎么啦!谁欺负你啦?”
她摇头不开口,只紧紧拥抱我。到了卧房,她抹抹泪,忙着去泡茶、放水,又要为我解衣,像受尽委屈的小妻子,叫人又疼又怜,我再问仍然摇头,不肯透露。
狠狠心推开她,进去把水关了:“好吧!你有了难处,不肯说,我留下光看你伤心,帮不了忙,还是回去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她慌起来,哇!的大哭,抱住我抽泣断续:“好,好,我说,我说,你别丢下我……”
抱她在沙发坐下,横放膝头,温柔的抚摸她的胸,替她疏平闷气,她紧紧搂住我脖子不放,等气息平了,才轻声说:“无双来过了。”
我的心又一跳,强自镇定:“你们认识吗?她来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唉!她是我的小表妹,她哥哥若没走,她已是我小姑了,明白吗?”
哎啊,怎么这么巧?两人会这么近呢?
“噢,原来如此!”
“她今天好高兴,过去我们很亲近,现在读高三,功课多了,所以才少来往。她来告诉我和你恋爱的事,还说已经和你私订了终身,相约在……两年以后结婚……”
这丫头,八字还没一撇呢!到处宣扬,太可恶了!
“我,我喜欢她不错,可是并没答应一定娶她。我也没碰她一根寒毛,不,我们是纯友谊,没发生任何关系。”
“我知道,她都说了,你只替她费心尽力治病。但她已认定你是她老公,能逃得掉吗?”
“唉!你糊涂了,我这种人,能专心对一个老婆吗?就算将来不干这一行,一个女人能对付我吗?”
这是事实,寒梅有亲身经历体验,只是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吓迷糊了。这话提醒她,忽然开朗了起来。
她吻吻我耳朵,破涕为笑,我奇怪的问:“又哭又笑,发神经啦!”
“不是,不是啦!我想到一件事,觉得又有希望了,所以就笑啦!不悲伤害怕啦,还不好吗?”
“什么事好悲伤?”
“唉!说出来你实在不相信,我害怕是怕你娶了无双,不要我了,一时钻牛角尖,自然悲伤,现在晓得她也不见得强多少,要想家室和美,也得找帮手,还用怕吗?”
“噢!你以为两个就成吗?”
“两个不成找三个,三个不成找四个,总要找到让你大少爷满意为止,这成不成?”
“你倒是真贤慧、真大度量,一点不吃醋?”
“吃谁的醋?有什么资格吃醋?有什么能力吃醋?”
放下心慰抚她:“你能想得开最好不过,像我这种人,实在不配成家结婚,专情于一人。将来是什么结局,谁也说不准,你若真的爱上我,只好自认倒楣……”
“好啦!大少爷,别训我啦!水都凉了,快洗澡吧!”
她起来又去加热水,陪我一起洗,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