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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官无奈地挠了挠脑袋道:“蒙将军不是没有杀了她么?”
男子气呼呼的夺过宦官手中的水,无视那人一脸惊讶地表情,一饮而尽,然后道:“当初,我就直接带她走的!我怎么就那么傻啊!”
“不傻不傻!您不傻!”宦官急忙尴尬地赔笑。
“赵高!你怎么还在这呢?”一个中年男子气呼呼地疾步向亭子走来。
宦官赵高微微一弯腰,行了一礼道:“丞相大人!只不知道李斯李大人在这干什么?”
“少子?”李斯看见胡亥心里一惊,连忙行礼。
“行了行了!”男子挥了挥手,示意李斯不用再行礼了,随即对赵高道,“赵老师,你赶紧回去吧!”
“还没有听见少子说的吗?”李斯转身对赵高厉声道,“还不赶紧赶回去?若陛下发现了可就糟了!”
“诺!臣告退!”赵高很没好气地瞪了李斯一眼,随即跨上亭子外的马匹,马一路飞奔,很快就见不着赵高的身影了。
等到赵高不见了身影,男子突然道:“大哥怎么样了?”
“公子现在上郡。”
“很好!丞相,你应该多多注意一下项家。”
“项家?”李斯低低念了一句,道,“是,我这就让人去办。是否要告诉莲儿?”
男子很不耐烦地甩甩手道:“随便你!下去!”
李斯看了男子一眼,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沙丘之变(2)
“少爷!前面的队伍大概就是那个暴君的了。”项羽,不,是凌末,凌末指着前面盛大的队伍,对项羽道。
“晚上行动吧。”项羽说罢,便转身离开了。他背后的凌末苦笑了一声,跟了上去。
队伍中,一位骑着马,身穿铠甲的将军看着凌末离去的背影暗暗出神。
“蒙恬将军!”马车里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将蒙恬的思绪拉了回来。
“属下在!”蒙恬驾着马退后,与马车平行。
车里人的声音虽然很苍老,但又一股阻挡不了的威严:“蒙将军,你刚刚在看什么呢?”
蒙恬恭恭敬敬的回答道:“禀陛下,属下刚刚似乎看见了项家后人。”
“项家后人?”
“禀陛下,是的。似乎是项燕的祖孙,项羽。”蒙恬的脑海里又想起了凌末离去的背影。
“他们居然还没有死。”苍老的声音里,嗜血的味道猛然间突然提升了数倍:“蒙将军,你赶紧将他们捉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诺!”蒙恬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随即骑着马,走到了队伍的末尾道,“赶紧派一队人马给我!”
“诺!蒙将军!”
凌末停住了脚步,往身后看了看。
“凌末,不,籍,何事?”项羽也停下了脚步,往身后看了看。
“少爷,我总感觉有人。”凌末向项羽使了使眼色。
项羽会意,笑了几声道:“既然你们都跟着了,为何不敢大大方方的出来?”
“不愧是项氏的后人啊!果然还有两下子。”蒙恬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身形,便不再隐瞒,带着一队人马走了出来。
凌末向项羽使了个眼色,然后对蒙恬道:“蒙恬蒙大将军,什么时候您也学会偷偷躲在人的身后了?”
蒙恬也不生气,淡淡道:“现在这个天下都是陛下的,更何况……”
项羽不禁自得哼了一声,凌末看了项羽一眼,继续道:“那这次蒙大将军是来干什么的?”
“明知故问。”蒙恬一个翻身下马,从马鞍出拿出了绑着的宝剑,道,“自然是带你们见陛下了。”
“可不知我们犯了秦朝律法的哪一条?还须得蒙大将军来捉我们。”凌末嘴上虽然这么说,手却不自觉的向腰间的宝剑摸去。
“上!”蒙恬也不再废话,挥了挥手。秦兵们明白蒙恬的意思,纷纷举起手中的长戟,怒吼着冲向凌末项羽二人。
“喝!”项羽大吼一声,手中的宝剑一转方向,砍断了三个秦兵手中的长戟。秦兵们还目瞪口呆之时,之间那宝剑的剑锋已经划过几人的咽喉。当鲜血从咽喉里绽放出红花之际,项羽已经杀了数人,鲜血在白衣上绽放出娇艳无比的血牡丹,有种说不出的残酷与诡异之色。
“这位小兄弟是谁?好本事啊!”蒙恬不吝啬地赞美道,“若你肯为陛下效命,定当是个万民敬仰的将军!”
项羽仰天大笑了几声道:“哈哈!我为何要帮那个暴君效命,我何不自己为王?”
蒙恬听了脸色大变,厉声喝道:“小兄弟胸怀大志是好事,可是出言不逊就是你的死期!”
“看招!”蒙恬剑势突然变得异常凌厉,直接跳过戴着凌末人皮的项羽,直直冲着凌末攻去!
沙丘之变(3)
“少爷,快走!”凌末冲着项羽大喝一声。
项羽知道此时不能恋战,随即为凌末开出了一条血的退路。凌末匆匆挡住了蒙恬的招式,顿时觉得虎口发麻!
项羽向凌末使了个眼色,随即两人身影一闪,消失在了街尾处,只留下一道淡淡的血印。
蒙恬看着地上的血印,面色一冷,哼了一声道:“给我追!”
凌末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往身后瞄了一眼。只见一道淡淡的血迹若有若无,凌末顺着血迹看去,只见是从项羽的白衣上滴落的血迹,那是刚刚秦兵们的血,染红了半边白衣。白衣上的血迹已经开始发干,发黑,可想而知当时的战争有多么的激烈。
项羽看着后面的追兵,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暴君身边居然会有那么多的人。”
凌末盯着项羽白衣上的血迹,以及地上干了的血印,眼神里似有什么东西在闪动,他突然开口道:“少爷,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此时,会稽郡,阁楼大厅的一角。
李斯看着歌舞升平的大厅,眉头不禁有些蹙起,道:“莲儿!这便是你多年待得地方?”
莲大娘瞄了李斯一眼,忍不住哼了一声道:“哼!你也知道这么多年啊?”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李斯叹了一口气道,“陛下让你注意一下项家。”
莲大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轻笑出声:“哈!我为什么要注意?他是我的谁啊?”
“莲儿!”李斯巴不得把面前这个人的口紧紧地封住,不要再讲大逆不道的话。
莲大娘冲李斯一笑,笑容里带有异样的妩媚道:“来人啊!”然后她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冰冷,继续道:“送客!”
“莲儿!”李斯仍然不死心的喊道,可是莲大娘像是丝毫没有听到一样,不为所动。
白隐竹看着李斯,心里不禁暗暗有些激动,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理清思绪。
为何要注意项家?白隐竹开始暗暗猜想,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身子不由的一震,匆匆奔出了阁楼。
“小竹姐姐,你去哪儿啊?”坠儿看着白隐竹的背影不禁有些奇怪,出什么事了吗?
白隐竹似乎是没有听到,还是不想回答?她没有回头,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有两个字在脑海里回荡:凌末!凌末!!凌末!!!
“你好!我有急事要找凌……”白隐竹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住了口,过了一会她才继续道,“我要找项梁项前辈。”
中年男子显然是见过白隐竹的,见她那么焦急,一定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便点点头进去通报。不一会,他走出了大门对白隐竹一弯腰道:“白姑娘,请到这边来。”
白隐竹跟着中年男子到达一扇门之前,中年男子伸手,在门上敲出“哒哒哒”三声后,有一个身着黑衣的老者打开了门,黑衣,没有华丽的花纹衣饰,只是衬托出老者十分枯黄的皮肤。老者伸手挥了挥,中年男子知意,弯腰行了一礼后退了出去。这个老者正是项梁,浑身散发出说不出的威严气势。
项梁大量了白隐竹半响道:“这么晚了,白姑娘有什么事情。”
白隐竹的眼睛里闪过了几丝担忧道:“李斯,在注意你们。”
项梁听到此处,眼睛突然发出了别人难以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