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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白隐竹拿着拜帖,冲坠儿一笑,坠儿没有再说什么,就跟了上去。
何事惊变(2)
一位中年男子收了白隐竹的拜帖后,不善的目光稍有缓和道:“两位姑娘请稍等一下。”说罢,便向着屋内走去。
不过一会功夫,那中年男子便出来了,一脸恭维的笑容道:“原来是白姑娘啊,请,少爷已经在等了。”
“少爷?”白隐竹不禁暗暗奇怪,自己熟知多国文化习俗,却从不知道为何有这种称呼。
中年男子面色不见一丝波动道:“只是一种称谓而已。”
白隐竹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暗暗奇怪。
“小竹!你来了?”人未到声先至,温柔的男音,穿过悠远的长廊,来到白隐竹的耳际。话音刚刚落下,面前出现的人,一袭白衣,却不是凌末。
白隐竹面上挂有八面玲珑的笑容,眼睛却是那么的冰冷,道:“项君。”
“小竹,你非得要那么公私分明?”项羽突然道了一句,却没有注意到面前的白隐竹身子突然怔了一下。
这句话,居然那么的熟悉。
这个声音,也那么的熟悉。
那一袭飘飘的白衣,也是记忆里的模样。
可为什么,那个面庞却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人呢?
项羽看见了白隐竹暗暗出神的模样,暗叫一声不好,急忙扯开话题道:“小竹,这位是?”
白隐竹被项羽从思考中叫醒,微微尴尬地笑道:“这是我妹妹,坠儿。”
坠儿向项羽行了一礼,狡黠灵动的眼眸到处张望道:“项君,妙弋姐姐呢?”
“虞姑娘?”项羽愣了一下,然后轻笑道,“哈哈,对对!你们是来找虞姑娘的吧!来!先坐坐,我让人去请她来。”却在转身处,他暗自地嘀咕了一声,道,“唉!我却以为你是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白隐竹渐渐听不清楚。
白隐竹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为何项羽称虞妙弋为虞姑娘,而直接就叫了小竹的名字。
“小竹!坠儿!”一声娇呼打断了白隐竹的思考。只见一位倾国倾城的红衣女子款款走来,身上的衣饰碰撞,不时发出“叮叮”的清脆声音。
“妙弋姐姐!”白隐竹与坠儿同时叫起。
“嗯。”虞妙弋的笑颜如花,可是在她的笑容里,却有着隐隐的一丝痛楚。
坠儿毕竟只是一个小女孩,她突然站了起来,然后就向虞妙弋扑过去。眼角闪烁着泪花,道:“妙弋姐姐,这三个月,坠儿每一天都在想你。”
虞妙弋也张开双手,想要拥抱拥抱这个可爱的小女孩。
可是……
她的手,突然僵在了半空。
她的怀中已经多了一个小女孩,眼泪沾湿了虞妙弋胸口的衣裳,虞妙弋的葱玉般的手,想要抚摸抚摸坠儿,却还是没有动。
一切都变得那么快。
虞妙弋猛然推开了坠儿,似是坠儿弄脏了她的衣服一般。
坠儿被推得往后倒退了几步,眼睛里还有着泪花,却饱含的是更多的不可思议与失望。
“姐姐?”坠儿低低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带有七分的不可思议与三分的伤心。
虞妙弋慢慢缩回了手,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里流露着那样的不舍,那样的痛楚。坠儿没有看见,白隐竹却看得清清楚楚。
虞妙弋的声音已经突然之间变得沙哑道:“不要靠近我……”
何事惊变(3)
坠儿不解地呆在了原地,白隐竹也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姐姐?”白隐竹不住向虞妙弋惨白的脸上看来。
虞妙弋不住地往后挪步,每一步看起来却那么困难。她不住地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她猛地冲出了房门,红色的身影迅速的飘过长廊,消失在了转角处。
“小竹姐姐,妙弋姐姐怎么了?”坠儿不住地向白隐竹问道。
白隐竹眼神往项羽那里望了一下,只见项羽一副黯然的模样,眼神中不时闪过歉意。她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就是姐姐你选择的道路吗?
“坠儿!”白隐竹低低地喊了坠儿一声,柔声安慰道,“你乖乖在这里,我去找妙弋姐姐,没事了,乖。”
坠儿用袖口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乖巧地点了点头。
白隐竹冲着坠儿微微一笑,然后向着长廊深处走了出去。
项羽看见白隐竹消失的身影,口中不禁低声,只用他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道:“对不起。”
白隐竹追着虞妙弋的身影,转过长廊,却不见了那红色的倩影。
这里似乎十分的幽静,很少能看见人。白隐竹面前只有一条小道,弯弯曲曲通向更远的深处。白隐竹没有多想什么,沿着小道,疾步追去。
没走多远,白隐竹在一处红色的建筑处转身,却怔怔地停住了脚步,面有讶色地盯着前面的道路。
在白隐竹面前,从脚下的道路开始延伸,分散,通向三四个方向,每一条道都是那么幽深,那么安静。除了弯弯曲曲,绵延不绝的道路,白隐竹面前正有一个中年男子。
男子的发髻之中已经开始冒出细细的银丝,背影中略显沧桑和倦意。他的衣服十分普通,黑色的麻布衣上没有一丝花纹,看来就是这府上一个普通的佣人而已。
“小姑娘,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就在白隐竹在暗自愣神的时候,那位男子似乎已经发现了白隐竹,但是他却没有意外,也没有转身,依旧背对着白隐竹。
白隐竹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的神色,她自认为多年练习曼舞,脚步走路已经非常轻,刚才自己也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这个男子却仍然能够知道,并且却没有一丝意外,似乎自己早就已经暴露了。
白隐竹暗自调整了一下心情,正对着男子作了一揖,淡淡道:“请问前辈,你可有没有看见一位叫做虞妙弋的女子?”
中年男子依然没有转身道:“虞妙弋?虞姬?”
“是的。”
中年男子继续忙着手中的事情道:“左边第一条道。”
“多谢!”白隐竹又行了一礼,准备追上去。
就在她刚刚踏出了第一脚后,却又听到了中年男子道:“站住!”
白隐竹心里一惊,赶紧将脚缩了回来,由于速度太快,脚侧,裙摆处隐隐甩上了一些泥点子,似点点的。
白隐竹甚是不解,低低地叫道:“前辈?”
中年男子自顾自地说话道:“我没让你过去。”他没有回头,自然看不见白隐竹焦急的神情。
时间,本因是很快的。在此时的白隐竹看来,却是十分的漫长,每一秒,似乎都是一天一夜,日日夜夜的煎熬,白隐竹的内心焦急万分,却又不好说,他是主,而她,是客。他没有动,而她更是如块木头,僵硬。
“好倔的丫头!”中年男子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道,“你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突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声音里带有三分怒气,三分尴尬,三分霸气,还有一丝的畏惧。
“叔父!”
何事惊变(4)
“嗯。”中年男子应了一声,没有再多话。
项羽压低声音在白隐竹的耳边说道:“你去找虞姑娘。”
白隐竹点点头,正欲离开,却又听见那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站住!我可没让你走!”
“叔父!”项羽急忙阻止了男子。
“你反了!”中年男子猛地转过身道,“籍!你别忘了你是谁?”
那男子面色枯黄黯淡,除了眉间的深深沟壑外,并没有太多的皱纹。
项羽犹豫了一会道:“叔父,小竹是来找虞姑娘的,并没有恶意。”
中年男子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原来眉头的皱纹是如此来的。他怒道:“你都喊了这个丫头的名字了!你真忘了凌仙的下场了?”
项羽面有苦色道:“没忘,只是这位白姑娘真的是来找虞姑娘的。”
中年男子哼了一声道:“哼!白姑娘?白隐竹?双绝之一?”
白隐竹微笑着点了点头。
中年男子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