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凤妃道:“你会去么?”
白隐竹一下子有些愣了,不禁问道:“什么?”
凤妃笑道:“自然是去殉葬了,你会去么?”
白隐竹怔在了原地,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回答。她的性命对于她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可是,她还没有完成家族的血仇,没有看见这一片江山被推翻。她怎能甘心?
可是,她昨日未曾选择离开,想必是知道这个结果的。
如今,她为何又在犹豫?
凤妃看见白隐竹的模样,心里也猜出了七七八八,道:“隐妃,我知道了。”她微微顿了顿,又道,“我没有你聪明,但是我不会像你一样犹豫。”凤妃的目光缓缓地垂下来道,“我虽然妒忌你拥有了陛下的爱,但是,我比你好,我只知道该如何义无反顾地去爱一个人。”
义无返顾的……爱一个人?
白隐竹的眼眸瞬间明亮,嫣然一笑道:“多谢姐姐了。”她那一笑,顿时如三月甘霖,九月秋风,让人不禁看到了希望。
凤妃笑着点了点头,道:“你去吧。”她虽然这么说,但是她的心里宛若刀割,为何自己得不到幸福,而要眼睁睁地看见别人得到?
白隐竹看着凤妃的模样,不禁点了点头,立刻疾步跑出了宫殿。
原来,这世间的一切竟然只是如此简单,只要认准那个人,有什么可以阻拦?
“子婴!”白隐竹想了想,还是来找这个人,虽然他现在变得令她也不认识。
子婴似乎是算准了白隐竹会来一样,笑着道:“姐姐,你终究还是决定了。来,我这里有日行千里的好马,还有路上所需的物品。”
白隐竹笑道:“多谢!”
子婴叹了一口气道:“唉!姐姐,我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道,“那个解药,十八叔已经与我说过了,你就放心吧。”
白隐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嬴政破了她的国,毁了她的家,杀了她的亲人。可是他的儿子,孙儿,又为她做了这么多事情。难道冥冥之中,真的有天道一说么?
白隐竹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子婴指了指身后的一位宦官道:“跟着他走吧。”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初见刘邦(3)
白隐竹骑在一匹日行千里的好马之上,不禁回头望去。她泪光依稀,幽幽盈盈,似星光灿烂,犹若碧波点点。
那座繁华的阿房宫,永别!
那个囚禁了她将近四年青春的咸阳城,永别!
那些宫内的人们,永别!
她轻轻擦去眼角了泪花,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没有再犹豫,没有再回头。驾驶着身下的马匹,飞驰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应是离那咸阳城不过十几里的地方。白隐竹就看见有大片士兵驻扎,整齐待发,似乎准备要开战的模样。这些士兵的所挂的旗帜,却是一个“楚”字。
白隐竹心里不禁一阵暗喜,却不禁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她小时候是见过楚国的士兵的,各个都是英勇善战,英姿飒爽,绝对不会像现在有些萎靡疲惫的模样。更何况,他们的盔甲与白隐竹所见过的截然不同,他们每个人的臂膀之上,都绑着一小节的红布条,不知何意。
这些士兵似乎有人发现了白隐竹,只见这些士兵之中走出几十人,骑着马飞快地朝白隐竹的方向而来。眨眼之间,就已经到了白隐竹面前,并将她团团围住。
他们个个剑拔弩张,杀气腾腾,当见到白隐竹只是孤身一人的时候,不禁有些放松下来。
他们之中似乎是个领头之人,走到白隐竹面前问道:“小姑娘,这里不是一个女人家可以来的地方,奉劝姑娘还是赶紧离开吧。”
白隐竹望了他们几眼道:“这里可是楚军驻扎之地?”
领头之人微微有些犹豫道:“应该是吧。”
白隐竹心里更加奇怪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为何要这般的犹豫不决。她思索了片刻道:“那你们项羽项将军可在?”
领头之人的脸色瞬间变了,似有些防备之意道:“你是何人?”
白隐竹想了想道:“我来找项将军,有要事禀报。”
领头之人手中的剑微微向前伸了伸,抵住了白隐竹的脖子道:“有何要事?”
白隐竹轻轻一笑道:“这个可就不能告诉你们了,你只需告诉我,项将军在哪儿便是。”
领头之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忙向周围人使了个眼色,周围之人会意,将白隐竹包围在了中间。
白隐竹蹙眉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领头之人道:“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请姑娘跟我们走一趟。倘若姑娘当真没有什么恶意,我自然会放了姑娘。”
白隐竹见他们人多势众,武功不俗,而自己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衡量再三,便跟着他们几人走向大军驻扎处。
领头之人走到了一个帐子之前道:“启禀将军,属下在大军不远处,捉到一个姑娘。”
“姑娘?”里面的人的声音,与项羽的声音是截然不同的。项羽的声音浑厚,自有一股正气。然而帐中之人的声音微微偏高,不似胡亥那般温润,也不若子婴那般稚嫩,听起来,竟有几分像是个混混,“带进来吧。”
白隐竹缓缓走了进去,猛然停住了脚步,面前这个人额头宽大,颧骨偏高,分明就是一个无赖的模样,又岂会是项羽。
那个将军看见白隐竹的模样,眼神之中不禁泛出了几丝亮光。随即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努力克制了自己道:“嘿嘿!姑娘到我这里,有什么意图?”
白隐竹厌恶地瞥了他一眼,问道:“项羽项将军呢?”
鸿门赴宴(1)
那人又是嘿嘿一笑道:“嘿嘿,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项将军。”
白隐竹不禁眉头一蹙,问道:“可,外面不是挂着楚旗么?”她又低头思索,却还是不明白这位将军究竟是什么意思。
将军道:“你一个小姑娘家懂什么?”他又道,“说吧,你找项羽所为何事?”
白隐竹沉默,不再回答。那位将军显然是有些逼急了,急忙道:“如果你不说,我可是有许多办法让你说。”
白隐竹微微一仰头,浑身散发着从骨子里带来的贵族气息,她眼神之中亦是充满着骄傲道:“怎么?你要如何?你又能耐我何?”
只见那位将军眼珠子溜溜转了几下,似是知晓白隐竹不是寻常之人,不由得讨好道:“哎呀!这位姑娘啊,不要动气。来来来!坐坐坐!我们两个商量一下,和平相处,大家做个朋友不是很好的么?”
白隐竹冷哼了一声道:“哼!谁要与你做朋友?”她忽然低头婉约一笑,宛若春花簇开道,“况且你连你的姓名都不愿意告诉我,这是朋友应有的态度么?”
她这话一出,还未见那位将军有什么反应,就看见方才的领头之兵脸色大变,显然是要冲着白隐竹发火。
那位将军似乎也是看见了那人的模样,急忙摆手道:“你们不要多说了,这是我与这位姑娘的说话,你们谁都不要干预。”他嘿嘿笑道,“姑娘,在下刘季。”
“刘季,刘季。”白隐竹念了念他的名字,轻轻一笑道,“小女子,白隐竹。”
“哎呀!”刘季笑道,“这个名字不错嘛。”
白隐竹微微作揖,谦虚道:“哪里,名字,也只不过是一个代号罢了。”
刘季道:“那么白姑娘找项羽做什么呢?”
白隐竹仔细打量了一番刘季,答非所问道:“将军既然不是楚军,可为何要挂楚国旗帜?”她低头安思,按这种场面,这个刘季万万不可能是项羽的人,应是与项羽同等目的的反秦之人。可他为何要挂着楚国的旗帜?难不成想用楚军的威名行事?
刘季嘿嘿一笑,面容有些得意道:“白姑娘,这个不方便告诉你。”
白隐竹轻轻冷哼了一声道:“哼!原来,做将军的朋友是这种态度,小竹明白了。将军,请恕小竹不能何你做朋友了。”
刘季的脸色也微微有些难看道:“这个好啦!”刘季道,“我们打个商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