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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嬴政眼睛一亮,竭斯底里地吼道:“蒙将军!蒙将军!护驾护驾!!!”
“哈哈!没用的!”项羽笑的有些阴险与可怕,厉声道,“外面的蒙恬已经被我用计拖住了他,现在即使他反应过来也来不及了!”
嬴政睁大了眼睛,头无力的靠在了马车的车窗边,仿佛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来反抗了。
项羽笑的十分猖狂,他俯身蔑视地看着嬴政道:“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他一字一顿地道:“我根本就不是凌末!”项羽说完,便用手揭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面具下,正是项羽略带狂傲的笑容。他大笑了几声,将手中的利剑,狠狠地,贯穿了嬴政的胸膛。
嬴政的胸前顿时绽放出了一朵暗红的花朵,他的唇无力地张了张,道出了几个字,喉咙却已经无力支持那几个字。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但,他的嘴角,却有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项羽听了嬴政的话后,身子突然一怔,眼神里冰冷的防备之意,已经少了许多。他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鲜血一点一点从千古帝王的身体里流出,鲜血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水潭。过了半响,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走近了嬴政,伸手探了探嬴政的鼻尖,又将手放在了千古帝王的左胸膛的心脏前停了停。
等项羽确定嬴政已经死了之后,他深深呼吸,从马车的窗户看向了车外的圆月,为何今天的月亮似血染一般?是在悲哀那个千古帝王的逝去吗?
项羽握紧了手中的剑,冲出了马车,向着和蒙恬纠缠的凌末道:“凌末!退!”
“是!”凌末应了一声,立马收敛攻势,转身就走。他的身后,只留下一脸懊恼愤怒之色的蒙恬。
一群秦兵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终于,一个秦兵决定当出头鸟,道:“蒙将军!怎么办?”
蒙恬看了看从马车上滴下的血迹,咬了咬牙,指着凌末离去的方向道:“追!”
凌末之死(1)
凌末看着项羽手中的剑道:“少爷,那个暴君……”
项羽面不改色地道:“死了!”
“追!”辽远的天际传来蒙恬的吼声,声音里夹杂着说不出的愤怒之色,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夹杂着盔甲碰撞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近。
凌末看着项羽的脸色,叹了一口气道:“那个暴君临死前说了什么?”
项羽抬起了眼眸道:“你怎么知道的?”
“唉!”凌末无奈地道,“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有什么事还能瞒的我?”
“他说了两个字……”
凌末的好奇心立马就被勾了起来,急切地道:“哪两个字?”
“仙儿……仙儿……”
凌末愣住了,就这样傻傻地站在了原地,忘记了身后秦兵,忽略了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自顾自得喃喃道:“仙儿……姐姐……原来,那个人真的没有忘记姐姐……”
“你傻了?”项羽一声怒喝,伸手推了一下凌末,将他推醒,“你忘了你姐姐是怎么死的?”
“籍!你不懂。”很难得的,凌末突然喊出了项羽的名字。项羽一下子怔住在了原地,只听得凌末自顾自地道:“你是不会明白真正爱一个人的感觉。”
“我明白。”项羽突然道。
“不对。”凌末苦笑道,“你对于白姑娘只不过是一时的喜欢而已,并不是‘爱’。”
项羽的眉头锁了起来,似乎也是在怀疑自己的心,究竟何为“爱”?
“我现在能理解那个暴君了。”凌末轻笑道,“天下,他拥有了。但,他却失去了幸福。他错了!”
项羽思考了片刻道:“天下与红颜之间,若实在只能二者选一,当然是天下为重。”
“籍,你受二爷的影响太深了。”凌末突然转移了话题道,“籍!先冲出去吧,否则,天下与红颜二者都没了。”
项羽知晓现在是危机时刻,轻轻地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话,握紧利剑,向着远方冲了出去。
向着即将黎明的前方冲出去,两个人的身影没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此时,会稽郡,阁楼后方,小竹林中。
天还没有亮,朦朦胧胧一片,只有隐约的星光与月光交相辉映。白隐竹独自一人坐在凉亭中的檀木小桌旁,小桌上摆放了一个小小的照明小灯,微弱的红色光芒,以小灯为中心,恰好能照到不远处的白隐竹的脸庞。清晨还带有隐隐的凉意,那一点柔和的光,居然让白隐竹显得暖意了许多。
竹林里不时有轻风拂来,卷起青如竹叶般的衣角,拂过如水般顺滑如墨般的发丝,发丝轻轻拍打在人儿胜雪的肌肤上,自有一股淡淡的清丽。
白隐竹拿起檀木小桌上的一卷竹简,扫过了一眼,随即轻轻地笑了一笑,眼眸似水,带着一股俏丽的优雅。
她站起了身子,迈开步伐,径自走了。
桌上的竹简还依然摊开着,上面只用楚国的文字写了几个字,居然连署名都没有。
“白姑娘,已有最新消息,请速来!”
凌末之死(2)
白隐竹刚刚走到项府的门口,就有个中年男子走到的白隐竹的面前道:“白姑娘,二爷已经等了多时了,请往这里来!”
白隐竹淡淡地回以微笑,没有说话,静静地跟着中年男子走向大堂。
“白姑娘,你来了。来!喝茶!”项梁一脸笑意地望着白隐竹道,“有个好消息!”
“好消息?”白隐竹思考了片刻道,“是何好消息?”
“那个暴君……死了!”项梁面不改色,似乎死的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一样,悠闲地喝了一口茶水。
“哦。”白隐竹并没有什么惊讶之色,静静地喝了一口茶水。对于项家的实力,她自然还是比较放心的。
“嘿嘿……”项梁突然笑得阴险道,“白姑娘啊,你千算万算,却始终算错了一步。”
白隐竹放下手中的茶水,平静地望着项梁道:“有么?”
“呵呵!”项梁突然缓和一笑,却转开了话题道,“这茶的味道怎么样?”
白隐竹又品了一小口茶道:“入口清香,味清而不淡。”突然间,她愣住了,这茶里居然还有一丝的……凉意。那种清凉的感觉,不是任何一种东西所拥有的。
“你!”白隐竹长大了眼睛瞪着项梁,秀眉轻轻蹙起。
项梁一笑道:“你果然还是太过于善良,太容易相信人啊!”
“呕!”白隐竹疾步跑到了门边,开始干呕,似乎想把刚刚喝进去的茶水,一股脑全吐出来。
“没有用的!”项梁自顾自地喝着茶,悠闲地道,“你那茶里我放了一种药,放心,暂时对你没有伤害。只不过……”
白隐竹死死地瞪着项梁道:“只不过什么?”
“没什么!”项梁用手摸了摸眉间,似乎也知道他思考的事情太多,那里已经深深地有了一道沟壑。
白隐竹的眼神里突然变得非常冰冷,似乎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罢了!”项梁似乎就是想看到白隐竹这种眼神,轻笑道,“你吃下的药,是和虞姬一样的。放心,只要你按照我所说的去做,一定会给你解药的。”
项梁停顿了片刻道:“不过,很遗憾,解药……只有一个!”
“你是想看着我和妙弋姐姐自相残杀?”白隐竹不再望向项梁,只是嘴角有拿一抹讽刺的笑容。
“是也不是。”项梁道,“你们当中有一人会得到解药,按我说的去做就行。我更看好你,你才是最佳的人选!”
“哼!”白隐竹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项梁也没有出口挽留,像是自言自语道:“我了解你,你一定会选择你自己,就是你不想,你背后的家族仇恨也容不得你!”
白隐竹停下了脚步,项梁似乎看到了自己所得的成果,欣慰一笑。
白隐竹没有转头,望着遥远的前方道:“你真的……了解我吗?”说罢,便继续向前走去。
项梁怔住了,傻傻地站在原地。
只望见那个绿色的身影离自己远去,那样的美好,那样的纯洁……那样的决绝,不留一丝感情的……
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