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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
任青青还是头一次对她这么凶,吓得芽儿都忘记了哭泣,只是伸着两只小手紧紧的拉住任青青的袖口,时不时的呜咽一声。
任青青反手拉过芽儿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让她不要担心,而后两眼直视庞锐,说道:
“大人,不管你信或不信,这只盒子,就像是芽儿说的一样,我从未见过!更不用说里面的什么鬼娃娃!”
“好啊,既然你说没见过,那你拿出证据来啊?”围着她的三人中其中一人说道。
任青青寻着声音看向那人,“你是什么东西!”
她的声音本就不大,但是那眼神极具有震慑力,看的那人心咯噔一跳,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任青青在已经没在看他了。
他眼神四处溜达,便见其他三人都是一副轻蔑的神情,他在心中不禁大叫:他妈的,有本事你们让这个女人看一眼啊。
庞锐站在任青青对面自然是将这一幕看的一清二楚,心里想了一下,便朝着其中一个叫做秦勇的男子说道:“休得无礼,还不快退下去。”
任青青瞧着他们退开了一尺的距离,从鼻腔里轻声哼了哼,她才不会觉得事情就这样就能完结。
谋18
“这件事情咱们先不谈,”庞锐跨前一步,这句话是对着任青青说的:“但是我希望做这件事的人要为自己犯下的过错负责,就算是有再大的后盾也是抵不过王法的。”
“那就希望大人能秉公办理,青儿在这里谢过大人了。”任青青微微俯身,神情不卑不亢。
庞锐最后看了任青青一眼,也再未说其他,只是让萨满将巫蛊娃娃带走,而后刚才还充斥着硝烟的屋子顿时空了。
任青青环顾四周,安抚性的拍拍芽儿的手背,让她去帮她倒一杯水来。
她到现在一口水都还没喝过,嗓子眼早就干的冒泡,额头也有些微的汗渍。
她还未好好的坐下便听的屋外又是一阵阵的喊声,惹得她的太阳穴使劲的往外挣扎着。
“小姐,不好了,我们的屋子被人给围住了。”芽儿大叫着奔过来。
“恩,我饿了,你去拿些吃食吧。”
她没有说其他的,因为她早就料到会出现现在的情况。虽说庞锐还没有十足的证据说是他们有意陷害君怜敏,但是光凭着从她们屋子里收出来赃物就足矣定她们的罪。
她现在还能安然的坐在这里,定然是庞锐要的东西任廉奇还没有送过来,要不然早在刚才就已经将她给一举拿下了,何来她现在这般悠闲。
任青青瞧了瞧屋外,只是希望庞锐不要做得太绝,连东西也不给他们吃。
芽儿瞧着任青青有些疲惫的神情,本想在说些什么最后也没再开口。安安静静的出去拿吃的了。
而另一边,萨满拿着巫蛊娃娃后,又秘密回了苗疆一日,最后来的时候按照他们独有的方法命人搭建了一座高台,自己一个人站在上面对着天空又是拜又是唱的足足弄了三天三夜,等到他终于唱够了跳够了下来的时候,君怜敏和冬儿居然自己就醒了。
这不得不让庞锐也看呆了,不禁更加怀疑萨满的话,说这全是旁人对君怜敏下的巫术,所以太医才会找不到病根从而无法医治。
而为何冬儿也会突然醒来,那是因为那两个娃娃中一个背后绣着君怜敏的名字,另一个则是冬儿。
谋19
清漪阁内灯火通明,屋内的夜来香悠悠的散发着独特的香味,和着从北秦进贡的珍贵熏香熏着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君怜敏斜倚在矮榻上挑逗着桌上的五彩鸽,脸上精致的妆容一笔一划的勾勒出她脸部的轮廓,她年轻时本就生的漂亮,虽是上了年纪,但是经过她每日的保养,往日的风采还是能从她这张脸上窥见一斑的。
但是独独让人不可置信的是,在外人看来,她就像是没没有生病过,好的就同以往的每一天一样,肤色甚至是比以前还要好很多。
“夫人,任廉奇的钱恐怕是已经筹的差不多,这迎亲队伍也早在前日已经到了,你这突然来这一招是不是有些过了。毕竟我们最后的反击还要靠着任廉奇。”
说这话的正是当朝宰相庞锐,他此刻的脸色有些不善,眉头微微皱起,心里想的是如若让任廉奇知道他们这么对待他的女儿,不知这款项何时才会来了。
“夫君放心,我有把握,这任廉奇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女儿,况且不过是一个庶出,他不会将以后的大好前途都压在任青青身上。
而且这丫头太过傲慢,我现在也只是给她点苦头吃吃,过个几日就没事了。自然也不会伤了她的性命。你以为我前几日躺在床上就舒服?我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晗儿,你没听见那丫头对我说的话,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她都能说那更何况是以后等我们归老后她在府中如若做大,陷晗儿于不义之地那可就晚了。我这是防范于未然!“
君怜敏这话说的是字字铿锵有力,眼中精光毕露,仿佛是早已经有了证据能证明以后任青青就能将庞晗推入万丈深渊。
她此刻手指刚好伸进鸟笼里突然被鸽子啄了一口,痛的她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庞锐也没去管君怜敏的哀叫,摩挲着他的下巴思考着如何能让任廉奇的钱快些送来。
这君冥在朝上虽说是半字不说,但是从他这几日得来的密报中说是他已经秘密走访过司徒将军府中,怕是近日便可看出司徒翔的意思了。
所以啊,这日子怕是快要到头了……
“这萨满是何来头?”庞锐忽然想起这几日来的法事,所以问道。
谋20
君怜敏拿着棍条狠抽了一下鸽子才回道:
“不过就是一个骗吃骗喝的混混,上次去香山上香时在路上遇上了便带回了府中,恰巧遇上这等事情,所以给了些银子将就着让他也演了一出戏。”说到这里她瞧着庞锐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连忙加了一句,
“这人也爽快,也同我签字画押说过绝不会泄露此时,所以你放心,不会坏事的,你也就当做是什么也不知道就好。”
隔了良久屋子里才响起庞锐的声音。
“恩,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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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府大堂内。
庞锐早就备好了良酒佳肴,歌姬舞姬无数,只等着萨满做完法事下来的一天。
“多谢萨满法师相助,要不然我夫人还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我也不跟大人客气了,如若真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夫人……”萨满也毫不谦虚,端起桌前的美酒就一饮而尽,后面的话自然是没再说完,他相信凭着宰相的理解能力自然是知道后面他话中的意思。
“只是不知大人将这私藏娃娃的女子如何处置?”
庞锐的眼眸沉了沉,也将案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他现在也只能一切都按部就班的按照君怜敏的说辞来演,只是却不知君怜敏到底同这萨满说了些什么,问君怜敏,她也是不说的,只是说等着看好戏就成。
可他怕就怕在这个娇生惯养的老小姐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到时候就怕是想挽回时已经是晚了。
“大人,切勿因为一时的不忍而让夫人的计划落空啊。”萨满不知何时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声音虽小但是足矣让庞锐听的一清二楚。
哎,事已至此,他还能说什么呢。
况且君怜敏醒来后就已经在他耳边连声抱怨过数回,说是任青青仗着现在他们需要任家所以早已经不将他们看在眼底,堂堂一国宰相夫人她也是不理睬的。
而且他也是知道君怜敏一心想要将贴身丫鬟冬儿许配给庞晗,这在官宦世家也是常事,所以也觉得任青青在当时就拒绝是一件他没有预料到得事情。
谋21
他犹记得君怜敏这样说过:“我觉得任青青就是对我怀恨在心,因为我那日本想要对她说将冬儿许配给晗儿,以后她俩好有个伴,但是从那天的谈话我就足矣可以看出任青青对我的恨意。
而她又恰恰知道我们因为任廉奇的关系而不能动她,所以她便想出这招让我和冬儿一病不起,那样她就可以独占晗儿了。“
现在他回想了一下君怜敏的话,也觉得不无道理。
但是这任青青该怎么办呢?
他的所有计划都在如期的进行,就只差任廉奇那笔庞大的财产。
因为他需要充足的资产去补给和扩建他的军队。
萨满瞧着庞晗脸色不善,唇角勾起一丝笑意,私自下令让在大堂里的一帮子乐队和舞姬退下。
待庞锐感到四周突然安静了才抬起头来看着萨满,不解的指着四周静下来的大堂说道:“法师这是为何?”
“大人,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拿了你的钱自然是要为你消灾化难的。”
“法师这是何意?”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