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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你居然敢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庞轩这时才弄明白是任青青故意那话说他,也不生气,看着她笑的这么开怀心里也想笑,就像是只要她笑着,他就笑着一般。
但为了报答任青青的玩笑,庞轩将袖口往肘关节上锊,身子前倾双手找着任青青身上的敏感点就开始点,弄的任青青大呼求饶,眼角的泪水更是肆无忌惮的流。
最后笑够了,闹够了,两人也已经双双滚在柔软的地毯上平躺着看着房顶。
在这一刻,任青青才觉得自己的身子没有那么弱不禁风,也是能这般嬉笑的。
但是往往事情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即便是没有风,许多事情也会让她喘不过气来。
庞轩将脑袋偏转看着身侧的任青青。
此刻任青青的发丝有些散乱,因为脸上有汗水的缘故,浮动的发丝紧贴在她的脸颊旁。她的脸颊也粉扑扑的,就像是上了一层上好的胭脂。小巧的鼻翼一紧一闭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晶莹的嘴唇微微张开。
唐僧与白骨精7
他将手缓缓的抬起,而后缓慢的伸到任青青的脸庞,细心的将她的发丝一根根的理顺夹在而后。
这一系列动作都是他情不自禁下的自主反应。
也是从未在他生命中出现过的情绪。
当他温热的手指触碰上她略微汗湿的脸颊,手指就像是有了生命般沿着她的轮廓,从细长的眉头摸向灵动的双眸,再往下延伸摸到他小巧的鼻头,而后是她的唇。
软软的,就像是他小时候爱吃的糯米糍。
因为爱极了那种味道,他一次就能吃好几个。
任青青看着庞轩的脸庞开始慢慢的往她的方向移动,她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而后开始无措,不知道是应该推开他还是本能的接受。
她开始变得纠结,矛盾。
甚至大脑开始罢工,她现在已经不是商场上冷静自持的任氏总裁,也不是同君冥谈判的任青青,而就像是一个对爱情懵懵懂懂的小女生。
对,爱情,她几乎已经在要抛弃这个让她世界灭亡的词的时候又突然的想了起来。
“少爷……”一声大呼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耳膜中,由远及近。
他们互看了一眼彼此羞红的脸颊迅速退离开,就像对方是一块烫手的山芋一般收回了收,而后快速的起身,理了理自己身上本就不乱的衣袍,等着铜扣的出现。
如果不是铜扣的声音打断了这个故事的继续,任青青想,她应该,可能,或许不会推开庞轩。
如果不是铜扣的声音打断了这个故事的继续,庞轩想,他一定会继续完成下去,他第一次强烈的感觉到自己所要的。
不再是单一的医书,不再是想要救治全天下的宏远,现在,他想要的指示任青青的一个吻。
这样的想法开始侵蚀两人的大脑,直到铜扣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的呼吸也没能顺畅。
幸好铜扣是个单细胞动物,从来就没察觉出来过除了肚子饿以外的其他情绪。
他唯一看到的便是,庞轩房中多了一个女子,而这女子恰好是昨晚被主子救回来的女子。
庞轩咳嗽一声转移铜扣注意力,“你这风风火火的干啥,难道又是小猫吃了你的零嘴?”
唐僧与白骨精8
这庞轩不说还好,一说铜扣立马呜呜呀呀的开始乱嚎:“公子,你快管管你那猫猫狗狗的,我实在是看不惯了,今儿必须的说一说,要不我铜扣都要被饿死了。”
“你何时吃饱过?”庞轩笑着回道。
对于铜扣来说,吃就是他的世界,但是自跟了庞轩后,他就觉得他的世界坍塌了。
因为庞轩自幼开始学习医术,虽然宰相处处拦着,但是他也在暗处偷偷的对抗。
最明显的就是每日里不知从哪里捡回来一些无家可归,身上有伤病的野猫或者野狗偷偷医治。
病治好了,他又觉得这样将他们放回原处他们定会再次受伤,于心不忍。这么一想后,铜扣的房间就被隔离一半。
一半作为他的居室,另一本则是猫狗的乐园。
现在庞轩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只要他见着有伤病的动物,条件反射的就是将他们带回铜扣的房间,而后进行医治。
当然,除了任青青外,因为他是直接将她带回了他的房间。
稀里糊涂的听着这对主仆所谓的争辩,任青青倒是觉得这样其实也挺好,没有纷争,就安安静静的呆在自己的世界而没有人去打扰。
但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如自己所愿。
“啊!不对,不对,少爷,我来不是说这个的,我来是想说,夫人生病了,所有的大夫都在夫人房里,但是都说查不到病根,老爷就差我来找你了。”铜扣焦急的打断庞轩,终于记起自己来的目的。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这个时候庞轩哪儿还管得了什么,穿着单薄的衣裳直接奔出了温暖的卧室朝着君怜敏的住处跑去。
任青青当时一愣,一直看着庞轩跑出去才收回眼光。
这才过了多久,她刚还和君怜敏见过面,没见着她有什么不适啊,生起气来照样的能说会骂,这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这病就自动找上门来了?
她将唇角习惯性的往上翘了翘,将衣架上的外袍拿来自行穿上。
刚还热闹的屋子此刻也只剩她自己,所以她慢悠悠的跺出了庞轩的住处,再慢悠悠的回了小筑。
枉是她再如何想,想没想到会发现这样的事情。
谋1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夫人好端端的为何就突然一病不起!你今儿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你也别想在说话了!”
庞锐厉声大喝,高高坐在主位上看着跪在下首的冬儿。
吓得冬儿跪在下面一个劲的哆嗦,她何时见过宰相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他本就常年在官场,不怒自威的本事还是有的,偏偏现在又在气头上,说起话来的声音就足够将整个宰相府的房顶掀翻,哪儿还有宰相应该有的温文尔雅。
“回……回老爷的话,奴婢,奴婢当真,不知夫人为何会突然生的这怪病,今儿还和二小姐好好的说话呢。二小姐才刚走没一会儿,夫人就说是身子不舒服想要上床去躺躺,谁知,谁知这一躺下来直到这会都不醒,呜呜,奴婢,当真是不知啊……请老爷明鉴……”
冬儿声音越来越抖,身子也跟着抖动的厉害,最后竟然就这样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倒在了地上。
大家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插曲各个都有些懵了,瞧着地上躺着的冬儿没人在第一反应过来要把她扶起来。
就连高坐在上首的庞锐也是愣在了当场,还是庞轩第一个反应过来,让铜扣将药箱拿着就开始在地上为冬儿医治。
这么耽搁了一会,众人见庞轩接过铜扣递过来的丝帕擦手。
“她怎么了?”问话的是庞锐,此刻他的脸色是更加的难看了,他堂堂清幽国宰相,这还是第一次在审问的时候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再加上君怜敏更是没有一点清醒的征兆,整个人脸色都是灰蒙蒙的。
“不知道什么原因,她身上没有什么病的征兆,现在还查不到原因。”庞轩也一改阳光的模样,灿烂的眸子此刻也没有半点笑意,甚至脸上也带上了不解的表情。
他虽说还未曾得到过什么名医的指点,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他没有见过的病症,而今天,他的母亲跟丫鬟倒在他的面前,他却无能为力。
庞轩愁眉紧锁,回望了一眼君怜敏的卧房,手指握紧。
虽说旁人都说是母亲疼爱二弟多余他这个大哥的,甚至传言母亲丛勇父亲将家业移交给二弟。但是他却从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他本就对这些不感兴趣,给二弟岂不是更好。
谋2
所以此刻瞧着君怜敏突得怪病,他的心情也是烦躁异常。只想着快些回去好好再将医书翻翻。
便向庞锐说是回去一趟。
庞锐看了庞轩一眼点头算是同意了。
他一人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此刻也不知怎么办,这唯一知道情况的丫头也昏迷不醒。从太医院叫来的太医、院正已经算是全国最好的大夫。而他们却都是摇头,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个动作。
他环顾了四周,太医们都站在一旁等着他的吩咐,丫鬟小厮们个个站在角落里,却独独缺了一个人。
“庞晗呢!”他大声问着下面的侍从。
他这一声叫出来,下面立刻发出悉悉索索的一阵衣角摩擦声,等了片刻才有一小厮从角落里哆哆嗦嗦的走出来,跪在下面。
“回老爷的话,二公子……二公子出去了。小的们已经差人去通报了,想必,想必二公子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混账,他出去你们怎么不拦着,发生了这种事居然还在外面鬼混,真是被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