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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却是没有想到,他会是庞轩,庞晗的哥哥。
“你怎么了?”
庞轩瞧着任青青一直看着他,但是这种看又不同于刚才的感觉,要说刚才是什么感觉,他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一样。
“你是庞轩。”任青青这话问的直接,没有拐弯抹角,也不是用的疑问句。
“你怎么知道?我……”他心突然一慌,看着任青青弯下去的嘴角,本想说他不是有意骗她,但是还没等他开口,他就瞧见任青青拖着疲乏的身子朝着紧闭的窗户走去。
“你这是要到哪儿去?”他开口询问。
“现在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记得千万不要对别人说你见过我。”
她手捂着还有些热烫的身体,打开窗户,一股冷风就吹了进来,险些将她给再吹迷糊,稳住身子,踩在一旁的书架上利落的翻过去。
这些动作她在任家的时候也经常做,所以虽然身体不行,但是架势还是有的。
“喂,我什么时候还能见到你?”
庞轩推开窗户看着蹲在墙角下的任青青问道。
他其实也是听到了屋外的声音,第一个反应便是想把任青青给藏起来,但是还没有想到怎么藏,却被任青青先发制人问了他个措手不及。[WWW。3UWW。COM]
所以他不知道任青青还能不能让他见,虽然这句话有点矛盾,但是他就是这样想的,他还想见她。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让庞轩不要告诉别人他见过她。
想来想去也只有一点可以去理解,那就是不想让屋外的人知道她在这里,
所以她昂着脑袋,将被风吹的开始苍白的小脸对着庞轩说道:“当唐僧开始念经的时候。”
没等庞轩回话,任青青撑起身子就偏偏倒倒的往前走。
“哥,你在看什么呢?”
一个脑袋挤到庞轩面前,同他一起看向窗户外边,除了一片黑暗外,便再无其他。
女人,你是我捡回来的6
刚开始在里屋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响,庞轩便知道是庞晗,所以也就没有去追任青青。
“没什么,透透风。”
他收回追寻的目光将眼底的失落藏回心底,回过身子,将窗户重新关严实,心里却少了一样东西一般让他觉得不踏实。
但这样的感觉也是一晃及逝,以前他也从没发觉过,所以他便没再细想,而是转头问庞晗道:“你今儿个怎么来了?”
“我屋里一只小猫走丢了,所以四处看看。”庞晗走到一排排的书架旁,看着层层叠叠的医术,随意抽出来一本对着庞轩问道:“你这里可有什么医治风寒的书?”
庞轩的书可都是背着宰相苦心收集才有的这么多,见着庞晗随意的样子赶忙将他手里拿着的那本抢过来抱在怀里。
那可是他的命根子啊。
“你何时开始钻研起医术来了。”
“没办法,小猫病了,求人不如求己,我得预防着点啊。”
“我怎么没听人提过你养小动物了,病了就抱到我这里来就好,我可不对你寄予厚望,又不是不知道你有几斤几两重。再者,就你那脾气,不把我的药炉踹翻才怪了。”
庞晗听着庞轩的话轻点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但是,我那只猫不能随便借人,所以……”他一个转身,未受伤的那只手一个翻转便把庞轩抱在怀里的医术给拿在了手中,对着庞轩扬了扬。
“所以我还是打算自己学。”
庞轩气急,指着庞晗就开始骂:“你学归学,可别一气急就将我的医书拿来烧!我倒是要看看你养的猫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放心,你迟早会见着她的。她可是只漂亮的野猫。”庞晗骄傲的仰起头,仿佛任青青就在自己眼前,他这话是对着她说的,也是宣告着他的所有权。
但是一想到野猫的利爪,他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来,五指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他们有的是时间,他迟早都会将她的爪子给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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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儿……”
任青青趴在门口低声轻唤,她所有的力气都已经用尽了,能安全的走回来已经是最大的限度。
这身体一直跟她叫嚣着,体力的火热同外面寒冷的天气相互抵触,让她更加的难受。她从没想过她任青青有一天也会落得这个地步!
呵,原来这才是原因1
这是她第二次在这张床上醒过来,她暗暗发誓,也是最后一次因为身体的不适而被迫在这张床上醒来。
她动动身子,还好,看来芽儿已经为她擦过身子了,周身湿湿的感觉已经没有了。较昨晚而言,现在的感觉已经好了很多。
真没想到庞轩那碗药还有点效力。
她偏头看了看窗外,冬日的阳光穿透窗缝照射进来,撒了一地的金子。
“芽儿。”
她朝着屋外叫了叫,帘子应声响起,芽儿端着吃食走了进来。
“小姐可算是醒了,再不醒我都不知道还能拜谁!”芽儿嘴里没好气,本来她昨天就要跟着一起去,可偏偏小姐就是不肯。
本来身子就还没痊愈,现在可好,又吹了一夜的冷风回来,没被烧糊涂就已经算是命大了。
任青青瞧着芽儿嘟起的小嘴抿嘴一笑:“如果我再不醒,你就拜我啊。”
芽儿回过味来,眼睛就开始泛红,大滴大滴的珍珠开始往下掉,一个猛扑就扑到任青青跟前,哭的更是厉害。
任青青是怎么劝都劝不住,最后只得听任芽儿发话,签订不平等条约才等罢休。
“昨儿个小姐被夫人叫去后没多久,二公子便来了。”
芽儿将食盒一一在任青青面前展开,见任青青没什么反应又继续说道:“二公子当时听见说是你被夫人叫去,急的不得了,当下就要去夫人院子里把你接回来,但是刚巧老爷命人将二公子给叫了回去。”
“恩。”
任青青吃着手中的饭,轻哼了一声。
这哪儿是什么巧合,一切都是那两老的使得计罢了,无非就是要搓搓她的锐气,让她了解到她现在的处境。
她本就是商人之女,能攀上宰相府这个靠山已经是她祖宗上百年来修的福分,所以他们就要告诉她,要让她本分一些。
可,她任青青叛逆惯了,越是不让的,她越是喜欢。
况且她要的东西都还没拿到,怎可能就此罢休!
“对了小姐,昨儿个你走后,老爷稍来了一封信,你瞧瞧。”
芽儿说着在一旁的矮桌上取过来一封信交到任青青手中。
而后忽又想起什么来,又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她。
“这个也是在昨儿个稍来的,但是却没留姓名。”
任青青放下竹筷,接过那张纸条看着上面的字迹便一目了然,只是不明白为何会临时不要她去夺取黄门令牌了。
呵,原来这才是原因2
“是什么人送来的,你见着了吗?”
任青青将纸条塞入袖口,继续吃饭。
君冥也是太胆大了吧,这里可是宰相府,他这样不怕宰相起疑?还是觉得现在已经到了能和宰相抗衡的地步?
既然如此她也无需再顾及什么,是他自行放弃一方的权利,但她可没说她的那份她不该拿,答应她要找的人君冥就必须做到。
一旁芽儿不知任青青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她脸色似乎变得不是很好,还以为病情又加重了,边又去将门窗关了关,边说道:
“送来的人倒是没见过,第一回见面,我当时问是哪位传的信,那人也只说是小姐看过后便知道了。再问话时,那人也已经走远了。”
芽儿的话她都是不用怀疑,就是怕有什么其他的人看见了,会对她起疑。
遂正了正脸色,抬起小巧的脸蛋,“如果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你不必再将纸条给我留下,直接将它烧了,而后口述给我便可。”
这一顿饭吃的不甚安心,这身体虽然时常因为外界的原因而显得虚弱,但是此刻心里却久久回荡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但是凭着直觉想是这身体的母亲。
不知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这就是母子连心?
顾不了那么多,她又问了一遍芽儿,她娘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才知道原来一开始自己就想错了,没人知道她母亲长宛若从何而来,只是第一次出现在任府的时候手中就已经抱着她了,任廉奇一直以礼相待,直到她三岁时长宛若才嫁于任廉奇为妾。
“那后来呢,我娘怎么不见的?”
“我听一直在任府当差的阿伦哥说,有一天二夫人收到一封信,人就开始恍惚,经常魂不守舍,最后一次见着二夫人时,说是,说是在一下人的房间里,他们说……他们说二夫人与下人私通……”
芽儿最后说的甚是结巴,看着任青青的脸色已经完全没了血色,小嘴苍白的要命,忙跑过去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