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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问道:“请问你们找谁?”
那男子道:“在下楚吟歌特来拜访你家小姐。”
管家没有任何惊讶,只是连忙引他们进去。
楚吟歌只觉得今日气氛有些怪异,当他走进客厅时只看见金婉玉和小琴两人。
金婉玉看见楚吟歌时没有半点激动,十分的平静,打量他片刻后礼貌性的说道:“楚公子和这位姑娘请坐!”又吩咐小琴去给他们砌茶,这令楚吟歌有些意外。
还没等他说话,金婉玉歉意的说道:“楚公子,实不相瞒,我这里没有传说中的花蔻,只不过当时想见楚公子一面,才出此下策,希望楚公子海涵。”说完离开了前厅,楚吟歌见金婉玉已下了逐客令,不好再停留,只是又捕捉不到小年的踪影,心中仿佛被压了千金重的石头,有些喘不过气来,小琴的茶已端来,看见楚吟歌叹道:“小年一直都想见楚公子,可为什么对她来说会是这么难呢?”
楚吟歌忙问:“她现在在哪里”
小琴摇摇头道:“昨天深夜小年就随着紫菱姑娘、展姑娘离开金府,她们是江湖中人,连我们小姐都不知道她们会去哪?”
楚吟歌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心仿佛被猛抽了一下,那般生疼,他从来都没有失信过,却还是和她错过了。
只听沈漱漱问:“楚大哥,你现在打算去哪?”
楚吟歌望了望金府的大门,半晌才说:“去蓝关一趟!”
金婉玉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发着呆,小琴在她身后站了很久忍不住说:“小姐,你已经有一天都没有吃东西,这样身体怎么受的了啊!”
金婉玉叹道:“小琴,我在想一件事情,为什么人只有失去的时候才懂得它的珍贵呢?”
小琴忙问:“小姐是指的什么?”
金婉玉苦笑道:“金府这么大,却因为没有他而显的格外冷清,我早已习惯他整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早已习惯他为逗我开心笨手笨脚的样子,早己习惯他经常跟在我后面怎么甩也甩不掉,早己习惯我一盯着他,他就脸红的傻样,早已习惯他被我打的感觉,今天我看到楚吟歌时很平静,虽然楚吟歌比他的姿容和气度要强几倍,可我没有任何心动的感觉,原来我一直读不懂自己的心。”
小琴道:“小姐说的是展公子!”
金婉玉点点头继续说:“小年多次提醒我要我珍惜眼前的人,要我用心去体会展弦的好,可我总是固执的以为自己爱的是楚吟歌,可我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小琴没有说话,心中甚是欣慰,一只白鸽飞进展府,紫菱接到信鸽传来的信,看完后笑着对展弦说道:“恭喜展堂主,守得云开见月明。”
展弦将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激动万分。
展月凤带着小年快马加鞭的赶往蓝关,她们将要去救沈凌浪,那个和楚吟歌一样有着传奇故事的大人物。
沈凌浪是蓝关沈府的公子,沈府一直是蓝关最有名的世家,三代都受着万人敬仰,就连指定渭城城主、南洛国国主时都要经过沈府的同意,可想而知沈府在江湖是何等有威信,沈凌浪是个才子,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是武林高手,他的师傅就是三十年前在洛河森林打败剑魔明弈和剑神萧游子的剑尊林如风。
沈凌浪从小才思敏捷,誉满蓝关,年少得志,清俊不凡,他生在名府家族炙手可热,众星捧月如日中天,可他对趋炎附势者皆冷笑置之,而对那些下人和贫苦之人关爱有加,他仿佛是值的江湖所有人羡慕的命运的宠儿。
可是就在六年前,沈凌浪接二连三遭遇了人生最痛苦的打击,先是他的师傅林如风仙去,然后就是自己的父亲病故,最后众叛亲离,沈府就此败落。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往日一切辉煌,对他来说只不过南柯一梦。半生浮名随逝水,一宵冷雨葬名花,他选择逃避与放弃,六年来只是用酒灌醉着自己,自幼习武的健壮体魄也经不起这样的消磨,他因此经常疾病缠身。
沈凌浪的遭遇和楚吟歌截然不同,楚吟歌走到哪里都能交到朋友,他的朋友很多,无论去哪里都受女孩子的欢迎,几乎江湖中没人想要成为楚吟歌的敌人,即便是敌人也都成了楚吟歌的好友,而沈凌浪朋友很少,就算以前有也成了他的敌人,沈凌浪无论走在哪里都有要杀他的人,而对沈凌浪恨之入骨的女人也不少,他是孤立无援的,很多人都想将他除之而后快。
现在的沈凌浪就奄奄一息的躺在蓝关的雁落亭里,两只眼睛十分平静的望着天空,而在他一旁的黑衣青年紧紧抱着他失声痛苦起来,那哭声几近绝望,仿佛间像个孩子要失去至亲一般,艾浅在不远处看着,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沉重,平时的她只爱钱,其余的事都可以不管不问,没心没肺,可今日见到这一幕还是在替他们心痛,难道是因为沈凌浪死后自己再也赚不到小年的钱。
只见沈凌浪擦拭着黑衣青年的眼泪用十分微弱的声音道:“男儿有泪不轻弹,无痕,别这样,我会不安的。”
黑衣青年哽咽道:“少爷,你是个这么好的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你不会就这么死去的。”
艾浅忍不住接过无痕的话:“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你节哀吧!”
黑衣青年听此转过头狠狠瞪了她一眼,艾浅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讪讪的走远。
“生已无欢,死又何惧!”
无痕痛苦的望着沈凌浪,只见沈凌浪紧握无痕的手愧疚的说:“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四处漂泊,受人排挤,以你的武功,也许早就可以名扬天下,也不会就这么被埋没。”
艾浅知道沈凌浪说得是事实,她自认为自己的武功是一流水平,可她感到这个黑衣青年武功仿佛还在她之上,原来黑衣青年默默无闻是因为沈凌浪的缘故。
无痕听得两眼发红激动的说:“如果没有少爷,我早就死了,如果不是少爷教我,我哪来的武功!”说着又滚下泪来。
只听沈凌浪对艾浅说道:“艾浅姑娘,请替我谢谢暗中帮我的那个人,此生无以为报,还望死前能够知道恩人的姓名。”
艾浅说道:“一个叫小年的姑娘。”
“小年是谁?”沈凌浪有些茫然
“你居然连小年都不认识,她还花重金要我暗中保护你,给我提供要杀你的人的一些消息。”艾浅非常惊讶的看着沈凌浪,心中暗想到:难道是自己弄错对像,在蓝关应该还有一个叫沈凌浪的,有着和他一样的经历,一样的相貌,一样的背景,一样的家世,开什么玩笑,如果不是的话,小年为什么肯花重金要自己保护一个陌生人呢,难道是因为她钱多的没有地方花。
☆、似曾相识
突然不远处传来马蹄声,无痕警惕的望着前方,不由握紧手中的剑,面容很是凄苦,沈凌浪淡然的安慰他道:“该来的迟早会来的,不如今日就做个了断。”
艾浅看清楚来的人时显然很惊讶,无痕仔细打量着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两个女子,因为不知道是敌是友,仍没有放松警惕。直到艾浅指着其中一个女子对沈凌浪道:“她就是小年。”无痕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沈凌浪见到她时有种亲切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仿佛见过她,却始终想不出是在哪里,小年看见沈凌浪时心颤了一下,他的眼睛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暖,剩下的只有深深的倦意,这么多年真的让他改变了好多。
小年上前对艾浅道谢道:“艾浅,有劳你了。”
艾浅忙道:“你给我钱,我为你办事本来就天经地义,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沈凌浪中了夜留香之毒,估计马上就会死,看在你给我这么多钱的份上,我帮你把他给埋了吧!”
刚一说完无痕手中的剑直指艾浅的咽喉,沈凌浪忙喊:无痕,不得无礼。”
无痕虽将剑放下可仍怒视着艾浅,艾浅惊得后退两步对小年继续道:“我是好言提醒你的,即便你现在有解药救沈凌浪,要杀他的人到处都是,死对他来说是迟早的事,你也别这么白费苦心,况且他压根就不认识你。”
展月凤叹道:“你跟她说这些是绝对没用的。”
艾浅见小年的态度很坚决就向她告辞道:“反正该说的我已说完,我先走一步,毕竟无论谁和沈凌浪呆一天,就会麻烦多一天!”说完消失在雁洛亭。
小年对着展月凤伸出自己的手,然后紧闭双眼,这让一直盯着她们的无痕十分的疑惑,只见展月凤紧皱着眉头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和一个瓶子,匕首划过小年娇嫩的皮肤,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