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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呀!”唐宁惊跳而起,差点一飞冲天,惊恐地绕着桌子跑了半圈,与那人面对面,指着他尖叫道:“你……你……你……是人……是鬼?”
蓦地,唐宁只觉眼前一花,刚才还距离她三米远的人竟然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还掐住了她的……腰!
只听那人刚压低声音说了一句:“郡主想把昭国的人引来吗……哎呦!”
那人话没说完,他自己倒先爆出一声尖叫。
再看他哪儿还顾得上挟持唐宁,抱着被她狠踩的脚面,单脚直跳。
唐宁顺势逃出他的范围,看他就跟弹簧似的一个劲儿地蹦跶,神色得意地瞅着他发狠道:“姑奶奶也是你能碰的?这是给你的一点教训!再敢动手动脚,我废了你!”
那人怒,瞪着唐宁的眼神都冒着狠劲,这女人真狠,拧了劲踩的这一脚差点把他脚骨生生踩碎。
可是,他的眼神又忽然写满疑惑,试探着问道:“郡主不认识阿萨了?”
“什么阿傻,阿呆的,本小姐怎么会认识……”
别看他人模狗样的,心最黑
“什么阿傻,阿呆的,本小姐怎么会认识……”
唐宁蓦地敛住口舌,突然想起了自己在这里的身份。
她快速地眨巴了几下眼睛,掩饰掉眼里的惊慌。
同时心里也清醒地意识到,这突然冒出的人一定是枭国派来监督她自杀的。
稍微在脑中琢磨了一番,她朝阿萨露出个疑惑的表情:“你到底是谁?我……我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配合着说辞,唐宁还双手狠狠地掐住太阳穴,扭着小脸,表情痛苦万分,似在努力地记忆什么。
阿萨看在眼里,惊在心里,不停地追问:“您怎么了?怎么了?”
唐宁忽然身体一软,栽坐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气,颤颤巍巍地哆嗦道:
“我不知道,我……我只依稀地记得昨晚有人抓着我的头不停地往地上撞,然后……然后……哎呦,疼死我了,头好疼啊,哎呦,这……这里怎么肿了,这里也是,怎么肿了这么多包呀!”
唐宁表情十分到位,捂着的额头冷汗涔出,小脸殷红,真像受到了极大的虐待,痛苦不堪。
把阿萨看的一愣一愣的,半天才缓过劲来,终于明白,原来昨晚没有执行死亡任务是因为临时出了意外,不由地恨恨咒骂道:“一定是妖皇做的!”
唐宁一边装得极其痛苦,一边偷瞄着阿萨的表情,寻思着要不要再来个疼的满地打滚,增强下效果。
可是当看到阿萨越来越愤怒的眼神时,她暗笑,根本没必要,这脑细胞单纯的家伙已经完全相信了。
“妖皇?你说打我的人是妖皇?”一时间,唐宁虚弱地连声音都有气无力,目光涣散地看着阿萨问道。
阿萨看着痛苦不堪的唐宁更生愤慨,瞪着眼怒道:“除了他还会有谁!别看他人模狗样的,心最黑。”
唐宁瞧他那副恨意昭彰的嘴脸,丝毫不怀疑,此时要是凤朝歌就在眼前,他会立刻上前撕了他。
老虎神发威
真不知道他与凤朝歌有什么深仇大恨,是抱他家孩子跳井了?还是强占了他老婆?可看他年纪不大,应该还没老婆孩子吧。
唐宁这边无限量意淫中,抬眼,突见阿萨蹿到她眼前,顿时吓她一个激灵,戒备地盯着他问道:“你要干什么?”
阿萨被愤怒激红了双眼,压根没留意唐宁一瞬间的泄露,凑上前,递给她一个纸包,神秘兮兮地对她说道:“这里是砒霜!”
唐宁本还因为自己惊慌中的败露而心悸,但当看到阿萨诡异的眼神和手里的毒药时,她立即明白,这是叫她再上演一码自杀呀!
这帮混蛋,还没完没了了,她老虎不发威全当她是病猫吗?
唐宁怒,可面子上却笑得懵懂,眨巴着眼睛,一脸茫然地向阿萨问道:“阿萨,你是要我毒死妖皇?”
阿萨一听,脸上的肌肉一阵抽筋,可又不得不实话实说:“这是给您的!”
啪!唐宁突然怒拍桌子,吓得阿萨一个哆嗦。
只见她腾地站起身,双眼冒火地瞅着阿萨破口大骂道:“好你个狗东西,竟敢明目张胆地拿毒药来害我,说!到底是哪个妃子指使你的!”
唐宁这高音贝不用喇叭扩音都足以荡满庭院,阿萨吓得脸色骤白,眼神四扫,瞥见远处的宫女闻声赶来,他哪儿敢再耽搁,转身就要跑。
“站住,想跑?”唐宁见他要跑,眼疾手快一把扯住阿萨的腰带。
但阿萨身形太快,将她带出了好大一步,只听刺啦一声,腰带被唐宁硬生生拽断。
唐宁猝不及防噗通趴倒在地,差点摔个满嘴泥,浑身顿时疼得她龇牙咧嘴,抬眼再看,阿萨早就一溜烟,没影了。
“娘娘~娘娘~”正在这时,宫女们也赶了过来,见她手抓一根腰带四脚朝天地趴在地上,滑稽又好笑,各个脸都憋得通红。
唐宁岂会看不出她们的鬼心思,面色不由一囧。
“呀!爱妃怎么趴在地上了?这天也不太热吧!”忽听凤朝歌一惊一乍地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一国之君跟女人抢钱?
唐宁抬起眼正好撞见他看好戏的笑脸,怒,嗔斥道:“没良心的,赶紧扶我起来。”
凤朝歌实在忍俊不禁,可看她脸黑又不好太张扬地嘲笑她,强忍着笑意一把将她从地上捞起来。
“哎呦!”刚才摔得太狠,唐宁一站起两腿就直打颤,膝盖更是钻心的疼,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青紫色的。
而凤朝歌这没良心的,肯定是有意加故意,刚刚扶起她就松了手。
唐宁一个没站稳,惊叫一声栽倒在他怀里。
就听凤朝歌调笑她道:“爱妃好热情,刚分开一会儿就想朕了?”
“我呸!想得美!”唐宁扶着他站好,轻啐了他一口,可是小脸还是被他暧昧的眼神和言语调戏地泛起潋滟的红潮。
眼瞧着周围的宫女都在窃笑,她羞赧地低下了头。
这一低头,才留意到手上的腰带,一块金黄色的边角从腰带中露了出来:“咦?这是什么?”
说着话,她从腰带的夹层里掏出了一块金光灿灿,上面刻着一个小篆体的“鹰”字的小牌子。
凤朝歌一看那金牌,嬉笑的眼神顿时闪过一抹精光。
唐宁则拿着金牌左右打量了半天,自言自语地嘀咕着:“是纯金的吗?”随即就要放到嘴边咬一口试试金。
可她刚张开嘴,手中的金牌竟不翼而飞。
唐宁惊呼,赶紧低头四处寻找,猛一抬眼,发现金牌竟然跑到了凤朝歌的手中。
眼看他明目张胆地把她的金牌揣进怀里要据为己有,唐宁怒,上前撕扯他的衣服,喊道:“还给我!这金子是我发现的!”
听她管腰牌叫金子,凤朝歌眼角抽筋,嘴角麻筋,两手同时一抓,控制住她跟像小野兽似的乱撕扯的双手。
唐宁受控,怒瞪他,磨牙地奚落道:“你堂堂一国之君不会吝啬到跟女人抢钱吧?”
凤朝歌受她讥讽不但没生气,眼波流转间反倒露出一个十分妖娆的媚笑,低头靠近她的耳畔,压低声线在她耳边连蒙带唬道:“这个不值钱,你想要金子,我给你一百两,够多了吧。”
大款这么好骗
“真的?”唐宁眉眼一挑,抱着怀疑的态度问了句。
凤朝歌没立即回答,而是在她耳边暧昧地吹了一口热气,眼瞅着她白皙的脖颈泛起了红热,才笑眯眯地柔声道:“朕几时对爱妃说过假的!”
怎料,唐宁虽被他迷惑,可转脸就清醒了,瞪着眼说道:“你装狼外婆骗小红帽呢?”
凤朝歌朝她眨了眨眼,妖媚的凤眸霎时流露出几分不解之色。
眼前的他虽面有疑惑,但这顾盼生辉的模样更惹人脸红心剧跳,唐宁一不留神,又差点被他三魂迷走两魂半。
她急忙收拢心神,尴尬地咳了一声,舒缓了下发紧的喉咙,才市侩地说道:“五百两,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成交!”凤朝歌十分豪爽,一口答应。
忽然,他捕捉到她眼底飞快闪过的那抹狡黠,不由眉头一皱,心中竟有种被她算计的感觉。
……
轻而易举地得了五百两黄金的银票子,唐宁是心花怒放,原来钱是这么好赚,大款是这么好骗。
凤朝歌以为她无知,怎知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一看那金牌就是有身份的硬头货,再瞧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就更能确定不是凡品。
她本想敲他一千两黄金,可张嘴心又软了,得了,五百两也不少了,知足常乐。况且,每当想起朝歌那吃瘪的表情,她的心情就愈发光辉灿烂。
迈着小步,抖擞着小腰回了寝宫。
“参见娘娘!”
她刚迈进屋子,就见四名婢女迎出来向她跪拜。
唐宁顿住脚步,打量着眼前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