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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宋箬溪熟睡的呼吸声非常平缓,知道她没生病,只是累着了,吩咐婢女好生伺候,起身去找累着宋箬溪的罪魁祸首。
“糟老头子,你要是把溪儿累出病来,我就一把火烧了你这书房。”纪老夫人一进书房门就厉声吼道。
纪承宣一惊,捏紧了手中的乐谱,急声问道:“溪儿病了?”
纪老夫人倒也不想把老头子给吓坏,道:“溪儿没生病,只是累了,老头子,溪儿是娇养的姑娘,不是你那些粗打的儿孙,你要教她什么,要慢慢来,逼得这么紧,万一把她逼出病来,可怎么办?”
“束儿莫恼,今天是为夫发现溪儿在音律方面天份极高,一时开心的忘了形,以后断不会这样。”纪承宣笑道。
“宣郎是要教会溪儿八音吗?”纪老夫人问道。
“不止如此,我还要让溪儿写出象林中鹤》这般流传千古的名曲。”纪承宣如同一个发现的璞玉般的玉匠,誓要将之块璞玉琢成极品。
纪老夫人愕然,宋箬溪是闺阁女子,她的闺作焉能流传出去?只是见纪承宣这般的欢喜,也不好泼他冷水,两人做了几十年夫妻,纪老夫人知他还没往深处想,且冷上几日,等他慢慢地回过味来了,这事也就了结了,道:“你愿意栽培溪儿是件好事,只是溪儿是女儿家,你教导她时,不许凶她,不许罚他,要是害她生病,或者心情不好,你就休想再教她什么音律。”
“这个我知道,我一定会轻声细语的教导溪儿,不会吓着她,你不要这么担心。”纪承宣此时完全沉浸在找到衣钵传人的喜悦当中,对纪老夫人在女儿家三字上落下重音也没听出来。
“时辰不早,老太爷早点安置吧,我先回房了。”纪老夫人留着宋箬溪同住,纪承宣只好睡书房。
次日清晨,宋箬溪就被香绣叫醒了,梳妆打扮好,出来见纪老夫人,行礼道:“溪儿给外婆请安,外婆安好。”
纪老夫人伸手扶住她,嗔怪地道:“你这孩子,跟外婆不用讲这些虚礼。”
“外婆,昨儿夜里溪儿有没有吵着您?”宋箬溪顺势扶着纪老夫人的胳膊,笑问道。
“你乖的行,没有吵着外婆,你睡觉比你娘老实多了。”纪老夫人笑道。
宋箬溪好奇地问道:“娘睡觉很爱乱动吗?”
“她睡觉没一刻钟是安稳的,在床上到处乱滚,睡下时在这头,早上起来,她滚到另一头去睡去了。”纪老夫人把女儿小时候的丑事说给外孙女听,“有一次,她在昼床上睡觉,从床上滚了下来,把头上磕了……”
“老夫人,大夫人、二夫人和大少奶奶过来请安了。”婢女的通报声打断了纪老夫人的话。
等儿媳孙媳请罢安,大家安坐用过早饭,纪老夫人和纪大夫人就带着宋箬溪去顺淑公主府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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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明天临时出差,只能请大家再等三天,下周一恢复万更。
第八十五章 赴寿宴遭人觊觎
马车约行驶了半个多时辰,就到了公主府,在府中下人的引领下进了门,停了下来,几个婆子和小丫头认得马车上丞相府的标志,围了上来。
纪大夫人先下车,宋箬溪扶着纪老夫人后下了车,婆子和小丫头只觉得眼前一亮,纪家的这位姑娘长得比天仙还要美上几分!
“老奴可把两位纪夫人和纪姑娘等到了,老奴是顺淑公主身边的侍从,夫人叫老奴常嬷嬷就是,老奴奉公主之命在此等候夫人大驾!”常嬷嬷笑呵呵地奉承道。
纪老夫人眯了眯眼,笑道:“常嬷嬷,这个是老身的外孙女,姓宋,乃是户部尚书宋大人的孙女。”
宋老太太刚刚进府,身边就带着三位宋姑娘,老太太既然带了三位孙女前来,多带一位又能如何?这位宋姑娘因何不与祖母同行?却跟随外祖母与舅母前来赴宴?
常嬷嬷历经世事,眼中的异色一闪而过,脸上笑意半分未减,行礼道:“老奴失言了,宋姑娘莫怪。”
“小事一桩,嬷嬷不必在意。”宋箬溪微微欠身,浅笑道。
纪老夫人客气地道:“劳烦常嬷嬷为老身带路!”
“老夫人客气,请随老奴往这边走。”常嬷嬷在前面引路,很快就到了公主府招待女眷的沁芳厅。宴摆在前厅,打开落地的木窗,就能看到后面的戏台。赴宴的客人先到东房喝茶等候,正午时分寿宴才会开席。
皇族之人与外臣交往十分谨慎,各府来公主府赴宴的大都是女眷,男宾则是尚了公主误了前程的男子,以及驸马府的本家兄弟子侄。
进到东房,纪老夫人和纪大夫人要带宋箬溪给宋老太太行礼,可是当看到了随宋老太太前来的三人,两人的眸底闪过一抹怒意。宋箬洁和宋箬滢都已订亲,依照礼数,出嫁前她们只可到血亲家中赴宴。这顺淑公主与宋家不是血亲,甚至连姻亲都不是,她们为什么要来赴宴?
她们来赴宴,可以当她们年轻不懂事,但是宋老太太年近七旬,难道也不懂事吗?宋箬溪是宋家的姑娘,宋家不知礼数,会让人质疑宋家的家教,还好宋箬溪此次没有随宋老太太同来,大可以告诉外人,宋箬溪是养在外祖家的,如此一来,虽不能将宋箬溪从宋家彻底摘出来,但是多多少少可以让人不把宋箬溪与其实宋家姑娘联系在一起。
两人做了二十多年的婆媳,对视一眼,就已知对方所想,满脸笑容地带着宋箬溪走了过去。
“孙女给祖母请安,祖母安好,小妹给三姐姐四姐姐五姐姐请安,三位姐姐安好。”宋箬溪优雅地向四人行礼问安。
宋老太太看到宋箬溪跟着纪家人来赴宴,怒不可遏,冷哼一声,道:“你有一品夫人的外祖母撑腰,还跟我行什么礼,请什么安,你只管讨好她就成了。”
纪老夫人惊愕不已,她根本就没想到宋老太太年纪越大,越不着调,居然如此的不分场合,不顾脸面,当众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纪大夫人心中暗喜,这下好了,不用找话头,欠身道:“亲家太太请息怒,溪儿是宋家的姑娘,理应在亲家太太膝下承欢,只是我家婆婆最疼爱我家小姑奶奶,小姑奶奶嫁人后,不能常伴慈母身旁,我家婆婆牵肠挂肚,茶饭难宁,小姑奶奶为尽孝道,将女儿送到我家婆婆身边,侍奉我家婆婆。还请亲家太太体谅我家小姑奶奶一片孝心,不要过于责怪溪儿。”
“亲家太太,我知道亲家太太疼爱溪儿,舍不得溪儿,日后,我定让她常回宋家探望亲家太太。”纪老夫人从惊愕中缓过神来,面带歉意地道。
听纪大夫人的话,宋箬溪还迷茫着,听纪老夫人的话,豁然开朗,跪下道:“以后孙女每天都回府给嫡祖母晨昏定省,风雨无阻,请嫡祖母息了雷霆之怒,原谅孙女这一回。”
宋箬溪故意称宋老太太为嫡祖母,这是要告诉大家,宋老太太在故意刁难庶子所出的嫡女。听了宋箬溪的话,众人果然露出不满之色,虽然她们这些贵妇对庶子女并不待见,可是在外却要表现身为嫡母的大度。
宋箬洁最善于察言观色,见状,急忙帮着宋老太太辩解,“七妹妹,祖母没有……”
“咦,二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家里绣嫁……”宋箬溪假装刚看到宋箬洁,她是未出阁的姑娘,说婚嫁一事,不妥,话没说完,就抿紧了唇角。此举既表明她知礼数,又说明这话是她在惊讶之中脱口而出,不会让人觉得两人姐妹不和,她有意为之。
“嫁”字一出口,其他不知道宋箬洁订亲的人也知道了,眼神里多了几分鄙夷和嘲讽,还名门世家咧,怎么能如此不知礼数?定了亲的姑娘还到别人家里来赴宴。
宋箬洁脸刷得就红了,低头不敢再说话。纪老夫人和纪大夫人满意的笑了。
“哟,纪大嫂嫂,这是怎么了?”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传来,众人看了过去,一个身形消瘦,穿着宝蓝绣五彩蝙蝠长袄的妇人,带着一个身穿豆绿绣花卉缎面出风毛长袄的少女走了过来。
“姜夫人你来了。”纪大夫人欠了欠身,“没什么大事,只因我家溪儿常来陪伴我家婆婆,亲家太太吃起醋来,说我家溪儿眼中只有外祖母,只知道孝敬外祖母,忘记她这个嫡祖母了,我们大家都在这里劝解,谁知越劝亲家太太越生气,定要责罚我家溪儿了。”
来人正是姜衍的母亲姜夫人,她与纪二夫人是好友,对纪家的人一向是爱屋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