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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欣静附和:“好,我们一定好好玩,什么破感情的事儿都不想了!”
夏悦:“对,不想!我们只管吃吃喝喝!”
原本活泼好动、见多识广的loki看这三个女人撒酒疯,也看呆了——还真没见过。
伤心人喝酒是最容易醉的。
果不其然,付菡第一个醉了。
毛欣静和夏悦虽然都喝得不少,不过还没醉。
付菡把从毛欣静家里拿来的酒都喝光了,又把自己冰箱里的私藏都拿了出来。
loki被满身酒气的三人气得跳到窗台上,抬起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独自怀疑猫生。
“咚咚咚!”
咦,有人敲门。
毛欣静吐了吐舌头,一看时间,快到十二点了。
“难道是邻居来抱怨了?”
付菡摊在地毯上,呵呵地笑。
夏悦起身开门,看到一个华人帅哥,愣了一下。
毛欣静也抬头往门口一看,一下子来了精神,她连忙推了推地上的付菡,凑近她低身说:“theo。”
loki已经跳到了theo身上,“咪咪咪”地叫着求收留。
付菡一听到这名字,就睁开了眼睛,看到门口站着的果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梦一样。
“theo!”她声音轻快地叫了一声,摇摇晃晃地起了身,往门口走去。
夏悦回过神来,退到后面去。
theo看付菡脸上红彤彤地朝自己走过来,拿不准她只是喝多了,还是已经完全喝醉了,但看她对着自己傻笑,正想开口问她,却被她一把抱住。
付菡醉昏昏的,迷迷糊糊地觉得好像梦到了theo。多日不见,梦到也是好的,梦到也是赚到了,于是她二话不说就抱住了对方。
醉鬼的力气都很大,她就乘着醉意紧紧地箍住了heo肩膀上。
公寓里的暖气很足,他只穿了一件薄睡衣。
付菡虽然喝醉了,意识有点模糊,但是感官感受却比清醒时更敏锐。她感受到了theo身上紧实的肌肉,迷迷糊糊地觉得好真实。
她毫无预兆地扑到theo怀里,他突然被她胸前的柔软这么一撞,脸上不由闪过一点小羞涩。
他叫了她几声,她都不回应,只是弯着嘴,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好似诡计得逞的得意微笑。
theo往里挤了几步,一手托住loki,一手扶着付菡,转头对毛欣静和夏悦说:帮我把门关一下,然后他连忙放下loki。
这时,他确定,她是喝醉了。二话不说,拦腰一把将她公主抱,正想将她抱到床上。谁知一抱起来,付菡腹中一阵搅动,嘴上一个干呕,要吐了。
他连忙转移目标,抱着付菡往洗手间跑去。
毛欣静连忙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五十四囧囧有神的久别重逢
付菡就这样在théo(戴欧)面前难看地吐了。
毛欣静暗暗地为她捏了把汗,和夏悦连忙凑过去,一脸不忍直视地帮她擦嘴,伺候她用水漱漱口。
théo再次将她公主抱,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了床上,扯过被子,轻轻地为她盖上。
夏悦见他相貌不错、动作温柔,忍不住偷偷问毛欣静:“这就是付菡喜欢的男人吗?”
毛欣静点点头:“就是他,长得不赖吧。”
夏悦赞赏地说:“眼光不错嘛。”随即,坏笑着对毛欣静使了个眼色,“我们走,给他们制造机会。”
毛欣静却不走。
夏悦见她迟疑:“你怎么了?”
毛欣静摇摇头:“这样不妥。付菡晕乎乎的,不能让她糊里糊涂地出事。”
夏悦不以为然:“她不是喜欢他吗?”
毛欣静:“可她其实还不太了解他,他还是个双,万一只是发泄*后不要了付菡怎么办?”
夏悦:“哎呀,你这老古董。”
毛欣静坚持:“反正我觉得不妥。付菡还晕着呢,虽然她喜欢他,但是目前她的意愿如何,我们并不知道。她肯不肯这样莫名其妙地跟他睡一觉啊?”
夏悦一脸不以为然,但也没再说什么。她是火辣性格,和毛欣静完全不同。她了解毛欣静,虽然平时软软萌萌,大大咧咧地没个正经,但其实处事有自己的分寸,固执起来,牛都拉不动她。得,就当尊重她的看法。等付菡醒来告诉她,古董毛欣静让她错失良机啊!扼腕!
théo在一旁帮付菡烧了热水,用杯子从水龙头里接了点冷水,兑上热水,小细节里柔情万种。夏悦觉得他俩这是郎有情妹有意吧,毛欣静简直就是不解风情的王母娘娘啊!
王母娘娘正一脸八卦地看着théo的动作,他把温水送到了付菡床边,扶起她,喂她喝。
醉鬼付菡一陷入软绵绵的被窝里,就被困意席卷了。迷迷糊糊地被喂着喝了点温水,躺下睡着了。
théo帮她压了压肩膀处的被子。招呼了一声loki,loki就跳到他怀里。
“loki我先带过去。”他语气很客气。
毛欣静:“嗯。”
夏悦眼睁睁地看着他真走了,门一关上,她立马遗憾得“如丧考妣”地说:“大好机会就这么丢了!”
毛欣静不以为然地回:“我们还不了解他,如果就这样把付菡丢给他,万一他是个坏人,乘机占便宜后又始乱终弃怎么办?她会更受伤。”
“你有理你有理,可有时候人要豁的出去!尤其是感情的事情。”
毛欣静这人很可靠,但实在很固执。
夏悦摇了摇头,这人真是古董得没救了。
转念,又觉得她这样模样很逗。夏悦往椅子上一坐,为自己倒了杯酒,满不在乎地说:“你傻啊,人家好多小说故事不都这样吗?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什么突然心动。不来个突然的一夜情,都不好意思被霸道总裁爱上。又或者是和面试官一见钟情马上上床,爱情事业双收,之后成了男女朋友交往坎坎坷坷地修成正果。没点冒险就没有故事了,故事曲折好过平淡,懂不懂?”
毛欣静认认真真地反驳:“那是小说。现实中,如果随便爬上男人床,结局悲剧的居多。我不是看故事,我不需要付菡上演狗血剧目给我看。她是我的好朋友,我更想看到她不受伤,开开心心地活着。”
夏悦“噗呲“地笑出声,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毛欣静这才反应过来她被逗着玩了,嘟着嘴郁闷了。
夏悦耍完她,心情愉悦地说:“好了,我们也回去吧。快走快走,得去赶最后一班地铁了,我现在喝了这么多酒,是开不了车了。”
毛欣静见时间确实很晚了,连忙拿起包,转身就跟上了夏悦。打开门时,她想了想,问夏悦:“我们就这样把门合上吗?要不要帮付菡锁门?”
夏悦打了个酒嗝:“锁吧,她醉得不省人事,没法从里面关上插销了,所以必须帮她锁门了才安全点。”
毛欣静进屋拿起了付菡刚才放在桌子上的那串钥匙,就要关上门。
夏悦这才想到一个问题:“我们拿了她的钥匙锁门走了,怎么把钥匙给她?”
毛欣静灵机一动:“我们把楼下邮箱的钥匙留在桌上,锁门之后,我们把大门钥匙放进她的邮箱,这样她就可以从邮箱里拿到大门要是啦!”
夏悦虽然不是很醉,但是在酒精刺激下,脑子也不如平时灵光了。听毛欣静的这一段话,有点绕不过来,迷迷糊糊地觉得这个提议好像靠谱。眼睁睁地看着毛欣静把邮箱钥匙摘下来,拿进去放在桌上,又趴在桌上写了几句话,才走出来用钥匙帮付菡锁上了门。
两人到楼下找到她名字的邮箱,把钥匙放了进去。
完事,回家。
夏悦边走边说:“明天,付菡醒来,要不要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诉她?哈哈哈,她要是知道自己théo面前吐得一滩糊涂,会吓傻吗?”
……
巴黎周日的晨光照进付菡的窗里,洒在她的被子上,暖洋洋的。时间尚早,光线柔和,并不刺眼。但付菡还是醒了,她被人有三急憋醒了——昨晚实在喝了太多酒。
她头疼欲裂,嘴里也发苦。
昏昏沉沉地醒来,浑身、整个房间都是酒气。她头疼欲裂,酒这东西真不能多喝,自作自受啊!昨晚她是什么时候喝醉的?毛欣静和夏悦是什么时候走的?她一概不知,更想不起来,她已经见过théo(戴欧)。
她上完洗手间,爬到窗前开了窗。
然后又翻倒在被窝里,陷入软床里。身上的衣服紧紧的不太舒服,但又懒得翻身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