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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密室干什么?”千芜蹙着眉颇为不解,密室本就是千凰楼的禁地,除楼主外只有七位阁主有资格进入,那里有着江湖人梦寐以求的武功秘籍,有人人想得的珍贵草药,有皇氏人想得的各国机密要文。
浅摇了摇头道:“她说要呆在密室几日,让人不要去打扰。”浅将找到嫣雪后她吩咐的话如实道来。
“唉,这丫头也真是的,悄无声息的就不见了人影。”千芜终是放下心中的忧虑道:“随她去吧。”
半月后,嫣雪自密室出来,将一支紫玉雕琢的玉箫和一方绣帕交于浅,让他亲自交于焰国太子手中。
浅领命而去,各国也因焰国太子大婚而派使节出使。
煌漓夜在收到紫玉箫与绣帕时已是他大婚当晚。当他看到绣帕上所绣何物时,顿时抛下新婚妻子将自己整晚关在书房内不得任何人靠近。
绣帕是素白色的上等丝绸,四周绣有月秀花藤蔓,颜色鲜艳针法细腻堪称上品。中间空白处却以血的暗红色绣着一首诗,上曰:问情为何物,叹缘字谁清楚,海棠香销,落雁归处,才懂此爱深刻已成毒。望君珍重,此生无缘,回首相看陌路。
煌漓夜一手握着绣帕,一手拿着紫玉箫,目光久久不曾自手中之物离开。
“此生无缘,相看陌路。”煌漓夜低低的自唇间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心中的苦楚向谁述。大婚是不得已,可他还有何颜面去向心爱之人解释。黑眸中溢满愁苦之色,整个人一时间苍老了许多,一切均不由他呀。他又怎能去伤害心爱之人,负她一生一世。他却不知江湖上以至各国皇氏都为一件不大不小之事而弄得满城风雨。
事件的主角正是呆在千凰楼内的嫣雪,自浅去往焰国后不久她便让人散播‘琴公子’英年早逝的传言,经过几个版本的篡改猜测,将有心利用或铲除‘琴公子’的江湖势力与各国皇氏摆了一道,让别有所图之人彻底死心。
江湖传言‘琴公子’是被人所害,具体原因查无此证。又有人说‘琴公子’与‘玉面神医’互生爱意打算隐世而居,虽然各国对男子相恋不容,但暗地里豢养男宠、娈童之事也不加阻拦,却不想被阴险之人相胁,在与其打斗中身中剧毒而亡,玉面神医在杀了奸人后悲痛欲绝,抱着‘琴公子’的尸身消失从此下落不明。
煌漓夜在得知此事后已过了一段时日,他知这是嫣雪的计谋,心中却万分害怕她真得不知所踪,隧派身边的影卫去寻,时过数月却真如他所料,人已经一丝踪迹也寻不到了,当真是凭空消失了。那日夜他突然倒下,高烧不退,五日后方才有所好转。至此,‘琴公子’与‘玉面神医’之事已成为过去,逝者已矣,生者仍需活下去。
卷三 飘渺尘烟 第一百零七章 意外被拐
梅花落尽,冬去春来一切又将重新开始。春风拂面,绿意滋生,迎来新一季*。
一整个严冬,嫣雪都呆在千凰楼中,未踏出一步。凤倾也不知死到哪儿去了,只在过年时回来过一次便又消失无踪。懒懒的将自己裹在温暖的被子里,思考是否应该出去走走了,老呆在楼中挺无聊的,想着想着打了个哈欠,瞌睡虫又跑来了,索性闭上眼继续睡,却不知这一睡又将她推到了命定的轨迹上。
“唔……”嫣雪翻了个身将要醒来,却突觉身上轻微的晃动,原本迷蒙的黑瞳瞬间清亮无比。
“醒了?”低沉而磁性的声音自嫣雪耳畔响起,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宠溺。
“五叔。”嫣雪吃惊的看着眼前仍就一袭黑衣打扮的千冥疑惑道:“我怎么会在马车里?”她的警觉性一向很好,怎么会无知无觉的被送上马车,也没有发现迷药的踪迹,实在让她不解。更何况在这整个冬天内她为了不再中上次‘百花散’一类迷药的亏,曾一度制药试吃,如今迷药也奈何不了她。
“都在楼里呆了那么久了,不出来走走可是会老的。”千冥并为直接解答嫣雪心中的疑虑。
嫣雪抬眼瞪了一眼笑得无良的千冥,扫了眼宽敞的车内,低声言语道:“还真是算计好了。”车内可谓是应有尽有,大到放书的书柜、药柜、衣柜、鞋柜,小到首饰盒、点心盒及陈年美酒,这哪里是去游玩,说是搬家也不为过。
“浅呢?”嫣雪没见到寸步不离的浅有些奇怪。
“他呀,去我的魍魉阁坐镇去了。”千冥漫不经心的说道:“要是让浅跟着你,你那‘琴公子’的身份不让人拆穿才怪。”
“还不是你想出来的,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嫣雪不屑的反驳。
千冥不以为许,只笑不答。马车却在此时停了下来,前方出现了叉路口,车夫询问该走哪条路。
“去哪里?”千冥这时才征求嫣雪的意愿。
往左是通往东边日钥国的官道,往右则是通向南边焰灵国的大道,而中间的一条小路是到北边水泽国的近道。焰灵国嫣雪自是不会去的,那只有从剩下的日钥与水泽当中选一个了。
“去日钥吧。”半晌后,嫣雪方才做出选择。她虽不愿回日钥但总是逃避毕竟解决不了问题,那里是她重生之地,是记忆着她痛苦与快乐的地方。
进入日钥边城关卡,嫣雪恢复女装,面上换了张清秀型人皮面具,与千冥两人一路中游山玩水,好不惬意。日钥大大小小的城镇、街巷已被他二人逛了个遍,到了日钥都城‘成辉’时已是入夏时节。
“还真是有精神!”嫣雪与千冥来到都城所开的红尘居,坐在一楼大厅内用膳。
“自打进了日钥就紧跟着不放,也真是粘人的紧。”千冥啜了一小口青酒,眼角余光扫向门口处一桌人,眸中满是生冷的不屑。自打他二人进城,变立即察觉身后有人跟踪,因是无关紧要也就放任开来不去理会,却不曾想到他们的耐心还真是不错。
“好烦。”嫣雪微皱着眉淡淡的说道:“最近有些懒散连着筋骨也松软了些。”
“呵呵。”千冥好笑的看着嫣雪道:“随你。”那丫头话中之意他岂会不知,反正他也闲来无事。
嫣雪与千冥用完膳后出了红尘居,在街巷人多之处闲逛,乘此机会戏耍一下身后跟踪的那些人。慢悠悠的晃当着直至日落西垂,行人渐少便上了马夫驶来的马车,车轮滚滚引着跟在身后的人驶向僻静无人之地。
“都跟了这么久了,也该够了不是。”马车停在一处荒废的破庙前,嫣雪下了马车淡漠的声音自口中吐出。
半晌无人应声,荒凉的破庙依旧空旷寂寥。嫣雪唇角微勾,一抹戏虐的笑意显现。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千冥笑得一脸邪肆,话音未落眨眼间便消失在原地,半盏茶后安然的立于嫣雪身边。
然空寂的四周刹那间出现众多黑衣人,手持兵刃严正以待。
“你怎么做到的?”嫣雪甚是好奇千冥是怎样将隐于暗处之人逼迫而出的。
“不是要活动筋骨吗,何必问那么多。”千冥一脸莫测笑意,让人看得毛骨悚然。
嫣雪见千冥不说,想也知道他玩阴的便也不再多言,缓步向前,一步步逼近八名黑衣人。
风吹拂而过,卷起地上微尘,掀起嫣雪衣裙下摆,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诡异。
嫣雪唇角微勾,霎时腾身而起与最近的黑衣人瞬间交手,赤手空拳与之对弈,不稍片刻黑衣人胸前中了一掌倒地而亡,余下的黑衣人具是大骇,握着兵刃的手有些冒汗。
嫣雪脚尖向下,踢起地上黑衣人的佩剑操持在手,冷冽的剑光直指余下的黑衣人。突然,原本立于黑衣人五步外的人在众多双锐利的双眸下凭空消失无踪。黑衣人捕捉不到她的气息,全身戒备的环顾四周。
‘叮’的一声轻响,还来不急多想,仅接着便是刀剑碰撞的‘叮当’之声与剧烈摩擦而迸射出的点点火花。
半盏茶刚过,叮当之声停歇,四周又从归寂静,然之前战圈之内只余嫣雪一人支身而立,青丝随风飞舞面容平静与夜色共融,凭添一抹神圣高洁之境。而她的脚下横七竖八的躺着八名黑衣人的尸体,均是一剑毙命。
“看也看够了,还不现身!”轻浅的声音中无波无澜,嫣雪缓步走回千冥身边,视线落在右侧边仅有的一棵长势茂盛的杨树上。
四周依旧寂静无声,静谧而凭添一丝诡异。
“看来人家是不屑出来一见。”千冥唇角擒着一丝邪笑,吊儿郎当的出言调侃。
“已经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