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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嫣雪实在是累得不行,早上起来就未用膳,这还是婚仪上明确写着不得用食,直到入了洞房喝了交杯酒才行。她早就饿得很了,也不管这么多直接掀了盖头取下凤冠,活动活动压得酸麻的脖子道:“吃些吧,都快饿死了。”
“小姐,大婚的日子是不能说‘死’字的。”夏裳轻笑着指出自家主子的语误。
“想不到嫁个人会这么累。”嫣雪抱怨道,顺手揭了脸上颇为沉闷的面具,好让皮肤透透气。
“小姐,你怎么!”夏裳端着选好的几样精致的点心与香茗,回来就看到眼前一幕,两眼直怔怔的盯着自家主子说不出话来。
“这是我真实容貌。”嫣雪无奈一叹出言解释,手直接接过夏裳手中的吃食慢慢地吃着。
“好美!”夏裳也只能用这个词,因为她再也找不出词语来形容自家主子倾国倾城的容貌。
“看傻了!”嫣雪轻笑出声看着还未缓过神来的夏裳。
“小姐好坏!”夏裳气恼地瞪了少女一眼。
“去看看前院情况。”嫣雪有些疲乏的打了个哈欠,还是现代的婚嫁比较轻松呀。
“这就去,小姐想姑爷了?”夏裳调笑着出了房门,生怕少女收拾自己。
半刻后夏裳回来了,张口道:“前院还热闹着呢,估摸着还要一断时间。”
“去准备一碗醒酒汤。”嫣雪吩咐道:“我累了先睡会儿,他来时叫我一声。”踢了脚上的绣花鞋,直接阖眼躺倒在床上。
“唉……”夏裳无奈一叹,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酒宴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方散了场,众多大臣均以为皇帝会亲自前来,不想猜测成空让人很是纳闷。
顾筠凌浑身酒气步履轻浮地向后院新房走去。他虽然用内力化解了大半的酒劲,脑子里还是有些混乱,刚到门口就被等候的夏裳拉住了,喝了煮好的醒酒汤感觉有了些精神进了屋,一眼瞧见喜庆的大床上躺着自己的新娘。
“完了吗?”嫣雪小睡了一会,精神好些了听到动静便醒了。
“吃过东西没,要不让夏裳去准备些?”顾筠凌看着绝美的爱人心定了下来,温言相询。
“用了些糕点,你要是饿了就让夏裳去备些。”嫣雪注视着眼前将要成为她夫君的男子,心里格外平静,这让她想起曾有人说过她冷血之事。
“不用了,我喝了一肚子酒水,装不下了。”顾筠凌转身拿起桌上的两只装满洒的玉盏,一杯递于嫣雪道:“喝了合卺酒便睡吧。”
两人手臂缠绕饮了合卺酒,吩咐夏裳去休息明早不必早起。
顾筠凌坐在床边抬手抚上嫣雪精致的面容,微凉的指间自眉毛向下一点点轻抚着,好似抚摸着一件易碎之物。
嫣雪好笑的看着顾筠凌小心翼翼地样子,一下子扑到他怀中,双臂环上他的腰身道:“我是你妻子,不是瓷娃娃。”
顾筠凌闻言轻笑一声,俯身吻上怀中人儿诱人的薄唇,细细的品着并未深入。嫣雪微首,回应着他的吻,两人越吻越投入,不能自持由一开始的浅尝到后来疯狂的索取,直到两人无法呼吸方才分开,喘着粗气呼吸着空气。
“怕吗?”顾筠凌深黑的瞳仁中闪着欲望的光芒,确还是体贴的询问爱人的态度。
“呵呵。”嫣雪轻笑出声,又轻碰了碰顾筠凌的薄唇道:“不怕。”肯定的话语给了他动力,两人再次拥吻。不知何时两人身上的大红喜服散乱的扔在地上,床上之人只着素白的里衣。
顾筠凌胸膛贴着嫣雪胸前,可以感受到此时两人跳动的心率。唇没着她颈部优美的曲线一点点向下吻着,在白皙的肌肤上种上一个个浅粉色的印记,更添上了一抹妖魅色彩。手指不停歇的一路下滑,指间挑开里衣的系带,手掌直接控入其内,抚上柔滑细腻的肌肤,那种绵软的触感叫人爱不拭手。
嫣雪在顾筠凌**下身体逐渐生温,裸露在外的皮肤染上了粉红色泽,勾起了人本能的欲望。直到两人突感一凉,身上的里衣也不知什么时候退掉,两人赤诚相对。
“嗯……”嫣雪被顾筠凌吻得全身软绵使不上气力。
顾筠凌听到嫣雪低而媚的呻吟,心中窜起一阵酥麻让人难以自持,好在他留了一丝清明,不忍伤害身下之人,估足了前戏。
“啊……”嫣雪只觉身下一痛,星眸中泛起点点水气,只闻耳畔低沉沙哑的声音轻声安抚着。
“嗯……啊……”一阵阵甜腻的呻吟自嫣雪口中溢出,下身不再疼痛,随着身上之人不断的运动,一股酥麻流遍全身,很是舒服。
“嗯……啊……嗯……”
“我爱你。”顾筠凌俯在嫣雪耳畔一遍遍述说着浓浓的爱意,红烛帐暖,洒下一片旖旎。
这夜有人好眠无梦,也有人一夜无眠。
夜凉如水,轻风拂过送来阵阵花香,静谧夜色中,一人独立窗旁,双眸紧盯着手中一块圆润血亮的玉佩,月光洒在他坚挺不凡的脸上,长发轻轻垂在他肩上,显得他那样超脱淡然,他头上的紫金玉冠,身上的祥龙华服更彰显着他威严的气度和风范,看着手中的龙凤玉佩心底惆怅万分,今夜是她大喜之日,亦是他心痛之夜。
与龙羿彦同相关凭窗而立,手持紫色光泽的玉箫的主人,在得知心爱之人大婚的消息,就一直呆在书房中闭门不出,心痛如刀割那血淋淋的伤痛只能深埋心底,无法说出祝福的话语,心中的苦涩双有谁会懂。
“若儿,我煌漓夜此生负你,来生再还。”掌中的玉箫紧握在手,吞下一肚子不能言明的话。
第二天,嫣雪与顾筠凌按习俗给生为长辈的永定侯奉茶,接到浅传来的信前往红尘居。
红尘居今日整个秋阁被包下了,只余春夏两阁开放,客人私下猜测是哪位有钱人这般阔绰的做法。
嫣雪不想走红尘居的正门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自后门上了秋阁。
“丫头。”千冥听到脚步起遂开了门含笑看向来人。
嫣雪进屋摘了纱帽看向屋内坐着的三人惊道:“爷爷!”
“这不孝的丫头,进屋就只能看见你爷爷!”千执不满地抱怨道:“亏我和千玄大老远跑到这里看你。”
嫣雪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位一向严肃的执法长老的叔叔调侃自己,当下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道:“哪能忘了叔叔们,只是太过惊讶了。”这是大实话,他们不能参加自已的婚礼确有些遗憾。
“你这丫头就会哄我们开心。”千玄笑道:“一点也没有嫁为人妇的自觉。”
“爷爷。”嫣雪扑到千芜身上,不理千玄。
“就会撒娇!”千冥坐下来噗笑道,话中夹杂着隐隐的关切。
几人说说笑笑用了午膳,开始讨论楼内的公务,让嫣雪定夺。
“小姐,楼下有位姓冉的公子找您。”管事站在门口禀告。
“冉夕!”嫣雪吃了一惊,他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
“冉夕,那位蛊王。”千执皱了下眉面带疑虑。
“让他上来吧。”嫣雪不明冉夕来此何事,知道他不会害他也就不再多想。
“是。“管事退下。
一位蓝衫玉冠面目英俊的男子进了屋,目不斜视只看向屋内少女。
“夕!”嫣雪见到冉夕一下子扑了上去,揽上他的颈项。
“雪。”冉夕微笑着搂住少女的腰,无视屋内其他人投在身上冷凝的视线。
“丫头,你都嫁人了还对别的男子搂搂抱抱,要是姓顾的小子知道了可怎么好。”千冥语气轻慢,平静到听不出一丝情绪。
“在下只当雪是妹妹,并无非分之想。”冉夕看着众人各异的神色,觉得还是把话挑明的好,复又道:“在下来此只想道贺雪出嫁之喜,没有恶意亦无所图。”
千芜审视着眼前举止得体温雅的男子,在其沉黑的瞳仁中未看出什么不妥,到是一片清澈让人诧异。
“冉公子不必多礼,既然你是丫头的朋友,我们自当不会再怀疑你。”千执出言客气的说道:“这丫头有些调皮,公子请多担待些。”
“前辈客气了。”冉夕宠溺的抚着少女的发顶温言以对,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夕,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嫣雪从冉夕身上下来张口便问。
“虽然我手下的情报机构没有千凰楼的天机阁强,想要找到你是轻而易举的。”冉夕透出他的底牌,不想让少女为难,有生之年能遇到她也是一件幸事。
众人闻言诧异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