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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好大的园子!”嫣雪躲过隐于暗处的暗卫栖身于一棵茂密的树上,树叶刚好可以将她隐藏又可察看四周动向。
“真是大手笔!”嫣雪暗复,要不是她本身不惧毒蛊很难活着离开。这园中景色怡人,却也危机四伏让人直冒冷汗。地上种的全是美丽而致命的毒草,树上草丛中爬满了和各种毒蛊,并且大多还是难得一见的蛊中至宝。这巫族族长也太败家了吧,这么大的手笔难怪地牢中无人看守,想想也是如若侥幸逃出来也是必死无疑呀。现在她可没心情猜测其他,先解决五脏庙的问题,可看了半天这厨房在哪呀,四周连个丫环也无,总不能让她去抓个暗卫问路吧。就在此时,一阵食物的香味飘散而来,她心中一乐闪身追香而去。
一间雅致的房间内,丫环端着盘子一个个摆放在桌上后躬身退了下去。嫣雪如燕般飘落在屋顶上观察屋内情况。
嫣雪一阵窃喜,满桌子的精美菜肴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她都忍不住流口水了好在她察觉屋内仅有一人,从气息上判断此人亦不会武功,便也不再客气飞身闪入屋内,瞬间拿起桌上的玉筷快速的穿梭在各道菜肴间,以极快的速度享用着美食。
“好大的胆子!”屋内珠帘后一人,见有人胆敢闯入屋内还毫不客气的享用着本是自己的午膳,眸中杀气尽现,倏的一声破空之音自珠帘内飞出直奔来人而去。
嫣雪面无惧色拿着玉筷的手向来声处迎去,啪的一声飞来之物被她用玉筷夹住,进前一看是一只莹蓝色小虫,反手将其丢入斟满的酒盏内道:“南江蛊王之名果真名不虚传,连巫族圣物也能随便请出来招待,实在荣幸呀!”话语中未有半分敬佩之意,到透着显而意见的轻蔑。
“好一个纤华郡主!”珠帘一阵叮当脆响,一个身着黑色飘逸长衫,容貌俊秀身形硕长,脚蹬绒靴,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从帘后走出来,深邃无底的瞳仁一直盯着嫣雪道:“郡主好本事,能自志牢中走出,让人佩服。”
嫣雪打量着眼前之人,虽然也是一身黑衣锦袍面貌俊秀,却没有千冥穿着合适,此人身上无千冥那种邪魅气质,却有一种阴冷之气让人浑身不舒服。
“小事一件,不足挂齿。”嫣雪说得轻松自然:“要不是怕饿死见不到尊驾也不至于跑出来。”
“哦,这到是本王招待不周了。”黑衣男子一脸歉意,眸中杀意隐没。
嫣雪对黑衣男子自称本王有些诧异,此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难道南江之地真是历代水泽国埋下的一颗暗棋。如若真是还真是遇到麻烦了。
“巫族族长果真与水泽皇氏有关。”嫣雪试探性的询问。
“郡主胆量让本王敬佩。”男子突然玩味一笑道:“此处不比日钥,不是什么人都能擅入的。”笑意中透着深深杀气。
嫣雪突觉有东西自发间移动至颈项处,垂眸看去竟是另一只莹蓝色小虫,与此刻泡在酒盏中的小虫一模一样。此乃巫族圣物名唤‘蓝莹’,身体呈莹蓝色有毒自不必说,此虫与五毒蛊一样喜欢吃人,但此虫喜欢钻入皮肤血肉中啃噬内脏,一旦被它咬住自是惨不忍睹的死法,死后只剩一副皮包骨头,此虫最大的之敌便是酒,沾酒即死,看着酒盏中那只便是。她却未料到有两只当真是失策呀。
“将我抓来不光是想让我死吧。”嫣雪坦然以对,蓝莹只是停在她肩上并未动,这让她不禁想起一件事来,遂道:“可否告知身份也好死个明白。”
男子诧异少女淡然的心态,眸中精光一闪来了兴致也不在乎她的无理道:“本王名唤冉夕,乃不在皇族之内却享有王爷特权的西域王。”他到想看看少女如何应对,面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
“是王爷却不受皇氏制约,当真是不错。”嫣雪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道:“也难怪水岚恒兵败,原来是他还没有能力让王爷甘愿出手相助吧。”
冉夕眼中幽色一闪道:“郡主好生聪慧,死了到是可惜,只不过不能为我所用。”状似遗憾的叹息,相当的诚心诚意。
“红尘多么美丽,我岂会舍身赴死。”嫣雪清睿的神态永远是那派自若的从容。
冉夕闻言不觉好笑,却在看见少女将蓝莹轻而易举的自肩上拿下,心下骇然,蓝莹在她手中好似玩耍般跳跃着并未伤其一根汗毛,眼底顿生疑惑。
嫣雪瞧见冉夕变了脸色心中痛快了不少,逗弄着手中的蓝莹浅笑道:“你我都是聪明人,此次王爷帮着水岚恒定是有所图吧。”
“呵呵,郡主到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呀。”冉夕对少女直呼其名无半分恭敬好奇,她难道就没有怕的人或物吗。又闻她所言方道:“本王是事出有因。”他到是不怕她知道。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合作。”嫣雪敢这么说自是猜测出眼前之人并未拿到他想要的。
“合作?”冉夕沉思着视线一直不离少女手中玩得正欢的圣物,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眸光深邃的看着少女道:“怪不得蓝莹对你无效,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
嫣雪对冉夕眸中透出的幽幽阴寒微皱起眉狐疑道:“王爷在说什么?”
“我要的东西在你身上!”冉夕悠闲的说道:“血樱子可是蛊中至尊,无怪乎蓝莹如此反应,本王说得可对?”淡淡的语气透着危险的气息。
嫣雪心下大骇,未料想冉夕要找的东西竟然会是血樱子,心中无法平静面上却无丝毫泄露,遂然一笑道:“王爷真爱说笑。”
冉夕淡笑不语一步步逼向少女,嫣雪见此弹指一挥将手中的蓝莹击向步步逼近的男子。趁此刻快速闪至他面前突然出手先发制人,她要确定一件事。
冉夕未料想少女如此大胆,他本学武不深根本抵挡不了少女的攻势,只一招之下脉门被擒住动弹不得。
“果然如此!”嫣雪探了脉立即收手道:“王爷可知阮虹泠?”
冉夕见少女未对他做不利之举又闻其所说之人眸光微暗,眼底有怒火隐隐的跳跃着道:“江湖第一毒仙,郡主有何目的?”
“之前发现王爷体内所中各种奇毒突有此一问。”嫣雪见冉夕阴冷的面色便确定了自己猜想又道:“王爷是药人亦是阮虹泠的徒弟?”虽是询问口吻却是毋庸置疑的肯定。
“你跟阮虹泠什么关系?”冉夕冷冷的盯着少女,仅凭几点就能确定他是阮虹泠的徒弟,此女定不简单。
“王爷想得血樱子也是为了解体内积压以久的各种奇毒吧。”嫣雪无畏的迎上冉夕生冷的瞳仁道:“阮虹泠有一株血樱子,可王爷并未寻到,想是落到了他人之手才与水岚恒合作,让他帮忙寻血樱子下落。”
冉夕没有反驳,以眼神示意少女继续往下说。
“王爷即已知我有血樱子,能否猜出到底在哪儿。”嫣雪正色道。
冉夕闻言仔细的打量着少女,突然拧眉道:“你也是药人!”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是,而且血樱子已被我服食。”嫣雪道出惊人的事实。
“什么!”冉夕大惊道:“阮虹泠竟然让你吃了血樱子,以你如今的年龄不可能活着。”
“是呀。”嫣雪眸中划过一片凄凉道:“我本拜在无心老人名下,却不知阮虹泠与家师有过节,家师辞世后便被阮虹泠胁迫。”
“她拿你试毒很正常。”冉夕接口道,他也曾经经历过生不如死的痛苦。
“一开始只是想折磨我,便给我下了毒不想被我找到药解了,从此便是试毒与解毒的过程。”嫣雪淡淡的声音透着无尽的悲凉道:“有一天她让我吃下血樱子。”
“血樱子是阮虹泠毕生心血培植出的,怎么舍得让你服食?”冉夕诧异的打断,问出疑点所在,他可是非常了解阮虹泠的,血樱子堪比她的生命,又岂会轻易交托。
“她那时已病入膏肓,不能在守护下去,她怕心怀不轨之人夺去便让我服食,如若我还活着便好,不能她也可以安心的去,再无牵挂。”嫣雪道出当年之事,她看得出冉夕本性不坏。
“呵,如此也是她的做法。”冉夕淡然一笑道:“却不想你竟然没死可真是奇迹。”
嫣雪平静了纷乱的心绪道:“我虽未拜在阮虹泠门下,但你我二人也算是同门。”
“怎么,郡主又想做什么?”冉夕虽知之前之事应该属实,此刻又对少女套近乎的做法好笑之极。
“我救你,你答应我做我师兄。”嫣雪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