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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重要的证据,现在只等连翎煜与邱溟碰面后回来接自己了。
“呵!你们不应该是仇人吗?如今怎么穿上一条裤子了!”司晨那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两个人的身子都是一僵。如今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她们可能是凶多吉少。
给读者的话:
今天有事更的有点晚了,在此道歉。一会还有一更,大家不要走开!
☆、90…狱中惊险(2)
“司晨,你来做什么!”白初静强作镇定上前一步,将枳槐护在身后。
“我来看看这个和我对簿公堂的前未婚妻,和你身后那个背叛我的叛徒!”司晨的指关节咔咔作响,额头上也因为愤怒而导致青筋暴起。血管正一下一下的有力的跳动着,愤怒的双眸布满了血丝,正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两名女子。
刚刚在堂上,司晨就强忍住怒火没有发作,如今已经退堂了,她们二人又是收押牢房。就像是案板上的鱼,任自己宰割了。
司晨一步一步的欺身靠近,白初静和枳槐只能一步一步的踉跄着后退,直到后背接触到冰冷的墙面。白初静一直小心地观察着司晨,手顺势向腰间摸去,准备伺机偷袭。
“啊!”牢房中传来白初静吃痛的呼喊。
“哼!每次都是这一招,你不腻我都已经腻了。还有什么本事,使出来啊!”司晨挑衅的说,他早已经看透了白初静的小伎俩。加之如今他的功力有很大的提高,是故根本就不把她的雕虫小技放在眼里。
刚刚这一下虽然不至于脱臼,但是白初静的手腕也需要几天的时间调养。现在,她的身边并没有武器可以防身,所有的希望都只能寄托于司晨他不敢在官府管辖区域之内杀人。
“不用想了,知县都管不了我。他这牢房,就和我司晨的私人牢狱没有分别!”司晨的一句话彻底打破了白初静的幻念。下一刻,司晨一掌便向白初静袭来,没有丝毫准备的白初静直接撞到了坚硬的墙上。
白初静柔弱的身躯怎能经得起司晨的三成功力和牢房中的巨石撞击。“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出去好远,顺着甘草间的缝隙渗透下去。司晨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样子,抬手又欲给白初静一掌。
抬起来的手停在了半空,司晨的动作被枳槐给挡住了。“哦?连你都这样对我!你以为你背叛我,我会轻易放过你吗?既然你这么想送死,那好,我就好好和你算算这笔账!”确定白初静已经没有还手之力,司晨便将怒火转嫁到枳槐身上。
如果说他对白初静的手段用狠毒来形容,那么他对枳槐的方式就只能说是心狠手辣了。打磨的锋利透着幽幽寒光的匕首从手中飞出,直直的插在了她的肩膀。鲜血顺着伤口流出,虽然是黑色衣服,但是依旧能看到血液流出的痕迹。
枳槐强忍着疼痛没有出声,却激怒了司晨,只见他手臂一伸,将跌坐在地上的枳槐拎了起来,“砰”的一下将她撞在牢房的石壁上。血顺着枳槐的嘴角流了出来,司晨伸出手指将它擦去。
“疼吗?疼就对了!我就是要告诉你,被人背叛的滋味有多疼!”司晨皱着眉头,恶狠狠的说:“枉我这么苦心的栽培你,你却如此对我!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负我,唯独你不行!你是我的,你的命都是我给的!”说着,司晨又将匕首往她的皮肉里捅了捅。
血流得更多了,却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如果说在这之前枳槐还对司晨抱有一线希望,觉得司晨曾经有一瞬间是爱自己的。那么此刻,她已经彻底死心了。白初静说的没错,原来她和即墨霓裳一样,都只不过是司晨手里的一枚棋子。没用了,就成为废棋……
豆大的汗珠与血混合,枳槐的双眼已经接近无神,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见枳槐已经有些撑不下去了,司晨这才厌恶的放手,就好像是丢弃了一件不重要的废物。
缺少了支撑自己的力道,枳槐瞬间就像是断了线的木偶,瘫倒在地上,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呵!白初静,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忍耐极限,今天你落到了我的手上,看我怎么‘回报’你!”说着,司晨从衣服里取出了一个扁圆的瓷盘,就像是女子的粉盒——瓷盘只有成人的手掌大小,扁扁的。白瓷的底料上雕有彩色的花鸟,就容器来说,算是做工精美了。
“知道我这瓷盘里装的是什么?”司晨邪邪的笑着,眼底明明写了不怀好意四个大字。
“还记得连翎煜是因为什么死的吗?这个原来就是为你准备的,没想到却被他捡了去,算他命短。不过……”司晨俯身捏住了白初静的下巴,力道之大,让她险些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碎裂了。“呵呵!我这么爱你,一定会给你留下备份的!”
“蛊毒!”白初静听过后浑然睁大了眼睛,紧张的咽下了口水。如果说连翎煜是因为大黄的舍生,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那如今对于她来说,中了蛊毒就是必死无疑!
她挣扎着后退,但是已然无处可逃。后背传来的冰凉的触感提醒着白初静,今天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了。只是她的仇还没有报,这样死去,会怀着怨恨而成为恶灵吧。
退到无路可退,白初静索性闭上了眼睛等死……
等了一会,却没有想象当中的噬心疼痛,白初静疑惑的睁开了眼……
眼前,枳槐用那弱小的不堪一击的身躯挡住了司晨抛出的全数蛊虫。连司晨都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一举动,一时间也呆住了。白初静见状,立刻爬到她的身边——
“枳槐!枳槐……你怎么样,你不能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白初静湿润了眼睛,她怎么能想到眼前这个前一天还想置自己于死地的女子,如今却用自己的命换自己的命。
“白姑娘,对……对不起!”枳槐强忍着毒虫噬心的疼痛向白初静道歉,看来她是真的有心为自己的过错赎罪……
白初静只是一味的摇着头,所有的话都哽咽在喉咙。他们都深知,中了蛊毒的人世上根本无法可解。见到这个局面,白初静把心一横,霍然抬头向司晨吼道:“你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吗!”
司晨虽然对枳槐的行为有些吃惊,却也并不怜惜她。满不在意地说:“这是她应得的下场!”
“不,司晨,你错了!这不是她应得的下场,而是你应得的!”白初静冷着目光,仿佛要用那寒冷冰冻一切。“你还不知道吧,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你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也是,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拥有自己的孩子!这是你的报应!”白初静并不管司晨愈发阴暗的脸色,自顾自的说道。
“不!不可能!”司晨摇着头,踉跄的后退。
“哈哈!司晨,枉你以为自己掌控了全局,没想到最后却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我就是要让你后悔,我要让你后悔自己的双手曾沾满鲜血!”枳槐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大笑道,她的目的达到了,她就是要让司晨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这对于他来说是最好的惩罚。她也要让司晨尝一尝,失去孩子是怎样的滋味。
可是说完,她就喷出了一口鲜血,失去了呼吸。白初静看着一朵鲜花凋零在自己的眼前,因为司晨,如今已经死了太多的人……
“啊!”看着眼前没了气息的枳槐,司晨发疯一般的大吼:“我的儿子!白初静,我要你给我的儿子陪葬!”司晨以为是白初静蛊惑了枳槐导致她的背叛,害得他错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因而恨透了白初静。
坚实的臂膀一伸,枳槐肩头的匕首便被重新吸到司晨手中。“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死祭!”话音一落,匕首便向白初静飞去……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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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峰回路转(1)
“砰!”眼看匕首将要直直的刺上白初静的咽喉时,一枚石子从门的方向及时飞来,恰好击落了锋利的匕首。
听到了匕首掉落的声音后,白初静和司晨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牢门方向——
木制的老旧的牢门外,站着一个精壮干练的男子。一身粗布衣服端正的穿在身上,却不乏冷峻高傲,男子的手还停在半空,保持着刚刚飞石子的动作。他稍显疲惫的面容风尘仆仆,发丝也凌乱的飞舞着,显然就是刚刚结束了一段长时间的旅途,耗费了很多体力。
“是你?”司晨看到来的人显然有些错愕,“你不是护送你家主子回京了吗!”
“我又回来了!”邱溟的语气简短有力,根本不想与司晨废话。目光再扫到一旁的地上,白初静此刻嘴角淌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