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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神。梓睿帝收回目光,揽过冬儿的香肩,大声笑道:“爱妃休要生气,她不过一弃妃。朕的心意,爱妃还不明白吗?这女子,当初竟拿什么劳什子的玉石来糊弄孤王!若非遇到爱妃,朕怕是要错过真正的爱情!”
角落里,一个黑影悄然隐去。冬儿冷冷的抽出玉手,梓睿帝也不生气:“继续。棋子已经入围。”
玉手捻起一只白玉棋子,落下。“皇上,这一局,又是皇上赢了。这天罗地网都是皇上布下的,臣妾怎么赢得了皇上。”
“哈哈……爱妃真是深得朕心!”
揽月宫。一双冷眸悄然变成了深邃的蓝色,染上了一丝嗜血。“都道是自古薄情帝王家。即是无情,我又何苦有心?那便从此斩断那万千情丝!”“红音,吩咐下去,计划可以开始了。另外,除掉冬儿!以免泄露我们的计划!”
“棋越,你做的很好。唯有这样,才能让冬儿对那梓睿彻底死心。”隐在暗处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冬儿恭敬地跪在地上:“一切王胡子叔叔的命令。只是,我已经决心除掉梓睿…。”
黑影的声音突然愉悦起来:“要的就是她这股狠劲。这数月的宫廷生活,怕是已经磨灭了她的仇恨了。你放心,冬儿。我会让棋越安排好一切的。梓睿帝爱的仍旧是冬儿,所以,要取得梓睿帝的信任,还是要冬儿来做这件事。但是前提是,冬儿不可动情。”
“是。”冬儿低垂的娥首伏得更低。 一身锦袍的少帝驰骋在长安街道。真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见此情形,蓝照国的子民们也欢天喜地。朝臣中,竟有老泪纵横者。又拖了一年,他们的少帝总算是纳妃了。年方二十五的梓睿帝,在他们眼中是神一样的人物。平北乱,灭南蛮,攻打大汗。一桩桩一件件,哪里想得到,当年的少年只有19岁罢了。
尽管少帝爱的女子是被国师子兮所预言的祸国妖孽。但他们的少帝本就不该用常理来理解的神一样的男子。那样倾城之色的人儿,也才配得上他们的少帝吧。何况,这女子是栗尚书和慕容公主的女儿呢。都是那么优秀的人。慕容公主更有一舞起,众鸟朝降的天赋异禀。
但其中也不乏些老臣,暗自揣测,这可是祸国妖孽啊。国师子兮的唯一死谏预言!此女容颜倾国倾城,一舞妙曼,引得四国的翘楚竞相折腰。这江山,怕是不稳。
而梓睿皇帝却不管这些,嘴角的邪魅笑容,竟是那样耀眼。剑眉微扬,却带着点点柔情。这笑容是为了谁,这帝王的绕指柔,是为了谁?世间有几个女子消受得起这帝王的恩宠?
☆、045 梓睿帝的宠爱
看着冬皇妃喝下了花茶,沉沉睡去,奉茶的小宫女舒了口气,打了个哈欠。这位主子还算比较好伺候,没有怎么为难她,这么晚了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了。便掩了门出去。
未几,一个黑影闪进了里间。照旧抱起榻上的女子,放到床上。转身脱了衣袍,却见女子晶亮的水眸正看着他。一阵怔愣,还是照旧躺下了。
“皇上深夜造访无心的繁锦宫,不怕冷落了雪贵妃么?”冬儿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子。男子揉了揉眉心:“冬儿,别闹。朕很累。今夜怎么没有歇息?”“皇上怕是忘记了,臣妾师从柳无颜柳神医。这简单的迷迭香无心还是认得的。前些日子,不过是情绪波动太多,不曾注意到。”
男子失笑,将女子揽入怀中。女子挣扎了几下,没挣开,便赌气用被子蒙上了头。
梓睿那叫一个委屈,好不容易来和她相聚,结果就给他留下一堆被褥。气不过,他大力的扯下女子紧拽的被褥,掰过女子的脸,正视他的双眼。冬儿淡漠的看着他:“不知皇上还有何吩咐,臣妾今日有些不适,若皇上无事,臣妾便先行歇息了。”
“冬儿!”梓睿帝气得不轻,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个罪魁祸首。
“皇上,臣妾想歇息了。雪贵妃还在华清宫……”还没说完,檀口便被堵住了。
梓睿惩罚性的噬咬亲吻着她的唇,大手覆上女子脸上的柔软,粗暴的蹂躏着。冬儿只觉得又羞又气,狠狠的捶打着身上的男子,用力想将他推离。她要的,不是这样的感情。他要的,难道只是她的身体么?越想越委屈,眼泪就不自觉的掉下。
薄凉的泪珠滚到梓睿帝亲吻她脸颊的唇瓣上,倒叫梓睿帝一惊。
从她身上翻下,梓睿帝静静的躺在了她身旁。冬儿也不再说话,只是把脸转到里边,任凭眼泪肆虐。只留给他一个单薄而朕寂的背影。
“冬儿,对不起……”梓睿帝从身后抱住她,把脸埋在她的肩背上,“我知道这些日子委屈你了。但我不得不这么做。我这是为了你好。这个王宫中,藏有太多杀机。我只想保护你!你知道,你中毒的那几日我有多担心吗?我真的很怕你离开我。很怕,很怕。我不能再让你再经历那样的危险了。所以,才和冬儿演的这场戏。我和冬儿,什么都没有。我只要你。你明白吗?”
冬儿诧异的转身,对上男子真切而伤痛的眼眸。他用的是我,不是朕。那是不是说,此刻,他只是她的璟?心中掩埋起来的情愫一下子又涌了出来:“梓睿……”“什么都别说了,傻瓜,我那晚不是对你说了,不管发生什么,都要记得,我爱你吗?”“嗯……”女子仰首,奉上了自己娇美的唇。又是一夜风情好。
几次欢愉之后,男子满足的睡去。冬儿的眼眸却在黑夜中格外明亮。对不起,璟。不管你说的什么。我已无心。便是再多的柔情,也不能叫我忘记仇恨,背叛王胡子了。
这世间,有几个男子的话可信?不过欺骗尔尔。像我母亲那样痴情的女子,得到的是什么。那个男人在她临死之时都不敢站出来保住他们唯一的女儿。呵呵,爱情,诺言。当不得真。
想冬儿为了你宁可背王胡子,你如今却同我说什么是为了保护我,才同冬儿演的戏。有人曾言,世间男子皆薄情,最是无情帝王家。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轻轻的厮磨着女子如花蕊搬娇艳的唇瓣。该死的,他竟深深迷恋了这唇齿间的美好,更深一步的索求。舌尖轻轻追逐着女子的丁香小舌,轻轻含着,汲取着她檀口中的甘甜。无心的身子渐渐瘫软下来,甚至无力站立,弱弱的倚在了梓睿的怀中,娇喘连连。此刻二人的衣衫早已凌乱不堪,女子的香肌隐隐约约的在早已半散开的纱衣下若隐若现,看的龙梓睿无法自控,恨不能将这祸乱的小妖精生生吞下。
梓睿邪魅一笑打横抱起卿无心,含住女子晶莹粉嫩的耳珠:“冬儿,你可真是敏感呢。为夫的这便来了。”温热的气息呼出洒在卿无心的耳畔,微微点头,似是无限娇羞。
将怀中的小人儿放平在软榻床上,梓睿本就散开的锦袍,此刻已是全部脱下。像膜拜一个女神,小心翼翼的为她褪下所有的罗衫。夜明珠的微光下,美丽的身躯修长而秀美。冰肌玉骨,美艳不可方物。
台上的红衣女子,娇艳的绽放着。层层舞衣飞旋轻扬。一如绽放的妖艳的罂粟花,美丽,却又致命的危险。纤腰扭动,带起一袭流苏。玉手拂袖,舞一支云与月的恬然。
舞尽,纤腰轻折,微微福下。檀口中吐出颗颗珠玑:“梦如霜闺名本为卿莲月,年方十六。莲月为求生存,在这水云轩献舞。现今也是该出阁的年纪,却未遇良人。今日特在此,献舞一支,只求有情郎。莲月此生唯一心念,便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今日莲月只出一题,做到的,便是莲月的夫君。”
这一言,倒教众男子惊喜了。龙璟阳微微压抑着怒火,这女人,真的是要自己头疼了呢。再看看一旁的玄武国主,一副惊艳不已的样子,虎啸太子容燊更是惊得站起,完全失态。倒是凤栖太女凤眸考量的打量着三位大人物的表现。
莲月将众人的神态尽收眼底,心中暗暗冷笑,却是面不改色。
“奴家唯一的要求就是,赏赐几个银子。我可以清楚明白的告诉各位,所谓的莲月,便是用荼蘼花豢养出来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媚香入骨,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但是此女子受不得情伤,伤罢了,便是日日的失忆遗忘。所以,莲月在此,求各位爷赏银子,好让我夫治病。”“小娘子,我看你美艳无比,娇媚可人,你要多少银子才肯跟人走啊?”一个身着白衣的富家纨绔子弟,拿着折扇,嬉笑而问。弄的大伙大笑,那女子也不恼怒,只含笑道;“只要官人赏银,不论多少。”
“好,那本少爷就赏赐你五两银子,你就跟了我吧?”
“五两?我看这位官人是在说笑吧?”莲月有些不悦。“怎么,你嫌少?”那个富家公子一脸坏笑;“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