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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泽的动作,让冬儿的心里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不爽的感觉。为了活下去而一次又一次的出卖自己的身体,这不是冬儿的信念。第一次失身与他,那是她迫不得已。可是这一次,确实无论如何冬儿都不想发生的。
“我可以让你利用我,可以帮你做事。但是请你清楚一点,我和外面的女人不一样。”冬儿义正严词的和古泽说出一番话来,让古泽稍稍有些愣了愣神。饶有兴趣的盯着冬儿看了半天,忽然,古泽扬眉一笑,把冬儿放到了地上。
身子前倾,古泽蜻蜓点水般的在冬儿的唇上烙下一吻。紧盯着冬儿的双眼,古泽声音低沉的开口说道:“你早晚会是我的人,早晚会心甘情愿爬上我的床。”
“我等着。”冬儿努力的让自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僵硬,气势不那么凌人。拉开自己与古泽之间的距离,冬儿小心翼翼的走到桌子边上坐下来,低头装着查看账本。而实际上冬儿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古泽的身上,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会被他这匹恶狼生吞活剥了。
古泽靠在墙面上,目光闪烁不定的看着冬儿。过了一会儿之后,古泽缓缓地走到冬儿的面前,留下一句话后,便离开了房间。
“陈府的漏洞,自是跟陈府的人有关,丫头,自己留意着点,我现在还不想让你死。”
冬儿细细的揣测着古泽留给自己的这句话,他这是在提醒自己,陈府消失不见的这几千两银子,的确是在家里的某个人手里吗?
但是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他到底是什么人?
冬儿没有忘记第一次见面时,这古泽对梓睿的恨意。他让自己明天去找棋越,难道他是和棋越一起的吗?他知道自己的房间知道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那也就说明自己这些天都是在他的监视之下生活的。既然他仇视梓睿,那怎么还会看着自己去找梓睿示好,帮梓睿的忙呢?
越想越心寒的冬儿,最后只能想到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这个面具古泽想让自己到梓睿身边去。
冬儿放下账本,用力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告诉自己过一天是一天,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接着,冬儿便抱着所有的账本,端着烛火,坐到了软塌里,认真仔细的翻看起了这些她第一次接触的陈府店铺账本。
没有放过账本内的每一个字,当冬儿看完这些厚厚的账本之后,天色已经大亮了。
靠在软塌里,冬儿疲倦不堪的看着窗外,却懒得动动身子。所有的账目她都已经过目完了,问题大致出在哪里,她心里也都清楚了。
感叹着这做假账人的心思细密,冬儿努力的猜测着这罪魁祸首会是皇宫中的哪一个人。把可以的目标依次在头脑中闪现着,冬儿忽然想起来,自己今天除了要给沈志远一个交代之外,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去找棋越!
棋越住在哪里冬儿完全不知道,这事又不能让其他的人知道。万一被梓睿知道了自己去见棋越,那可想而知后果会变成什么样。一个得宠的皇子和一个已经被遗弃的连皇族姓氏都被夺去的落魄男人,这两个人之间肯定是存在着矛盾的。
冬儿懊恼的抓了抓头发,无语的问着自己她该怎么办。再这么一直下去,恐怕她还没有出人头地呢,就被这些皇族贵戚给活活的折磨死了……!
梓睿转头看向一旁的柳儿,又看了看冬儿。而冬儿在注意到他此番举动之后,则立刻把柳儿支走,让梓睿能够把剩下的话说给自己听。
柳儿的离开,让梓睿马上就放松了下来。又重新半躺在软塌里,梓睿微微眯着双眼,看着冬儿的侧脸,幽幽开口说道:“女孩子,还是笨一点会比较好,像你这样的,早晚要吃大亏。”
梓睿总结性的说了一句话,对上冬儿凌厉的目光,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不管是你也好,我也罢。我们都只是暗影的一颗棋子而已。他的目标是梓睿,所以不管你想不想,愿不愿意,都已经逃不出他的控制了。”
“你答应帮他了?”
“这种事情我身不由己,况且就算我帮了他,对我自己也没什么坏处。如果没有他,我现在早已经死了。”
梓睿的嘴角一直微微上扬,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坦然和无所谓的态度,让冬儿更加好奇,究竟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按照梓睿的话来理解,那个面具男子的意图恐怕就是想要杀了司徒睿。换而言之,也就是冬儿必须要在面具男子动手之前,找好自己的立场站对自己的位置,想好办法能让自己逃过这一劫保住自己的小命。
舔了舔唇角,冬儿还想再继续追问梓睿一些事情。但是从外面慌张跑过来的柳儿,却打断了冬儿的沉思。
“小、小姐不好了!”
☆、033 被看穿了把戏
冬儿朝柳儿使了一个眼色,瞪了她一眼。梓睿厉声问;“怎么了柳儿?”冬儿朝柳儿试了一个眼色,柳儿会意忙岔开了话题。“陈夫人似乎病了,小姐,你是不是要去看看啊!”梓睿道;“柳儿,以后不要小姐小姐的叫,没了规矩。如今冬儿嫁给朕,那就是贵妃,知道了吗?”柳儿垂首点了点头;“是皇上。”
“既然是义母病了,我当然要去看看了!”冬儿忙起身要去。
“等等!”
“怎么了?”冬儿回首问。梓睿道;“你见了也替我问声好。”冬儿点了点头,跟着柳儿一路去了。梓睿在她身后淡淡说道;“冬儿,你现在不跟朕坦白,那朕就看看你到底想要玩什么把戏!”嘴角一扬,冬儿便也没在为难柳儿,点点头,向着皇宫的方向走去。两人浑然不知,她们的一举一动,正在被人密切的监视着。
站在院子里,梓睿低头看着手中的碎银,半天才有了反应。
玩味的舔了舔唇角的伤口,梓睿抬起头来,看着天空幽幽的叹了口气。将身上已经脏了的外衣脱下随手扔到了地上,梓睿慢悠悠的把那封冬儿给他送来的信撕碎,然后把碎银放入腰间,走进了屋里。
一个人,对自己好点。
梓睿的脑子里一直不断的回想着冬儿对他说的这句话。他没想过在多年以后,第一个关心他的人,会是这个冬儿。躺在床上,梓睿目光闪烁不定。直到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他才慢慢地坐起身来,等着房门被人敲响。
“主子,那个棋越,要不要我去杀了他?”
“先不要轻举妄动。”梓睿摇了摇头,否决了身前奴才的提议。“这件事我自会处理,你先下去吧。记得看好冬儿和他身边的那个小丫鬟。”回到了皇宫,冬儿并没有按照柳儿的话去做,而是开始着手调查起那个赵则来。按照刚刚赵则那嚣张跋扈的模样来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土豪员外,完全看不出来是给别人打工做事的人。沈家给他多少工钱让他可以如此的嚣张?还是说他从沈家贪了多少钱,让他觉得自己有如此张狂的资本?
翻阅着那些账本,冬儿把上面标识着赵则字样的全部挑出来。埋头认真的看着每一页,当冬儿看完这些账本之后,她忽然有了一种想笑的冲动。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算手段再精明,也总会有被人发现的一天。更何况,他的这些小伎俩,她早就已经用过了。
“柳儿。”冬儿出声把站在门外侯着的柳儿叫了进来,抬头看着柳儿迷茫的表情,冬儿问道:“你可知那赵则的店铺在哪里?”
“不是很清楚,小姐,你找他干什么啊?”
“找他当然是有事了。”冬儿挥了挥手上的账本,说道:“是咱们自家的事,和那个梓睿无关。对了柳儿,咱们今天去见梓睿的事,你记得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明白了吗?”
“明白,小姐你放心,柳儿知道该怎么做!”
柳儿信誓旦旦的点点头,一脸认真凝重的表情,让冬儿噗哧一笑。
用笔墨把所有账本上不对劲的地方全都标记好,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天色变黑,冬儿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解开身前的衣带,等着柳儿把洗澡水给自己弄好。
夜深人静,当冬儿独自一人坐在木桶里,舒舒服服的泡着澡,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自己现在是否真的安全?
那个面具棋越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潜伏在自己的身边监视着自己,那么……现在呢?
越想越有些心虚胆小的冬儿,不自在的抱紧了自己的身体。只把头露出水面,冬儿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竟觉得有些难受起来。
而随后的事实证明,冬儿的这种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当暗影戴着面具,出现在冬儿的房中,站在冬儿的面前,俯视着冬儿泡在水中的身体时,冬儿甚至有了一种早该如此的感觉。
“男女授受不亲,你应该听过这句话。”冬儿咬着下唇,望着棋越含笑的双眼,微怒的说道。
棋